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袁紅後,馬禹東便沒有在回去和胡戈他們聚會,而且他相信袁紅會幫他找一個合適的解釋。

從他那時的目光裡,馬禹東可以看到很多東西。

其實,他也只是一個誤入歧途的孩子不是麼?

以‘義父’之名。

馬禹東漫步在橫店街道上。

身後是燈火通明地橫店影視城,兩旁是圍繞橫店而興建起的商業街。

熱鬧異常。

但馬禹東此時卻是很孤單。

他隨手點了根菸。

馬禹東抽一半,風抽一半。

馬禹東沒有和風計較,可能風也有煩惱的事吧。

煙越散越快,馬禹東越想越氣。

你的煩惱與我何干?

於是他抽起風來。

突然,一則簡訊發了過來,‘睡了沒?’

‘沒,剛喝完酒。’

‘小生活混得不錯啊,能不能打電話?’

‘好!’

很快,寧昊的聲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

“我給你郵寄了最新一個版本的劇本,你回頭看一看,儘快熟悉一下里面的內容啊。”

馬禹東愣了下,他之前那個劇本才到手幾天,這幾天不見,又改了?!

但這是演員的職責,“行,我知道了,你那邊籌劃的怎麼樣了?”

寧昊此時和老婆住在廈門當地的一間賓館裡,這裡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媳婦在睡覺,他則在陽臺這裡抽菸,“還行吧,中電那幾個公司還挺支援我的,劇組是從首都那邊派來的,還沿用了我上部戲的大致結構,配合起來也很默契,事半功倍。”

那就好。

馬禹東還是蠻看重這部戲的,這部戲的臺詞,他都已經熟背下來了,雖然現在看來沒用了…

“耗(昊)子,我這邊戲剛殺青,你看我用不用提前進組,和其他那些大明星一起熟悉一下環境?”馬禹東問道。

寧昊則是被這個稱呼給幹愣了,“你叫我啥?”

“耗子啊,你雖然比我大幾歲,可是我看你卻是童心未泯,那還不如叫耗子更親切一些,就像你叫我東子一樣。”馬禹東解釋了一句。

昊子…昊子?

寧昊唸叨了幾句,乍一聽還挺奇怪的,但多叫幾遍後,他發現這個稱呼比什麼寧哥,寧導要好聽多了。

寧昊對於等級地位不是很感冒,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堅持啟用一些沒名氣的演員。

尤其這還是馬禹東作為兄弟、朋友之間的稱呼,很有價值。

況且寧昊骨子裡就‘愛玩’,所以他對這個稱呼並不反感,“昊子好,就昊子吧。”

至於馬禹東提出的那個提議,寧昊想了下,“來不來都行,畢竟我現在只是在籌劃劇組,其他演員也沒幾個提前過來的,唯有一個黃博…啊,也就是那個耿浩扮演者候選者之一在這裡練習騎腳踏車,你來了倒是可以給他做個伴兒。”

寧昊摸摸自己的下巴,又問:“東子,我還沒問你老家是哪裡人呢?”

“東北的,咋了?”

“東北啊…”寧昊覺得有些難辦。

其實東北話也極具地方特色,表演起來也一定很好玩!

可是和他劇裡這個角色有些不適應。

“算了,你在家先休息一兩天,然後再過來,我順便給你請一個臺省的老師,你得學習一下臺省話,開拍時要用。”

馬禹東回想起他這個黑社會老大的人設,點點頭,“明白,我尊重劇組的要求。”

寧昊笑了。

別看馬禹東五大三粗,實際上卻是一個非常講原則的人,他喜歡和這樣的人一起共事。

“行了,那我就不打擾你了,等你過來再說……哦對了,劇本別忘了在熟讀幾遍。”

結束通話電話後,寧昊望著遠處的海岸線,那裡有一座燈塔。

就像他對妻子的愛。

那是黑暗裡的曙光,也是他在這個劇本里獨自摸爬滾打時的光,照著他前行。

一件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妻子邢娜娜,從背後擁抱住這個超級有才華的男人。

寧昊握住她的手,側著頭,“打電話吵到你了?”

“沒有,只是發現你不在身邊。”邢娜娜仰著頭看著他,“剛才在和誰打電話呀?”

“東子,也就是我之前給你說過的那個特約馬禹東。”

邢娜娜點點頭,“就是那個你剛見面,卻發現對方其實和你神交許久的那個特約?”

“對,就是他,他那邊的戲剛殺青,過兩天能過來。”

“嘿!那我倒是想要見識一下,能被我這個大才子老公看中的男人,究竟有什麼本事!”

“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一夜無話。

清晨,馬禹東被一通電話吵醒,腦子裡還儲存酒精留下的痕跡,暈乎乎地拿起電話,“喂,誰啊?”

“我,聽說你昨天在劇組裡殺青了,晚上還和老胡他們一起聚餐了?!”來者正是瞎姐,而且她噼裡啪啦一通話,直接給腦子還沒怎麼清醒的馬禹東干宕機了。

緩了一會兒,馬禹東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明亮的陽光。

一點也不刺眼。

“嗯,你怎麼知道的?”

瞎姐倒是挺神氣地,“我當然是從k姐那裡聽到的,好呀你,殺青了都不告訴我一下!”

“告訴你有啥用,你不還是要在醫院挺屍?”

雖然說的有道理,但瞎姐還是冷哼一聲,“我也想參加派對呀,天天呆在醫院裡趴著,煩死了都。尤其是我媽在,還不讓我多玩手機,說什麼會得近視眼,老古董!”

你這麼說你媽媽真的好嗎?

馬禹東嘴角一扯,從床上爬起來,他根本不知道咋接這句話。

跟著吐槽嗎?那信不信,瞎姐這就能從醫院跑過來,怒氣衝衝地質問他。

所以馬禹東只能沉默。

好在瞎姐很快便反應過來了,主動轉移話題,“那你現在殺青了,是不是馬上就要前往下一個劇組了?”

“怎麼可能?”

“還有,我發現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之前咒我打架被抓局子裡,現在又逼迫我一部戲接一部戲拍,就是生產隊的驢見到了你,也得罵一句黃世仁!”

奇特的比喻,瞎姐被逗得花枝亂顫,“你這小磕一套一套的,怎麼著,你要考研啊?”

“切,有事沒事?沒事就掛了,我還沒洗漱呢。”

“別別別呀。”瞎姐好不容易有了個空閒功夫,還沒聊夠呢。

更何況和馬禹東聊天,她總能被逗樂,她還是蠻享受這個過程的。

而且,瞎姐聯想到母親因為要在劇組監督並照顧她飲食習慣,特意和k姐一大早就出去了。

想要在周邊盤轉,租一間房子,或者找一個允許她們使用後廚的賓館或旅店。

瞎姐就想到了那天去的熙和客棧,那後院裡就有一個外灶。

所以……“你那個客棧能讓用廚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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