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該劇改編自電影版《神話》。

全劇劇情采用古今交錯的形式發展,講述了80後青年易小川在一次偶然的際遇下穿越回到秦朝,經過一次次的奇遇和歷險,逐漸蛻變成為仁心濟世的一代大將,譜寫了一段感人至深的神話。

這都是很符合胡戈一貫的性子,似乎每部古裝戲裡他都是一位大俠。

《仙一》如此、《仙三》如此、《神話》亦如此。

“大叔,你說老胡上輩子是不是什麼壞人,所以這輩子想要改邪歸正?”電話另一端的瞎姐瞎猜道。

此時,馬禹東也破天荒地沒有在鍛鍊,而是坐在被窩裡看電視。

聞言,“那你呢?上輩子一定是個美女吧。”

瞎姐喜笑顏開,“是吧,這都被大叔你看出來了,大叔你還真是瞭解我呢~”

馬禹東冷笑一聲,“所以這輩子這麼男人。”

“…哎呀呀,我上輩子是什麼型別的美女呢?西施還是楊貴妃?”瞎姐全當大叔只說了前半句,臉皮厚的讓馬禹東嘖嘖稱奇。

將手機放在一旁,馬禹東下地拿了一本書翻看。

瞎姐大晚上的找他看電視,他理解。

這畢竟是瞎姐同一個公司藝人老胡的作品,為其增加一些收視率嘛,這和電影一個道理。

就算是《瘋狂的賽車》上映了,寧昊和幾個主演也都包七八場電影,不丟人。

只不過馬禹東對這部戲真的沒啥概念,無非就是這部戲的女主角白兵罷了。

提起白兵,瞎姐忽然問他:“大叔,這部戲都上映了,那你們的緋聞是不是也該澄清了?”

“我不太瞭解,不過應該是吧。”

瞎姐‘哦’了一聲,將玩具熊挪到背後倚著,“大叔,你跨年都做什麼好吃的了,我今年和我媽學了一道菜呢,可好吃了,回頭做給你瞧瞧。”

馬禹東用書籤卡在當前書頁,“西紅柿炒雞蛋?”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這是每一個廚子的新手菜,簡單操作,只要不亂來都能吃下去。”

“很可惜,這次是大叔你猜錯了呢,這次的菜可不簡單了,我媽都說好吃。”

哦?

連劉母也誇讚好吃,那馬禹東倒是真來了幾分興趣,“葷的素的。”

“嘻,不告訴你,說了,就沒有期待感了,大叔就好好期待著吧。”

聽起來,瞎姐這次真的是信心滿滿。

馬禹東:“好啊,那等我拍完戲回去的吧。”

窗外夜風大作,吹得枯枝爛葉刷刷作響。

瞎姐也聽到了,“大叔,你那部戲過年不讓回家也就算了,可為什麼還要每天那麼早就要到片場,很不合理誒!”

“因為人家是大劇組。”

“大劇組了不起呀…”

隔壁,劉母:“打電話聲音小點,我還要看電視呢。”

同時,房間外還傳來幾聲重重的呼吸聲,劉爸擔心女兒開門,三步並做兩步逃回到沙發這裡。

汗都出來了,“你絕對故意的!”

“對,我就是故意的。”劉母敢作敢當,不像某些人…“女兒都多大了,你居然還趴女人房門外面偷聽,丟不丟人呀。”

劉爸老臉一紅,企圖狡辯,“我那是擔心女兒,害怕她被那個混小子傷害了,你懂什麼!”

劉母嗤笑道:“我就知道女兒也得有隱私,要不然她遲早得搬出去住。”

同居?

劉爸慌了,女兒真的被豬拱了?

房間裡,瞎姐見客廳沒動靜了,給劉母點個贊,不愧是和她一個戰線的。

墊著腳跳回床上,“大叔,今年春節我要回老家呢,聽說是在農村那邊還有些親戚。”聲音還有些雀躍。

想來也是,上次去農村時給她留下了諸多美好印象。

“嗯,那很好呀,還可以盡情放鞭炮還不用擔心環境汙染問題。”兩人幾乎就是沒話找話,卻樂此不疲。

同一時間,酒店,白兵房間。

本來潔淨的小屋子,此時卻造滿了垃圾。

桌上、地上、床上,到處都是瓜子水果皮,被褥上更是沾惹了幾指油漬。

演員甲,也就是油漬的罪魁禍首還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不好意思呀。”

白兵努力嚥下怒火,“沒事,我回頭…”

演員乙卻直言道:“我還以為什麼打不了的呢,不就是油漬麼,打個電話讓酒店工作人員過來更換一下就是了。”

助理打完電話進來,面色不虞,“這麼晚了,酒店工作人員估計也都回家了。”

演員乙:“那就投訴他們,這麼大的酒店連個保潔都沒有,在網上吐槽幾句,那些粉絲們就會自動幫咱們罵酒店了。”

演員丁抬起手,指著滿地空袋子,“還有零食麼,都吃了了。”

助理震驚了,那麼多吃的都吃光了?

你們是豬麼?

“有。”白兵從本來就不厚的錢包裡拿出幾張給助理,“拜託了,你在幫他們買點零食吧。”

那幾個人不在意,但助理卻深知白兵的不容易。

別看白兵又是演演電視劇、又是拍電影的,但她目前真的沒什麼錢。

為了擔任電視劇女主角,她幾乎就是象徵性拿了些片酬,拍電影則直接0片酬,再加上助理的工資還是她和背後公司共同承擔…

況且,裡面那幾個貨色還在討論電視劇裡白兵的演技,嘰嘰歪歪的。

助理忍不住了,推開白兵,叉腰直面這幾個不要臉的演員,“你們還有完沒完了?”

如果是之前鬧緋聞期間,這幾人絕對不敢給白兵臉面看,但現在…呵!

演員乙趾高氣揚,“一個小小助理還敢大言不慚?”

“助理怎麼了,我又沒有不要臉地拿別人家的東西,但是你們幾個真的是厚臉皮,又吃又喝嘴巴又賤!”

演員丁站起來,“這可是你主子邀請我們來的,是我們給你主子面子。”

助理滿臉不屑,還主子,你是前朝遺孤麼?

吵架其實很簡單,從開頭的講道理、到最後地情緒上的宣洩,但她不願意跟這些人講道理了,拳頭重重砸在門上,“現在你們就滾出去,我們不歡迎你。”

白兵還要勸她,“不要鬧成這樣,我去買就是…”

助理抓著她的肩膀,“你這次低頭了,他們就會再次欺負你,直到騎在你腦袋上,他們為什麼這麼多年還只是一個龍套,就是因為他們貪婪不懂得收斂。”

話糙理不糙。

深深戳痛了幾人的心理。

演員乙揚起手臂,助理卻像拼命三娘般湊了上去。

死死盯著她,“你打呀,你這巴掌扇過來,我當場就給你躺地上,7天拘留加賠償瞭解一下!”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助理就一副你打我,我就跟你同歸於盡的模樣,卻還真嚇退了幾人。

他們可不想從天堂掉落在人間,那對他們來說生不如死。

演員乙走出房間,還故意撞了下白兵,似乎再說:你等著,咱們走著瞧!

助理攙扶住她,“沒事吧?”

十幾分鍾後,助理總算把房間收拾好了。

見白兵還在角落裡發呆,助理走過去,“兵兵你還好麼?”

白兵點點頭。

助理乾脆就在她身邊坐下,舒緩一口氣,“別怕,那些人就是一群勢利眼。”

“不,應該說這個圈子裡大部分都是一樣,你紅了,身邊都是朋友,就算打了他們,他們還會說打得好呢~”

白兵被她逗笑了,“那我該怎麼辦啊,都已經和他們鬧翻了,在劇組還怎麼見面?”

助理看著她,眼睛一轉,“我有一個辦法,你去找東哥,有他護著你就沒事。”

“可是,緋聞已經結束了,沒有理由了呀。”

也是…助理想了半天,將目光放在手機上,猶豫片刻,“你明天下班回來打扮一下自己,我帶你見一個人,她或許可以幫到你。”

………

今天是夜戲。

馬禹東一直在劇組待到晚上。

那邊,吳晶捧著幾根木柴跑過來,“東子,我來考考你,看你還記不記得當初在災區學來的生活技巧。”

他翻了個白眼,沒有兩分鐘就把這堆火點了起來。

黑夜中,這一橘光成為了片場一道亮麗的風景。

耀得馬禹東臉色發紅,他看著揣著手的吳晶,“別藏了,我都看見你早上偷拿了幾顆土豆。”

吳晶撇撇嘴,“你屬賊的啊,眼睛那麼好使,我還想著晚上加餐呢。”

馬禹東接過兩顆土豆,順便還他一記中指,人啊,越窮越小氣就是。

“切,那你有本事別吃啊。”

“不吃白不吃,不能浪費糧食。”

用樹枝穿透土豆,放在火邊烤著。

有些人想要過來,但不敢。

有些人敢,但不屑於過來。

而華仔屬於敢想還敢做的那種,捧著保暖壺向這裡走來,“你們兩個倒是會享受,還在劇組烤火玩。”

吳晶給他讓開一個地方,並伸手分他一枚土豆,“華仔,你要吃烤土豆麼?”

不過還沒等華仔開口,馬禹東卻直接拿過來,“他養生,不能吃。”

華仔確實養生,可這不是別人給他的卻要被馬禹東搶走,手疾眼快的搶了過來,“誰說我不能吃了?養生歸養生,可是就一枚土豆又沒關係,而且等會還有夜戲要拍,吃點熱的驅驅寒氣。”

三人小團體又形成了。

轉動手中樹枝,馬禹東開口道:“華仔,你真的不考慮下來寧昊新電影裡玩玩?”

華仔俊逸的臉龐湧現出一絲笑意,他確實不怎麼愛吃零食,可是他更享受這個過程,“怎麼,你想讓我給你作配?”

馬禹東卻沒有半分隱瞞,認真的點點頭,“主角我肯定是不會讓的,不過我可以讓他給你安排一個重要些的配角。”

華仔笑而不語。

見兩人只見氣氛有些怪,吳晶連忙插科打諢,“東子,你這是有了新朋就忘了舊友是不是?我呢?你怎麼不邀請我來客串?”

馬禹東明白他的好意,但兩人的關係已經非比尋常,錘他一拳,“你覺得你到時候跑得了?”

吳晶無奈搖頭,對華仔說:“你看,這東子賴上我了,唉…”

“滾蛋!”

華仔明白這兩人是在給他演戲看,看了下手機,“這樣吧,如果寧昊新戲開拍了,我那個時間段又正好有時間,我就去客串一個角色,順便還了寧昊當初幾次相邀的人情如何?”

看似在還人情,可吳晶卻是鬆了口氣。

這明顯就是華仔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罷了,要不然早不還晚不還,偏偏這個時候還?

吳晶在看向馬禹東,自己這個兄弟可真不一般呀,居然敢當面讓華仔給自己作配,膽子真大!

換做是自己,他絕對是做不出來這種蠢事。

對,就是蠢事!

不過偏偏華仔還就同意了,真是莫名其妙!

那邊有人在喊馬禹東名字了,他放下手中快要烤熟的土豆,猶豫一下,還是把土豆讓華仔幫忙看著,“我等會就回來,別讓老吳吃了。”

吳晶:……

苟富貴勿相忘。

鏡頭對準屋頂,一行人身著夜行衣出現在司令府上。

“師兄,糧倉在哪了啊?”

領頭的正是馬禹東,夜行衣加黑色頭布,只留出一雙眼睛四處勘察,“我怎麼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來,咱們先將司令府轉悠明白再說。”

“是,師兄。”

現在是槍炮社會了,武功已經逐漸消失在民間。

那些當兵的也沒在意屋頂,還真讓幾個和尚找到了看守不嚴的糧倉。

從二層窗戶翻進去,“師兄,我們偷完米還偷面嗎?”一社處不深的小和尚問。

馬禹東把手指豎在嘴前面,“噓,能不能不用偷這個字啊,我們是俠盜,將富人的財富分給窮人,應該說:拿!”

“那拿多少啊?”

望著堆積如山的糧庫,“一袋是拿,兩袋也是拿,能拿多少拿多少。”

臨走前,“我看人家俠盜做事後,都會留下梅花印做記號,我們要不要也留點什麼呢?”

馬禹東頭也不回,利用威亞跳上屋頂,“留下你們的光頭吧。”

一行人是少林寺的武僧,身體素質自然不用多說,一人扛著兩大袋大米都可以健步如飛。

來到寺外,將事先分好的米袋丟給窮苦人,見他們歌頌佛祖而開心。

一小和尚說:“師兄,我第一次覺得做俠盜是一件令人值得開心的事情。”

馬禹東摸摸他的光頭,其實和自己的手感差不多,“走,趁熱打鐵,咱們在做幾件值得佛祖開心的事情去。”

“啊?還去…拿?”

“廢話,這次不去拿,萬一哪次被大師兄發現了怎麼辦?”

陳導咬著一塊麵包,他是真的很愛吃麵包呢,“卡,不錯啊,等會再補一條,拍完就收工了今天。”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馬禹東去化妝間卸妝,就見鏡子反射出吳晶正得意洋洋啃著他的土豆。

馬禹東:“一個土豆一包煙啊。”

嚇得吳晶差點把土豆甩出去,翻了個白眼,“臥槽,你這土豆皮是金子做的,還是土豆瓤是金子做的?”

“誰讓你吃了的,就這個價。”

吳晶卻是反常的接受了,“沒問題,兩包煙是吧,我認了。”

嗯?他有些反常。

就見吳晶從兜裡拿出一張紙條來,“那你看看,這個能換多少包煙?”

“那是什麼?”

“別人給你寫的信,女孩哦~這萬一要讓弟妹知道了,嘿…”

馬禹東沉默片刻,“咱倆賬頂了。”

吳晶後退半步,躲開他的大手,手指夾著紙條,“這可不行,三包煙,要不然我還是交給弟妹吧,相信她很樂意看到這上面寫了什麼內容。”

“……”

一包煙打在他腦袋上,“快滾。”

哈哈哈…吳晶大笑離開,他不差一包煙錢,但能讓馬禹東敗退就很有意思。

開啟紙條,是白兵寫得:東哥,感謝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明天劇組休息,早上我請你吃飯!

馬禹東把紙翻過去,這背面也沒給他留言的機會啊,咋的,你就直接定了是吧?

問一旁休息的化妝師,“你看見白兵了麼?”

化妝師:“不知道,她今晚沒有通告,大概是坐下午那班車回去了吧。話說東哥,你真的把她甩了?”

………

此時的白兵。

帶著帽子和墨鏡,在助理陪伴下找到了正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美色大田田。

走進,只聽見:“魔鏡魔鏡,誰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請你實話實說。”

魔鏡告訴她:“大田田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白兵:……

和一旁的助理交換眼神,你確定她不是從精神病院裡跑出來的?

助理也很懷疑,但畢竟是她聯絡的對方,“你看她那麼漂亮,或許真有辦法也說不定呢,先試試吧。”

白兵點點頭,也是,再壞還能比她現在的處境還要壞麼?

鼓起勇氣走過去,“你好,你就是大田田麼?”

大田田也在仔細打量著這她,確實很漂亮,雖然比不過自己,“坐,我就是大田田,你是白兵?”

白兵拙劣的言語卻想要佔據主動,“是的,請問你這次找我出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可惜學貓畫虎。

比那隻熊落了不止半點,最多也就只能讓她一時娛樂罷了。

要不是和那隻熊搭邊,大田田才懶得和她接觸呢,“對,是我找你的,而且我都能猜到你在劇組裡都遇到了什麼事情。”

“比如:你昨天和那些人鬧掰,今天在劇組就被孤立了吧!”

“又比如,他們是不是在劇組宣傳你和熊…馬禹東的緋聞?而且馬禹東在他們嘴裡還成為了受害者對吧?”

白兵倒吸一口冷氣,她怎麼全都知道?

要不是沒在劇組見過她,還真以為她就在劇組見證了這一切呢。

到底還是社會經驗少,著了道,“那你有什麼辦法解決這些問題麼?”

大田田叫了三杯咖啡,此時才上來,往裡面加糖,大量的糖,“有。”

“什麼?”

大田田淺嘗一口,很甜~

“你現在不是沒和馬禹東澄清緋聞麼,那就保持下去,不過不是讓你一直無限制地保持下去,而是等你新戲收視率出來之後再說。”

收視率出來怎麼也要一週左右,時間倒是不長,“可東哥不會同意的。”

放下咖啡,美眸輕眨,“他會的,只要你和他好好交談一番,我再讓他背後公司出把力,這事也就成了。”

白兵和助理商談片刻,“那你為什麼要幫我,幫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關於這點,大田田卻非常誠實,“先說明一下,我個人對你沒有任何想法,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了馬禹東,我才懶得管你呢。”

她想說:只有熊才可以激起她的樂趣。

可是在白兵聽來卻是:要不是這件事給東哥帶來了負面影響,她才懶得理會自己死活呢。

陰差陽錯之下,白兵卻是將對方誤認為是馬禹東背後公司的人,甚至是高層。

白兵語氣放低許多,“那我具體該怎麼做?”

大田田揣摩一下光滑的下巴,“我聽他說:你們明天劇組休息對吧。”

果然是認識馬禹東。

白兵這次更加放心了,“對,我約東哥一起吃早飯,順便表達一下這段時間對他的感謝之情。”

大田田嘴角上揚一個美麗的弧線,“很好,非常好,那明天就把地方約在這裡吧,我順便還可以幫你參考一下。”

白兵頗為意外,“你明天也要過來?”

“對呀,要不然你知道該怎麼說麼,如何應對突發情況?”

換句話說,那麼好玩的事情她怎麼可以不在場呢?

大田田走到她身後,雙手壓著她的肩膀,給她施壓,“明天有我在,不用擔心。”

“…噢。”

“現在,你目前最需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回酒店好好休息一晚,養精蓄銳,打好明天這場難打的仗!”

第二天。

還是這家咖啡店,馬禹東戴著帽子走進來,撒莫一圈,來到最裡面的一個位置,“你先到了。”

白兵笑面如魔,“東哥,坐,想吃什麼隨便點,這裡有特製早餐呢。”

她今天打扮的非常漂亮。

一頭短髮,搭配黑色外套,將自身肌膚的白襯托的淋漓盡致。

不過馬禹東卻只是瞥了她一眼。

對他來說,選單比眼前這個美女吸引力大多了,馬禹東皺緊眉頭,“這裡東西這麼貴?”

白兵不禁有些氣餒,坐下去,“沒關係,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

見狀,馬禹東只是點了一份點心和咖啡,把選單交還給她並道:“我早上吃過了,不太餓。”

“東哥,還真的是很溫柔呢~”

白兵也心疼的點了一份吃的,就聽見耳機裡傳來:“和他聊一些他感興趣的話題,先別急著和他談那件事。”

白兵微不可查地看向一個方向,那裡被綠植所掩蓋,但她知道,大田田,她的參謀就在那裡。

雙手捧著咖啡,“東哥,你和晶哥是怎麼認識的呀?”

“我們一起合作過一部電影,我給他打服了,也就成朋友了。”

“……原來是這樣啊,呵呵。”

本以為和馬禹東聊朋友,他會多說幾句,沒想到反應這麼冷澹。

提起吳晶,白兵反倒是好奇他一直掛在嘴邊的那個女人是誰,“是他女朋友麼?”

瞎姐?

馬禹東嘴角一扯,“不是,他看上了一個主持人,那個人只是他的僚機罷了。”

“哦,那個女人叫…叫劉師師來的吧?我記得她,和胡戈一個公司的,聽胡戈說她很漂亮、可愛。”

漂亮?

好吧,馬禹東只是想反駁後一句,“她一點都不可愛,是你們誤解她了,她其實很爺們的。”

爺…們?

這是形容一個女孩子的詞語麼?

不過白兵似乎找到了和馬禹東的共同話題,雖然這個話題是另外一個女孩子。

“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呀?”

大田田懵了,徹徹底底地懵了。

咋,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耗子都給貓當伴娘了?

約會,然後談對面男人的女朋友?

嘶!

大田田發現自己小瞧白兵了,這哪是一個膽小鬼啊,這心臟得多麼強大啊。

嫌鐵鍬挖牆腳慢了是吧,改用電鑽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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