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表姐尤鳳霞。”

在李小君介紹之後,王鋼膽伸出了手。

尤鳳霞只是點點頭,她並沒有和王鋼膽握手的意思,老王心中不悅,卻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回了一個尷尬的微笑,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奧德彪,叫了一聲彪子。

“你怎麼叫他彪子?”

李小君不解,好奇的問。

王鋼膽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每次看到他,我就想起一個故人,他叫奧德彪,也叫彪子。”

彪子的原名不叫彪子,他姓王,叫王鋒,和王鋼膽是一個姓。兩人本來有仇的,但經過短暫的相處,王鋼膽覺著彪子這孩子還是能相處的。

至少現在他與自己說話的時候很客氣。

李小君和尤鳳霞進了她的臥室,王鋒也跟了進去,只留王鋼膽一個人,他也想進去的,可一想到尤鳳霞那張臭臉,沒了湊上去的心思。

尤嘉影過來,笑著說:“我那侄女一直那個樣子,被我哥嫂給慣壞了,你別放在心上。”

“媽,我一會兒回去還有點事,你就別給我做飯了。”

尤嘉影白了老王一眼,沒再說什麼。

她哪能不明白王鋼膽的心思,只是不想說破罷了,也是,鳳霞確實有點過分了。

看著女婿跟小君打了招呼就走了,她也沒有了做飯的心思,進了臥室,把自己一個人關在裡面。嘴裡輕輕的哼著曲子,不自覺的在地上跳起舞來。

尤嘉影以前也是臺柱子,只是現在跳的少了,跳舞終究是一個體力活,尤嘉影已經是近四十歲的年紀了。

看著老王離去,尤鳳霞不由自主的說起了他的壞話:“小君,我真的不明白,你怎麼會看上他?要家世沒家世,要能力沒能力的,不就是一個廠裡的保衛科幹事嗎?在這北京城隨便丟個花盆都能砸死好幾個,你要說找個上門女婿還說得過去,你鬼迷心竅了要嫁給他?”

“鳳霞姐,他其實挺好的,也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看著李小君還敢向著王鋼膽還口,尤鳳霞越是來氣,她恨鐵不成鋼的指了一下李小君的腦袋。

“你還幫他說話,真的是沒救了,你看他剛才那個窩囊的樣子,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我給你說,姐姐是過來人,這樣的男人要不得。”

尤鳳霞越說越氣,只以為王鋼膽的離去是在自己面前露了怯,作為一個強勢的女人,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低三下四唯唯諾諾的男人。

她其實一點也不瞭解王鋼膽,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對的,甚至連一旁李小君一臉怒氣的看著她也沒有發現。

王鋼膽回到了四合院,正坐在中院聊天的婁小娥惡狠狠的瞪了老王一眼,老王捏了捏拳頭,在空中比劃了幾下,婁小娥的臉瞬間紅的如同潑了血一樣,冷哼一聲,將頭別了過去。

不一會兒,秦淮茹走進了後院。

三大媽小聲的問:“這懷茹去後院幹啥了?不會是去找鋼蛋了吧?”

婁小娥想了一下,回答道:“八成是找鋼蛋了,你沒看著她今天一直沒有出屋,這鋼蛋一回來他就去了後院,不是去找他還能幹嘛?”

“唉!你說這大白天的,也不注意一點。”

婁小娥想了想王鋼膽的作風,那可是個色膽包天的傢伙,秦淮茹找上門去豈不是羊入虎口?想到這裡,婁小娥沒了閒聊的心思,說道:“你們先坐著,我要回去了,一會兒大茂來了還得做飯。”

婁小娥進了後院,見王鋼膽的門開著,悄悄的回了自己屋,她並沒有關門,而是躲在了門簾後面,仔細偷聽著劉沙河屋內的談話聲。

“鋼蛋,你就幫幫我吧,家裡揭不開鍋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老王看著坐在自己面前一臉可憐的秦淮茹,心中生不起一絲的憐憫。

“秦姐你別開玩笑了,賈東旭這才走了多久,你家裡就揭不開鍋了,據我所知,廠裡可是給你們一大筆錢啊。”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淚說道:“那還有錢,廠裡給的錢都被我婆婆拿走了,她不但一分錢都不給我,每個月還要在我這裡拿兩塊錢去買藥,我一個月才能掙多少錢?”

“秦姐,你這是讓我犯錯啊,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秦淮茹找到王鋼膽,就是想要其做成上次傻柱沒有做成的事。可老王是什麼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老王點了一支菸,等於是下了逐客令,他頭不經意一轉,看到了許大茂家門簾後一個人形輪廓。

“秦姐,別為難我,這事我幫不了你,這樣吧,我這還有兩斤糧票,算我送你的。”

秦淮茹沒有拒絕王鋼膽的糧票,紅著眼離開了。

老王走出去,直看著秦淮茹出了後院。站在許大茂的門口,看著門簾後微微發抖的人,環顧四周,他一把撩起門簾,在婁小娥驚慌失措的眼神中,捂住了她的嘴巴。

婁小娥知道,反抗已經沒有了意義,落在王鋼膽手中,她再無囫圇的可能。她沒有反抗,被老王拉著倒在了床上。老王見此,也鬆開了捂著她的手。

“鋼蛋,別太過分了,抓一下就行了,大茂一會兒就回來。哎呀,你別抓那麼疼行不行?”

“成,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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