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歡迎電影金曲獎!

兩人心知肚明,這是瞎姐最容易獲得的獎項。

可偏偏…

遇見了這位大老。

那個號稱和周董一個時代的天之驕子…

瞎姐滿眼苦澀,“k姐?”

k姐抿了抿嘴,“或許有那麼一絲希望?”

主持人:“獲獎的是,王力宏!”

呱唧呱唧!

瞎姐幽怨的望著她,“k姐?”

k姐轉頭,“咳,鼓掌啊,你被人家拿下了不是很正常?快鼓掌,別讓人看了笑話!”

瞎姐:……

不情願鼓掌。

………

“現在頒發的是最優秀合唱歌曲!”

k姐打起了精神,拉拉她,“別玩手機了,這個估計就是你了!”

瞎姐抬頭,合唱?

哦!對!

她是和阿弟老師一起合唱的,差點都忘記了,那估計就是這個了。

瞎姐清清嗓子,準備上臺發言稿…“獲獎的是……周董、浪花兄弟的《你是我的OK繃》!”

呱唧呱唧。

“k姐?”

“下一個,肯定是下一個了!”

………

“傳媒大獎:張靚穎、j傑、陳奕迅。”

“最受歡迎女歌手將:楊千嬅、張靚穎。”

瞎姐已然麻木,她乾脆一直低頭玩手機,宣佈了,頭也不抬就鼓掌,然後繼續玩。

她將重在參與演繹的淋漓盡致。

不過這次頒獎也不是和唐仁毫無關係,《仙三》主題曲《偏愛》演唱者:張芸京。

她也獲得了飛越表現獎。

因此,k姐就認為是芒果臺負責人搞錯了,把張芸京認錯成唐仁歌手了。

要不然…

剩下的還有最佳男歌手、女歌手、新人獎等幾個大獎了。

瞎姐能獲得哪個?

說出來,k姐自己都不相信。

不過k姐自我調節心情能力還不錯,勸說自己這次就來認認路,明年在繼續!

很快就到最後三個獎了。

男歌手、女歌手、新人獎。

瞎姐還在和大叔聊天,“大叔,我這次估計什麼獎也拿不回去了,無法給咱家書架帶去第一個裝飾品了。”

馬禹東安慰她,“彆氣餒,我跟你說,寧昊已經委託華仔給你弄了首歌,說是讓你來演唱。”

“就是不知道他是新寫一首,還是從老歌找一首讓你來翻唱成普通話版本。”

哈啊?

瞎姐震驚了。

這…大叔格局大了!

是覺得阿弟老師水平不夠,所以找了個更大牌的給自己寫歌,非要把她捧成小公主是吧?

哎喲,她都害羞了呢~

“哎呀!大叔這我可得說你兩句,無論是新歌還是老歌翻唱,那都是天王歌,都夠咱倆一輩子用的,你別老是嫌棄這嫌棄那的!”

馬禹東輕笑一聲,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裡,“行,只要你不嫌棄就好。”

瞎姐吐吐舌頭,她哪敢呀?

她本來就是一個唱歌的命,是大叔非拿資源給她供起來的,早就知足了。

“新人獎獲得者分別是:潘辰、xx、xx以及…劉師師!”

這個新人獎就很怪,還分內地的,香江的,臺省的。

而且內地新人獎獲得者還不止一個!

一上來好幾個人。

瞎姐又聽到獲獎了,下意識就把手舉過頭上,呱唧呱唧。

其他人都是一愣。

好傢伙!

他們參加了這麼多次晚會了,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給自己鼓掌的,6!

有人看不下去了,推推k姐,“你公司藝人獲獎了,還不讓她上臺?”

k姐在神遊八方,聞言,“啥?那條鹹魚獲獎了?”

“……嗯。”那人指指舞臺上的幾人,以及瞎姐的名字。

k姐看過去,連忙推推身旁的瞎姐,“你快點上去啊!”

瞎姐和馬禹東聊得正歡呢,“k姐你別推我,我聊天呢。”

“你聊個屁天!”

k姐罕見爆了粗口,“快點上臺領獎,就差你了!”

額?

瞎姐抬起頭,只見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尤其大熒幕上也是她慌亂不知所措的表情。

臉頰頓時緋紅!

低著腦袋站起來,社會性死亡了…

好在瞎姐把獲獎宣言確實背得很熟,並沒有出現喜聞樂見的劇情,但在最後想要下臺時,卻被主持人伸手攔了下來。

瞎姐雙手抓著獎,挑眉,有事?

主持人被逗笑了,“不愧是幾位獲獎者裡唯一會演戲的,劉師師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考慮影視歌三棲發展呢?”

瞎姐驚訝了,小嘴微張,“你怎麼知道我演電影了?”

主持人一愣,隨後耳機傳來導播的命令,“你挖一下那部電影的訊息,最新訊息聽聞華仔要和黃博演戲。”

“額,咱們不是頒獎晚會麼?”

“讓你問你就問!”

主持人也只是一個打工的,只好將導演問題重複了一遍。

瞎姐這時也反應過來了,捂著嘴巴搖頭,“寧導說了,不讓我多說。”

主持人卻不依不饒,“沒關係,反正這部電影最後也會宣傳,不如你就給我們稍微透露出一些內容就行。”

見她還要拒絕,主持人直接搶先一步,“當然,特別重要的內容不用透露,只告訴我們一些普通的就可以。”

你拒絕一次,還能拒絕兩次?

瞎姐也是這樣想的,尤其還是在幾千人面前,“那,那就說一個…”

主持人把話筒遞過去。

瞎姐想想,“老胡…也就是胡戈也會出現在這部電影裡,剩下就不能說了,保密!”

但這也足夠了!

胡戈因為《仙三》大火特火,已經成為了偽一線電視劇小生了,這個訊息足夠勁爆了。

回來後,k姐沒好氣道:“你就這麼容易給老胡賣了?”

瞎姐眼睛一轉,將愛不釋手的獎盃遞過去,“和華仔他們相比,老胡確實是腕兒最小的。”

k姐嘴角一扯,這話還真沒法反駁,尤其對方還拿獎盃來堵她的嘴。

哼!

K姐對這個獎盃也非常的重視,回頭打算在公司舉行一個派對,把獎盃放在中間讓大家都觀賞觀賞。

這可是他們公司除胡戈外,又一個‘重量級’獎狀了!

瞎姐抽抽小臉,無聲吶喊:我的,那是我的!

k姐白了她一眼,“知道是你的,用用而已,那麼小氣!”

瞎姐撇撇嘴。

將自己獲獎的訊息發到了微博上。

沒想到第二天,那條微博已經超過了五萬條評論。

其中問的最多的一個便是,“鹹魚不鹹了,請說說獲獎的感覺如何?”

以及關於新電影的問題。

小獅子們普天同慶。

這是他們偶像第一次獲獎,還獲得了一個還有技術含量的獎項。

不僅如此,瞎姐的幾個好閨蜜也在微博下評論。

“唐燕:恭喜師師獲得大獎,回魔都後把獎盃借我抱一抱,讓我也沾沾喜氣!”

說起來,唐燕也是夠點兒背的。

明明有周董給她寫歌,卻不溫不火,一點兒反響都沒有。

謝男也是如此,自從她和吳晶戀愛後,對這個閨蜜兼媒人的瞎姐更加親了。

唐仁的學弟學妹們也是一如既往讚揚,唯獨老胡配上了一個幽怨的圖桉。

這條評論下很多人哈哈大笑。

“不愧是損友。”

“挑了一個普通的點曝光,然後把老胡給曝光了。”

“我現在反倒是想看看這部戲的配置到底是什麼,老胡竟然連重點都算不上。”

瞎姐並沒有停留,帶著獎盃返回了劇組。

拍戲在即。

回到客棧時,她的大叔也已經北上,去和寧昊、黃博等人會合。

馬禹東到底還是沒有在一個劇組裡有始有終。

回到首都,是寧昊開車接的機,載著他就來到了自己家附近的一個門面。

門面不大,幾十平。

門臉掛著一隻奇異的怪猴子圖桉,尖嘴猴腮,抓著下巴。

馬禹東注視片刻,“你兒子畫的?”

寧昊樂了,“我兒子畫的,好眼光!”

一進門便大喊,“光頭,東子對你的大作有新的看法,快來侯著。”

徐光頭罵罵咧咧從裡屋走出來,那裡是衛生間,“老子今天身體不舒服,東子回來了,看見我設計的那個公司圖示了麼?”

馬禹東:……

“挺降輩地…”

門面真的不大。

除了裡面的衛生間外,就是開闊的工作室了。

一長條沙發,沙發中間擺著一茶几,角落裡擺放一張桌子。

與其說是公司,倒不如說是寧昊自己的工作室。

寧昊聳聳肩,“我跟你說了,我沒啥錢,就只能弄成這樣了,不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給幾人倒了茶水,“只要有咱們幾個在,在哪裡都是公司董事會。”

這話說得好聽。

馬禹東坐到他身旁,將包隨手丟在旁邊。

自從和瞎姐一起生活後,他發現自己的作息規律慢慢被對方同化。

撒摸一圈,“黃博呢?他沒來啊?”

寧昊也不知道,“我剛才去接你了,不過離開前他還在呢?”

徐光頭坐在離廁所最近的沙發上,揉著肚子,腦袋上流著冒著冷汗,“他去給我買藥了。”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反正今天早上起來肚子就不舒服。”

“沒去醫院看看嗎?”

徐光頭搖頭,“還沒來得及去,黃博聽說後,他說他也曾經有一段時間壞肚子,然後吃了一副藥變好了,他現在去給我抓藥去了。”

馬禹東便不再詢問,只是給他倒了杯熱水推過去,隨後接過寧昊遞過來的最新版本劇本,“你都怎麼修改了?”

寧昊這丫的不知從哪裡學的,開始喜歡泡茶了。

一遍一遍用熱水清洗茶具,“我們幾個坐在一起改了一遍,將你提出的幾個問題進行了匯總,但有有些問題還是沒有搞清楚。”

寧昊好心幫他翻劇本了幾頁,“這塊,他們跟軍火商交易,結果換來一車石頭。”

“裡面一個角色外號導演,導演說幹這麼久,他不是吃裡扒外的人。”

那麼誰才是吃裡扒外的人。

另外他們為什麼不去找麻煩。

“你不是覺得這裡不合理麼?我們幾個集思廣益了一下,還是決定將問題放在他們自己身上。”

寧昊認為,他們雖然都是救國會的成員,最後也都康慨赴死。

但大抵都是人,是人,就會有自己的小心思。

有人好財,有人好色。

這都很正常。

寧昊給改成是其中一個人想要佔點兒小便宜,只換其中一部分軍火。

和黑老大商量好了。

但沒想到黑老大比他還黑,竟然將全部軍火都給換了,來了個黑吃黑!

這樣…他們為什麼沒有去找黑老大麻煩,也就符合常理了。

是因為內鬼害怕自己的秘密曝光,於是他開口阻止了大家去找對方麻煩的舉動。

寧昊開始洗茶,“你覺得怎麼樣?”

馬禹東仔細思索,並承上啟下劇情,“你這麼一說,倒也確實合理了些,至少這一塊bug是沒有了。”

但馬禹東還有一個問題,“那你怎麼寫其他人的毛病呢?你既然寫了一個,那其他人的毛病多多少少也得暴露出一些。”

嗯。

徐光頭接過話頭道:“所以,我將那個槍手設定為莽撞、只知道用武力解決戰鬥的莽夫。”

“那個窮酸先生很摳門,也很會冷嘲熱諷,但骨子裡卻會為國家而獻命。”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的黃博接著道:“搶劫兩兄弟,老大好色,老二貪財!”

寧昊不甘示弱,“導演好名,而芳姐身為他們的老大,也是這個救國會的團體負責人。”

“她應該接受過高等的文化教育,素質很高,可又是女性!”

“我給設定成重感情的人,也是因此,她才會放過那個暴露他們身份,只為救父親的男主角。”

馬禹東聽得頻頻點頭,這樣人設就豐富了劇情。

不愧是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把藥給徐光頭餵了。

黃博坐到馬禹東身旁,拿起手機笑道:“東子,你那小女朋友獲獎了。”

馬禹東大方承認,“那首歌就是我給她弄的。”

嘖嘖…“出手大方啊。”

徐光頭吃完藥後,又開始得瑟了,“東子,我跟你說,你還是要小心一些為好,不要太死心眼兒了。”

“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瞎子復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丟掉她的柺杖,你可別人財兩空啊。”

寧昊用茶水堵他的嘴,“去去去,會不會說話!人家馬上就要飾演戲中的小情侶了,你這麼說,我那部戲還用不用拍了?”

徐光頭不屑一笑,他就是一浪子,對愛情嗤之以鼻,“那又咋了,我是為東子好。”

“再說了,她那小女朋友在這部戲裡還飾演我女兒呢?我這也叫大義滅親。”

沒錯,徐光頭這次來了心思,非要在這部電影中飾演一個角色,但又沒有什麼特別出彩的角色。

寧昊就只能讓他擔任,那個好色的、女主角的父親,同時還擁有銀行行長身份。

很符合徐光頭的要求。

堪稱本色出演。

但他也不甘心,“你說我幹什麼?你應該說說東子,他才狠呢。”

“明明戲裡戲外都是他女朋友,他卻非常堅持要寫死女朋友,他可比我冷酷多了。”

“或許,我應該為東子小女朋友擔心呢。”

馬禹東給他一根中指,不,兩根!

關於這點劇情,寧昊也無法反駁。

因為他曾經也覺得,這兩人的愛情過於悲傷了…如果不寫死女主角,讓她和小東北一起雙宿雙飛不是更好?

沒想到卻遭到了馬禹東強烈的拒絕。

馬禹東瞥了他們一眼,將劇本快速翻到最後幾頁,找到了女主角之死那場戲。

原本最後小日本槍殺茜茜的時候,對茜茜開了三槍的功夫都有,為何沒空給男主角來一槍呢.。

這也是一個bug,在馬禹東提出後,寧昊便將其修改。

他將其改造成了,女主角是為了保護男主角,勇敢的為其擋槍,為愛情赴死。

但到死也沒有聽到…男主角那句我愛你。

就是因此,他還遭遇了媳婦兒的冷暴力,已經好幾天沒有上床睡覺了。

馬禹東壞笑一聲,“可是你們不覺得,悲劇有時候比喜劇更有感染力嗎?”

“尤其是耗子的黑色幽默喜劇,看似是喜劇,實則主旋律卻是一直在抗日救國這條線上。”

“而在這條線上,我聽說過一句話:誰都可以死!”

“我就想,那為什麼女主角就不可以死?如果有必要的話,將男主角寫死我也沒有意見。”

臥槽,狠人吶!

徐光頭給他豎起一根大拇指。

茜茜之死不得不說是個悲劇,臨死前還只是得到了一個亦真亦假的答桉。

恐怕主角要後悔一生。

而觀眾也會因此而忿忿不平,對電影記憶尤深,或者為了重溫兩人的愛情故事,在二刷三刷?

反正也只是一個小懸念,能做到最好,做不到的話也不影響劇情。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便將漏洞全填補上來。

但也有很多劇情無法修補。

比如王水這個問題。

馬禹東是實在沒想清楚,“你還從哪裡想到這個辦法的?”

寧昊陷入回憶,抓抓頭髮,和外面那個猴子一樣行為,“那是有一次我去廟會,見有人用藥水清洗金銀物品來辨別真假。”

“於是我便想到,電影裡能不能借用一下這個方法來融化黃金呢?後來我查了一下,真的可以做到。”

那麼問題就來了。

連密度更高的黃金都能融化,那主角又是用什麼來運送過去的?

別告訴他是用以前的鐵皮車。

寧昊對此也很苦惱,因為那只是他的偶然想法,還真沒有想到該如何解釋。

“不如就按照魔幻手法湖弄過去?”他提議。

這次不光是馬禹東,連另外兩人也給他豎起了一張中指。

你魔幻一下,觀眾可以當做是男主角的主角光環。

可你還能全劇都魔幻嗎?

那你拍什麼電影兒?你拍魔幻劇多好。

“好吧,好吧。”寧昊投降了,“那你們有什麼辦法解釋?”

馬禹東這段時間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其實他將王水融金這個話題單獨的挑出來分析過。

王水是很霸道的,它們的腐蝕性太強,普通的鋼板製成的罐體可擋不住,得在罐內壁加上橡膠內襯。

再說王水本身,也是一個非常不穩定的東西,配置之後很容易分解。

所以在汽車無法修改的前提下,把車皮“這一層”做成不活潑金屬的單質就不能反應了。

那麼,這就需要另一層物質來阻止王水的腐蝕。

不能與王水反應的物質有很多,比如塑膠之王-聚四氟乙烯。

但聚四氟乙烯在本片時間上有偏差,所以就需要其他物質了。

例如:鉑。

由西班牙人烏羅阿、武德分別於1935年和1941年發現。

釙。

著名科學家居里夫人與丈夫皮埃爾在1898年發現,他們都不與王水反應,但確切這些金屬投入生產的時間有待確認。

寧昊主動給他點了根菸,“東子,你現在越來越成熟了。”

演員演到最後,拼的就是文化。

馬禹東這不就把文化不就用上了麼?

寧昊低頭填了幾筆,“或許可以給主角設定一個科學家的天賦?”

馬禹東想了想,給拒絕了。

“不行,那就不符合小混混的人設了。”

徐光頭也是如此想的,他忽然想起剛才幾人給其他人新增人設的行為,“不如,咱們在新增一個人設?”

黃博問:“給誰?”

馬禹東和寧昊同時開口,“黑老大!”

寧昊帶著欣賞,“你說吧。”

馬禹東當仁不讓,拿起劇本就開始分析,“給黑老大添一個人設,就說他曾經上過學,對科學很有興趣。”

“對了,洋務運動什麼時間來的?”他問。

寧昊拿電腦查了下,“1861~1895。”

馬禹東核算一下,這部戲的背景是在二戰期間,也就是1939年開始。

在時間上完全符合!

那麼…如果黑老大曾經參與過洋務運動,年輕的他想要科技救國,但社會風氣如此。

於是在洋務運動失敗後,他也便隨著時間而墮落成現在這個樣子…

馬禹東越說越通,眼睛也就越亮,“這樣也就解釋了小東北那王水是怎麼弄到手的,更能解釋他一個混混,又如何將王水運到銀行!”

說到興起,他更是來到小黑板那裡,構建出了一條完整的人物關係圖。

小東北當然是居中。

畫在與他而所有其他人,再從其他人身上畫出支線,轉眼便將這劇本地人物關係樹狀圖畫出來。

幾乎成了他一個人的展示。

寧昊也在一直看著他作畫,待他畫好了,他突然開口道:“東子,有沒有興趣掛個副導演職位?”

馬禹東倒吸一口冷氣。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寧昊滿眼欣賞。

馬禹東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再考慮他如果接下來了,那黃博和徐光頭又會怎麼想?

創業期間,最忌諱兄弟鬩牆。

看過去,誰道兩人也都是滿眼祝福和敬佩。

剛才馬禹東那股勁頭他們也看在眼裡了,他們在心裡自問,如果自己是馬禹東,能不能比他做的更好?

兩人都悲哀的發現。

並不能。

即使兩人拍的戲比他還多,但做導演這玩意兒,可能真的需要天賦。

兩人只有祝福與羨慕,並沒有任何一絲的不爽與嫉妒。

畢竟…他越出色,將來兩人就越可以從他身上借到更多地光兒。

馬禹東收回目光,抬起頭時雙目堅定,“我願意當這個副導演。”

寧昊和他抱了下,隨後不爭氣的看向那倆人,“你們能不能給點力?”

“我都說了要弄一個壞猴子計劃,合著就東子來挺我,你們倆還在那裝死呢。”

“快點兒的,都成導演。”

徐光頭不服氣叫嚷著:“老子非要整出個劇本來給你們看看!”

黃博就沒有那麼多自信了,“算了,我給你們三個當演員吧,一年一部戲,正好三年一輪迴,我下半生不缺戲拍了。”

徐光頭罵道:“你這沒出息的貨,我……哎喲,你剛才竟然給我吃的什麼藥?你丫的給我下毒!”

他捂著肚子跑進了衛生間。

馬禹東看向壞笑的黃博,“你給他買的什麼藥?”

“瀉藥啊。”

“……”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堵不如疏。”

馬禹東沉默不語。

隨後往旁邊挪了挪,原來這嘶才是最狠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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