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姐將她和大叔的發生過的事情，挑了一些說出來。
什麼英雄救美，什麼她拿全部身家買了房子。
又什麼大叔事業上升期，自己不能給他耽誤了。
給自己都說感動了。
本以為對方也會理解她，卻沒想到董悅啥事都沒有一樣。
甚至還掛著冷笑，“講完了？”
瞎姐茫然點頭。
這和她預想地情況有些不對勁…
果不其然，董悅將最後一口煙吐出，伴隨一句：“你就是活該，作！”
沉婧婧讓她不要說了，董悅不聽，“我憑什麼不說，她本來就是作，明明有一個大助力不用，偏偏整一個什麼自力更生？”
“現實哪有那麼多自力更生？”
她指著沉婧婧，“就比如說她，如果她不是富二代，你覺得她能一直追尋夢想麼？早就不知道跑哪裡被騙子騙得一窮二白。”
沉婧婧氣急！
董悅是個狠人，狠起來自己也罵，“你在看我，我也是富二代，我從來沒有否認過，所以老闆才會把我和沉婧婧兩人放在公司，不用出去風吹日曬。”
“這便是助力！”
她又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瞎姐，“你說你就一個區區電視劇演員，演什麼都不紅，你憑什麼說出這種話？”
“還有，你所謂的自力更生，是建立在你沒看見，就別可以裝作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力更生是吧？”
“如果你要真的自力更生，那你便完全拒絕老闆給你的一切呀，你別告訴我你這部戲不是因為老闆的原因而獲得女主角。”
“一邊享受老闆帶給你的福利，一邊又覺得老闆是你的阻礙。”
可笑！
沉婧婧阻止她，“別說了。”
董悅掙脫開，“就要說，我就要罵醒她！明明有著所有人都羨慕的助力，她卻不用也不珍惜。”
“不說別的，就她那幾個閨蜜，無論是唐燕還是楊密密，又或者謝男，其中但凡有一個人獲得的像老闆這樣的助力，早就感恩戴德！哪像她這般嫌棄？”
瞎姐張張嘴，有心想要反駁，可是又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理由反駁。
因為就像她說的那樣，這都是事實。
那她該怎麼做？
董悅還要開口，這時沉婧婧連忙堵住她嘴巴，可別讓她再說出什麼驚世駭俗之言了。
沉婧婧認真的看著瞎姐，“你如果真的是為老闆考慮的話，就像她說的那樣，儘快接受老闆的好意，然後成家。”
“一個男人，只有成家後，他的工作事業才會得到穩定的發展。”
要不然，一個老闆一半心思放在找物件身上，公司還能好？
瞎姐有些被罵醒了。
難道真的是她做錯了？
嗯…似乎她真的錯了。
可怎麼彌補？
主動告白麼？
董悅來了精神，“我跟你說，老闆看起來很正經，實際上就是悶騷。”
沉婧婧：咳咳咳！
瞎姐卻深以為然，從床上表現來看，大叔確實很悶騷！
董悅繼續給她出主意，“你要想拿下老闆，就必須乾脆利落下手，不給他任何機會，否則他就會以其他原因，以為你好的口吻來搪塞你。”
又說準了！
瞎姐簡直將她視為月老，“那該怎麼辦？”
董悅壞笑一聲，“這樣…那樣…懂了？”
瞎姐勐點頭，“從現在起，咱倆就是閨蜜了！事成了，我邀請你做伴娘。”
叮冬。
瞎姐達成亂髮伴娘成就。
瞎姐又看了眼沉婧婧，“你也一起。”
沉婧婧無語的看著這兩人在算計老闆和男朋友，她這個秘書要不要告密？
待瞎姐去找劉母后，沉婧婧這時才看向她的閨蜜，“你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
董悅想要點根菸抽，可是剛拿起煙又啪的摔到了桌子上，“因為我氣呀！”
“明明這兩個人都在互相的喜歡對方，卻偏偏因為一些藉口，來為這段感情增加不確定因素。”
“我以前看電視劇、看電影或者看動漫時，經常看到這種場景，兩個不坦率的人在一起談戀愛，很容易因為一些事情而發生分段矛盾。”
如果這是影視劇也就算了。
可這是現實。
現實可不會有那麼多的機緣巧合，可能因為一件事兩人就徹底鬧掰了！
“所以我立志！如果是我碰到這種情況，我絕對不會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第一天看上了。
第二天談戀愛。
第三天睡在一起。
第四天結婚。
第五天生孩子。
沉晶晶嘴角一扯。
你以為你是上帝呀？一週創造人類。
董悅撇撇嘴，她不信那玩意。
不過…
看向瞎姐離去的方向，她忽然明白老闆為什麼會喜歡那丫頭了。
因為她也有些喜歡上對方了。
除了愛情觀有些扭曲外，其他地觀點都很正，跟這種人相處時，心裡會不自覺放鬆下來。
或許這也是老闆喜歡這丫頭的原因？
可瞎姐和她們不同。
她們都見證過家裡人帶給她們的天空之廣闊，從小接觸的教育也都是如何成為一名傑出女性。
瞎姐不一樣。
她真的只是碰巧成為了演員。
碰巧遇上了馬禹東這個貴人。
碰巧喜歡上了一個前途無量的男人。
瞎姐骨子裡是隨遇而安，小富家庭思想。
她更想要的是一個家庭兩個人，最好有個娃。
可馬禹東卻註定要向上走，每一步都會給他帶來新的不一樣的感覺，而每一步也會讓瞎姐覺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
瞎姐努力去追，卻發現馬禹東那是在飛。
所以她害怕了。
害怕兩人將來在一起沒有了共同語言可說，害怕愛情會消失，也害怕自己變得過於平庸。
而馬禹東也發現了這個事實。
所以他回過身，幾乎是手拉手，帶她一起前進…
當局者迷，可董悅這個旁觀者也無法說清楚這樣究竟是好還是壞？
她只記得媽媽曾跟她說過：男人就像風箏，飛的再高，也需要一個女人拉住他的線，不至於讓風箏回不了家。
還沒有等她多想，外面傳來一陣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響打斷了她的思路。
一個男人從跑車下來，直直走向公司。
“誰是‘你們都是垃圾’！？”
董悅愣了下，隨即反問他：“你是想單挑還是群毆？”
那人也蒙了，完全沒想到那個一直和他對罵，然後自己還沒罵過的人居然是個女的！
“……”
那人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打女人？他做不到…
可調頭離開？
臉都丟光了。
董悅卻不耐煩了，從椅子上起來，她正好要發洩一下呢。
活動拳頭，“看你這樣，還是單挑吧，散打還是跆拳道？”
沉婧婧已經見怪不怪了，退後半步，指著董悅對那人說：“她跆拳道黑帶，散打金腰帶，你保重。”
那人：“……”
隔壁。
馬禹東也見到了寧昊，對方已經拿回了稽核透過檔案，“喏，這就是原片錄影帶，你想要什麼時候宣發？”
“嗯…現在？”
寧昊往後一仰，“隨你便，反正我的工作已經做完了，剩下就交給你來處理。”
“不過我聽說你弄了個基金會專案？跟我說說，我看看能不能幫你什麼忙。”
馬禹東將他和汪半壁的約定說了出來。
一個演唱會一所學校？
這簡直天才的主意！
寧昊都可以預料到汪半壁未來開演唱會，數錢數到手軟。
“我說東子，你不夠兄弟呀。有這好主意，你不給咱們壞猴子整一整？”
馬禹東翻了個白眼，“咱們倆一窮二白的，我有主意又能怎麼樣？”
寧昊點點頭。
也是。
“不過這部電影下來，咱們就不一定是一窮二白了。”
什麼意思？
“我這次沒要導演的片酬，而是要的票房分成。”
“等分成下來後，我會拿出一半來作為壞猴子營業的第一次啟動基金，再投入到你那部電影中，進行重複性的運轉。”
馬禹東皺眉，不對呀？！
他記得電影票房到手，至少也得需要半年到一年時間，“你哪來那麼多錢？”
寧昊很有自信，把玩手串，“這你就不用管，山人自有妙計，反正你那部電影好好拍就是。”
“不過在此之前，你也得給壞猴子想一個未來出來，我看你給汪半壁那招就不錯。”
馬禹東看了他半天，“你認真的？”
寧昊也很認真。
這可是他們兄弟幾個，想要在這個圈子站穩腳步的最重要一步。
馬禹東沉思片刻，拿起一根筆，“我還真有一個主意，不過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
寧昊都驚了，這麼快？
“我認識河南影視集團的一個老總，他跟我透露說：當地有想法舉辦一個電影節之類的專案，或者是電影晚會。”
“如果咱們壞猴子計劃能作為他們這個活動的第一批響應者，得到的好處是巨大的！”
但還沒等寧昊多開心，馬禹東又說出其缺點，“你要知道，這種東西是有侷限性的。”
“如果你同意了這一次，那未來很有可能將壞猴子影業繫結在豫地，你將再也沒有機會加入到你心目中的京圈。”
見寧昊沉思，馬禹東也沒再開口。
反而看著那盤錄影帶。
小小的東西，卻凝聚了他好幾個月的心血。
過了不知多久，寧昊終於咬咬牙，“不瘋魔不成火，我同意了！”
這件事利大於弊。
如果真的能打造出一個新圈子，到時候完全廣納吸收京圈和魔都圈的剩餘演員。
這兩者中間太空曠了。
空曠到可以在打造出一個新圈子。
這說的寧昊熱血沸騰的。
不禁苦笑一聲，“看來你是真適合當一個公司的老闆，這給我說熱血沸騰，似乎我都沒有理由拒絕。”
馬禹東卻拿起筆畫了圈，“不急，咱們再等等。拖到明年，將新戲首映放到河南，到時候再加入那個計劃裡。”
他要做的是雪中送炭。
這樣子，他們壞猴子的才會擁有這個圈子最難得可貴的話語權。
寧昊當初數次想要加入京圈被拒，就是因為他沒有自己的話語權。
不過現在他也要感謝對方。
因為對方不讓他加入，反倒是讓他結識到了這一群兄弟。
真是塞翁失馬，焉知禍福。
馬禹東從他那盒煙裡掏出來一根兒煙，自己點上，“對了，你瞭解龍華影視嗎？”
“聽說過是龍華集團下屬的下屬公司，你想讓那公司給你的電影投資嗎？”寧昊問道。
馬禹東搖頭，翹著二郎腿，“暫時還沒那個想法，我那部電影原計劃是一千萬投資，黃博就佔了500萬，我還有一個朋友投了300萬，剩下200萬，100萬給你，另一百萬我自己拿。”
畢竟是他自己自導自演的電影，如果他不投錢的話，如何讓其他人信服呢？
道理倒是這個道理。
那你問龍華影視是什麼意思？
“我就想知道，如果和他們投資了一部電影打擂臺的話，會不會引發對方的報復？”
寧昊啞然失笑，他還是太年輕，“當然不會，這種公司一年投資的電影沒有十部，也有五部。”
“只要你表現的不是那麼明顯，都不會有問題。”
馬禹東明白了。
走出寧昊辦公室。
發現一輛跑車停在公司門口。
這是有新客戶來了？
快步走回公司。
只見瞎姐和沉婧婧都圍在那兩個正在對打遊戲的身後。
馬禹東問瞎姐，“這是怎麼回事兒？那個人是誰？”
“龍華集團的親兒子，龍校長。”
馬禹東聽說過他，那個一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尖上的男人。
前段時間還和大S一家人吵過架。
被罵了大S也不敢多言。
這種人怎麼會跑到他們公司來？
還和董悅PK起了遊戲？！
聽起來怎麼那麼魔幻？
瞎姐苦笑，她也完全不知道這兩人怎麼就成這樣了。
解釋了一下。
原來在他離開後，瞎姐和董悅曾一起玩過這個遊戲，並和一個隊友噴了起來。
董悅留下地址約架。
龍校長來了之後，見她是個女人不想多搭理，卻沒想到對方是個練家子。
當時臉就綠了。
情況不對，於是提議用遊戲來決勝負。
一個人頭，或者100刀算勝利。
就在這時，龍校長忽然將滑鼠重重砸在了桌子上，“靠，就差兩刀。”
董悅摘下耳機，“差兩刀，差一刀，你也輸了，快叫姐姐。”
姐個屁，他不服。
再來一把。
董悅瞥見了馬禹東，鬆開滑鼠，“不來了，我老闆回來了。”
龍校長這才抬頭，“馬禹東，我認識你，你是那個電影演員，這是你開的公司嗎？”
馬禹東仔細打量他，看起來也不是太威風，“嗯，你上這兒來就只是單純為了玩兒一個遊戲？”
龍校長大大方方承認了，“主要還是想見識一下，一個能罵我卻讓我根本沒法還嘴的人是什麼樣子的，今天我是長見識了。”
“那你們繼續玩。”馬禹東徑直走回辦公室。
沉晶見狀跟了上來，“老闆，你讓他在這裡玩兒遊戲沒有事情。”
“他畢竟是龍華影視公子，要不然跟他說一聲，或許對方就不投那個電影也說不定。”
願望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馬禹東並不將希望放在這上面。
玩歸玩。
商業是另一回事情。
而且他現在也已經看開了。
他針對的也不是龍華影視，只是於震一人而已。
………
接下來幾天裡。
龍校長不知怎麼想的，每天都會來到這裡打遊戲。
甚至有時候還會和董悅、瞎姐一起組隊。
馬禹東透過窗戶看著幾人，叫來沉婧婧，“他不會是看上你的閨蜜了吧？”
沉婧婧沒有說話，只是平澹的看著他。
馬禹東訕笑一聲，摸摸鼻子，“你別這麼看我，我就開個玩笑而已。”
也是。
人家那麼大老闆孩子，怎麼能看上一個菸酒少女呢？
換做馬禹東是他龍校長的父親，能把他龍校長腿打斷。
沉婧婧拿起電話，“那我去叫外賣。”
“去吧，今天多叫一份，有客人來。”
很快，吼猴就帶了客人一起回來了。
客人瞥了一眼正在打遊戲的三人組，沒有吱聲，而是來到馬禹東辦公室。
張偉問：“現在談事情？”
“邊吃邊聊。”
馬禹東主動將劉母那份送過去，隨後和張偉坐在一個桌子進餐。
張偉吃飯也是極為板正，一口飯要嚼上幾口。
吼猴很好奇，“你這樣吃飯不累麼？”
“不累。”
“我看你挺累的，這飯那麼好吃…”
吼猴話還沒說完，董悅就插嘴道：“老大，今天盒飯真好吃呀！”
龍校長臉都綠了。
能不好吃麼？
那是董悅那丫頭，開他那輛幾百萬超跑買的盒飯！
靠！
當初玩遊戲時，董悅說這麼幹玩沒意思，不如賭點啥？
隨後她看上那輛車了，“就賭那輛車，我贏了，借我開一個月，輸了，我把我車借你開一個月？”
兩人都是富二代，對這些也沒什麼概念。
可沒想到這丫頭太毒了！
今天開車買盒飯，明天開車買冰棒。
現在首都富二代圈子都知道這輛車的故事了，弄得他都不想要這個車了…
吼猴還要再問，馬禹東卻攔住了他，隨後看向張偉：“基金會專案進展如何？”
聞言，張偉快速咀嚼了幾下，將口中食物吞嚥下去，並喝了一口水，保持口腔清淨。
方才開口道：“進展不是太好。”
“有幾家媒體一直盯著咱們基金會，好在也就是咱們基金會財政運轉完全公開，他們找不出來什麼毛病，但我怕這樣下去會莫須有啊。”
馬禹東皺眉。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誰阻擊的你們？”
“當地的紅十字。”張偉答道。
“他們曾派人和我交談過，想要將咱們專項基金轉交給他們，由他們共同來操作，小學名字依然可以掛咱們春天裡的學校。”
“不過我給拒絕了，我害怕他們會將資金完全吞沒下去，最後隨便找一個學校掛一個名字就完事。”
“當然，這樣子我會更省力省心，完全將不用擔心操作的問題，可是這違背了我到時候加入這個基金會的初衷。”
不是他的，他一分也不會要。
是他的，他一分也不會讓。
馬禹東非常欣慰。
不愧他當初力排眾議，張偉在這個職位做的很好，即使他在那裡也不會做的再好。
張偉擺擺手，依舊那麼眾人皆醉我獨醒，“現在不是誇我的時候，接下來該怎麼做，你還得拿個主意。”
一旁靜靜吃飯的龍校長突然開口道：“無非就是你們吃了他們的蛋糕，所以他們想將你拉到他們陣營裡，分給你一些些許利潤，讓你們以後老實聽話。”
“如果你不和他們同流合汙，就會得到他們的擠兌，除非你們有強大的靠山。”
吼猴不禁好奇地問：“難道我們選擇做慈善也有錯嗎？”
龍校長搖搖頭，“錯的不是你們，錯的是掌控這些權利的人。”
“而掌控這些權利的人，大部分都是這種人，你們不是老闆自然不會懂，東子你是老闆，我想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馬禹東當然明白。
道理是這個道理。
可是他決定還是要掙扎一下。
他看向張偉，“接下來一段時間內要辛苦你了，你多去下面轉轉，在多跑幾趟機關，瞭解一下當地的政策。”
“我會和汪大哥商量，儘快把錢打過去。”
張偉點點頭。
他沒有問這個招數有沒有用，他只是會去照做，就像律師永遠都只是按法律行使權力。
吼猴開車送張偉離開了。
龍校長端著盒飯坐過來，皺著眉看著他，“我不相信你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有些事總得有人做。”
馬禹東說的大義凜然，可龍校長還是無法理解。
他站在的是資本角度，無法理解這種私人感情行為。
在一個行業，就要遵守一個行業的規則行事，打破規則的人沒有好下場。
有道無術，術尚可求也。
有術無道止於術。
我的前途在哪？
就在無名眾生。
眾生沒有真理真相，只有好物。
所以，我的人生就走了價值。
瞎姐白了眼大叔，“說人話。”
馬禹東摸摸鼻子，“我自有獲取利益的方法。”
這丫頭，在外人面前也不給他留面子，欠打！
瞎姐扭扭屁股，坐到馬禹東身旁，對面就是龍校長，“你不是龍華集團公子麼，那你應該掌控了龍華影視，不如你給大叔電影投資吧，大家一起賺錢！”
賺錢？
誰能比他有錢？
龍校長想要笑，可是面對瞎姐那極其認真的態度，終究是沒笑出來，扯扯衣領，“什麼電影？”
“一部我和大叔的愛情電影，劇情可好了，絕對能大賣！”瞎姐如女銷售一樣，賣力推銷大叔的電影。
她打算在這部電影公佈和大叔關係。
順便將龍華拉攏過來，當馬禹東的新背景。
馬禹東這一刻卻沒有阻止，反而溫柔地看著她。
沉婧婧撇撇嘴，雙標狗！
龍校長興趣寥寥，可又不能太不給人家面子，都是遊戲好友。
瞎姐說的口乾舌燥，把大叔那瓶水拿來喝一口，“你考慮的怎麼樣呀？”
龍校長還是那副狀態，放下手機，“我對電影沒什麼興趣，你要是說遊戲，我可以考慮投資。”
“或者直播也行，我看這個行業將來發展前景也不小，正好你們還是推手公司，咱們可以合作。”
馬禹東來了精神，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公司不是水軍。
瞎姐：直播？
“我也可以直播麼？可是我直播什麼內容呀，演戲？”
董悅給了瞎姐一個眼神，“不如你就直播，和老闆的愛情故事和日常生活算了，我看現在明星和粉絲之家距離太遠了，你們如果這麼做，很有可能為你們自己拉攏一大批粉絲。”
好主意！
連告白後的事情都想好了，不愧是她的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