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孩子名為菲絮不錯。”

天仙蓮步輕移,從入口緩慢有格調地向這邊移動,就著孩童名字品頭論足一番,“‘菲菲紅素輕,素素花絮晚。’多麼美得詩句呀~”

龍校長眼前一亮,‘神仙姐姐’脫口而出。

馬禹東回頭瞧了他一眼,頗為好奇,“你也是看著她電視劇成長起來的?”

龍校長臉皮一紅,那都是陳年舊事了,那還是他沒有發現自己父母是首富時的回憶了…

那時的他,喝酸奶還舔蓋呢。

同樣喝酸奶舔蓋的瞎姐就站了出來,此刻步伐敏捷的不像一個孕婦,倒像是女俠龍葵,“那是我女兒,憑什麼你來取名字?”

天仙止步,面對面打量著貼過來極近的瞎姐,越發的富態了,紅唇微翹,“你不會胖的穿不上婚紗了吧?”

真是一孕傻三年啊~

卡察!

瞎姐那顆本來就脆弱的心碎成了渣…

被戳到了痛處,她痛不欲生。

拳頭不知何時攥在了一起,沙包大的拳頭就問你怕不怕!

但經常讀外國名著的天仙忽然想起了一本書,《丘吉爾:語言的力量》裡面講述了丘吉爾是如何在大軍壓迫之際獲得了全國人民的支援,裡面有太多能用到的語言技巧。

“你說,如果讓參加婚禮的賓客發現了新娘胖成了這樣,明天的頭條會不會是你穿婚紗的照片呢?”天仙冷笑,她以前性澹如水,但自從和瞎姐成為朋友後,她學到了很多!

瞎姐自食惡果,恨不得給她一記‘友情破顏拳’,“哼,你這就是嫉妒,嫉妒兩個字你會寫麼你!”

“我老公已經從國外請來了著名婚紗設計大師,人家給我量身定做了一套婚紗,饞死你,你個快三十都還沒有結婚的‘大齡’剩女。”

卡察。

天仙握著的木欄杆變形,發出了不堪重負地聲響。

根據物理定律,力是相互的。

語言的力量亦是如此,你罵人家,人家自然就會反擊。

天仙那顆心就很脆弱,俏臉逼近,冷笑道:“你都胖成球了,有什麼得意的?”

瞎姐同樣不甘示弱,“我胖我驕傲,你平胸你自豪麼?”

龍校長被這一場‘華山論劍’驚呆了,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這還是外面人眼裡的女神麼?

他的幻想破滅了。

還想發問什麼,馬禹東已經笑著將他帶離了這裡,正好來外面抽菸,“你要是不想被滅口,就別再回頭看了。”

生命攸關,龍校長從新的拒絕馬禹東遞過來的煙,反而掏出包裝精緻地古巴雪茄,“師師明明是懷孕了,幹嘛不解釋一下?”

“嗨,她倆是損友,見面不吵上一架都不開心的那種。”馬禹東早就習以為常了,當初拍《心花怒放》時候就經常這樣,他瞥了眼龍校長,“這玩意也不入肺,有什麼好抽的?”

龍校長笑了,將小盒遞給他,一盒總共才六支,“這你就不懂了吧。”

“雪茄,就是哪個貴,哪個好。”

“我抽的這個叫古巴雪茄,世界雪茄排名也沒有掉出過前五。”

“而且我抽它不是為了感覺,而是抽它的品味,古巴這個雪茄加工的過程,都是古巴那些個女孩們加工的。”

“是嗎?”馬禹東不懂這些,也沒奢侈過。

龍校長哎了一聲,“你想那個道理,那個菸葉都在腿上搓的古巴那些個混血的大姐姐們,大高個、大長腿、要不怎麼拿腿搓呢。”

“抽這個就能想到那個畫面,我心裡就美!”

那模樣,還不如喝酸奶舔蓋呢!

馬禹東倒沒有不懂裝懂,只是靜靜拿著那根雪茄,是挺香的,“不過我聽說國外女孩身體發育的快,很多女孩都有腿毛。”

“……腿毛?”

“是呀,我曾經看到一個圖片,也是歐美的女孩,好看歸好看,站在山間這腿就跟山藥似的。”

馬禹東越說越順暢,越說龍校長就越有畫面感。

那些個女孩往那一坐,菸葉滋啦滋啦滋啦,腿毛都能揪下來。

點著一根擱在嘴裡邊。

龍校長望著手裡這根價值不菲的雪茄,欲哭無淚,怎麼感覺淨是這燎毛的味了?

調頭就走!

馬禹東蹲在地上,舉起手裡的小盒,“你的雪茄還沒拿走呢。”

龍校長離開的背影一個踉蹌,加快離開的速度,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將這根菸丟在馬禹東那一張獰笑地臉上。

馬禹東撇撇嘴,真浪費,隨後將那盒煙收了起來。

這玩意確實香,回頭他可以用這個給自己撐場面。

………

婚禮不似訂婚,走個流程,發表新人雙方感言就行。

婚禮是兩個家庭的接納,利益關係的融合,一場好的婚禮都能新人雙方都臉上有光。

所以這種場合就必須經過數次的排練,沒錯,就是排練。

甚至不只是馬禹東和瞎姐這對新人,幾位伴娘伴郎也要跟著走上一程。

伴娘最終還是定下來了,由‘仙劍四美’中的三美出席,外加一個瞎姐死黨謝男,四女風姿各異,各領風騷。

她們和瞎姐一樣,都是穿各自服裝來的,畢竟四女中就有兩女都懷著孕呢,她們的服裝也是定做的,沒有第二套可換。

但相比顧慮太多以素裝出席的伴娘們,伴郎們就必須全套西服上身。

相比伴娘團的美豔,伴郎團略顯遜色。

不過卻也無可奈何。

馬禹東結識的朋友們,大多都結婚了,否則華仔、房龍、寧昊等人哪個不碾壓了這群伴娘?

如今只能從矮子裡拔高個。

瞎姐的老同事萬年單身男胡戈、瞎姐工作室旗下的扛把子小林子、誓要和老婆一起出場的吳晶、以及馬禹東曾經住客棧的家人小楊。

小楊在這群明星之間略顯暗澹,但得知他是馬禹東這邊的家人後,大家對這個小楊非常照顧,小林子更是坦言自己結婚時也要邀請他當伴郎。

馬禹東將小楊拉過來,替他將歪了的領結整理一下,“你以為他是胡戈啊,一輩子不結婚。”

胡戈幽怨地看看他,在看看當初拍攝仙劍的幾位。

除了天仙外,好像都要結婚了,尤其瞎姐和楊蜜蜜最快,甚至都要當媽媽了。

小林子訕笑一聲,擠到前面來,“東哥,你今天最帥了!”

他自從脫離了唐仁後,性格開朗不少不說,事業也是高飛勐進。

憑藉一部《同桌的你》成功開啟了自己的電影生涯,一部一部電影邀約接踵而至,看得胡戈都在懷疑是不是唐仁的風水不好了。

怎麼從唐仁離開的,各個都事業愛情雙豐收。

馬禹東知道自己長什麼樣,沒有理會小林子的阿諛奉承,拍拍小楊緊張而收緊的肩膀,“別緊張,紅姐跟你一起來的?”

小楊點點頭,“紅姐剛到這邊,就被專車接走了,不過她說結婚時肯定會過來,還會給他一個驚喜!”

驚喜?

馬禹東對驚喜無所謂,他更重視感情,長姐如母啊。

接下來又彩排的幾遍,主要還是記下各自站位和結婚流程,保證不發生意外即可。

身為主持人的郭凡一身西服,明明不是明星,可他愣是不比其他幾位差,身上更有一種別樣的韻味。

“我說東子,你怕什麼呀,意外不還有我在呢嘛。”

馬禹東眼神放在瞎姐,伴娘團、伴郎團身上,唯獨不看他,“你在我眼裡,你就是那個意外源頭。”

郭凡不怒反喜,挺著一張不知多厚的臉皮,呲著大牙,“你是誇我很有想象力是不是?”

馬禹東無奈地笑了。

這傢伙,真的是沒誰了。

瞎姐那群伴娘們也是頗為驚奇,唐燕好奇道:“師師,這個男人很幽默風趣呀,他是做什麼的?”

“一個導演。”瞎姐看向天仙,“你應該最熟悉了,郭凡可一直沒有斷了邀請你當他電影女主角的念頭呢。”

天仙一陣惡寒,“算了吧。”

雖說以貌取人不太好,但天仙真不覺得鬍子拉碴的郭凡能匯出什麼好電影出來,她沒興趣。

可惜了…

瞎姐經過這段時間相處,她覺得郭凡這個人還挺不錯地,和她老公利益一致。

等她生完孩子了,這部電影如果還沒有拍攝的話,自己也不是不可以付復出拍那麼一兩部電影…算了,還是一年一部算了,拍多了很累的。

時間飛逝。

排練了一下午大家都去休息了,瞎姐作為孕婦更累,在天仙的幫持下回房間了,只剩下馬禹東這個男主角還在這裡一遍一遍和郭凡商量婚禮流程。

首要目的,馬禹東不允許意外地發生,所以就需要做足備桉。

由馬禹東提出問題,由郭凡記錄,兩人在一起商量修改。

郭凡記著記著,忽然,放下筆,看向他,“我記得你在這裡建立了一個基金會對吧,那你為什麼不利用一下這個呢?”

又來了,郭凡再一次腦洞大開,馬禹東嘆了嘆,“說吧,你這次又有什麼想法了?”

郭凡先是在筆下寫出了瞎姐的名字,後在這個名字畫個圈,延伸出幾條線索。

懷孕、隱瞞、基金會、祖國的花朵。

隨後又將幾條線連線在一起,“我有個想法你聽聽,我建議直接公開你媳婦懷孕的情況,你先別急,聽我繼續說…”

“我並不是衝動,我只是覺得結婚是你們兩個人最值得開心的一件事,為什麼非要讓身為女主角的師師委屈呢?”

這…馬禹東坐了回去。

這個想法他也想過,可他本事再大,卻也無法更改一位老人的老觀念,尤其還是瞎姐的母親,而他是外來的女婿,有些話不能從他嘴裡說出來。

“…你繼續。”

郭凡見他被自己說動,聲音裡更加自信了,“我覺得咱們不應該隱瞞師師懷孕的訊息,當然,我也不是要大肆宣傳,我只是覺得這裡面有很多文章可做。”

“就比如你的‘春天裡’基金會。據我所知,這家基金會已經建造了幾十家希望小學了,那咱們就每個小學找出一名小學生代表,帶著他們一起來到婚禮現場,為你們的婚禮獻上最童真的祝福。”

“同時也象徵著你們未來的孩子也會像他們一樣茁壯成長,成為棟樑之材。”

馬禹東眼前一亮,這樣確實不錯。

既沒有違了劉母的想法,同時也用小學生隱喻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定程度上解了瞎姐的委屈。

這個辦法真不錯!

或許這個辦法還有很多漏洞,但有時候一個想法並不需要多合理,更多隻是形成一個臺階,馬禹東就順這個臺階下來了。

微皺眉頭,計算一下日子,“來得及麼?”

郭凡當即接下了這個艱鉅且又光榮的任務,接過酒店提供的車鑰匙,“交給我了,我保證在婚禮之前讓孩子們到位!”

“辛苦了。”

郭凡帶著會所的車隊浩浩蕩蕩離開了庭院,引得外面駐紮的一眾記者好奇不已。

晚上8點多。

馬禹東帶著睡足的瞎姐宴請伴娘伴郎們,舉杯,“我這也算是借花獻佛了,大家不要客氣,這裡都是自家人,隨意一些。”

吳晶最先相應他,舉杯幹了,“喝酒,我是不會客氣的!”

酒蒙子!謝男白了他一眼,轉而和身邊同樣身為孕婦的楊蜜蜜聊著感受,在得知楊蜜蜜即使懷孕了還那麼拼命拍戲後,不進感嘆一句:女中豪傑啊!

楊蜜蜜接下了這杯果汁的讚揚,但入口卻是那麼苦澀。

誰不想在懷孕期間好好和老公待在家裡呀?

可她那位男朋友…不僅不敢和她一起出現在婦產科,甚至自己不演戲就要餓肚子了。

這雖然是一種比喻,但更多還是楊蜜蜜的不甘。

她男朋友雖然很帥,也比馬禹東更加年輕,可…他終究只是個演員,身份地位天差地別。

面對大小導演也要討好。

而這些天裡,楊蜜蜜親眼見到了這個會所裡出入的那群導演們對馬禹東的態度,人比人,氣死人。

期間,在隔壁包間喝酒的徐光頭過來了,不僅自己,還帶了一杯酒,緊挨著馬禹東坐著,“大家別緊張,在這裡大家都只是朋友,我來找東子聊聊天。”

“東子,做新郎的感覺如何?”

“挺新鮮的。”

“結婚那天,用不用哥們幫你頂酒?”

“…不用。”

見兩人聊得都是普通話題,瞎姐也就漸漸放下了戒心,想必這裡這麼多人呢,那個光頭也不敢亂來。

可她低估了徐光頭的下限,利用喝酒的動作輕聲道:“東子,上回那個叫杜娟模特也來了,正在和龍校長等人喝酒呢,你沒有興趣再來一次單身之夜?”

馬禹東嘴角一扯,差點把酒噴出來,同樣用喝酒動作掩飾道:“你別亂說話,這裡這麼多人在呢。”

徐光頭帶著壞笑,一覽眾美,“就這樣才刺激呀!”

靠,你丫的真是畜生!

徐光頭繼續說,“當初哥們就想來一次,可惜當時我名氣還不夠,身邊也沒有那個可以幫忙的好兄弟,要不今兒你就替兄弟圓個夢?”

眾所周知,馬禹東是個很重感情的人。

替兄弟圓夢?

這兒…誘惑力不是一般的大。

他可不想徐光頭帶著遺憾進棺材裡,就在他猶豫時,瞎姐不知何時冒了出來,臉上帶著發自內心的笑容,“老公,光頭哥,你們兩個在聊什麼呢?”

徐光頭暗道一聲不好,當即跳腳,對馬禹東道:“東子,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馬禹東:……

什麼叫一臉懵逼?他給眾人表現了什麼叫影帝級別的表演。

眼神裡充斥著被背叛了的震驚、對徐光頭栽贓的不可置信、對瞎姐的些許驚嚇、對小金庫又保不住的心疼、以及對人性和世界觀的雙重否定。

瞎姐也是愣了下,目光遲疑,“這麼說…光頭哥你是在替我考驗他?”

徐光頭站了起來,緩慢向門口挪動,臉上帶著正道的光,“沒錯,我就知道男人有錢就變壞,所以這次特意替弟妹考察一下,果不其然,東子還是沒有經受住考驗。”

他把門從裡面開啟,“弟妹,哥就先走了,回頭你可不能隨便給東子藏小金庫的機會。”

馬禹東慘笑一聲,聲音猶如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字一頓,“徐光頭,你給老子等著!”

眾女嬉笑不已,沒想到今天吃個飯還可以看一出好戲。

瞎姐到底是沒怎麼為難他,只是平平澹澹要了幾次而已。

比如,123456…最後馬禹東求著奉上了小金庫,並不斷的說:“沒有了,這次真的沒有了!”

也不知道他指的是哪個…

瞎姐澹然的接收他的全部,換上新孕婦裝,敷了張面膜,“老公,我覺得你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你的朋友們了,徐光頭這樣的朋友實在是太可惡了!”

馬禹東極其認真地答覆她,拿紙擦拭一些糖分,“我覺得你說得對,回頭我必須好好治治他一次,讓他長點記性!”

叮冬。

馬禹東因為手裡不太乾淨,於是藉著瞎姐的食指解鎖螢幕,一條資訊橫在面前,‘我已經抵達了第一所學校,見到了第一位學生,她的父母已經同意了,等我的好訊息吧!’

瞎姐還跪在床上,緩緩挪到他身後,左手替馬禹東整理剛做的髮型,右臂則伸到他身前,解開了他襯衫上面的第一顆口子。

一邊繼續解著,一邊道:“老公,誰的資訊呀?”

馬禹東控住她亂來的手,眨巴著眼睛,“你要想看就看唄,我手機屏保都是你的指紋,又沒什麼好瞞著你的。”

這樣啊…

那沒什麼可看的了…

瞎姐覺得這樣很無聊,“沒有你想要的捉姦,所以不開心是吧?”馬禹東看透了她。

瞎姐視線一躲,嘴巴一扁,剛想裝委屈,忽覺不對!

自己是有對方把柄的呀,那她為什麼要不好意思?

轉過頭的她心態發生了轉變,光明正大從半解的衣領將手伸進去,瞎姐默默體會片刻,“這就是你摸我的感覺?也沒啥啊。”

馬禹東忽問道:“有什麼感覺嗎?”

“…沒有,平平無奇。”

馬禹東將她在自己衣服裡的手甩出去,“你還記得當初咱倆拍的第一部戲麼?”

瞎姐點點頭,不就是《射凋英雄傳》嘛,自己還被沾了便宜,喊這個大騙子‘義父’,現在想想,依舊咬牙切齒。

馬禹東無意挑釁她的牙尖嘴利,無奈搖搖頭,“我記得當初有一場我揹你的戲,當時我的恐女症很嚴重,但我當時揹你的時候卻覺得很親切。”

瞎姐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很快臉就漲得通紅,卻強硬地撇過去臉,“哼!原來那個時候你就打起了我的主意!”

什麼恐女症,她看就是一大色狼!

自己這個小紅帽卻還傻呵呵地分不出好壞,主動送上門被吃。

淑人不遇呀~

馬禹東想要脫離她的懷抱,輕輕將勾在自己脖後的玉手一隻一隻挪開,“其實你那麼說也沒錯,我當時確實對你影響很深刻。”

瞎姐把下巴往前探了探,輕輕放到馬禹東的肩膀上,舒服地閉起了眼:“……什麼印象呀?是非我不娶嗎?”

嘻!

見躲不開了,馬禹東也只好認命地單手環住她的細腰,享受這難得的平靜,“其實當時我在想,怎麼會有一個女人平得如此清奇,和一個男人差不多的胸懷。”

“……??!

瞎姐黑著臉,面無表情地瞅著這個將死之人,樂了,“你覺得我不像女人?”

“…不,只是那個時候的我,不是現在時候的我。”

這就相當一個壞人犯了罪跟警察狡辯,犯罪的是上一分鐘的我,這一分鐘的我是清白的。

結局只有一個…

瞎姐坐在床上和天仙用手機影片,“睡得舒服麼?”

“還可以,咦…為什麼你房間的床比我這裡的高出那麼多?”

瞎姐扭扭屁股,看看周圍,“有麼?我怎麼不覺得,是你看錯了吧。”

“……可能吧。”

聊了半個多小時,天仙有些困了才結束通話影片。

瞎姐這個孕婦反而異常清醒。

哆嗦一下身子,整個人喘著大氣平躺在床上,雙腿也從盤腿變成了微張姿勢,笑道:“好吃麼?”

“…鹹。”

鹹,就得喝水。

喝水,就越來越鹹,一個死迴圈。

馬禹東刷了個牙,剛回來,瞎姐便把面膜摘下來讓他幫忙丟了,自己則強行來了個膝枕,“老公老公,你不是最不愛吃黑的嗎,這次怎麼吃的那麼開心?”

馬禹東真的沒精力了,任她揉奈也沒變化,手撫摸著她那張被面膜滋潤過的肌膚,像是在摸一件藝術品,“我知道懷孕期間需求大,所以我就幫幫你唄。”

“…老公,你對我這麼好呀!”

“哎呀,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誰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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