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章 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

軋鋼廠的會議室，在公安的同志走後，老劉找到了王鋼膽，一張臉變得鐵青，質問道:“你早就知道老朱要害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劉哥，我告訴你又能怎麼滴？你能幫我？”

老劉丟到了王鋼膽遞過來的煙，冷冷的說:“別叫我哥，我沒有你這兄弟。我問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老劉，我告訴你又能怎麼著？”

“你難道不知道這樣一來老朱還有活路嗎？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有什麼問題是解不開的，非要弄的你死我活？咱有話好好說，我就不信老朱他能不給我面子。”

“老劉，你想過沒有，如果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今天我連個屍體都不能留下，而且我還得背上看管不力的罪名，更甚者他們會說這事情是我做得，破壞公共財產。死無對證，什麼都是我做得，你知道不知道？這不是過家家，他想要了我的命。老劉，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他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老朱不是這樣的人？”

見老劉還在欺騙自己，王鋼膽無奈的搖搖頭說:“那你以前可知道老劉要置我於死地？”

見老劉不做聲，老王離開了會議室。此時已經到了晌午，天上依舊淅淅瀝瀝的，老王走出軋鋼廠，他往傳達室看了一眼，裡面靜悄悄的，徐大爺還在醫院躺著，李大軍這傢伙下手真有點狠，欺負一個老頭用這麼大力氣幹嘛？

老王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院裡靜悄悄的，下雨天嘛，睡覺正合適。秦淮茹的兩個女兒正在自己屋簷下，槐花坐在一個小凳子上看著她姐姐玩幾個石子。

“小當你怎麼帶著妹妹在這裡玩？”

兩個孩子抬起頭看著王鋼膽，小當叫了一聲:“鋼蛋叔叔”，槐花也叫了一聲:“鋼蛋。”

嗯？

本來臉上還帶著笑的王鋼膽臉一下子就垮下來了，他放好車子，將身上的雨衣脫下來搭在腳踏車樑上，雙手舉起坐在凳子上的槐花故作生氣的問:“誰教你叫鋼蛋的？”

“槐花，你別說。”

槐花看了他一眼，又看著她姐姐，如何搖搖頭。

“乖，只要你說了，我給你糖吃。”

“奶奶。”

果然是這老妖婆，王八蛋的老不死的東西一肚子壞水。

“走，跟叔叔進屋，我給你糖吃。”

老王抱著槐花，從兜裡拿出鑰匙。小當搶過鑰匙說:“鋼蛋叔叔我給你開門。”

老王把鑰匙給了小當，她很快的就開了鎖，然後在一臉期待中把鑰匙還給了老王，老王看著那希冀的小眼神，哪裡還不知道她腦瓜子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手在衣服兜裡摸了摸，摸出兩塊奶糖。

“行了，一人一個，再沒有了啊。拿了去外面玩，叔叔要睡覺了。”

小當抱著槐花走出去，老王剛剛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外面的婁小娥在叫:

“鋼蛋，鋼蛋？”

婁小娥看著兩個孩子，問道:“王鋼膽呢？”

小當指了指屋內，婁小娥走進來，看著站在床邊正鋪開被子的王鋼膽問道:“我問你怎麼不回話？”

“大清早的你不睡覺喊啥呢？”

老王鋪好了床，轉過身看著婁小娥，問她:“說吧啥事？”

“我沒事就不能進來了？”

“當然能，坐吧。寒舍簡陋，小娘子你莫要嫌棄了。”

老王拍了拍床沿，示意婁小娥坐下來，還沒有等婁小娥拒絕，老王一把拉住了婁小娥的胳膊將其扯倒在床上，拉過床上的被子矇住婁小娥的頭，婁小娥在掙扎下露出了肚皮，老王伸出了鹹豬手，伸入她的衣下。

婁小娥從被窩裡出來，喘著粗氣指著王鋼膽悄聲罵道:“你要死啊，要是叫人看見了我們還活不活了？”

婁小娥披頭散髮的朝門口看去，老王的門還開著，能聽到小當在屋簷下玩耍的聲音。

老王也心虛的往外看去，趁著婁小娥整理頭髮之際，他再一次拉過婁小娥。

做人要公平，豈能厚此薄彼？

婁小娥掙脫後躲在門口，整理著衣服惡狠狠的說:“王鋼膽，你死定了。”

這娘們，可是一點虧都不吃，看著兩隻胳膊上的抓痕，青一塊紫一塊，手上都被抓出血了。老王舉起胳膊示意婁小娥看看她的傑作，婁小娥得意一笑:“敢使壞，信不信我掐死你。”

“說吧，你找我什麼事情？”

“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就喊人啦！”

“行了，你說啥事？”

“我聽一大媽說你在談物件，就好奇，過來打聽打聽。”

就這事？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老王招招手，叫婁小娥過來，婁小娥現在是驚弓之鳥，那還敢到王鋼膽跟前來？看著起身的老王，撒丫子就跑。老王來到門口，婁小娥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兩個還懵逼的孩子，在看著婁小娥家的門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