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走出軋鋼廠大門,回頭看向保衛科所在的位置,那裡的燈還亮著,說明老王是在辦公室的。

她有些慶幸,也有一點點的失落。

她慶幸自己今日終於沒有遭到老王的糾纏,失落的是自己果然只是個隨意能拋棄的玩物嗎?在他眼裡可有可無。

路上的雨水匯聚成了小溪,讓她無處可躲,只能踩著水往前走,幸好天上已經不下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去。

李大軍早就走了,他從來都沒有等過劉嵐,也沒有來接過她一次,在軋鋼廠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就算是見了也不會說上一句話。

在李大軍的眼裡只有那些狐朋狗友,至於老婆,那只是生孩子的工具,用李大軍的話,生完了孩子,愛死哪兒死哪兒去。

要不是無處可去,李大軍也許連家也懶得回。

別人都笑話秦淮茹是個寡婦,可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要不是那死不要臉的王鋼膽,自己不也一樣守著活寡。

呵呵,想到這裡她還要感謝老王了,讓她知道自己還是個女人,有人饞。

她今年也不過二十七歲,比秦淮茹還小了半歲呢。

唉,鋼蛋這個人啥都好,就是無情,要是他早生上幾年,說不得自己也可以嫁給他,哪怕是他去外面找別的女人也好。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到了家門口,兩個孩子的哭聲讓正在胡思亂想的劉嵐瞬間驚醒過來,她快步走進院裡,屋裡的燈亮著,兩個孩子正站在門口哭泣。

劉嵐趕緊把兩個孩子抱進懷裡說:“好端端怎麼哭了?快把眼淚擦乾,媽給你們做飯去。”

“爸爸打我。”

李大軍!

劉嵐的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可她卻不敢出聲。正在劉嵐抬起頭的時候,李大軍從屋裡出來,他問劉嵐說:“你的工資呢?”

“沒有。”

劉嵐剛說完,李大軍一腳將劉嵐踹倒在院裡的一攤泥水裡。然後扯著她的頭髮,又將她帶到屋裡丟在了床上,脫下劉嵐的鞋子,用鞋底在她腦袋上瘋狂的抽打。

劉嵐什麼都做不了,用兩隻手護住臉,任由李大軍摧殘。

李大軍打了一會兒,丟下手中的鞋子,他一把拉開劉嵐的衣服,從裡兜掏出一個手絹,裡面包著幾張零錢。

“我日尼瑪,怎麼就這麼點?”

見劉嵐跟死豬一樣不做聲,他將錢揣進了自己的兜裡,扯著劉嵐的腿又將她從床上一把扯下來掉在地上,覺著還不解氣,又在她胳膊上踹了兩腳,這才拿著錢出了門。

等李大軍走後,劉嵐才從地上坐起來,用衣袖擦乾了嘴角的血跡,對兩個哭的呼天搶地的孩子說:“乖,別哭了,媽媽給你們做飯去。”

對於弱者來說,裝死也是一種很好的自我保護方式。

自從老王上夜班開始,系統簽到任務也變了,將他簽到的圈子限於軋鋼廠之內。老王從外面溜達了一圈回來,坐在了自己的桌子前,任務已經完成,毫無意外,又是一個隨機紅包獎勵。

紅包的上限是一百,下限一分,至於能拿多少全靠手氣,老王的手氣向來不咋滴,大獎從來沒有見過,三塊五塊的倒是常有的事。

所以老王從來不缺錢,也對錢不感興趣。隨便開幾個紅包也頂上別人一個月的工資了,錢來的真是太容易了。

除了金錢,偶爾還能開出別的票據,就比如老王手裡還握著幾百斤的糧票,要論起現鈔來,四合院也就易中海可能比自己多那麼一點,那老傢伙家底厚著呢,平時捨不得花,全給傻柱攢著了。

無人養老的問題再一次被易中海擺上了餐桌,他喝了一杯酒,對一大媽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別看柱子沒一個正形,可他的心裡比誰都乾淨,我現在就指望著柱子了,其他人靠不住。”

“柱子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到現在也沒個媳婦。”

“唉,你說我把我們車間那胖妞介紹給他,他死活不願意。”

“你也是的,以咱柱子的條件天上的仙女找不到,地上的好姑娘多的是,你為什麼非的找個胖丫頭。”

老易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他不能明著說。胖的才好生孩子,他可不想傻柱和自己一樣,絕了戶。

傻柱這人就是典型的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人,指望他自己找物件,黃花菜都涼了。

“我們廠裡的司機老吳正張羅著給鋼蛋介紹物件呢。以我看吶,他八成還得走在柱子前面。”

“你說鋼蛋會不會早了點,我記著他還不到19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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