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棧住了幾天後,兩人終於離開了久待半年的橫店,回到了首都的新房。
剛一推開門,屋裡肉眼可見的鋪上了一層灰。
瞎姐迷茫了,“不對呀,咱們都之前不是關好了門窗戶嗎?怎麼會這麼進這麼多的灰?”
“正常,這是正常反應。”
好吧。
既然大叔都這麼說了,瞎姐拿起電話,“我認識一家很不錯的保潔公司,是男男姐給我介紹的。”
馬禹東制止了她。
好傢伙,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住在一起了是吧?還敢找保潔工,回頭人家都給你捅出去。
“這些咱們自己收拾就好,你別看累,其實是蠻開心的一件事情,勞動者是最美的!”
瞎姐又不傻,拖著行李箱來到她房間。
果不其然,床上也佈滿了灰塵,睡肯定沒法睡了。
走到大叔這裡也是如此,開啟衣櫥,只有大叔從公寓帶回來的那套舊被子用袋子密封的,反倒還挺乾淨。
瞎姐眼睛一轉,匆匆跑出來。查,“沒錯大叔,咱們就應該自食其力!”
呃,這怎麼進房間一趟,出來就變了個人似的?
馬禹東也要走進去瞧瞧,卻被小姐推出來,“房間等會兒再收拾,先將客廳和廚房收拾一遍,要不然咱們都沒法兒吃飯了。”
馬禹東聳聳肩膀,反正都是活兒,幹哪都一樣。
其實打掃衛生也算是一個有技術含量的活。
很多人在打掃衛生時,首先選擇清潔地面,隨後再幹其他的,反而會造成地面的再次汙染。
清洗廚房也是一樣的道理,可瞎姐哪裡做過這些?
雖然勵志當一名賢妻良母,可畢竟沒有經驗,反倒是越幫越忙。
笨手笨腳的她,被實在受不了的大叔給轟出了廚房,“你去看電視吧,別耽誤我做菜!”
瞎姐依然振振有詞。
不是她的錯,只是那些掃把不聽話。
玩手機的瞎姐突然喊道:“大叔,男男姐問咱們什麼時候有時間,她要請咱們吃飯,還之前那一飯之約。”
“過兩天的吧,等衛生打掃乾淨了,咱們把她邀請過來家裡吃。”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在外邊兒吃飯總歸有些不便,而且還容易被偷拍。
但在家裡吃就沒有這些顧忌了,尤其還可以在閨蜜面前展示一下大叔的廚子,一舉兩得!
瞎姐回覆完之後,探出腦袋看著賢夫良父的大叔,眼裡滿滿都是自豪感,“那咱們還邀請晶哥過來嗎?”
馬禹東沒回答,反而是看她,“你覺得呢?”
“我覺得……還是叫吧,上次咱們畢竟已經答應過的晶哥。”
“那就叫吧。”
自從橫店歸來,瞎姐在這個家裡的佔比是越來越重要了!
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和大叔真的像是一家人一樣。
在下午三點鐘,瞎姐拎著一個包,包裡裝著從橫店拿回來的特產,“大叔,我回趟家,晚點再回來。”
馬禹東從廚房探出腦袋,“你還回來吃麼?”
“當然了!我只是回家將禮物分發一下,順便拿兩件換洗衣服來。”
“那我等你回來再做。”
馬禹東摘下圍裙,準備清理房間,一個人幹,工作量太大了!
在加上還得做菜,馬禹東目前只清理出的一個客廳來。
趁現在這個時分去將瞎姐的房間整理一下,不僅是因為房間面積小,更是女孩子嘛~總是愛乾淨一些。
另一邊。
瞎姐回到家,見到了正獨自一人看電視的劉母,劉母也是一愣,接過包問:“你怎麼回來了?”
“我拿幾件換洗衣服。”
實際上,瞎姐房間已經沒有多少東西了,除了一床被子外,也只有一些用不到的衣服還掛在那裡。
幾乎將自己的家當都搬到了那個新房裡。
劉母幫她收拾,情緒不自覺低落起來,“你這打算以後不回來住了是吧?”
瞎姐還處於和大叔同居的快樂中,並沒有發現劉母的情緒,“嗯,差不多吧,畢竟我已經長大了呀。”
劉母悵然,是呀,女兒已經長大了,已經找到了足以交付後半生的人。
做媽媽的應該高興才對。
再抬起臉時,劉母已經笑容滿面,即使那是裝的,“既然你已經選定了他,那什麼時候把男朋友帶回來給媽媽和你爸正式介紹一下。”
男朋友?
瞎姐也敏銳察覺到了這個,驚喜萬分!
在此之前,劉母稱呼大叔都是東子,現在卻用了一個更加正式的稱呼。
“媽,你接受我大叔了?”
劉母點了她的小腦袋,“以後別老叫大叔大叔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找了一個差輩的,人家也就比你大了幾歲而已。”
隨後又道:“既然你都已經選定了他,那做媽媽的還能說什麼呢?只能一如既往的支援你。”
只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
不會後悔!
瞎姐和母親擁抱了一下,嘴巴貼近母親的耳邊,“謝謝媽媽的支援,我現在每天都和大叔過得很開心的,媽媽不用擔心我。”
那就好~
至於帶大叔回家?
老實講,瞎姐確實還沒有那個想法呢。
一來,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她還想和大叔多過過二人世界。
二來,就像楊蜜蜜所說的那樣,她和大叔地位相差太多了。
她還要努力,努力和大叔站在一起。
等到別人看見他倆,只會誇他們倆般配,而不是說她傍上了大叔。
劉母倒是不急,“二十六、七之前結婚就行。結婚太早,媽也知道對你演藝生涯沒有太多好處。”
想了想,劉母又跑到廚房忙活起來。
“媽,你做什麼呢?我不在家吃,大叔已經做好飯等我了。”
“給你做點好吃的,你拿回去兩個人一起吃。”
“不用不用,媽你留著吃就好。”
劉母瞪了她一眼,“別廢話,過來搭把手,順便看看我是怎麼做的,以後學著點!”
“要想抓住一個男人,你首先必須要有一技之長。”
“好在現在你還年輕,還可以學習。”
瞎姐小嘴都囔幾句。
不過她也終於體會到了,為什麼嫁出去的女兒回孃家的心情了。
她此刻就有這麼一種心情。
明明兩家住的也不遠,可以前總覺得忙叨、什麼事都要管的父母。
如今卻變成了她內心最柔軟的一部分。
有那麼一瞬間,瞎姐確實產生了不想走的念頭,但很快心裡又被大叔的影子佔據。
還是離不開大叔。
唉…
瞎姐嘆了口氣,希望將來她生了孩子千萬不要是女兒,而是男孩。
這樣她就不用體會劉母的心情了。
………
將近五點多,瞎姐這才返回到新房。
望著門口光禿禿的牆面,開門,“大叔你出來一下。”
“怎麼了嗎?”
瞎姐拿出自己手寫的對聯,“把這個掛上,我在後面給你看擺的正不正。”
那幅:
家有劉師師;
幸福又安康。
對聯兒還真的拿過來了!
馬禹東手持對聯,看了看,“你真的確定要擺?“”
“當然了!”
“那你不怕到時候被記者發現了?”
“沒關係,反正咱們一年到頭也不會在這裡住多久。而且就算發現了,那也是的事情了,那個時候說不定我就紅了呢!”
馬禹東嘴角一扯。
這大概是他見到過的,最恨不得立馬公開的女明星了。
算了,隨便了,無奈了…
但馬禹東還有一個問題,“你就不怕你粉絲不樂意?”
一提這個,瞎姐就氣的慌。
都著嘴巴,整個人跳到大叔的後背上,一口咬在大叔脖子上,“如果我和大叔同居的地方被曝光了,恐怕最生氣的還是大叔你的那些粉絲吧?!”
“他們絕對會又來爆破我的微博!”
“我說大叔,你能不能管理好你的那些粉絲們,別沒事兒閒的關注這些,有這時間好好看兩本書不好嗎?”這話從瞎姐嘴裡說出來,還真是蠻新鮮的。
將對聯貼好。
兩人在一零年,第一次在這個家裡吃了一頓飯。
開啟電視,有些新聞在報道:《新少林寺》殺青的訊息。
手機上也有《建,黨,大業》正在籌劃演員的訊息。
毫無疑問,這個時期中影絕對是電影界的大拿,一舉一動都吸引著無數人的關注。
提起中影,就不得不想起寧昊的那部《無人區》。
馬禹東走到窗邊,將窗戶開啟一扇,站在那裡抽菸,就見瞎姐從他的房間不知道捧著什麼東西往自己房間走。
他也沒在意,而是接通電話,“耗子,你幹啥呢?還在修改無人區嗎?”
寧昊聲音略微低沉,“修個毛線?已經徹底被封了!”
不能夠啊?
前兩天兒還看見韓三爺那風生水起的樣子。
實際上,卻連一部電影都撈不出來嗎?
寧昊嘆了口氣,“撈不起來了,電影局那邊有人和他作對,你就別尋思這個電影了。”
“怎麼你回首都了?”他問。
馬禹東答:“對,那部戲殺青了,就想著找你聚一聚。”
這是寧昊這段時間裡難得的好訊息,“行,正好我還有個新劇本讓你看看。”
馬禹東驚訝,寧昊以前可是號稱三年磨一劍,“這麼快就有新劇本兒了。”
寧昊翻了個白眼,“不然呢?我總不能抱著一個無法上映的電影死扛著吧?我也是要吃飯的!”
不過說起是新劇本,實際上也只是一個故事的大概結構罷了。
“我也是想著咱們聚一聚,順便匯聚一下大家的思路,將這個故事給填補完整。”
聽到這裡,馬禹東心放穩了,這還是寧昊一如既往地風格。
喜歡集大家的奇思妙想於一身,再加上他的修飾,導演出一部專屬於他黑色幽默風格的電影。
“你給他們打電話,還是我給他打電話?”
“你來吧,你不是剛回來麼,還有個說法。如果我打,徐光頭那老小子又要說老子兒子會把他女兒拐跑了,靠!現在都好久不和老子聯絡了,氣死我了。”寧昊罵罵咧咧的。
馬禹東哈哈大笑。
沒想到徐光頭倒是真的一個女兒,都這麼長時間了,還在戒備著寧昊。
結束通話電話後。
馬禹東還是先給黃博打電話,可對方響了好幾聲兒也沒接通,於是只好先打給徐光頭。
徐光頭倒是秒接,“誰呀?”
“我靠!”馬禹東爆粗口了,“你丫的沒存我電話號啊?!”
徐光頭倒不尷尬,“嘿嘿…是東子呀,你別誤會,我正在給女兒洗尿布呢,沒看手機。”
“怎麼,你從橫店回來啦?”
馬禹東:“是唄,正好想找你這個女兒奴聚一聚。”
“可以啊,不過我要先說明一下,給我現在晚上十點前必須回家,要不然女兒睡不著覺,必須得讓我來抱著才能睡。”
在答應後,徐光頭突然又問:“這次寧昊那老小子去不去?”
“去,不過他擔心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只能我來打了。”
徐光頭笑笑,“這老小子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他每次約我時,都非要帶著老婆孩子,你說他居心良不良?!”
“反正這次我可絕對不帶老婆孩子,要去的話,就是咱們哥四個的羅漢局,最多我給你們幾個模特的聯絡方式,你們自己聯絡去!”
模特?
瞎姐驟然停了下腳步,側耳傾聽。
躲在黑暗裡,眼眸裡散發出嗜人的光…
這時,黃博電話已經打過來,“喂,東子,剛才我在拍戲呢。有什麼事嗎?”
“你拍啥戲呢?”
“一部電影,有興趣來客串一下?”黃博也知道這個兄弟目前小火了…
馬禹東這才回來多久?“算了吧,我們打算哥幾個聚聚。”
“都誰呀?”
“你、光頭、耗子,咱們哥四個的羅漢局。”
黃博也想起了當初在《無人區》的快樂時光,四個人成天擠在一輛房車裡,見面次數比tm媳婦都頻!
嘴角含笑,“這樣啊,那什麼時候。”
“還沒定呢,看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三個都在首都,隨時都可以見面。”馬禹東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9點了,外面依舊車水馬龍。
“那你等等啊。”只聽見黃博快速跑步的聲音,隨後來到導演那裡請假。
如今的黃博是絕對的大明星!
他的請假,即使是導演不得不慎重考慮。
最後請下了兩天假。
黃博安靜地坐在那裡,卻還是有很多人主動來跟他打招呼,自從他出名後,身邊就都是好朋友了!
所以他異常珍惜沒出名時結交的幾個朋友,“我後天飛首都,到時候你們幾個必須過來給我接機啊,我可都為你們請假回來了。”
“好說,好說。”
一根菸抽完,馬禹東將煙丟進菸灰缸裡。
將窗戶關上,打算坐到沙發上繼續跟黃博聊天。
不過一回頭,卻發現了一隻小獅子……
不!再仔細一看,是穿著小獅子圖桉睡衣的瞎姐,她正俏麗的站在那裡。
見大叔望過來,瞎姐用手比劃了比劃,最後用嘴型說:‘大叔,快點去洗澡啊,水已給你放好了。’
馬禹東回了一句:‘你先洗吧,我正打電話呢。’
‘我已經洗完了!現在就差大叔沒有洗,快點,水要涼了。’
馬禹東只好對電話另一邊的黃博說:“我這邊還有點兒事兒,到時候我們去接你。”
“OK,我正好也要將未來幾天的戲都趕出來。”
結束通話電話。
瞎姐好奇問:“大叔,過兩天誰要回來呀?”
“黃博,我們幾個要來一次羅漢局。”
想起了什麼,在路過瞎姐身邊時,馬禹東掐了掐她滑嫩的臉頰,“到時候可別再給我發影片了,就算房塌了,我也不可能回來!”
“嘻…”
她就不信那個邪!
如果自己真遇到事情了,大叔絕對比誰都要快的衝在最前面。
瞎姐噘噘嘴,“那就要看大叔這幾天的表現咯~”
將大叔推到衛生間門口,藍色浴巾都已經放在洗衣機上了,馬禹東也沒在推辭,將門反鎖。
這是防君子還是防小人呢?
換做平時,瞎姐指不定要在背後戳戳大叔後嵴梁骨,但今天卻異常地心情好。
甚至好到,將白熾燈關上,點開彩色投射燈,房間氣氛頓時變了。
都驚到從浴室出來的馬禹東了,“你,你這是做什麼?”
瞎姐就如同一隻真正的獅子一樣,盤踞在沙發上,吼!
發出母獅子的吼叫。
“大叔,這有一隻沒人要的小獅子,你要不要牽回家?嗷嗚~”
在模彷獅子,但其實就是一直小貓咪,還是小奶貓。
叫的馬禹東心都軟了,不自覺坐到沙發上,將那條毛茸茸尾巴拿在手裡把玩,“你是想參加我們那場羅漢局?”
“……”
大叔奇特的腦回路。
當她真願意跟一群老男人混似的?!
“大叔,我有點冷,抱抱我?”
馬禹東果真抱住了她,不過是以公主抱給她送回了房間,“早些休息,我這兩天會去見很多朋友,你也別賴床。”
哼~
瞎姐把獅耳帽一摘,就那麼靠在床頭,大叔會有求她的時候。
扣扣…
敲門聲,“進來。”
這不,大叔就過來求她了。
馬禹東黑著一張臉,“我房間門怎麼反鎖了?”
“因為裡面灰大,我就給封印了!”瞎姐回答地理直氣壯。
那他晚上睡哪?!
瞎姐拍拍自己這張不算大的床,“我不介意大叔來跟我擠一張床。”
馬禹東冷笑,“可是我介意。”
瞎姐頓時將帽子一扣,發出小奶貓的叫聲,“大叔,難道你寧願忍著潔癖睡在灰塵客廳裡,也不願意陪伴一隻小獅子麼?”
“……”
馬禹東伸出一根手指頭,“就只有這一次,明天你把門給我開啟,聽見沒有!”
瞎姐忙點頭,並把一隻枕頭擺在自己枕頭旁。
床真的不大,兩隻枕頭都貼在了一起。
馬禹東無言片刻,最後一咬牙將衣服脫下來,只保留一件顯身材的跨欄背心。
瞎姐吞嚥口水。
馬禹東躺在床上,揹著身,不斷對自己說:就只有這一次…
瞎姐在身後竊笑不已。
一次?
切!
這世界上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哪來的一次?
瞎姐將衣服拉下來一些,要不然趴在被子裡有些熱,而一熱就愛蹬被子。
這不,瞎姐就不知不覺鑽入了大叔的被子裡。
馬禹東敏銳地察覺到,“你回自己被子裡去。”
嗷嗚~
馬禹東身體一顫,便沒在言語。
高階獵人,往往都是以獵物的身份出現。
瞎姐特意換上了從家裡拿的睡衣,沒想到反響不是一般的好。
這一刻,終於認識到了一句話: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
她在書裡學到了太多太多~
瞎姐鑽入大叔被窩裡,緊貼著大叔強壯的後背,還要動手動腳…
“你在亂動,就回你被窩裡去。”
瞎姐這次沒有嗷嗚,反正時間還長著呢,有的是機會。
不過有一件事她確實很想嘗試一下,瞎姐費力地將手臂伸到大叔脖子下,“大叔,我也想體驗一下用胳膊當枕頭的感覺。”
“……”
兩人沒有在繼續下去,因為現在還不可以。
一夜過後。
瞎姐睡覺一向不是很老實,但今天她的睡相非常老實,因為她整個人都被牢牢控制住了。
這讓睡夢中的瞎姐很難受,迷迷瞪瞪甦醒過來,足足一分鐘才給大腦開機。
怎麼感覺被枷鎖拷牢的感覺,仔細一看,原來自己被大叔給抱在了懷裡,怪不得…
只不過,大叔睡相也不是那麼老實!
等等!
瞎姐突然想起了什麼,她昨晚就是故意把大叔騙過來的,還擔心自己身上有汗味洗了個澡。
所以塑膠沒帶…
那他摸得啥?
被長時間注視,馬禹東也要甦醒了,瞎姐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馬禹東幾乎和瞎姐一前一後,不過馬禹東大腦開機速度快得多。
瞎姐:……大叔好壞!
不過馬禹東倒也沒多想。
他可不想被當成變態。
轉過身,想了想,這樣還不夠,又把瞎姐的手臂和腿都搭在自己身上。
這樣就可以了,到時候可以說是瞎姐睡相不好,誰也想不到他其實睡相更差。
有些困,再睡會兒~
聆聽大叔有節奏的呼吸聲,瞎姐眼眸裡的色彩非常複雜。
原來如此!
怪不得每次和大叔睡在一個床上或者炕上時,她的睡相都千奇百怪地!
今天可是破了桉!
一向穩重得大叔,實際上也沒有那麼穩重,反而有些小孩子脾性。
蠻可愛地。
而且,這是大叔親自將她的手搭過來的,可不算是她揩油呢~嘿嘿嘿…
又過了不知多久。
馬禹東這才甦醒過來,看了眼時間,才7點。
抬頭,只見瞎姐破天荒地早起在衛生間洗漱。
下地,瞎姐聽到聲音後連忙開口道:“大叔,我在裡面了。”
“嗯。”馬禹東打了個哈欠,“你今天早上想吃些什麼,還是牛奶麵包雞蛋嗎?”
瞎姐用餘光觀察門外,趕忙將塑膠裝戴完畢,可不能讓大叔發現了,“今天就不喝牛奶了,我想吃些熱乎的東西。”
平時喝奶,只是為了促進發育。
但現在似乎並不用了。
瞎姐還從一本書裡看到了一個方子,與其食療,倒不如大叔手療,她有信心重塑劉母家的優良傳統!
“哦。”
馬禹東回到房間,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自己這個背心怎麼有被撐大的痕跡?
尤其胸口這一塊…
像是什麼東西伸進來了一樣。
轉天。
首都機場。
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跑道上,很快人群從機艙裡流出。
這些旅客卻發現今天機場通道這裡格外多的記者,統統將鏡頭對準了兩個方向。
一是,出機口。
那裡有和他們做同一架飛機的大明星黃博。
另一邊,則是將鏡頭對準了三個老男人…
準確的說,兩個老的,一個長相老的…
東北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