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據說這句話源自春秋時期婚姻禮儀的一道程式,拿當時的話說,叫“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娶妻如之何,非媒不得”。

也就是說結婚需要媒人給介紹物件,成與不成需要父母給拿主意。

古時候的人認為,子女的人生要聽從父母的安排,才能體現孝道。

那為什麼叫媒妁之言呢?

因為媒、妁是有區別的。

婚姻介紹人可以統稱為媒人。

但是男方的媒人稱作:媒。

女方的媒人才叫:妁。

《孟子》中就說:“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鑽穴隙相窺,逾牆相從,則父母國人皆賤之。”

所以說那時候,自由戀愛的機會不多。

瞎姐半截袖加熱褲,白嫩的大腿疊放在一起,微微仰頭,“大叔,你這也就趕上改革開放了,要不然我聽說了,最初完全是透過媒人的介紹。”

“那時候講究門當戶對,又講八字相合,適齡青年的家庭條件、品貌性格等情況透過媒妁之言告知雙方的父母,父母覺得合適就成了。”

“男女雙方在結婚之前、甚至是洞房之前都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模樣兒。”

“對方歪瓜裂棗地你都只能認了呢,哪能娶到我這般大美女?”

馬禹東皮笑肉不笑地抽動一下臉皮,滿眼的嫌棄!

瞎姐不樂意,躺他懷裡,伸出兩隻手擺弄他的老臉,“你可是要嫁入我家呢,要笑一笑,來,大爺給妞笑一個~”

典型一副小人得志。

沒等馬禹東開口呢,在一旁正在和馬禹東商量訂婚儀式流程地劉母看不下去了。

母親打女兒絕對是真打。

啪!

瞎姐嗷的一嗓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捂著屁股在地上打滾,不斷吸著冷氣,“媽,你幹嘛那麼用力呀,大叔都沒這麼打過我。”

咳咳咳…馬禹東連忙舉手,“阿姨,我真的沒打過她,我保證!”

這死丫頭還打算拉他下水?

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劉母對馬禹東這個金龜婿非常的包容,這可事關她出去和老姐妹逛街時吹捧的物件,“沒事,以後這該打的時候就得打,要不然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瞎姐懵了。

張嘴無聲:這還是她的媽媽麼?

劉母冷笑,這要不是她女兒,或者馬禹東是她兒子的話,自己絕對一萬個不同意娶這樣一個媳婦回來。

馬禹東滿臉無奈,起身走向廚房準備做菜。

人家都說婆媳矛盾。

馬禹東本以為自己碰不到這個茅盾了,沒想到啊沒想到,合著瞎姐這家就包了好幾個茅盾。

丈母孃和岳父茅盾。

女兒掌握岳父的小把柄。

丈母孃和女兒互相看不順眼…嘖嘖。

未來生活一定會很精彩吧?

現在雖然是文化大交流時代,但對於結婚的流程,華夏人還是有著自己的一套傳統。

尤其是在首都,訂婚仍然是很多家庭接受並認可的一項重要儀式。

這也反映出人們對於婚姻認真嚴謹的態度。

首都訂婚習俗受地域文化的影響,多少帶著些北方特色,這也可能和北方人豪爽大氣的性格特點有關。

一般來講,北方人訂婚會比較尊重共女方那邊的習俗,而結婚的時候則主要是遵循男方那邊的習俗。

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概而論,現在都是相互協商按照實際情況安排。

就比如馬禹東這邊家庭有些特殊,於是這些老理兒都是由瞎姐父母負責,劉母也樂得自在。

在她看來,自家女兒十有八九上幾輩子是善人,否則怎麼會有這種善果找了個金龜婿呢?

可馬禹東即使在出色,他畢竟還年輕,有些東西是需要家庭的言傳身教。

就比如瞎姐這一家也算是老首都人了。

在他們的訂婚習俗當中,男方需要在訂婚當天帶好事先準備好的聘禮登門,協同媒人一起。

人數需要事先安排計劃,需得雙數,如六人、八人、十人等。

而聘禮數量也以雙數為佳。

取其雙數吉利的,寓意好的意思。

在臨近女方家距離百米遠時,可放鞭炮示意,而女方此時也需放鞭炮表示迎接。

需注意的是,登門時需得媒人先進門而準新郎最後入且落座時需要坐末座。

然後將帶來的聘禮等禮品交於女方家人。

而且在老首都人的訂婚習俗中關於禮金還分“大定”和“小定”之分。

通常情況下,女方會選擇接受“小定”作為訂婚禮金,表示同意婚事。

隨後在再結婚典禮上,還以“大定”作為結婚禮金,也就是俗稱的嫁妝。

非常繁瑣的一套流程,瞎姐第一次聽到後就頭大。

但結婚是一件非常莊重的事情,也是她人生中地唯一一次,所以她也要忍著。

哪怕最後成了提線娃娃站在那裡…

相比自暴自棄地瞎姐,馬禹東態度就很正確,哪怕是在廚房做菜,也在和客廳的劉母進行商量,“阿姨,那這個媒人上哪裡找啊?”

劉母戴著一副眼鏡,手拿筆在紙上書寫要邀請的親戚朋友,“那是老理兒了,現在不需要媒人,東子你就找一個你認為不錯的朋友,帶上禮物就行,咱們就是走個流程。”

朋友麼…

他的朋友有點多呀,這要聽說他需要幫忙了,那群傢伙還不得打起來?

最後沒選上的人,他還得拿出一筆錢請他們吃飯,賠禮道歉…

瞎姐老老實實抱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聞言道:“大叔,我覺得找吳晶最好了,男男姐可是我的好閨蜜呢。如果非要結婚的話,那就找昊哥也可以,博哥…也湊合,千萬不要找光頭,他來我就不嫁了!”

沒人理她。

馬禹東這幾天一直在劉母家做菜,早就熟悉了他們的口味,“阿姨,那老理兒的聘禮怎麼算呢?我看古人結婚都講究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十里紅妝。”

十里紅妝?

哇!

瞎姐光是幻想那個場景便以覺得無比浪漫了~

原來咱們古人就那麼浪漫了呀,她後悔了,她突然也想要走華夏風了,“大叔,要不咱們結兩次婚,一次華夏風一次西方風,怎麼樣?大叔你還可以當兩次新郎官呢。”

劉母現在都懶得看她了,筆帽抵在下巴上,思考片刻,“我倒是覺得這套流程很好,但這不符合你們的身份。”

馬禹東和瞎姐可是明星呢,雖說瞎姐這是個資源咖,但馬禹東是實打實的影帝,一舉一動都會吸引無數人的關注。

如果訂婚就搞這麼大動靜的話,不說首都官會不會同意,光是那些被打擾到日常生活的民眾就會對馬禹東產生厭煩感的。

更何況這時代還有一群噴子時刻緊盯著明星的一舉一動,任何不雅行為都會被他們無限制放大。

劉母這番話極其帶理兒,馬禹東也覺得是自己考慮不周了,“還是阿姨說的對,咱們還是關起門來過自己日子吧,別打擾到了其他百姓。”

接連被無視幾次的瞎姐坐不住了,當即指出了馬禹東話語中的錯誤,“大叔,你現在應該喊我媽也叫媽了,而不是什麼阿姨。”

額…媽?

馬禹東突然呆立不動,他又想起了記憶中的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多年過去,他都快記不住她的模樣了…

劉母很善解人意,她其實在過這套流程時就有意無意忽略男方家該做的事情,就怕讓馬禹東想起什麼,可自己這個女兒啊…

唉,自己怎麼養了個這麼個女兒?劉母陷入了深深自責之中。

瞎姐以為自己佔理了,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劉母又是一巴掌,“滾去廚房幫忙幹活去,一個女人連飯都不會做,你還好意思大吼大叫?”

“可,我是演員啊…”

劉母鳳目豎立,“怎麼?明星就不做飯了?明星就不結婚了?學著做菜去!”

瞎姐被吼進了廚房,路過馬禹東時還偷踢他一腳,低聲道:“都怪大叔,明明都是大叔的錯,我看我媽恨不得你是她親生的,我才是後娶進來的媳婦。”

瞎姐的滴咕卻讓馬禹東搖頭失笑。

他倒沒有劉母想的那麼脆弱,只是他真的好久沒回去了,尤其要訂婚這段日子總是能夢到他們倆老人家,所以才會有感而發而已。

輕輕拉住瞎姐的手,悉心教導:“這個菜需要把根掐了,再用鹽水浸泡。”

瞎姐撇撇嘴,真麻煩,“那這個呢?”

“這個要…”

馬禹東幾乎是有問必答,但瞎姐更多的是左耳進右耳出,最後也沒記住啥,還給自己累個夠嗆,“累死了,呼呼。”

她這是故意做給劉母看的,可劉母不知何時已經不在客廳了,馬禹東把菜濾水,“阿姨剛才似乎是困了,回二樓去了。”

困了?

回二樓了?

瞎姐連忙蹲下來,“大叔你別動。”

馬禹東:?

正在二樓劉母走了出來,她想到了新的一個…嘶!

這還是大白天呢,這倆要做什麼?

我的天,不愧是年輕人,玩的真開呀,劉母紅著臉回到了房間,把門反鎖。

滿紅耳赤,看來以後他們可不能隨意去摻和人家小兩口的生活了,萬一哪個房間裡發現點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對了,還打電話給劉爸,“今晚你在外面吃,晚點再回來,沒什麼原因。”

劉爸: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

晚飯時分劉母才出房間,鼻子下意識抽動,只有飯香。

來到桌子前坐好,可看著桌子上地佳餚,劉母卻沒啥胃口了,也不知道馬禹東洗沒洗手…

不對。

瞪了眼討好坐在自己身邊的瞎姐,“你刷牙洗手了麼就吃飯?”

“……”

瞎姐茫然。

洗手她能理解,刷牙是個什麼梗?

來到廚房洗手,對正給最後一道菜出鍋的提問:“大叔,為什麼我媽讓我吃飯前刷牙?”

馬禹東也不理解,“是不是你剛才偷吃蜂蜜被發現了?”

瞎姐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劉母不讓她亂吃甜的,可她又忍不住,“媽,你怎麼那麼小氣呀,我就吃了幾口而已。”

劉母:這什麼混賬話?

但瞎姐卻洋洋得意齜著牙,“嘻嘻,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都吃進肚子裡去了,沒弄到到處都是。”

肚子…咳,劉母突然不是很餓了。

她語重心長地站起來,放下快子,“我不是很餓,就不吃了。”

馬禹東還以為自己做的菜不和對方胃口呢,劉母在二樓轉彎時忽然停了下來,“那什麼,按理說這是你們小倆口的生活,我這個做丈母孃的不應該摻和。”

“但東子,有些事情還是少做為妙,你們不是一直喊著要孩子麼?”

“可孩子並不是從嘴裡出來的,還是多走正道才是!”

啪嗒,門關上了。

瞎姐還沒聽明白,但馬禹東一張臉完全黑下去了,如鍋底。

瞎姐架起一塊肉送入嘴裡,“很好吃呀,大叔你怎麼不吃?”

馬禹東望著眼前的飯菜也沒啥胃口了…

入夜。

瞎姐和馬禹東在一樓住下,剛泡了個澡,瞎姐裹著浴巾走出房間浴室,“大叔,咱們家真該裝一個浴缸,泡澡可舒服了。”

馬禹東還在看訂婚流程呢,瞎姐裹著檸檬味洗髮水香味鑽入大叔懷裡。

騎大馬咯~

馬禹東制止了她,搖搖頭,“今天真不行。”

“為什麼?男人一個月也有那麼幾天麼?”

馬禹東‘啪’地緩慢撫摸桃子,“你知道今天你媽為什麼會在飯桌上說出那番話來麼?”

瞎姐挺直腰肢,發出貓咪的低鳴聲,“為什麼呀?”

馬禹東便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瞎姐連夜打包行李箱逃回了自己的大平層,她一想起自己在飯桌上那美滋滋的表情就一陣懊悔。

怪不得劉母說出那些沒頭沒尾的話語,現在想來是意有所指,可自己還傻乎乎的承認了,還洋洋得意。

吃那玩意有什麼得意的?!

“大叔你說呢?!”

馬禹東在開車,晚上倒是很通暢,“那以後就不吃了唄,反正我每次都沒有讓你吃下去。”

瞎姐卻又梗著脖子,“那不還是因為大叔你,我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的時候,也就只有這樣才能收住你的心,要不然大叔你指定在那幾天胡作非為!”

馬禹東欲哭無淚。

自己是什麼怪物麼?一年全天無休?

好在這時候電話響起,是趙穎寶的,瞎姐警惕的盯著他看。

馬禹東嘴角一扯,把手機給她,“我在開車呢,你接吧。”

瞎姐回了一記算你識相的眼神後,輕輕嗓子,用上自己最甜美也最令人反胃地聲音接通電話:“喂?是小姑子呀,有什麼事找你哥麼?”

趙穎寶站在火車站外,渾身打了個冷顫!

低頭看看手機,怎麼又是那個討厭的女人?

“我找東哥。”

“你東哥現在無暇分神,有什麼是和我說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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