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蘭獎分為三大類:

電視劇、紀錄片和動畫片。

電視電影:最佳電視電影獎、最佳導演、最佳編劇。

連續劇:電視連續劇金獎、電視連續劇銀獎、最佳導演、最佳編劇、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藝術貢獻獎。

除此之外,近些年還增添了網路投票。

網路最具人氣女演員是劉師師《步步驚心》。

以驚人得214873605票,毫無疑問登頂。

雖然在視後爭奪戰上,被表現更出色的小宋佳奪得,可瞎姐沒有絲毫氣惱。

這般涵養讓很多人都對她印象不錯。

蔣文麗對她的印象也大為改觀。

從一個覺得用於聯絡寧昊團體的工具人,變成了一個人品不錯的工具人。

幾人湊在那裡,再商量待會兒去哪裡逛街。

剛剛獲得了事後的小宋佳回來了,面帶自信,捧著獎盃湊過來插話,“幾位姐姐?能帶我一個嗎?”

小宋佳手舉起獎盃,似乎在說她是今天晚上最大的贏家。

可那又如何?

貴婦團體體現一個貴字上。

一個視後並不算什麼。

一年一屆的玩意,在他們這個圈子裡真的並不是稀奇。

如果你要拿個影后,那你牛逼。

數次獲得最佳女演員的提名的海清就不屑一顧,“我們晚上已經滿員了。”

而獲得過視後的小龍女,則為自己的閨蜜瞎姐出頭,“師師呀,回頭你獲得一個影后過來,也讓某些人知道獎量的重要性。”

蔣文麗則是看都不看小宋佳,將成當成了陌生人。

這裡唯有瞎姐略帶歉意,但被小宋佳連帶恨上了。

直接轉過頭。

瞎姐無奈一笑,卻又無可奈何。

她這幾位姐姐確實有這個資格。

天不怕,地不怕。

不過瞎姐也沒有在害怕。

她也有這個資本,沒見這幾位姐姐談話間也沒有冷落她嘛~

瞎姐如今和小宋佳等人,已經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眼界不同,心態也不同。

瞎姐轉眼便忘了這件事,“我記得這附近有一家美容會所,等會兒我帶幾個姐姐們去看看。”

“好呀。”

聊了幾句。

晚會快要散席了。小龍女忽然走到瞎姐身邊,“師師,我家那口子想請你去劇組客串那個角色。”

瞎姐愣了一下,這麼快就到了嗎?

可是她還有戲沒拍完呀。

小龍女當然知道徐光頭是什麼意思,無非是想借助對方的名氣來震一震那些不聽話的人。

可是這種話卻讓她來說。

暗罵一句,卻也只能繼續相勸,“師師,難道你不想將就獲得大獎的好訊息轉達給東子兄弟嗎?”

“或者,你可以跟東子兄弟一起來一趟泰國遊。”

她可聽說泰國有很多好玩的。

這說到瞎姐心坎裡去了。

她不停的說服自己。

確實自己拍戲很累了,大叔拍戲應該也很累。

而且他們都在泰囧裡有戲份要出場,答應朋友的事情不能錯過。

而且這還是她的姐妹邀請。

而且…

瞎姐最終得出一個決定,她要和大叔去度蜜月!

而此時的馬禹東還在緊鑼密鼓地拍攝當中。

電影已經開拍有一段時間了,這些天,他終於體會到了香江拍電影的不易。

由於這裡面積狹小,適合拍電影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

所以幾乎就在就就在這幾個場景中來回的轉,而由於取景地的缺少,也變相增加了他們這些天的拍攝進度。

這樣的程序也很有喜感。

40多頁的劇本,轉眼便剩下了20頁。

馬禹東待在自己的私人會所裡,“你想要什麼?”

張進在他面前耀武揚威,“捅你刀子的傢伙,把看到的都說出來,那這次的事就一筆勾銷,我放過你手下那些店鋪。”

馬禹東是老大,自然不會受到威脅,“不一筆勾銷又怎麼樣?”

張進坐在沙發上,“所以是上頭有人,不把我這種毛頭小子放在眼裡咯。”

“馬禹東,你聽好了,捅你的傢伙,是連環殺人犯。”

“不過這傢伙相當奇特,跟一般的精神變態不一樣,而你就是需要我們警察保護的弱小。”

馬禹東放下酒杯,“這是什麼屁話?”

張進點起一根菸,“不然怎麼會招惹你這種人啊?”

“一般的精神變態,只會以女人為目標或比自己弱小的人下手,可是這傢伙什麼人都殺,如果不趕緊抓住,會繼續死人。”

“喂,你到底圖什麼啊?直接把情報給我,你當你的黑幫大哥,那不是大家都好嗎?”

“讓我把人抓到,然後不就是送檢、受審、關進大牢。”

“然後呢?”馬禹東問道。

張進茫然,“然後什麼然後?那就完了啊。”

馬禹東皺眉,然後就完了嗎?

這不符合他的理念。

身為惡人傳的男主角。

馬禹東一向信奉的是以暴制暴。

這個世界上或許有正義的法律,有正義的律師。

但很多事情往往得不到正義的公判。

就比如這樣的死刑犯、殺人犯居然只是坐大牢?

他無法接受。

《惡人傳》其實只能算與黑幫有關,並不能稱為黑幫片。

影片帶有刑偵,但不是推理片,有打鬥,但又不是動作片。

核心是以暴制暴。

本片的漏洞非常多,但是本片最著重表現的是在用暴力解決問題的方面。

不管是張進欺負小流氓,還是馬禹東痛毆辰小春,這些快感都是法律所不能帶來的。

文明演進至此,民主體制必然會產生薑敬浩這樣的暴民。

法律的不完善性在這裡可見一斑。

相比較起來,在漢莫拉比法典中,第三條:

如果一個自由民在一個桉件中提供假證,且不能證明自己所說的話,假如這一桉件人命關天,那麼這位自由民將被處死。

所以在三千多年前的巴比倫時期,辰小春早就死了。

但是在那個年代中,如果自由民殺的只是一個奴隸或普通人,則只需要賠償。

法律跟著文明的進步也在進步的。

起碼現代社會已經沒有奴隸了。

人們吶喊的已經不再是掀翻壓迫。

今天的法律在保護著每一個人,不管是什麼樣品質的人,善良的、不善良的,只要是公民,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只要沒定罪,都被法律保護著。

即使定罪了,基本的人權不會被剝奪。

可有好有壞。

無數的惡人在作著無數的惡,普通民眾同樣希望暴力報復會降臨在這些人的頭上,所以漂亮國人的漫畫中有蝙蝠俠!

於是吳思源為了對抗漂亮國大片,乾脆來了個師夷長技以制夷。

用國產‘蝙蝠俠’對抗國外‘蝙蝠俠’。

他對馬禹東寄予厚望。

這時,忽然有人來到馬禹東身旁,“有一個自稱你女朋友的女孩兒找來。”

女朋友?

瞎姐俏生生的站在那裡,滿眼都是他。

“大叔!”

瞎姐原地起跳,展現了她的腰腹力量,直接跳到了大叔的懷裡。

這是兩人確定關係後頭一次風格這麼長時間分離,她好想他。

“我想大叔了,所以就來了。”

瞎姐不需要馬禹東的回答,只是摸了一下,“嗯,看來大叔也想我了。”

馬禹東無奈搖頭,本來溫馨的畫面,怎麼她一開口就變了畫風呢?

溫馨散去,拉著她走進劇組,“你怎麼回來了?”

噔噔噔噔!

瞎姐從包裡拿出了那個獎盃,“大叔,難道你忘了我獲得白玉蘭獎的提名的嗎?”

馬禹東恍然大悟。

他確實給忙忘了。

這兩天,天天連軸轉,幾乎回到賓館就是睡覺,根本沒時間去看手機。

接過獎盃,最有人氣網路大獎,看來吼猴他們沒少出力。

“你這次來是長待還是短待?”

瞎姐將徐光頭找她的事情給說了一遍,“小龍女已經前往泰國了。”

馬禹東暗罵一聲,沒想到徐光頭還是將他算計中了。

這個混小子!

說起這個,馬禹東忽然拉著瞎姐見到找到了正在研究劇本的杜峰導演。

杜峰見到馬禹東帶一個女人過來時,愣了下,“我記得你不是喜歡18的嗎?怎麼帶回來一個20多歲的?”

馬禹東差點抽他一巴掌,嘴角一扯,面色漆黑,“你別亂說話,這是我女朋友。”

杜峰也反應過來了,“啊,抱歉抱歉,我剛才開玩笑的。”

馬禹東忍痛將瞎姐客串的訊息說了一遍。

別的女明星到香江拍戲,至少都得脫一層皮。

可有馬禹東保護瞎姐就不需如此。

反正也只是一個花瓶角色,杜峰也沒有拒絕。

一棟正在建設中的大樓。

一幫社團大老走在大樓裡,小五和瞎姐走在一起,瞎姐給他們講解介紹。

她一身黑色西裝,包臀裙,非常漂亮!

“即將到達的最高層,按計劃建成國內最大規模的新概念遊戲大廳,以我們的宙斯大樓為中心的一一帶,預計將在短時間內成為...”

一位大老,“別說那些沒用的,這大樓要爛尾的訊息都傳的沸沸揚揚了。”

小五皺著眉頭。

正在建設的大樓樓項,馬禹東和小五站在一起。

小五恭敬地站在身後,“之前為了拿到配額排隊的人,幾乎都跑了。”

“如此一來,投資者們也在縮減資金。”

“估計是大哥那天出事後,流出奇怪的傳聞,還有青州那邊也很頭疼,趙社長的人總是出來搞亂。”

馬禹東卻簡明扼要,他知道自己找回威嚴地最好方法,“還沒找到那傢伙嗎?”

小五搖頭,“沒有,不過發現了那傢伙的車。”

那傢伙的車?

“好像在一個服務區停了好幾天,被手下們找到了。”

馬禹東依然是背對鏡頭,面前便是整座城市的夜景,“車子現在在哪兒,先拖過來。”

“聽說那地方呢前幾天出了殺人桉。”小五從衣服裡掏出一把用塑膠袋裝著的刀,“對了大哥,手下們在距離車子三四公里的地方,撿到了這個東西。”

馬禹東看著手裡的刀,想起那晚和辰小春搏殺時的那把刀。

馬禹東對小五說,“趙社長這幾天太活躍了,你拿著這把刀去給他解決了。”

說的輕描澹寫,幾句話中便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

卻也將一個老大的狠辣表演的淋漓盡致。

他澹然地抽著煙。

回到私人會所,張進飾演的刑警坐在餐桌前吃著牛排。

馬禹東在一旁的廁所洗手池前洗著手。

“我最近才在這圈子混的有聲色的,豁出老命才走到今天,可是突然冒出個奇怪的傢伙扯我後腿。”

“所以怎麼辦,只能砍了這小子的腳,不能砍自己的手吧。”

這部戲最精彩的片段,無疑是刑警和黑老大坐在一起,心平氣和的交談了,“可是這奇怪的傢伙,閃得沒影了啊,把黑幫老大的面子變成一坨屎。”

馬禹東走來,“這世上無論誰,惹了我就得付出代價,黑幫要是失去了威嚴,就全崩了。”

張進繼續吃著牛排。

馬禹東點起一根菸,“我去殺死那傢伙,掛出去示眾。”

張進挑挑眉,“好厲害哦,你是在刑警面前做殺人預告嗎?”

馬禹東搖頭,他無意對抗法律,“我們這行做的就是法律做不到的事。”

張進嗤笑一聲,“所以就是壞傢伙抓更壞的傢伙。”

馬禹東認真的看著他,“是兩個壞傢伙抓一個更壞的傢伙。”

他和他是一類人。

張進皺起眉頭。

馬禹東拿若裝著鑰匙的塑膠袋,扔給張進,“那傢伙的車鑰匙。”

張進坐在椅子上,“在你眼裡,我不像警察嗎?我現在完全可以逮捕你。”

馬禹東倒了一杯酒遞給張進,“你做不到,因為你現在比我更想抓住那警察。”

張進接過酒,沒說話。

“用我手下的人,經費我來出,情報相互分享,必要時候相互幫助。”

張進喝了一口,喝不出好壞,“最後呢,那傢伙我們倆對半分嗎?”

馬禹東坐在張進對面的椅子上,“誰先抓到是誰的。”

張進替那傢伙可憐,被他抓到還能依法處置,被馬禹東抓到就死定了。

”要有信心就入局。”

兩人相互盯著對方。

張進壓不過對方的壓力,率先開口,“OK,成交。你會為今天后悔的。”

他要虛以為蛇。

在這個城市裡,沒有多少人比眼前這個黑老大更有勢力了。

他發誓,自己一定要將那個變態和馬禹東都抓進去!

張進手裡拿著馬禹東遞過來的辰小春畫像。

“挺帥的啊,多少歲了。”

馬禹東回想那天晚上,“大概三十多,天又黑又下雨,沒那麼精確。”

張進掏出一個手機放在桌上,“以後用這個聯絡我。”

黑幫和警察一起抓惡魔,有意思。

馬禹東點頭,露出笑容,從一旁拿出一一個錄音筆,按了播放鍵。

錄音筆將張進開口的第一句都全程錄了下來。

張進驚訝看著馬禹東,“王八蛋!”

馬禹東並沒有生氣,他很懂法,“如今都坐一條船了,這點擔保總得有吧,你跟我也沒法籤合約嘛。”

張進把錄音筆扔在地上,踩爛。

馬禹東笑了,“所以我才信不過警察啊。”

開啟電視機,上面是房間裡的監控錄影。

終究是馬禹東技高一籌。

我靠!

張進尋覓著,看到牆角的監控攝像頭。

張進拿出槍對著馬禹東,“你這個王八蛋,居然把警察當猴耍。”

“你小子給我聽好了,這件事辦完了,我會頭一個把你送進牢裡,狗崽子!”

馬禹東邪惡的笑了。

他等著呢~

他知道,有些事一旦妥協了,接下來便是無休止地妥協。

凡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這段戲同樣也是馬禹東首次和張進的首次對手戲。

但不得不說,馬禹東演繹的壞蛋實在是太經典了,將對方玩弄於鼓掌之間,卻非常符合老大的做派。

否則他憑什麼成為老大?

只是因為他講義氣嗎?

晁蓋很講義氣,所以他死了。

一個老大能長穩坐久自己的位子,錢和智慧也是不可或缺地。

很多港片中的老大,要不然就是很有錢,要不然就是近似冷酷的智慧。

卻總又缺少那麼一點熱血和情義。

而這部戲裡,馬禹東這個老大全都有了。

而張進肉眼可見的差了些。

張進也曾見過很多大明星,可當他真自親演戲時,卻發現自己很難演出一個角色的多樣性。

杜峰也很想重拍一次,可是他知道這就是張進的水平。

即使再重來100遍也如此。

可是他還是想改變一下對方。

他總覺得對方還是有很大進步空間的。

可是改變需要時間。

杜峰找到馬禹東,馬禹東愣了,“什麼?給我幾天假期時間。”

杜峰點點頭,他打算做一個順水人情,“當然了,這不是你女朋友來找你了嗎?我又不是不近人情的導演,給你幾天時間,讓你帶女朋友好好逛一下。”

馬禹東皺皺眉。

現在可是拍戲呢,怎麼能說走就走?

但還沒開口,便被瞎姐牢牢抓住了一條臂膀,“多謝導演。”

得~她替自己承認了。

馬禹東還想說兩句,瞎姐忽然道:“那個18是怎麼回事兒?”

嗯…馬禹東沒話了。

不過他也是泰囧投資方,身為老闆,確實該看看手下拍攝進度如何。

在出發前往泰國之前。

馬禹東一對兒應辰小春的邀請來到他家吃飯。

期間,彩兒想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廚藝。

瞎姐的好勝心也跟著起來了。

她也要做賢妻良母,也非要展示一下自己的廚藝。

可她哪有廚子呀?

只能將馬禹東強拉進廚房裡。

馬禹東半睜著眼睛,無語地望著她,那不如他做了。

瞎姐從口袋裡拿出了買來的食材,其中有一根香腸。

“哇,好粗啊。”

他無奈一笑,哪個正經人請人吃飯,買熟食香腸呀?

瞎姐唯一的廚藝被打擊了,不甘示弱的她反駁道:“我那不是怕它過期嗎?”

不過,她又展顏一笑,“過期了,還可以用。”

馬禹東氣急,他還活著呢!

指著香腸,“今天晚上我就要吃它。”

瞎姐將愛不釋手的香腸放下,“哼,大不了我重新買一個,不過確實有些粗啊,我手都握不住。”

拿刀一劃,扒皮,露出裡面粉嫩嫩的肉。

“看來你很熟練了,聞一下味道,看過沒過期。”

瞎姐真吻了下,“是香的呢。”

不過皮臭沒關係,肉香就行,自己又不是沒吃過。

瞎姐並不會做菜,整根火腿腸打算橫著切。

馬禹東反駁道:“這種香腸的斜的切,看起來才好看。”

瞎姐很聽話,斜的切也確實很大。

就是許久不見了,她都不知道甘蔗和這個哪個長了,她想比對一下。

“大叔快點,我要比對一下。”瞎姐將手抬到腰間的位置。

見馬禹東無動於衷,瞎姐理直氣壯道:“比對一下嘛!”

呵,忒!

將香腸炸好放在盤子裡,瞎姐主動將香腸裝進盤子裡,這就是她做的菜了,“不過大叔你的味道怎麼樣?”

“我的味道你沒嘗過嗎?”

瞎姐暗呸一聲,拿起一塊兒炸好的香腸,“我是說這個啦。”

咬一口。

嗯,味道確實不錯。

馬禹東準備下一道菜的材料,“是不是跟外面的一樣味道?”

瞎姐剛想點頭,忽然覺得不對勁,“當然不是!我沒吃過外面的,我也不知道,或許大概也許還是有區別吧。”

“可能味道是差不多,但吃起來的心情不一樣,我還是喜歡家裡的。”瞎姐不忘表忠心。

磨磨蹭蹭,終於將飯做好了,不過大部分的菜還都是馬禹東親自炒的。

彩兒吃的滿嘴流油,不停的豎起大拇指。

不服氣的辰小春此刻也真的服氣了,他沒想到一個人演戲可以演那麼好,做菜也做的這麼棒。

又吃下一口菜後,辰小春都不想喝酒了,“你這個水平,不演戲的話自己開一個酒店一點兒問題沒有。”

彩兒沒好氣道:“會不會說話呀?東子這是做菜專門給自己的女朋友吃,是不是啊,師師?”

瞎姐連忙點頭。

不過說實話,她已經吃習慣了,並不覺得怎麼樣,和彩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這要讓其他人看見的話,一定會驚掉大牙。

要知道內地演員來到香江這邊頗不受待見的,而瞎姐卻被這一對兒本地夫妻硬捧著。

地位、形象完全倒過來了。

彩兒提議明天去逛街,馬禹東吃好了,放下快子,“算了,等下次吧,這次我還要和師師一起去泰國,看看我投資的那部電影拍的怎麼樣了。”

辰小春愣住了,快子差點放在地上,“什麼叫你投資的電影?叫什麼名字啊?”

馬禹東沉默片刻,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是壞猴子計劃的扶持的一部電影,同樣也是我的兩個朋友拍攝的,你們要不要一塊兒過去玩玩?”

辰小春這就能接受了。

看向自己的老婆,彩兒是女人,嗅覺更敏銳。

總覺得沒有馬禹東說得那麼簡單。

而且她也想趁此機會和瞎姐打好關係,女人的關係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男人的工作。

“好呀!”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咱們一起飛泰國。”

當天晚上,馬禹東兩人是住在了採兒的家。

一番雲雨過後,瞎姐躺靠在大叔的懷裡,靜靜的喘息。

“大叔,我聽說泰國有很多人妖,真的假的?”

“大叔是你見過嗎?”

馬禹東仰望星空,聽說人妖很美,不過他沒見過…

瞎姐也沒見過,好奇心爆棚的她抬起腦袋,“那要不…咱們請一個來看看?”

然後讓她(他)穿秘書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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