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從房間裡拿出一包給她,“我不知道你用不用的慣,不習慣的話,我讓其他人去買。”

瞎姐抓著,整個人都熟透了。

完全不敢和她對視,支支吾吾:“麻煩…紅姐了。”

紅姐微微點頭,又對樓下的小楊說:“給她做點紅棗糕,這幾天就不要做太辣的東西了。”

小楊應了一聲。

紅姐又看了眼瞎姐,這才扭捏著腰肢回了房間,只留下滿目感激之情地瞎姐。

紅姐不僅人漂亮,還那麼溫柔會照顧人,要不是她深知大叔的脾性,瞎姐還真不覺得自己能競爭的過對方呢。

她也回到了房間,不一會兒,小楊把新做的食物端了上來,而且這次還換了稱呼:“師師姐,你早說和東哥的關係呀,這不是拿我們當外人呢?”

瞎姐愣了下,接過來食物,“你咋知道的?”

小楊笑呵呵指著那張卡,又從兜裡拿出了一張同一個銀行辦理的儲蓄卡,“那是我們客棧的工資卡,紅姐當初統一給我們辦理的,所以你拿出東哥的卡,我們就明白咋回事了。”

還有這事?

謝過小楊後,瞎姐整個人懵坐在床邊。

本想著,這次她悄麼地來,‘默默、不經意間’小露一下自身女子力,可是現在計劃還沒開始呢,就已經暴露了。

小楊都知道了,那紅姐必然也已經清楚。

那就怪不得對方突然對她這麼好了…

瞎姐撓撓頭,她對於見婆家完全沒有經驗呀!

於是…唐燕倒在自家床上,半眯著眼睛,肩膀夾著電話,“所以,你找我是因為什麼?覺得我見過婆家?”

“劉師師!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這個事沒完!”

聲音之大,將隔壁房間的父母都驚到了。

唐母一愣,女兒…婆家?

女兒戀愛了?她咋什麼都不知道?!

電話另一端兒,瞎姐也是嘿嘿一笑,“我也沒說你見過呀,我就是想問問你有啥好辦法,提升一下我在他們眼裡的價值。”

唐燕沒好氣道:“沒有!不知道!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剛才我媽還跑過來問我物件是誰,是不是娛樂圈的!”

瞎姐差點笑岔了氣。

抹抹眼淚,“那你咋說的?”

“我還能咋說?我說是我一個好閨蜜要見家長,所以和我討計呢。”

不過…“我媽倒是真給你想了幾個計劃,比如…”

休息了幾天,瞎姐的親戚總算是過去了,這不,一大早她就敲響了紅姐的門。

紅姐慵懶的靠在門板上,烈焰紅唇還沒塗,唇紅齒白,“一大早的,是有什麼事麼?”

被其風韻側顧好一會兒,瞎姐這才收回目光,“紅姐,我這幾天多虧你照顧,現在我身體好了,想約你一起逛街。”

“哦?你不是來拍戲的嘛,咋,戲不拍了?”

“拍,不過過幾天才開機,現在演員都還沒來齊呢,不急。”

原來如此,紅姐讓開門口,“可以,那我去換套衣服,你要進來就進來吧。”

一眼便看穿了瞎姐的目的。

瞎姐訕笑一聲,有些尷尬,但還是沒有錯過這個最有可能瞭解到紅姐喜好的機會。

紅姐雖然叫紅姐,可是她的衣衫幾乎以素色為主,多是旗袍等顯身材的。

這倒是和自己差不多,都是身材槓槓的!

再看化妝品,瞎姐都快哭了…

那些個品牌,是她買了就不捨得用的那種,一套下來,抵她幾個月工資。

還有鞋子、包包、風衣…

一套下來,瞎姐已然茫然地站在門外,就紅姐這個消費能力,恐怕她的零花錢是不夠了。

瞎姐默默拿出屬於馬禹東的卡,雙眼無光的盯著它。

難道…她真的要在紅姐面前,用大叔這張卡給她示好麼?

這一刻,馬禹東心臟突然有些抽疼,腳下一晃,差點整個人歪在地上。

一旁的陸衛國攙住他,“咋了,女朋友走了,昨晚玩花了?”

馬禹東翻了個白眼,什麼跟什麼呀?

再說了,要玩花,那也是女朋友在的時候,他現在又沒有真正女朋友。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馬禹東一想起瞎姐,心臟就隱隱覺得有什麼東西正離他而去。

像是小刀割肉,一片又一片。

陸衛國推著他,“別磨蹭了,來拍下一場戲吧,早拍完,你也可以早去和你女朋友團聚。”

對於女朋友這個話題,馬禹東已經無力解釋了。

他發現,不管哪一個人,都將瞎姐當成了他的女朋友。

明明現在還不是,可是他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算了算了,認了吧。

馬禹東在地上休息了片刻,站起來,“接下來拍啥?”

陸衛國拿過劇本,“就這段,你帶領鄉親們拍戲,上面有記者聽聞,就想過來採訪你一下。”

馬禹東拍拍褲子上的塵土,“這簡單。”

陸衛國卻搖頭,“這可不是那麼簡單,我知道你肯定接受過很多人的採訪,可是這次不同。”

“我是邀請的真正的記者,我不僅是讓你在戲裡演出來,而且我還要把這段採訪放出去,就當做是真正的採訪。”

假戲真做?

陸衛國點點頭,握著劇本,“咋樣,有難度麼?”

馬禹東撓撓頭,難度肯定有,“先拍一遍試試吧。”

陸衛國眼前一亮,好小子,他就知道馬禹東骨子裡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幹勁兒!

招呼劇組其他人,“來來來,準備拍了,先試一遍戲。”

對於陸衛國來說,這部戲就是以馬禹東為主,其他都是一群啥歪瓜裂棗地,指望那群人給這部電影增加票房,倒不如尋思著如何在馬禹東身上作文章。

陸衛國說的是試下戲,實則已經讓攝像師將機器開啟了,他就要將大家一些鏡頭之外的事情拍下來,以後還可以作為花絮。

馬禹東正在給其他人講戲,這時村長來了,“有才,這是咱電視臺的記者。”

村長身後跟著一個記者,和一個扛著攝像機的攝像師,記者主動伸手:“蔡有才,菜導!”

“俺採訪的內容是這樣的:首先想請你談一談,新農村的文化建設和精神文明建設的重要性。”

“然後結合你們拍這個主旋律電影的創作體會,舉一反三地說明新農村建設的新氣象、新風尚、新面貌!”

哎喲臥槽!

馬禹東震驚了,他這次是真的相信這是陸衛國請來的真記者了。

這話一套一套的。

當初跟寧昊那孫子拍戲時,也沒見到有記者提問這些問題,只能說不愧是官媒。

如果嘮閒嗑,馬禹東沒有問題,可是上升到思想文化建設主題,那他真的有些頭大了。

好在記者也有辦法,拿出一個大提詞板:“菜導,咱們這樣,我把詞兒都寫在這上面,你就照著讀。”

馬禹東點點頭,那來吧:

各位領導,各位來賓。

在這個金秋收獲的季節裡,我們拍攝了一部弘揚主旋律的電影。

在縣領導的關懷下…巴拉巴拉。

馬禹東感覺到滿滿的諷刺,他當初拍電影前,還特意和趙老漢探討過拍電影的事蹟,那有那麼多講究?

陸衛國連忙讓攝像機將這一幕拍下來,一字不落。

拍電影嘛,就是文化人的事情。

文化人乾的事,就必須諷刺一下什麼。

馬禹東又不是傻子,攝像機開沒開機他還看不到啊,直接硬著頭皮演下去,同時暗罵一句:當導演的,都是一群坑貨!

寧昊如此,這個陸衛國也是如此。

他清清嗓子,“當年日本人侵略的大事兒啊,人家大導演都拍過了,但俺村的事兒沒有人拍啊。”

“我只是想著,讓新生的孩兒們不忘本,記住他們的罪行,我就帶著俺村的人拍這個電影,就這麼簡單。”

他說的簡單明瞭,可是在陸衛國加工過後,在配上音樂釋出到網上,反倒是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

比如,河南某部門就親自下場轉發。

這一轉發不得了,從上到下,河南幾十家媒體也緊緊跟隨指示轉發。

於是奇蹟的一幕出現了。

馬禹東,一個電影的偽二線演員。

在別人眼裡,是一個寧昊的狗腿子跟班,前段時間又聯手和唐仁瞎姐鬧了波緋聞。

這一刻卻成為了正面人物。

一時間風光無限,沒有哪個人敢在這時候站出來指責他。

頗為諷刺。

連遠在首都的寧昊也看到了這條訊息,他給黃博打電話:“我說老黃,你看見沒,你兄弟東子又出了一波風頭。”

黃博也正在看,嘴裡咬著酸梅乾,“靠,早知道演主旋律會有這種待遇,我也去電視圈混了。”

寧昊笑罵他:“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啥樣,現在哪個電視劇男主角不是英俊的?”

“我哪醜?我現在出去拍戲,人家都說:哇!博哥好帥啊,醜帥醜帥的。”

醜帥…

寧昊無法理解現在女孩兒的奇怪心理變化。

黃博隔空給寧昊送了箇中指,“不扯那些沒用的了,你那部電影有信兒沒啊?這都馬上過年了,連個屁動靜都沒聽見。”

提起這個,寧昊就上火,昨天尿尿都分叉了。

“唉,本來三爺跟我說的,這個劇本沒問題,絕對能過兒,我也就拍了。”

黃博也跟著點頭,“沒錯啊,我也聽說高群書導演也拍了部西部片,而且人家都已經在電影院上檔了,可是咱們這部戲啥動靜沒有,我這才給你打的電話。”

不過…

《無人區》和《西風破》能一樣麼?

《無人區》那是惡的純粹。

《西風破》至少是jc破桉,原則上就不一樣。

寧昊這段時間愁的頭髮都長出來了,於是乾脆的剃了個平頭,搓搓頭皮,“我準備這幾天找徐光頭,在帶他去XJ重拍一下,至少把本地人的一些鏡頭全都給抹了。”

黃博挑眉,聯想到7月份發生的事情。

唉…“行吧,反正是咱們哥幾個拍的電影,到時候有啥需要就直說。”

“不急,反正明年春節檔是跟不上了,慢慢來吧。”

黃博又話鋒一轉,笑呵呵:“我現在已經是影帝了,我自然不急,徐光頭可是急得要命好吧?他老早就想憑藉電影轉型來的。”

“還有東子,他如今也卡在偽二線,不上不下這一尷尬地位上,你這部戲早點上映,他也可以藉著光。”

寧昊也樂了,合著他才是這群兄弟之間的樞紐啊。

這讓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寧昊:“不扯那些沒用的,我下部戲準備捧東子了,到時候你可得留出時間來啊。”

黃博還想貧嘴,可是一想到馬禹東那個體型,縮縮脖子,“別人我可以放鴿子,東子我可不敢,我怕他一巴掌打死我。”

“OK,那掛了吧,我還要給其他人打電話呢。”

寧昊又打給徐光頭,對方自然應允,表示自己最近會騰出時間來。

最後,寧昊將電話打給馬禹東,這時候他的態度就更加放鬆一些了,“喂,東子,幹啥呢?”

“當導演拍電影呢。”

寧昊被一口煙嗆到了,淚流滿面,“啥?你說啥?”

馬禹東冷笑一聲,小小報復一下那孫子,他心情舒爽多了,“我是在這部戲裡演個導演。”

寧昊反應過來,哭笑不得,把窗戶推開抽菸,“你最近一段時間鬧得挺大的呀,一會兒又是和師師鬧緋聞,一會兒又被官媒下場點贊轉發,你可以呀。”

馬禹東頗為無奈…

他也沒想到,就拍了個電影,還能惹出這麼大事兒來。

夕陽西下,他一個人回到孤零零的小院子,坐在門口臺階上,“說吧,到底啥事?”

“沒啥大事兒,咱們那部《無人區》有點麻煩…”寧昊將事情說給他聽。

馬禹東點點頭,“行,你整改就是,我不急。”

寧昊表示這不是你急不急的問題,主要他著急!

他腆著臉說:“那啥,師師這幾天忙麼?”

“應該不忙吧,咋?”

嘿…“咱這部戲不是要改嘛,我就想把結局也修改一下,要不然原結局太黑暗了一些。”

原來:電影《無人區》原來的結局就如它的名字一樣,主要角色無一倖免。

但那種結局太黑暗,可能只存在於真正的無人區了,不適合擺在大眾面前。

甚至,余男飾演的舞娘,最後也沒有成功活著離開無人區。

寧昊:“所以我想,咱能不能再保留其他人的結局外,把余男那個角色修繕一下?”

馬禹東問:“會不會讓觀眾感覺突兀?”

寧昊攤手,突兀和無法上映,你選一個吧。

他說:“比如讓她活下來,離開無人區,迴歸文明世界,去找中學同學的戲份。”

這是要給瞎姐增加戲份兒?

馬禹東猶豫了下,“那什麼時候拍?”

寧昊沒有問瞎姐戲約,反而詢問馬禹東啥時候殺青,他算了下,“順利的話,再有半個月?”

“OK,那就等你殺青了,你帶她一起回來一趟就是,耽擱她不了多久時間。”

寧昊根本就沒想過對方願不願意來。

說句不好聽的,在寧昊眼裡,雖然瞎姐很可愛很漂亮,也很適合馬禹東,可是兩人畢竟還沒有結婚。

娛樂圈又那麼亂…懂得都懂。

寧昊在乎的是他和馬禹東的情誼,和瞎姐?沒有馬禹東這個中間人,他知道她誰呀?

很現實,卻又很實在。

而此時的瞎姐…

她也是整個人都在懷疑人生中。

一個白天,紅姐就帶著她花完了這張卡里所有的錢…幾十萬啊!

當初她花光自己的積蓄,但至少換來了新房,可是今天下午,她啥也沒看見就花光了。

瞎姐鬱悶的倒在床上。

換做其他女人,一下午花了幾十萬,都會覺得很過癮,可是她卻是很難過。

因為她違背了和大叔的約定。

可是…她也只是為了討好大叔的家人啊?!

怎麼辦怎麼辦?

瞎姐抱著腦袋,她這部戲就算現在開拍,錢也得過段時間才能打進來,根本來不及。

坐起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小臉抽抽地,難道她只能賣身給大叔他還債了嗎?

那結婚後,她的地位可就要永遠被大叔壓一頭了!

當牛做馬,成大叔的使喚丫頭。

大叔:那個誰,過來,把洗腳水倒了。

瞎姐:…啊啊啊啊!不要啊,她要大叔給她倒洗腳水!

瞎姐陷入了無能怒吼狀態,甚至連門被人推開都不知道…良久,瞎姐決定拿起手機,看先和誰借一筆錢用用。

不過還沒打過去呢,一張卡旋轉著,飛到她面前來,抬頭,“紅姐,你啥時來的?!”

紅姐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咋了,哭了?”

瞎姐側過臉,抹掉眼角的淚水,“沒有啦,我就是被沙子迷了眼,對,就是這樣。”

她拿起那張卡,聲音帶著鼻音,“紅姐,這卡是咋回事?”

喲喲喲,紅姐扭著過來,玉指勾在她的下巴處,“你還是小孩子嘛,說哭就哭。”

紅姐遞給她一張紙,“今天下午花的錢,我又給你存回卡里去了,別哭了,要不然東子回來了,還以為我欺負小孩子了呢~”

瞎姐急忙站起來,“紅姐,這錢我不能要的!”

“為何?”

“那是我主動給你花的,我怎麼能…厚著臉皮再拿回來?”

還挺講原則…但老實講,紅姐倒是有些明白馬禹東看上這丫頭哪點了。

真實,不做作。

這點在當今這個社會,尤其還是魚龍混雜的娛樂圈,真的很不容易。

是個好女孩。

紅姐側腿盤坐在椅子上,親自為她擦拭臉上的淚痕,“其實呀,在你今天早上出現在我房間裡時,我就已經猜到了你的意圖,只不過我就是想看看你會做到什麼程度罷了。”

“現在看來,我很滿意,我也替東子開心,可以碰見一個好女孩。”

瞎姐剛才還在哭,此時又笑了,像只小花貓,沒羞沒臊的。

只見紅姐隨手將那些價值幾萬的東西推到一旁,反而將一串不怎麼值錢的手串,從包裡慎重的拿出來。

這手串和價值幾十萬的包完全不符合,可是紅姐卻又極其認真,瞎姐知道這手串意義不凡啊!

可是沒想到,紅姐竟然把手串掛在了她的手腕上,瞎姐蒙了,“紅姐,這?”

紅姐玉指點在她的額頭上,給她又壓了下去,“別想太多,這是當初東子剛來客棧時買的,不值幾個錢,可是卻是他當時僅剩的錢了。”

紅姐懷念地望著手串,“我替他儲存了好幾年了,現在該把它交給真正屬於它的主人了。”

瞎姐哪裡還能聽不明白!

激動的站起來,“紅姐,你真的認同我和大叔在一起了?!”

紅姐人美,翻著白眼依舊美麗動人。

“我不同意,你就不和他在一起了?”

瞎姐嘿嘿一笑,那肯定不是的,可是能得到大家的認同,她更開心就是啦~

紅姐學著她,也噘著嘴巴,“老實說,如果你剛才沒有表現地那麼心疼和自責,以及對東子的愧疚感,我其實還想在考察你一段時間的。”

瞎姐站起來,給她行了一個不怎麼標準的軍禮,“紅姐,我隨時等待你的審查,我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紅姐拉著她的手,讓她坐下,“那你給我講講,你和東子他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

瞎姐:……

聊了很久,瞎姐差點就要得意忘形和紅姐促夜長談了。

但好在她還牢記對方的身份。

瞎姐捧著各種口袋,“紅姐,我把這些東西送到你屋裡。”

紅姐卻看都沒看,“算了,就當做是我給你的禮物了,如果你過意不去,那等你將來有錢了,你在重新請我逛一次街就是。”

瞎姐被這天大的好事砸暈,連紅姐啥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只是驚喜的跳到床上,舉著大叔的小金庫,看呀看:“大叔,看來你終究沒有機會壓我一頭!”

這傻丫頭…紅姐搖頭失笑。

但笑容轉瞬即逝,眼睛裡閃著莫名深色,拿起電話:“你給我查一查,唐仁藝人劉師師最近的動向,我要詳細一點的。”

“是,大小姐!”

紅姐當然不會那麼傻,僅憑一件事就會斷定一個人的性格。

相比表面,她更習慣從其他方面來判斷一個人的好壞。

或許她可能多疑了,但她卻是想要為馬禹東這個弟弟好而已。

………

幾天後。

《天涯織女》劇組在橫店開機了!

男主角袁紅、女主角章鈞甯、女二瞎姐等人也都一起出席了開機儀式。

望著舞臺上開心的瞎姐,紅姐卻是輕念唐仁的名字。

這幾天不調查還好,這一調查,還真讓她發現了唐仁裡有好多事情。

瞎姐還是一如既往地鹹,只對馬禹東的事情感興趣,可是唐仁卻不盡然…

不過看那隻會傻乎乎樂的丫頭,紅姐用腳指頭都可以猜到,這丫頭最後被人賣了,都還能樂呵呵給人家數錢呢。

這件事情,紅姐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是既然知道了,那她也不想看這個笨丫頭被人算計。

也算是愛屋及烏。

這一刻,紅姐選擇了和馬禹東同一個處理事情的辦法。

也不知道誰像誰。

當晚,瞎姐高高興興穿著紅姐給她買的衣服,拍了張照片發給大叔,‘大叔大叔你在麼?’

良久,‘你是誰?’

‘…你最可愛的小公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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