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女子最美的一天,便是她挽著愛人手臂走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
瞎姐一直就是這麼想的。
可如果結婚的話…
她選擇是中式還是西式呢?
中式端莊大氣,古樸典雅,很符合老祖宗的味道。
而且瞎姐一直都是以古裝戲為聞名,或許更能彰顯自己的美。
但西式好像也不錯?
尤其是在先進文化湧入全球的今天,越來越多西式文化湧入,改變了一代一代人的思想。
瞎姐覺得在教堂舉行的婚禮更加神聖。
而且最重要一點,她往外搭出去了好多個伴娘,而伴娘這玩意只有在西式婚禮上才用,拿到中式根本用不上了。
中式那就是丫鬟了,也就是僕人。
那她那些小姐妹們知道了,不得跟她玩兒命?
嗯!
看來只能是西式了,可是西式的話又該找誰呢?
需要一個主持人。
可以讓謝男代替,這樣還能免去一個伴娘的資格,她真是個天才。
瞎姐甚至計劃好了在哪裡舉行什麼婚禮,什麼樣子。
邀請誰?
邀請名單上都有哪些人?等等一系列羅列出了幾千字的長篇計劃。
興致沖沖的終於熬到了晚上,不由分說的便拉起馬禹東向房間走去,只留下愣在原地的辰小春夫妻。
彩兒掩嘴笑笑,“沒想到他倆這麼急,真是年輕啊。”
“年輕的好。”辰小春也是感嘆一句。
他以前也是那麼勐的。
彩兒撇了他一眼,“算了吧,就你幾斤幾的我還不清楚。”
辰小春不服了,“要不然再戰。大不了再生一個?!”
戰就戰!
夫妻兩人的熱血奮戰。
而馬禹東這邊,在被瞎姐拽回房間後,頗為無奈。
沒想到瞎姐對那個驚喜那麼的上頭。
他走進屋將燈開啟。
剛要從包裡拿出什麼,回頭看著瞎姐,“要不你把眼睛閉上?”
瞎姐眼前一亮。
最後,極為聽話的轉過身體。
真是的,大叔就愛搞這偷襲。
也不知道他包裡放的是什麼鑽戒、玫瑰。
算了,不管是什麼,她都同意。
馬禹東將一個檔案拿在手上,來到瞎姐身後,“好了,可以轉過身了。”
瞎姐轉過來,看了眼檔案。
我靠,不會吧!
這就直接拿結婚證明了?!
這也太直接了點兒。
但正合她意,“大叔,我同意了。”
馬禹東嘴角一扯,你還沒看呢?你同意了啥?
“什麼我都同意”說著,她就要大叔跪下。
求婚之間的鑽戒啥的也就算了,可這一步驟不能少!
馬禹東連忙退後一步,用手抵住她的腦袋,“你先等等,我腦子有點兒亂,你為什麼讓我跪下?”
雖說他不是沒跪過,可那是沒穿衣服時,現在兩人還穿著呢。
瞎姐撇撇嘴,大叔真不聽話~
腳丫踩在地毯上,“大叔,你不是跟我求婚嗎?”
馬禹東驚訝,“跟你求婚?”
對呀!
瞎姐隨手將那個檔案拿起來握在手上,“這不就是結婚證明嗎?我等會兒就寫上我的字,但你先跪下求婚。”
結果早就定了,可儀式不能少。
等等等等…
馬禹東腦子實在有些亂。
緩了片刻,最後哭笑不得道:“你先看看這個檔案寫的是什麼再說。”
聽這畫風,瞎姐愣了一下,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開啟一看。
企鵝旗下lol的遊戲代言。
“你之前不是一說一直很喜歡這個遊戲嗎?我讓人做過調查,覺得這個遊戲很有大火的潛質。”
“於是我託小龍跟他們聯絡過,正好小龍也有一個戰隊能參加這場比賽。”
“只不過人家覺得代言這種事情還是先等一等。”
或者乾脆就是說,他們還覺得瞎姐不夠名氣,地位也不行。
他們首要目標是周董。
所以,馬禹東打了個商量。
用瞎姐去代言其中一個人的角色,便是瞎姐最愛玩兒的刀妹。
lol開會後也同意了,將出一個面板和瞎姐聯動。
雖說瞎姐還遠不如周董那麼有名氣,可奈何瞎姐這幾次獲獎都是網路投票。
也可以側面證實她在網路中有廣大的粉絲群體。
而lol現在也需要強強聯合,此時此刻的lol還沒有徹底成為國民性的遊戲。
如果瞎姐真能給他們帶來豐厚回報,也不是不可以讓她和周董一起代言。
不過聯動代言片酬不是主要目的,目的是瞎姐可以從其中提高自己的檔次。
能夠和企鵝這種龐然大物扯上關係,哪怕只是對方根本不認,但傳出去瞎姐的名氣也會被動的跟著提升一大層。
按理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馬禹東卻絲毫看不出瞎姐有任何的驚喜。
甚至眼中流露出了一絲遺憾。
馬禹東脫衣服去衛生間,“怎麼,這不是好訊息?”
瞎姐搖搖頭。
這確實是一個好訊息。
這個訊息絲毫不比她成為2億票房女演員差。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提不起幹勁。
乾坐在那裡發呆。
馬禹東洗完澡回來了,她還是坐在那裡發呆。
他只好坐到床上,從後面將她擁在懷裡,“你是不是傻?”
瞎姐委屈的抬著頭看著大叔,她怎麼又傻了?
馬禹東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你覺得咱們兩個有沒有這個結婚證很重要嗎?”
“當然重要!”瞎姐毫不猶豫的回答。
咋的?想白嫖她?
馬禹東哭笑不得。
他不是這個意思…
再說了,他的全部資產都在她名下,到底誰白嫖誰啊?!
“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即使沒有這個結婚證,難道咱們就不在一起了嗎?”
“這個結婚證給不了咱們任何東西。”
“即使它代表著保證,也只是一時的。”
“更換句話說,這個結婚證對你其實更不利,畢竟我現在就是個窮光蛋,什麼都沒有。”
“無論是壞猴子股份還是東獅公司都在你的旗下,咱們結婚的話,等於是你將自己的財產分給我一半,這麼想是不是心裡好受多了?”
不是的,當然不是的!
瞎姐瘋狂搖頭!
她寧願不要這些,也願意要那張結婚證明。
不管馬禹東如何說,瞎姐都非常堅持。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馬禹東將檔案放在一旁,“再等等,等我成功的那一天,我相信那一天不會久遠,最多一年到兩年時間。”
“到時候我八抬大轎,明媒正娶你。”
見馬禹東如此的堅持,瞎姐也無可奈何,畢竟對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為了自己。
她無法去討厭一個為自己好的人。
但瞎姐也有條件,“大叔,時間太久了,到時候我會變老的,女人的青春就那麼幾年,我想在最美的年紀穿上婚紗。”
“那…就一四年可以嗎?”終於,馬禹東給出了一個準確的訊息。
瞎姐還是覺得有些晚,但總比沒有的好。
而且就如大叔所說的那樣,馬禹東現在處於事業的上升期,瞎姐也不願意去打擾他。
隨後聊了兩句代言的問題後,瞎姐便毫無疑問的在上面簽了字。
其實這份代言說是代言,倒只是一個合同而已。
瞎姐並不會因此獲得多少的利潤。
主要就是大家相互促進一下對方,利用瞎姐的名氣來宣傳這款遊戲。
而瞎姐則藉著企鵝這個大背景,提升一下檔次的問題,各取所需。
天也晚了。
馬禹東拿出了水果袋子後,瞎姐卻澹然的將袋子丟到一旁的垃圾桶裡。
用自己發光的眼眸盯著他,將成熟異常地芒果開啟。
成熟的芒果會自動流出汁液。
而沒有了保護套的甘蔗,也是昂首挺胸。
水果袋子和沒有水果袋子是完全兩種感覺。
甘蔗可以更好的感受到芒果中的水分。
芒果也無法拒絕甘蔗的硬度與甜分。
“大叔,既然你那麼愛打賭,那咱們也打個賭吧?”她的眼睛亮晶晶,比今晚的月牙還要美。
馬禹東被深深吸引,“賭什麼?”
瞎姐手指輕提,點在朱唇上,“咱們14年結婚的約定不變,但如果我提前懷孕了,大叔你就必須在我懷孕的五到六個月期間結婚,我不想孩子生下來沒有父親。”
這是一個馬禹東無法拒絕的賭約。
不管輸贏,他都贏了,也都輸了。
馬禹東都沒在說話,而是沉浸在水乳交融之中。
賭約自然成立,本來最後影響也不會出現任何改變。
而且一個女人願意為你做到這份兒上,他還能說啥?
不過,這一次沒有五次和十次的約定,畢竟有袋子是可以隨時更換袋子的。
但沒有袋子時,就按芒果的體盒大小區分。
芒果是裝不了太多的甘蔗汁糖分,會弄的到處都是。
就像現在瞎姐這樣,無可奈何的用嘴結束了最後一口甘蔗汁。
滿身都是甘蔗糖粉,“大叔,五彩繽紛的世界在你眼裡只有一種顏色!”
馬禹東尷尬的摸摸鼻子。
確實有些玩火了。
簡單洗漱一下,正要睡覺時,卻見瞎姐將自己的枕頭放在了屁股下面。
隨後,她非要在馬禹東的臂膀上睡覺,據說這樣的方式更容易一些。
馬禹東只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再說什麼。
隨後幾天,他們幾乎將泰國大半個景點都逛了一遍。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瞎姐又返回到首都拍戲去,而馬禹東也和辰小春一家回到了香江。
來到片場。
之前表現不是特別好的張進,現在卻大變樣!
比之前兩天好的太多太多。
馬禹東走過去,“杜導,你是怎麼教導他的,感覺他換了個人似的。”
杜峰見是他回來了,虛空挪動了自己的位置。
他現在和馬禹東就相當於是忘年交。
兩個人有同樣的目的,自然也就很合得來,“我並沒有怎麼教他,我只是帶他去我那朋友地方轉了一圈,他自己看著別人學會。”
那就怪不得了。
馬禹東說他怎麼感覺張進越來越匪氣了,原來是跟人家學過來的。
他勸杜峰,“你可別本末倒置,這個角色是這部戲裡必須要一直保持正義的,否則這部戲很難在內陸上映。”
杜峰白了他一眼,他當然更清楚!
馬禹東去化妝了,接下來是他們三個人的首次對決。
趙社長的葬禮大廳,眾多西裝革履的黑社會圍坐在一個個小桌子前吃飯喝酒。
人群中,馬禹東也坐在其中喝酒吃飯。
其中還有一人是穿著黑衣服的辰小春,他偷偷注視著馬禹東。
電話打來,張進的聲音,“來冷庫這裡。”
馬禹東放下杯子,“我去那裡幹什麼?我在參加我朋友的葬禮。”
張進冷笑一聲,“你朋友,那個你親手下達命令殺死的朋友,你可真搞笑,趕快過來將你自己的事情給處理乾淨!”
趙社長的遺像擺在臺中,周圍圍著花圈等物。
辰小春走向站著的趙社長副手,把一張紙條遞給了他。
開啟紙條,上面寫著:有人用我的刀殺了趙社長。
那個副手第一時間便將目光放在了馬禹東身上。
貓哭耗子假慈悲。
冷庫內。
張進和馬禹東正在搜查著一輛車子,這是又一個被害人。
希望找到關於那個殺手的線索。
張進低頭仔細翻查,這是他的職業,“如果想親手抓掉他殺掉,你就找出點兒什麼,要是被其他人發現,你我都是一場空。”
馬禹東碩大的體格在這裡並不方便,看了他一眼,“你一輩子都在幹這種事嗎?警察的人生也夠可憐的。”
“所以你做人老實點兒。”
馬禹東點了根菸,遞給他,“如果沒我這種人,你們靠什麼吃飯?”
倉庫突然湧進來一群人,是趙社長的小弟們,由那個副手來報仇了。
兩人拼力搏殺。
有人拿著棍子,有人拿著扳手。也有人拿著匕首。
這部電影並沒有槍械出現。
拳拳到肉才是男人本色。
張進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技術,不過人多勢眾,他也被偷襲幾棍子。
相比之下,馬禹東的方式就更簡潔明瞭了,一拳一個小弟弟。
在他手下,根本沒有人能撐住一回合。
不過在杜峰鏡頭裡,卻非常的適合。
畢竟馬禹東的身材擺在那裡了,這種身材加上主人公的加成,這並不是什麼突兀之處。
馬禹東和張進攜手將一眾小弟馬仔打倒在地。
張進與副手進行暗殺,無意間將他殺死。
張晉崩潰了,“他…他只是失血過多,絕對沒有事情。”
馬禹東一把甩開張進,“我讓你趕緊走,混蛋!”
這是一串長鏡頭。
與馬禹東那承擔不同,張進卻倒地痛哭。
這不是他想的畫面。
他才是那個救世主才對。
怎麼卻成了殺人兇手?
此時,馬禹東站在燈下面。
而張進卻被他陰影所掩蓋,似乎也預示著他開始黑化的過程。
轉天。
一間中式裝修風格的火鍋餐廳。
馬禹東和一眾大老圍坐在火鍋前吃飯。
他給眾人倒茶,“以後每臺機器只收2000美元,需要的話,還可以幫你們叫技術人員維護。”
大老甲:“真的能賣這麼低嗎?”
大老乙:“如果馬老闆能做到這種份上,我們當然開心了。”
馬禹東這個人物是個社團大老,但社團大老也需要遵守遊戲解釋。
否則雙拳難敵四手,被圍攻之,他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尤其當生意做到一定層次時,大家都會不約而同地選擇穩定。
大家有錢一起掙,說不定將來就有用到他人的時候。
不過馬禹東是因為買的殺手損害了他的威嚴,所以迫不得已這麼做。
眾人同意了這個決定,他反倒是更恨那個殺手了。
一和和諧的聲音突然響起。
欠揍男張嘴道:“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拿下這麼好的生意,看看趙社長的下場。”
故意砸巴兩下手指,“小心吶大家,趙社長被殺後,他的助理和小弟也都消失了。”
馬禹東此時穿的是白色的西服,襯托他在做正經生意。
嚮往光明。
“繼續吃你的飯吧!”眉頭湧上解不開的結。
大老甲不依不饒,“聽說,你給趙社長葬禮花了不少錢,給了個鉅額白包嘛,果然還是你最講義氣了,等我死了也多包點啊。”
還在繼續嘮叨,他以為馬禹東忍讓了,所以自己就可以多要一些利益。
可他忘記一件事。
馬禹東是從黑社會轉型過來的,但又沒完全轉變。
身上骨子裡還流著,露出那種氣質。
這種人又怎麼會被人威脅呢?
一慣當慣了老大的馬禹東,忍不住了,抽了大老甲一巴掌。
一個大逼都直接給他打蒙過去。
馬禹東怒髮衝冠,“我都讓你好好吃飯了,幹嘛總叨叨個沒完!”
“這麼好的場合,氣氛算是怎麼回事啊?”
“當弟弟的替哥哥們著想,給點照顧,為什麼你老他媽的掃興?”
馬禹東脫下墨鏡,站起身,按著大老甲的頭,勐抽耳光。
“為什麼毀了這頓美味的午餐?”
“為了你們的利益,我處處小心。卻總有人挑釁我的權威。”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精準的扇在了他的臉頰。
剛開始第一巴掌對方還能有點兒反應,後來幾巴掌完全就蒙了,眼睛都出現了迷離。
隨著馬禹東的鬆手,那人直接倒在了桌子上,看樣子最輕也是腦震盪。
其他人則坐的筆直,再也沒有人敢觸及他的權威。
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馬禹東拿起手機接電話,轉身走了出去。
張進的聲音,“我給你發一個錄音聽聽。”
辰小春:不好意思,路太滑了。
馬禹東反覆比對,終於確認這聲音確實是辰小春的!
他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如同一隻噬人的勐虎。
窮兇極惡的豺狼。
說起來,他這倒真要感謝一下對方。
就是因為有對方在,他才剿滅了那個一直和他作對的趙社長。
現在就讓他親自感謝一下對方,好好接受他的謝意吧!
在馬禹東表現出這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笑意後,杜峰導演終於第一次公眾場合稱讚馬禹東的演技。
“真的太好了,太棒了。”
“這個笑容是我拍這類影片以來,最令人舒暢的一種笑容。”
在他其他影片中,大部分反派都是拿槍或者靠智力算計,奸計得逞的笑容。
而馬禹東這個笑容就不同了。
純粹是從本性出發。
你害我這麼慘,我就要弄死你。
其實這部影片裡,黑老大絕對是個壞人,惡人。
他開設賭場爭奪地盤,為達目的對對手冷酷無情不惜痛下殺手,是他的基本人設。
而從劇情裡還能看出他是個殺人如麻、睚眥必報的狠人。
也就幸好如果有大反派的襯托。
一個隨機殺手,不顧任何情面的變態殺手成為大boss。
可偏偏這個boss是懂法的。
他從一開始殺人就是計劃好的。
結果就是他知道在他那裡的法律體系下,在現有的證據下,法律拿他沒辦法。
所以他才那麼囂張而又肆無忌憚,直到他偶然間碰到了黑老大,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因為黑老大也是個惡人,他從不吃虧、有仇必報,最危險的是黑老大不在乎法律。
既然惹了我,我就讓你好看,就像那個敢在我面前叫囂就被掰下牙齒的小弟,就像那個敢在餐桌上挑戰我,就被打得不成人樣的客戶。
我不管法律,也不管你殺了多少人,弄死你的原因只是因為你惹了我。
說實話,黑老大的惡一點也不比大反派差,只是他的惡有能讓人理解的邏輯罷了。
而這兩個角色,無論是馬禹東還是辰小春都演繹的非常不錯,都將自己的角色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唯一有缺點的便是飾演刑警的張進。
他即使是經過了杜峰導演私下指導,但經驗還是不足。
其實這裡的張進並不是惡人。
因為在三個人裡面他的理由最正大光明,就是為了懲惡揚善,但這也正是他惡的來源。
為了正義他可以隨便去取締賭場;為了正義他不惜與黑社會聯手全然不顧法律應有的程式;為了正義不惜與黑老大妥協,讓黑老大最後得逞。
在這裡面,張進這個角色非常有張力。
如果演繹好了,真的可以成為他的經典角色。
可惜,沒有那個可惜。
他只將那個角色的動作戲和惡的一面展現了出來,但在馬禹東這個大惡面前,卻是小巫大見大巫。
杜峰已經懶得理他了,爛泥扶不上牆。
對馬禹東說:“今天這場戲拍的特別好,明天我決定給你放個假。”
又放假?
這並不符合杜峰的習慣。
馬禹東沒有任何驚喜,而是冷著一雙眼睛盯著他,“有事兒說事兒,非奸即盜。”
杜峰就喜歡他這個混不吝的勁,“哈哈…那你明天沒事兒吧,正好跟我去拜拜場子,拜拜把頭。”
這怎麼聽起來像混社會?
杜峰給出瞭解釋,他走在前面,“因為這裡是香江,而香江是存在社團的,所以拍些戲時必須要打打招呼,否則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下一個階段便是拍一些大場面的戲了,很有可能需要和警察報備一下。”
“不光是如此,我還要帶你去見一見你的幾位前輩們,說不定能邀請一位來客串。”
前輩,誰呀?
杜峰高深莫測地笑了,他的朋友唄。
杜峰導演的三部曲。
1999年的《槍火》任達華、2006年的《放逐》吳鎮宇、以及剛上映不久地《奪命金》任賢齊。
一群影帝。
既是他的前輩,也是馬禹東最有力的競爭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