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裙向馬禹東揮手,“大哥哥再見!”

馬禹東揮手,“再見。”

“再啥見啊?”瞎姐從他身後鑽出來,並把那隻手給拉了下來。

馬禹東被嚇了一跳,跟個鬼似的,“買回來了?”

瞎姐把一瓶礦泉水放在他面前,馬禹東點點頭,然後繼續帶著期待目光看著她,接下來呢?

瞎姐聳聳肩,一推礦泉水,“沒了,你不是要喝水嘛,這給大叔你買回來了,喝吧。”

…一張紅票子,換一瓶水?

你哪怕是飲料也行啊!?太過分了!

瞎姐冷笑,她過分?“那個小短裙呢,你幹啥呢你倆?”

“什麼小短裙,人家學生,調查問卷地,學校的社會實踐活動報告。”

“調查啥呀,調查怎麼睜眼說瞎話,喊你哥哥?我看大叔你剛才也眉飛色舞地,聊的挺開心的呀。”

水買了,怎麼也得喝,更何況這是100元一瓶的水,每一口都是金錢的味道。

“人家都是大學生,真的不容易。”馬禹東一向對學生都抱有很高的寬容。

看大叔不似作假,瞎姐信了幾分,“她哪個大學的呀?”

“體育學院的嘛。”

“哪一屆的?”

馬禹東覺得手有些髒,低頭扣扣,“那我哪知道啊?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多餘的,我一點不帶問的。”

瞎姐表面上已經信了,實則卻是突施冷箭,“哪系的?”

馬禹東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放鬆了警惕,“體操……”

四目相對。

馬禹東頓感不妙,就要起身,卻被瞎姐一把給拉了回來,平時喝水都需要擰瓶蓋的瞎姐,此刻卻有千鈞之力。

瞎姐揚起那張笑顏,一點不冷,讓人發寒,“大叔,對答如流呀,知道的挺清楚呀,到底你倆誰調查誰呀?”

“咳…你輕點,她調查你呢。”

瞎姐接話,“然後你調查她?玩的挺熘呀~”

“大叔,剛才那麼多問卷調查的,你怎麼就專挑穿小短裙的呢?”

馬禹東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是她主動過來的…”

嗯?!

馬禹東干咳一聲,掩飾尷尬。

瞎姐並不打算放過他,這次必須給大叔一個教訓,難忘的教訓!

以後她可以出一本書。

學學丹丹老師,人家弄出個《月子》,她也寫個《馴夫日記》,簡稱日子。

正巧,剛才那夥做問卷調查的聚在一起,打算回去了,小短裙還特意向馬禹東這裡擺手。

馬禹東舉手…沒舉起來了,“人家打招呼呢,這樣太沒有禮貌了。”

瞎姐使勁抓著他的手,“我剛才看見了,人家那個小胖追你兩公里,你怎麼不搭理小胖呢?”

“那小胖,我瞅他面有點不太善。”

“拉倒吧,人家小胖圓熘熘地,最善了!怎麼著,大叔你也是選擇性面善唄,那你來瞅瞅我,猜下我此刻的心情。”

望著這張精緻的俏臉,馬禹東突然想起一句古詩詞來,瞎姐受寵若驚,大叔還能來點浪漫的事?

瞎姐露出渴求知識的目光。

“人面不知何處去…”

人面不知何處去?

啥意思?

還是用來形容她的臉的?瞎姐摸摸臉,隨即怒不可遏,欺身壓上,臉幾乎貼上來了,“大叔,你說誰不要臉呢!”

“別鬧別鬧,那麼多人看著呢!”

嘖!

暫時就饒他一會,還有事情沒問清楚,“大叔,你怎麼知道人家是不是在做學校活動,萬一他們要是幹壞事的呢,拿我的資訊去做別的事情怎麼辦呀?”

小腦瓜終於活泛了…

馬禹東很欣慰,將她兩隻手握在手心裡,“我也考慮過了,所以當時…我留的我的號碼。”

瞎姐奮力抽手,“你鬆開我。”

馬禹東繼續展示自己的爺們氣息,“如果要有啥事衝我來,絕不會為難你的!”

瞎姐要抽回手,可是怎麼也抽不回來,“大叔,你老按著我的手幹哈?!”

“你不懂,每每這個時候,我就想跟你十指緊扣。”

可是瞎姐現在很不想!

她現在就想找條棍子,書寫一下劉家家法!

………

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首都機場。

瞎姐和馬禹東拉著一個行李箱出現在機場出道,車不太好打,“大叔,咱們必須要買輛車了,要不然去哪都不方便。”

這倒是一個值得考慮的事情。

畢竟這次馬禹東也領悟到了狗仔的實力,鬼知道哪次就被拍到了,“等過了年再說吧,而且我現在還要搬家,沒啥空。”

瞎姐有些失望,但也只能同意,畢竟這次林雨芳是看在她要拍寧昊電影才給的假。

等這次回去了,恐怕不會再有啥假期了。

不過…瞎姐瞥了眼和大叔拉在一起地手掌,有大叔在,一切安好~

曾幾何時,她連拉手都覺得是一個天方夜譚的事情,此時卻真真正正做到了!

儘管花了近兩年時間。

打車來到公寓,好幾個月沒人居住,屋子裡都蒙上了一層灰。

馬禹東敦促她回家,自己打掃就行,馬禹東換上圍裙,“我這次回來本來就是為了退房、搬新家,那自然要把房間打掃乾淨。”

清清白白的來,乾乾淨淨的走。

假正經!瞎姐也拿起了抹布,“我也來幫忙。”

“別,你回家就是幫我的忙了。”

“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瞎姐回家了。

她這次算是突然襲擊,打劉母一個措手不及,“咋,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你不是在橫店拍戲嘛。”

“回來拍個電影耍耍~”

劉母嗤笑一聲,她太瞭解自己這個女兒了,平時一直宅在家裡,上哪去認識那些電影導演去?

放下手頭報紙,“回來幾天?”

“一週。”

“那正好,這幾天跟我去買年貨,這快過年了,得儲備一些。”

瞎姐回房間換衣服,脫下乾淨的白羽絨服,換一套黑色耐髒地,“媽,我這次回來真沒時間。”

劉母嗑著瓜子,“沒時間,你到底幹啥回來的,不是被你k姐趕回來的?”

“……這次真是拍電影。”

“那電影不是拍完了嗎,你就一兩個鏡頭。”

對著鏡子挑了好久,才挑出比較搭的褲子,看來過年還得買幾件衣服,“那是之前,人家寧昊導演看我演得好,於是想給我加戲!”

劉母略微思考,試探卻又果斷道:“是看在東子的面子吧?”

嘿…瞎姐沒反駁。

劉母倒是對馬禹東印象更好了一層,居然還知道帶她女兒玩,這小子真不錯~

“是吧!我也覺得大叔很好!”

劉母拍打這死丫頭一巴掌,“你就這麼喊他?人家也就比你大6歲而已,在給人家叫老了。”

瞎姐揉著屁股,“那咋了?大叔是我的愛稱啦。”

還愛稱?

呸!

劉母搞不懂現在這些年輕人,也不愛摻和他們的事情,看她穿衣服,“咋,現在就拍電影去?”

“不是啦,我那房子不裝修好了嗎,我和大叔商量過,明後天就把家搬過去,也可以省點房租錢,現在錢可不好掙了!”

嚯?!

劉母這回倒真是對瞎姐刮目相看了,出去一趟,都知道省著花錢了,真是長大了。

“行吧,那你今晚還回來麼?”

回答她的是關門聲,和飛速下樓梯的腳步聲。

噔噔噔…噔噔噔!

開啟公寓門,“大叔,我…咳咳咳咳!”

好大的灰,只見馬禹東戴著口罩和眼鏡出現,“你咋回來了?”

見她還被嗆得流眼淚,馬禹東只好用自己身軀替她抵擋住煙塵。

過了會兒,屋裡總算可以待人了。

瞎姐這時候也戴上口罩,“大叔,你在屋裡搞什麼化學研究啊,那麼大的灰。”

畢竟幾個月了,馬禹東讓她去洗臉,“你咋回來了,在家待著不好嗎?”

“好,可是沒想象中那麼好。”

瞎姐洗完臉出來,在屋子裡撒摸一圈,到處都是灰塵,今晚肯定是不能住人了。

瞎姐眼前一亮,“大叔,不如今天你就搬過去住?”

“這,不太方便吧,況且我房租還沒交呢,人家能給我鑰匙?”

小嘴一咧,“這好辦,交給我了,大叔你繼續打掃屋子,我去給你拿鑰匙!”

半小時後,瞎姐拎著許多外賣回來,將剛配的鑰匙分給大叔一把,“大叔,我車都給你叫好了,快點下樓。”

馬禹東拎著一個大行李箱出來,這次他們是回來拍電影的,再加上瞎姐家就在首都,於是瞎姐把東西都放在大叔箱子裡。

坐車來到小區,這個小區明顯安全係數更高,有門禁,外人根本進不去。

綠化也不錯。

來到她的小二居,儘管這只是二手房,可是瞎姐還是很開心,待馬禹東開門,她就一屁股紮在了沙發上。

這就是家的感覺~

翹著腿,“大叔,從今天起,你就可以光明正大住進來了!”

馬禹東沒理解她這句話的含義,他交了房租,當然他可以光明正大住進來呀。

檢查了下房間衛生,很乾淨,顯然有人精心打掃過。

傢俱彩電一應俱全。

檢查了一下房間,就見瞎姐已經將各種吃的擺滿了茶几,此時正倒酒呢。

見大叔出來,連忙招呼他坐下,“大叔,今天是你喬遷新居的大日子,咱們喝一杯!”

馬禹東卻有些不真實,這房子來的太快了一些,甚至他還沒見到那個房子主人呢。

“少喝點,多吃菜。”

“不的。”瞎姐給大叔倒第二杯酒,“大叔,從今天起,你也是有主的男人了,平時在外面注意一點,別老沾花惹草地。”

“啥主?”

“房子的主人啊。”

乾杯,“大叔,我找人給你算過,說你桃花運太旺,這可不好。”

馬禹東很懷疑那個算命說的桃花就是瞎姐自己,給她少倒半杯,“去年你不還是信星座嗎?”

“是呀,去年信星座,今年信五行~”

幾杯下肚,瞎姐已然有些醉了,小臉通紅。

見狀,馬禹東站起來,拿起外套,“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瞎姐耍酒瘋,“我不回去。”

“你不回家你住哪?”

脫外套,“我就住這兒!”

馬禹東倒也沒趕她,反正知道她也就是嘴硬罷了,待會劉母打來電話,還得乖乖回去。

但這次瞎姐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了,在劉母打來電話後,瞎姐只是說了句:“媽,我今晚住這,不回去了。”

劉母竟然真的同意了!

這是什麼節奏?

馬禹東手掌冒汗,他還沒有去看心理醫生呢,是不是太快了?

瞎姐放下電話,比劃了一下OK的手勢,向主臥室走去,“大叔,這間房就是我的了,小屋給大叔住。”

隨後又探出腦袋,“當然,大叔如果非要來大屋擠一擠,也不是不可以啦~”

“大屋是雙人床,很大的哦~”

此時劉母家。

劉爸滿目震驚,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媳婦,感覺換了一個人一樣,“你,你就同意女兒在外面鬼混了?”

劉母沒好氣道:“什麼叫鬼混,那孩子你又不是沒見過,你不還和人家喝了好幾次酒嘛,人品咋樣你不知道?”

“更何況我問師師了,今年她演了兩部電影,還都是人家導演看在東子面子上才給她的。”

“人家東子看來也是認真的!”

這…

劉爸也瞭解過娛樂圈這個行業,深知資源比一切都重要,而那小子竟然願意帶女兒一起,確實可以證明他的心意。

可是,這不是他拐走自己女兒的原因!

劉爸站起來就要穿衣,劉母瞥他一眼,“去找女兒?”

“對,我親自給女兒接回來,我就不相信那小子敢阻攔!”

馬禹東確實不好阻攔,只不過…劉母冷靜的喝一口水,“但問題這是你女兒親自開的口,甚至房子也是她拿自己多年積攢的零用錢買的,你有啥理由去?”

“難道你還不知道女兒的性格嘛?認準一件事就不會回頭,恐怕同居是她早就計劃好的,你攔不住。”

劉爸當然知道女兒的性格,但他一想到一家的小白菜被一頭熊…就來氣!

劉母給他拉到沙發坐下,“吃點水果消消氣。”

“咱們女兒如今已經22了,過了年23,你還能看她一輩子嗎?”

劉爸搖頭嘆氣。

“是吧,既然不能,倒不如讓一個你我都看過的孩子來保護女兒,你我也能放心一些。”

讓那小子?

一想起那個畫面,劉爸就心抽抽,一瞬間老了十幾歲,向書房走去,“讓我一個人安靜的待一會兒。”

目視劉爸離去,劉母這才將嘴裡的瓜子皮吐出來。

瞎姐畢竟是她的女兒,她又怎麼可能不擔心?不過她更願意相信女兒罷了。

………

瞎姐只有7天假期,在路上就耽擱兩天,於是第二天,他就帶著瞎姐來到了寧昊家。

寧昊開的門,屋內鬨孩子的邢娜娜問:“誰來了呀?”

寧昊答:“是東子和師師。”

瞎姐提著一包水果走進來,“娜姐,好久不見啦。”

擁抱一下,邢娜娜埋怨她,“來就來唄,幹嘛還帶禮物?”

把水果放在桌子上,“本來我想給娜姐買化妝品來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哺乳期會不會被孩子造成影響,就只能買一些水果來。”

“客氣了不是?中午留下來吃飯呀…”

兩女在聊家常,也是有意將空間留給兩個男人。

寧昊帶著他去陽臺,點了根菸,馬禹東想抽但還是收起來,“嫂子在家呢,你也少抽點,對孩子好。”

寧昊苦笑,“好意心領了,可是我現在愁啊,不抽菸根本睡不著覺。”

馬禹東理解他,拍拍他的肩膀,低頭看向小區的綠化,“中影方面咋說的?”

“三爺說了,讓我安心補拍,其他的交給他。”

“哦?那你聽他的了?”

寧昊是真把馬禹東當兄弟了,也沒隱瞞,“那可是我的電影,我怎麼可能就等待。”

壓低聲音,“我和別人打聽過了,是有人看三爺年紀大了,到了退休年齡,所以故意有人卡一下,想看看三爺的反應。”

“而且,正好今年當地還發生了那件事情,沒得跑,明年能不能上映還不一定呢,估計得等這件事影響消退了。”

寧昊和他掏心窩子了,“反正這部戲也就這樣了,既然要改,那我還不如便宜你小子。”

他瞥了眼屋內的瞎姐,“就當哥們對你戀情的支援。”

馬禹東翻了個白眼,替他把煙熄滅,“那你明年還有啥計劃沒有?”

寧昊搖頭,將嘴裡最後一口煙吐出,“沒計劃,我正好想在家裡休息一段時間,陪陪老婆孩子,最多幫朋友監製個電影啥的。”

他看向馬禹東,“你呢?新年有啥新計劃沒有?我聽說你又混回電視圈裡了,你不嫌丟人?”

馬禹東拿出瞎姐給他買的新手機,同一個款式,他是黑色瞎姐是白色。

看了眼時間,“有啥丟人的,她喜歡就拍唄,反正也只是客串一下。對了,我昨天搬新家了,有空幫我一起收拾?”

寧昊把陽臺門開啟,一隻腳踏回屋裡,“我是有時間,可是你時間充足麼,不用回橫店了?”

馬禹東也跟著進來,“那算了,我還是找別人吧。”

寧昊給他一記中指。

丟人!

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拿捏住了,出門別說認識他。

馬禹東懶得反駁,他客棧房間這幾天正好刷油漆,所以他才帶瞎姐回來的。

屋內,邢娜娜看他們回來了,起身抱著孩子回屋裡,寧昊給媳婦解釋:“孩子睡眠淺,好不容易睡著了。”

馬禹東表示理解,“那咱們補拍鏡頭在哪裡拍?”

寧昊拿出新修改的劇本,按照上面的描述,他們只需要找一個舞蹈室,裡面放一些陳舊的裝飾即可。

在外人面前,瞎姐永遠是以大叔為主,自己則化身為他的賢內助,就比如現在,兩人在為拍攝場景發愁時…

瞎姐怯生生拉著大叔的手,馬禹東示意回去再拉手。

瞎姐有些害羞,這個大叔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呀!舉手,“昊哥,我有一個合適的地方。”

“師師呀,大家都是一家人,有啥話就直說,不用那麼客氣,你剛才說的是哪裡呀?”

瞎姐笑著接受到了寧昊的善意,她直言道:“北舞的舞蹈室!”

原來是那裡!

馬禹東和寧昊恍然大悟。

他們其實一直都在想租用哪家舞蹈室,卻完全忘記了北舞這個天然舞蹈室。

那裡氛圍非常棒。

而且那裡還不需要花太多錢,只要表明他們劇組的身份,一切就都沒問題了。

馬禹東看向寧昊,“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正好余男她曾經也在北舞教室練習過,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既視感。”

說起余男。

這個姐們兒也確實很夠意思!

她之前先跟他們拍了《無人區》,隨後又接了高群書導演的《西風烈》。

兩步同樣型別的影片,卻一部遭遇了不幸,一部成為了今年春節檔的大片。

換做任何人,都會選擇後者,畢竟後者才是目前最火的大片。

但這姐們卻保持了當初和大家的約定。

在全部演員都去參加首映式宣傳時,唯獨這姐們窩在家裡不出來。

事後,高導還痛罵她,但這姐妹依然我行我素,卻也贏得了《無人區》一眾演員的好感。

或者說,寧昊四兄弟裡可以多一個姐妹也不一定。

寧昊給余男通了個電話,確認對方確實在首都後,他便下樓帶兩人前往北舞。

來到北舞,在瞎姐帶領下見到了管理舞蹈室的主任,也就是那天請來的舞蹈老師。

瞎姐談了不一會兒,她招呼馬禹東兩人進去。

寧昊遞出自己的名片,“這位老師,我是《無人區》導演寧昊,我想借用一下貴校舞蹈室,拍攝幾場戲。”

老師接過名片,她也知道這位新晉億元俱樂部導演的名號,“你們的來意,剛才師師已經向我轉達了,我在這裡代表學校,歡迎貴劇組來我們學校拍攝,我們學校也會無償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但是…

寧昊深知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他還怕對方沒有條件呢。

這個世界最難還得就是人情。

現在有了條件,反倒是鬆了口氣,又恢復平日裡笑嘻嘻的模樣,“老師你直說吧,貴校都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我當然也要有所表示。”

老師:“我大概瞭解你們拍攝的內容,所以我想,這部戲的群眾演員可不可以先從我們學校學生選拔?”

“哦?”寧昊沒有答應,倒也沒否認。

對於他來說,女人在他電影里根本不算啥。

況且,對方獅子大開口,他總得知道其原因吧?他可不想給他人做了嫁衣。

見他這副模樣,老師也是很為難,她畢竟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寧導,我知道這樣有些強人所難了,可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給我們學校學生一個機會!”

“…這樣吧,我可以答應貴劇組,在這部戲上映時,發動一下學校的人脈關係,為咱們這部戲免費宣傳!”

寧昊等的就是這個!

別看北舞沒啥大明星,可是這個學校也確實冒出過幾個尖子生。

就算那些人不來參與,北舞作為一個學校,它的人脈關係也是不可想象的。

鬼知道結識哪個大官,說不定人家一開心,這《無人區》就解禁了呢?

他一錘定音!“好,就這麼辦,不過我們劇組明……不,後天!”

“後天就過來拍攝,所以我希望貴校,可以在明天前便確定下來最後的學生名單。”

一天時間,老師盤算一下答應了。

能爭取這一天時間,就已經是學校給學生最大的福利了。

她連忙讓人去宣佈這個訊息,自己則帶著參觀舞蹈室。

馬禹東和瞎姐落在後面。

馬禹東發現瞎姐滿臉是汗,給她一張紙,“你咋比剛才那倆人還緊張呢?”

瞎姐白了這個沒良心的一眼,“你這個臭大叔平時就知道欺負我,哪裡知道我心裡的苦!”

馬禹東樂了,“那你說說你心裡想的啥,也讓我開心開心。”

打他一拳。

瞎姐自然有壓力。

她很清楚自己能參加這部戲的原因,而且她只是個俗人,大叔給她的越多,她就越想還回去。

買房子也是,請大叔去劇組客串也是,如今主張借用舞蹈室也是如此。

瞎姐很想做出些成績,以此來回報大叔給她帶來的福利。

也只有這樣,她才可以在和大叔接下來生活裡不用太自卑。

好在這次努力沒有白費!

就在她想跟上大叔腳步時,一個清脆如黃鸝般的聲音響起,“請問,你是劉師師學姐嗎?”

女孩有著一雙大眼睛,很漂亮,身材高挑,可惜還沒有瞎姐的大。

“我是劉師師,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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