一聲媽叫的丈母孃心花怒放,簡直美到了心坎裡去了。此時再看王鋼膽,越看越覺著滿意。

尤嘉影自從嫁給老李,也沒有生過孩子,雖然一直把李小君視為己出,卻從來沒有被叫過一聲媽,那孩子雖然給了自己母親應有的尊重,但稱呼上始終改不過來。任憑老李怎麼教育,依然無法改變,最後也就罷了,今日沒想到在女婿身上實現了。

“行了,你出去陪你媳婦去,我把屋裡收拾一下。”

王鋼膽打蛇隨棍上,湊到尤嘉影面前,悄聲的問:

“媽,小君什麼反應,她不反對吧?”

尤嘉影拍了一下王鋼膽的胳膊:“她沒什麼反應,放心吧,還有我呢。”

廚房外的李小君見老王還不出來,心中不免有些怨氣,她總覺著,尤嘉影對他好的有些過分。

見老王出來,她迫不及待的問:“阿姨剛才給你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讓我閒了過來坐坐,多看看你。”

李小君害羞的低下頭道:“看我幹什麼?我又不需要。”

老王從來都是信口開河的,這是個天生的毛病,改不掉了。

“可我想看啊,阿姨知道我想來,這是給了我一個臺階。”

正說著,尤嘉影從廚房出來,對李小君說道:“小君,你和小王去屋裡坐坐,我把這兒收拾一下。”

“阿姨,我收拾過了。”

“沒事,家裡來客人了,我再弄一下。”

老王提議道:

“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

“嗯。”

李小君點點頭,她其實不知道怎麼才好,至少出去了比兩人待在一個屋子要少上一些尷尬。

春末的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天還未入夏,人們已經脫去了厚衣服,穿上了單薄的衣裳,李小君今天就穿著一件連衣裙,這玩意有個時髦的名字,叫做布拉吉,這是從毛子那裡叫過來的。

她的面板很白,兩條光滑的玉臂上沒有一點的雜質,脖頸修長,昂首走在路上像個傲嬌的白天鵝,老王真的難以將害羞二字安置在她的身上。

“小君姐,你是不是以前沒想過會結婚?”

“也不是,只是沒有想過嫁人。”

“那你願意嫁給我嗎?”

老王情聖附體,含情脈脈的看著李小君,她躲閃著老王的目光,並沒有回答。

既然不說話,那就當他答應好了。

“我是以前沒想過結婚,只是遇見了你,才有了這種想法。小君姐,我真的很喜歡你。”

“你不要說這種話好嗎?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難道以前就沒有人跟你說過這樣的話?”

“可他們都是小流氓。”

哦,原來是這樣。老王再沒有說話,跟李小君並排走在一起,淺嗅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走了許久,李小君開口問:

“王鋼膽,你以前是不是過的很苦?”

這是她心中埋藏很久的問題,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兩人一言不發的走在一起,著實讓人感到尷尬,這個問題不知怎麼的突然就蹦了出來。

“以前只想著生活,沒沒有覺著有多苦,直到見過你,我才知道看不見你時我的心裡有多苦。”

老王沒有回頭,自顧自的走著,身邊的李小君停下來,她看著王鋼膽孤零零的身影,突然就感動了。

“那你一定是特別苦了!”

老王回頭折返回來,看著李小君的臉,回答道:“不,因為我又遇見了你,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你怎麼老是這樣?說這麼羞人的話。”

說著說著,李小君哭了。

老王不是故意惹她哭的,只是她太多情,控制不住自己。

老王本想著收斂一下,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不要錢的騷話就這麼說了出來。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人們紛紛轉頭看著這對年輕男女,好像老王是個渣男,欺負人家的女娃。

好在李小君並沒有哭多久,不然老王真的就千夫所指了。

回到了李小君家,一個年輕人從屋裡竄出來,拉著李小君的手問:“小君姐,你去哪裡了?”

當他轉頭看到李小君身邊的老王,立馬鬆開李小君,擋在老王面前。

“是你?”

“是我。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你?”

“這是我小姨家,你來這裡做什麼?”

小姨?難道是尤嘉影姐姐的兒子,聽李小君說過,她的大姨也就是尤嘉影的姐姐是公會文工團的領導,眼前這個奧德彪一樣的少年難道就是她的兒子?

“這是我丈母孃家,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正是被老王一腳踹進泥坑裡的飛車少年奧德彪,是個仇人,真特麼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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