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鋼膽回屋,他想著秦淮茹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秦淮茹懷著忐忑的心走進後院,王鋼膽的門開著,她走進去,見王鋼膽正坐在桌前,手裡拿著一本書。

秦淮茹進來,王鋼膽放下了手裡的書,問道:

“怎麼了秦姐?有話就說,扭扭捏捏的做什麼?”

秦淮茹坐在了王鋼膽對面,兩隻手疊在一起,欲言又止,不知道想著什麼?

“說吧,我聽著呢。”

“鋼蛋,家裡真的揭不開鍋了,這個月糧站把東旭的口糧也停了,你也知道,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比我還能吃,給他的那點口糧哪夠啊?我知道你有辦法,幫姐弄二十斤棒子麵出來。”

“打住,此事休要再提,你別讓我犯錯誤!”

“鋼蛋,你也怕犯錯誤嗎?在醫院的時候趁我睡著了你做過什麼?”

王鋼膽想起了那天的場景,果然,她是知道的。

“你沒睡著?”

秦淮茹笑了笑,給老王拋了個媚眼。

“你當時捏的那麼疼,我怎麼還能睡得著?幫姐一次,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不然哪天我說漏嘴了你可別怪我?”

“秦姐,你在威脅我?”

“沒有,我怎麼會威脅你,只要你幫了姐這一次,我讓你在摸一回。”

王鋼膽站起來走到秦淮茹跟前,秦淮茹還以為王鋼膽就範,她好似不經意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挺起胸膛,讓山峰更顯挺拔。

王鋼膽坐在桌上,笑著問秦淮茹:

“秦姐,摸一把就值二十斤棒子麵,你那是金子做的不成?我不是傻柱,你說啥就是啥,要不你晚上別回去了,就在這兒睡了怎麼樣?我給你三十斤棒子麵。”

秦淮茹站起來,她走到門口,回頭罵道:“算你狠,不過你也別痴心妄想,拿三十斤棒子麵就想睡了我?”

賈張氏見秦淮茹氣鼓鼓的回到家裡,心裡懸著的石頭才落了地,不管怎麼樣,只要別給自家東旭戴綠帽子,她都能接受。

“怎麼樣?他沒答應?”

秦淮茹沒有說話,她走到牆邊關了燈,窸窸窣窣的脫下衣裳。聽著賈張氏的嘮嘮叨叨,將自己蒙在了被子裡。

她覺得自己很賤,就像討價還價的妓女。

賈張氏繼續嘮叨著,絲毫沒有察覺被子裡哭泣的秦淮茹。

第二天下班之後,王鋼膽騎著車去了李小君家,老丈人對他的到來顯得很是詫異。

“怎麼?今天不用上班?”

在這個通訊不發達的時代,訊息流通的很慢,他們還不知道王鋼膽已經調了過來。

“調過來,不用上夜班了。”

李本事熱情的招呼王鋼膽。

“來來來,趕緊坐吧,你阿姨一會兒就回來,吃完了飯再走。”

“嗯,我過來是有點事跟您說一下,吳哥和李姐想叫小君一起吃飯,我想明天帶她出去一趟。”

李本事一拍桌子,咆哮道:“這不是胡鬧嗎?他兩口子還想翻了天不成,一會兒你去說一聲,叫他倆明天到家裡來。”

說了幾句話,李本事咳嗽的厲害。

“趁著小君和你阿姨不在,咱爺倆說幾句話,我這身體怎麼樣我心裡清楚,恐怕沒有多少時日了。我看小君也對你很滿意的,這個家以後就交給你了。”

“您好好休息,您放心,我一定會對小君好的。”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你知道我為什麼特別想要你做上門女婿嗎?並不是想給老李家留個後什麼的,我是怕那天我不在了,留下你阿姨一個人孤單。有個孩子至少還像個家。”

“您放心,從今天起,她就是我親媽,您就是我爸。”

“好孩子,小君這孩子外弱內強,你以後多讓著她一點。”

“爸,我早看出來了,從她這麼多年都沒有叫一聲媽我就知道了。”

“呵呵,咳咳咳…”

“您少說一點吧,休息一下。”

李小君回來,見王鋼膽在她臥室躺著,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來了?”

“小君姐,我想你了!”

看著王鋼膽一本正經的樣子,李小君害羞的低下頭,小聲的說:“胡說什麼呢?”

“真的。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們已經六天沒見面了,你說隔了多少個秋天了。”

雖然臉紅的跟個蘋果一樣,她還是走到王鋼膽跟前說:“就知道胡說八道,現在是夏天。”

王鋼膽拉住她柔若無骨的手,親了親她的臉頰,在她耳邊悄悄的說道:“小君姐,秋天了,你看這蘋果都熟透了。”

面對王鋼膽的挑逗,李小君雙眼含霧獻上了自己的唇。

老王開啟門,回頭看了一眼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的李小君,他才去了廚房。

“出去出去,看看你臉上的口水印。”

“有那麼明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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