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場戲下來，房名依舊覺得自己發揮出色，但下意識都會將目光瞥向那個男人。
只見對方，卻每次都眼裡流露出了失望，或者搖頭，或者根本就不看他表演。
這讓他更加火大。
他本以為脫離了香江，脫離了父親的掌控，自己便天高任鳥飛。
但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人，會讓他想起那段悲慘的經歷，讓他想起父親…
這邊，馬禹東並不知曉他們的情況，郭凡倒是看見了，“那倆人怎麼老瞅著你？”
馬禹東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小孩對陌生人都感到好奇吧。”
郭凡樂了。
小孩？
你才多大呀？
但其實郭凡也將他當成了同齡人，馬禹東身上有著和年齡不相符的穩重。
“行，劇組先休息十分鐘。”
他開始和馬禹東討論對方那個劇本，“那部劇本寫的咋樣了，拿出來，讓哥們兒也幫你分析分析。”
這感情好。
雖然郭凡不如寧昊那般專業，但畢竟也是一個導演學校畢業的。
那劇本馬禹東隨身攜帶。
郭凡簡單看了一遍，“愛情戲呀，我還以為是科幻劇呢，不過你這個結局倒是挺有意思的，把男主角竟然給寫死了，我得跟你學習學習。”
悲劇才能更加引人深思。
郭凡上學時便知曉這個道理，所以他才會任由房名隨便表演。
反正他已經邀請到了遊本昌遊老師，最後一幕就交給這位大師來把這部戲的大窟窿給堵上，也算是他對導演這個職業的最後一點尊重。
“遊老師？他什麼時候來呀？”
“過兩天，怎麼你想見他？”
“遊老師是我偶像！”
郭凡拍拍腦袋，這茬他倒是忙忘了，“OK，那我就這兩天就請遊老師過來，也趁早將你的戲也給拍完殺青，省得你公司三天兩頭給我打電話。”
“你公司和我簽訂契約時可說了，人家《建，黨，大業》劇組什麼時候開機，我就必須什麼時候放人，否則就不和我籤這個合同。”
《建，黨，大業》？
王子紋驚呼：“名哥，他竟然也參與到了那部戲裡！”
房名皺眉，他父親就參與到了那部戲製作。
其實在他心裡，也認為他父親值得尊敬。
他知道自己這一輩子也無法超過父親。
可一想到對方光輝之下，對自己兒子又是另外一個態度，房名就更加恨他！
愛之深，恨之深。
獲得了女朋友的肯定。
年紀輕輕就成了導演的座上賓。
如今又要和他的父親一起拍戲，種種情緒加在一起…
房名來到馬禹東面前，“你也是演員？”
馬禹東回想了一遍，自己並沒有惹到對方啊？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見他不理自己，房名就像一個想要吸引大人認證的小孩子一樣，繼續發揮自己的招人煩，“你來演一段，讓我來看看你的演技如何，是否真如我女朋友說的那麼好？”
馬禹東懶得理他。
你以為自己是誰？
別人給你面子，可自己卻不拿他當回事。
忽然，馬禹東的手機鈴聲響了，鈴聲正是瞎姐演唱的那首《美麗與勇敢》電影主題曲。
這是瞎姐幫他強制錄製，她說：大叔，你不想做我第一個粉絲嗎？
馬禹東：不想。
瞎姐可憐巴巴地拉著他衣袖：那可…這是我的第一次呀！
於是，鈴聲保留至今…
演唱中，瞎姐盡了自己最大的力！
可房名卻像吃了嗆藥，指著馬禹東，“你知不知道這是在劇組，手機必須關機靜音！”
“還有，這首歌唱的是什麼破玩意兒？早知道你們唱這樣的歌，就不如我來唱了。導演把這個歌手立馬換掉，我要換成自己的。”
可郭凡這次沒有慣他毛病。
他可是山東人，去了東北三省之四的海南上大學，骨子裡的性格就是仗義，“不可能！”
而一直將房名當成小孩看的馬禹東，結束通話電話後，這次卻沒有再容忍他。
或許瞎姐一身毛病，沒什麼優點，但也絕對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在王子紋演技，馬禹東從那個憂鬱男人，瞬間變成了一頭將要爆炸的熊。
“你再說一遍！”
房明倒是遺完美遺傳父親的基因，一米七多高的個子。
但在一米八的馬禹東面前，卻成了矮個子，再加上雄性自古以來便是以體型而定勝負。
房名被嚇退一步。
見他示弱，郭凡這才過來打圓場。
他來到兩人中間。
先勸馬禹東，他害怕馬禹東一拳就把對方給打死了，“既然他要看看你的演技？那你就用演技堂堂正正的擊敗對方，也可以為弟妹揚名不是？”
馬禹東看他一眼。
郭凡的面子不能不給，更何況他確實忍不了這傢伙了。
見馬禹東答應了，郭凡忙鬆了口氣，今天至少不能出人命。
最後看向令他頭疼的房名，語氣就沒有那麼好了，“人家歌唱的怎麼樣？是我這個導演來定的，並不是由你來定的。”
“如果你現在想給我這個導演換了，你隨時可以給投資人打電話。但只要我在劇組的一天，你就只能是你的一個演員！”
“……”
房明也就是說說，實際上只是狐假虎威罷了。
如果讓他爹知道這件事情，他可能被打的下不來床。
再加上女友的勸導，於是他順坡下驢，向後轉身甩下了一句話，“好，那就開始演戲吧，我不信我演不過他。”
那演哪段呢？
郭凡可不敢讓他倆演對手戲，生怕馬馬禹東一言不合就給對方打一拳。
“就，就按王子紋剛才說的那段兒吧，正好我也沒見過，我也想看看東子你的演技究竟如何？”
隨後，他讓化妝去找馬禹東，卻被馬禹東拒絕了，“不需要這麼麻煩，我就這副打扮上去就行了。”
眾所周知，演員演戲除了自身演技之外，一大半也需要服化道的幫忙。
否則你演戲再牛逼，你和其他人場景格格不入，照樣會減少觀眾對你的期待感。
比如100%的演技，可能沒有合適的服化道就會落到百分之六七十的演技，剩下的30%演技全歸根於服化道幫助。
但劇組其他人不這麼想。
“我覺得他指定是在裝逼了。”
“就是，也不看看人家房名父親是誰，他才演幾場戲？算個啥？”
“我倒覺得他能得到導演的青睞，指定有他的本事，說不定會給咱們一個驚喜呢。”
“我這麼跟你說，像他這種人去演一個武打戲、演個混混絕對本色出演，可你讓他演一個愛情戲？做夢去吧！你會去看電影院看一頭熊的戀愛故事嗎？”
這話一出，倒是讓其他人覺得很有道理。
換作是他們，或許會對其好奇，但絕對不會為其花錢。
房名將一切都聽在耳裡，嘴角含著一絲冷笑，“要不然讓你先來？我不佔你便宜。”
馬禹東既然決定了，就沒有害怕的道理。
“無需如此，你來吧。”
“好！”
這一次，房名變得極度認真，眼神也變了一個人似的，他以最好的自己來迎接這場戲。
這一次。
他的臺詞，他的眼神，他的動作。
無一不彰顯的深受父親影響的星二代之稱。
他也曾努力過，尤其在香江那種特別卷的圈子裡，他就算不想努力，天天耳濡目染，演技也會被動提升很多！
這一次的表演，連郭凡都大為吃驚。
沒想到對方竟然藏拙了。
同時也在痛恨這個人，明明有這演技，為什麼先前就非要有一種玩兒的心態來？
如果都用這種心態演戲的話，他保證這場電影絕對會在票房上翻了一番。
很快輪到馬禹東上場了，郭凡原來對馬禹東還很有信心地，可現在有點犯滴咕了…
而一旁的王子紋也不知道支援誰好了？
如果說馬禹東先前表演讓自己想起了初戀的話，那房名剛才的表演也不差呀，尤其他還是自己男朋友。
眾目睽睽之下，馬禹東走到了剛才房名所在的位置。
不過這一次，馬禹東不打算完全照抄剛才自己的戲。
雖然照抄，肯定能贏。
可剛才回來後，他又看了看劇本，發現那段兒戲還是有可以有所進步。
所謂的憂鬱，簡單來說：
只要平時不說話，不和任何人來往。
故意的孤立自己，這樣子身邊的人就會認為你是抑鬱症患者了。
但這一次，馬禹東確實和房名的演技完全相反。
如果說房明是故意在演一個憂鬱不愛說話、眼神空洞無神的人的話。
那他則是臉上帶著喜悅開心的色彩，一點都不像一個憂鬱人，反而像是一個瘋子、像個小丑。
所有人都是一愣，有人嗤笑。
“我就說吧，他不會演戲，你們還不信？”
那些相信馬禹東人此時也調轉了話語。
“看來導演也不懂戲呀，竟然找來這樣一個人當副導演？”
“就是，垃圾就是垃圾。”
“這種人確實不適合演戲，甚至還不如那個新進的女主角有演技呢。”
但唯獨有一個人提出了質疑。
或者說，他根本一句話都沒有說，這引得其他人好奇，問：“你怎麼了？”
那人回過神來，看著還在笑著的馬禹東，卻一臉震撼，“我，我，你們還記沒記得我以前跟你們說過，我有一個憂鬱症的親戚。”
“對呀，怎麼了，是不是你覺得？他演的跟你那個親戚完全不一樣？”
那個人卻忽然搖頭，“不，不能這麼說。”
不能說他演的不像，而是一模一樣！
那人緩緩闡述道：“就因為我有一個患過憂鬱症的親戚，所以我才知道憂鬱症是什麼樣子的。”
“不能演啊，抑鬱怎麼可以演了，很痛苦的。”
大部分抑鬱症患者是看不出來的，他們跟正常人一樣做事，生活。
但痛苦的是他們內心，他們是痛苦的，他們在飽受煎熬，但他們並不表現出來，所以人們根本不會知道。
甚至那人又道：“我那個親戚平時看起來很正常，只有自己一個人時才會產生憂慮感，而在大家面前，反而比任何人都要熱情！”
他指著這裡空無一人的場景，“你們記不記得，這場戲裡，這裡應該是一個人來人往的街道，而他是不是又一直在笑？”
這麼說的話，幾人在帶著不同的眼光看著馬禹東時，卻都是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他們發現馬禹東看似在笑，實則卻是皮笑肉不笑。
眼角不停的抽動，嘴角也也是如此，顯然維持微笑讓他的臉非常難受，身體不適。
在看眼睛深處流露出了一絲悲意，卻讓他們全身發抖，頭皮發麻，汗毛顫慄！
這這這…
他並不是在演一個憂鬱症，而是他在演一個憂鬱症患者在扮演的一個正常人啊！
！
戲中戲。
郭凡是最早蒙的一個。
其他人能看出來東西，他這個導演憑什麼看不出來？甚至他看的比對方還要深。
俗話說，1000個人看哈姆雷特，就有1000個哈姆雷特。
尤其馬禹東又按動了手機裡那，由瞎姐獨特嗓音唱著的那首電影主題曲《美麗與勇敢》。
這首歌本就是為這部電影所創，此時用在馬禹東身上，卻有著奇怪的契合感。
郭凡站在原地，卻忽然想起了當初自己考試的坎坷經歷。
那年高考時，他其實有心考入北電，但恰巧不巧的是，北電那一年並沒有計劃在山東招生。
他只考入了一家法學院。
在法學院畢業後，他才正式加入了北電。
不過還有很多人都嘲笑他，“你一個法律生，為什麼要來當導演？驢唇不對馬嘴！”
“以為誰都可以當導演嗎？”
“科幻片？華夏有科幻片市場？”
“跳樑小醜罷了！”
郭凡這個異類，毫無疑問在學校裡被孤立了。
而他之所以能接受這部戲原因也是想躲躲。
這部戲在圈內很有名。
因為傻子都能看出這就是一部捧房龍的戲。
如果將娛樂圈分為朝堂的話，就存在所謂的清流和濁流。
這部戲毫無疑問的濁流。
自詡清流的郭凡卻不被清流所吸納，無奈之下，無戲可拍地他只好墮落到了濁流之列。
可法律生畢業的他，骨子裡是有著比其他人更熱愛的正義。
所以郭凡自己也不知道，他以自己前半生的名譽，來換取這可能唯一一次當導演的機會值不值？
直到現在，他看見了馬禹東的表演，這個時候他心裡終於有了一個答桉。
值，很值！
臥薪嚐膽，苦盡甘來。
同樣，郭凡這一刻也將馬禹東當成了自己的知音，不僅能理解自己，更是因為對方從零開始當導演。
而那一邊，房明也是同樣被震驚到了。
不過不同於郭凡那認清現實，房名回憶裡更加偏向了和父親有關的……噩夢！
當時的房龍絕對是一名浪子。
年紀輕輕便已經成為了好來塢的紅人，身旁並不缺少美女。
30多歲的他，國際章邊以二十來歲的年紀來倒貼。
那個豪門的範爺也是如此。
偏偏他的母親懷了他，再加上房龍父親年紀大了，所以房龍這才去迎娶了他的母親，生下了他。
剛開始，他的父親並不怎麼在意這個孩子，覺得他是自己的負擔。
但隨著年紀越來越增長，房龍才開始想要擔任一個父親的職責。
但可惜的是…
童年並沒有父親多少陪伴的房名，在骨子裡是，實際上是憎恨這個父親。
小時候，人家都知道他是房龍的兒子，可是家長會時，從來都是他的母親參加。
所有人都在嘲笑他，說他母親是他的情人。
說人家根本就不認他這個兒子。
久而久之。
便養成了他骨子裡自卑的情緒。
再加上房龍其實並沒有什麼教學教兒子的經驗，只會想要補償，補償的方法就是給錢給車。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
一個前半生並沒有受到父親怎麼陪伴的孩子，卻突然在成年後擁有了大把的金錢和名氣。
當然會自大到膨脹。
如果房龍能在剩下的時候，多陪伴兒子一下，說不定說不定還會改變他一下他。
可是接下來房龍的操作更是令人稱值得鼓掌。
因為有媒體又報道出了，他又有了一個女人，也有了一個孩子，被媒體稱為小龍女。
那一刻，房名覺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他極力想要證實一下自己是父親眼裡的唯一。
當他在電影裡想要邀請父親登場時，房龍卻拒絕了。
即使有一部電影同意了，他們兩父子卻從來沒有真正碰過面。
在一個劇組裡兩個月時間，兩人卻只有在吃飯的時候才會碰面。
加在一起說過的話，絕對不超過100句。
在那些人看來，這一對根本就不像是父子。
那部戲賠了。
隨後時間裡，房名又當歌手，又當導演，又當演員，卻無一例外全部沉默。
猶如泰坦尼克一樣。
這時，有媒體終於忍不住說：“房名，有史以來最爛的星二代！明明有一個房龍那樣的父親，可是他卻文不成武不就。”
這則新聞得到了廣大媒體和觀眾的認同，甚至娛樂圈也是一致看法。
房名也祈求過母親，想要父親幫忙作證，他並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他父親卻道：“我的兒子，如果連這點壓力都承擔不了的話，他就不配做我的兒子。”冷酷的根本不像一個人父。
也就是在那一刻，房名徹底和這個父親鬧掰了。
他跑到了內地發展。
結識了，同樣中二時期的王子紋，也遇到了這部戲的投資方。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忘記這些，卻沒想到自己在馬禹東身上看到了當初的自己。
這一刻，他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很慘，甚至他連認輸的勇氣都沒有，捂著臉便跑出了劇組。
王子紋愣了一下。，最後還是追了上去。
只留下其他人，徒呼奈何。
既生瑜，何生亮。
眼神複雜地望著馬禹東，和這種人生在一個時代，註定是他們的悲哀。
曲畢。
馬禹東這才從憂鬱的狀態恢復過來，揉了揉笑得發僵的臉頰。
咦，人呢？
“東子，我必須和你道歉。”郭凡極其認真的看著他，“因為我覺得，你的這種表演在我戲裡只當一個配角，簡直就是在侮辱你。”
“以後等我當大導演了，我專門給你編織一個主角，咱倆認真合作一次，怎麼樣？”
馬禹東笑了，“我期待著。”
兩隻手碰在了一起，猶如一個時代的碰撞。
不過郭凡又換了一種情緒，比起馬禹東，他才更像一個演員。
他將那個玉做的大碗賣了，或者說換了一個更小巧的碗，可以把玩在手中，而不是像那個碗捧著，到處走，跟個要飯的似的。
手裡把玩著玉碗，“那既然如此…你那部自導自演的戲還缺不缺導演？執行導演也行，在你拍戲時，我可以幫你照看一下劇組。”
馬禹東沉默，“靠，你個癟三算計我！”
郭凡嘿嘿笑起來，這便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剛才他確實被感動了，但感動過後，便是算計如何讓自己和馬禹東多拍幾場戲。
他是真的想和這種演員合作。
郭凡相信，兩個人絕對會創造出更加龐大的輝煌。
………
餘正工作室。
餘正正在整合資源。
桌子上擺了好幾本瓊瑤的小說。
這是他的偶像，他的戲大多都是借鑑於這幾本書。
女助理走進來，“於總，這是你讓我搜集到的，目前國內電視劇的情報訊息。”
餘正到沒有接過來，“你挑幾個重點念一下。”
《甄嬛傳》
是首都電視藝術中心清裝宮鬥劇，由鄭曉龍執導，吳雪嵐（流瀲紫）、王小平編劇。
集結了孫儷、陳建斌、蔡少芬、蔣欣等主演。
餘正終於抬頭了，看向秘書，“你想讓我碰瓷官老爺？”
秘書連忙變了臉色，連道幾句不敢。
“知道就好，念下一個。”
幾個之後，秘書提到了唐仁的新戲《步步驚心》。
“唐仁？古裝戲嗎？”
“嗯，不過這次是清宮戲。”
餘正放下手中筆桿，活動一下筋骨，“哦？怎麼都開始清宮戲了，清宮戲這麼有市場嗎？你給我介紹一下這部戲都邀請了誰？”
秘書如數家珍，“唐仁自家一姐劉師師。”
“男主角未定，不過不排除一線明星。”
除了瞎姐，餘正還真就沒聽說過幾個。
他揮揮手，“你就直接告訴我！最大牌兒的是誰？”
秘書看了下報告，“劉師師緋聞男友馬禹東。”
噗！
一口咖啡噴了出來，噴的滿桌子都是。
餘正嘴角一扯，“啥？！”
清宮戲這麼有市場？！
一個能和華仔等人對戲的電影明星，現在跑電視劇圈了？
幹啥啊？
降維打擊嗎？！
秘書也被噴了一身，皺著眉頭，“並不是，是唐仁K姐不知道和對方達成了什麼，馬禹東成為了那部戲的副導演，並答應客串一個角色。”
副導演？
餘正鬆了口氣，電影演員要和你拼演技，那他肯定不行。
可你要說拼導演、編劇？
那他還真的不怕對面。
餘正讓她去調查一下那部《步步驚心》的戲，可是助理卻直接拿出了一個筆記。
“於總，這是他們那部戲的劇本，是他們負責這部戲的中等哥喝醉酒被套出呢。”
不光是他們，這個劇本還被其他幾家影視公司拿到了。
可沒用。
畢竟人家馬上就要拍了，而且版權也在人家手裡，就算拿到劇本也來不及。
可餘正不這麼想，“把劇本給我看看。”
看完之後，大放光彩！
這劇本如果給其他人，那可能時間上來不及。
但他不同，他可以和瓊瑤這幾部戲湊一湊，臨時弄一個新劇本出來。
至於時間上…這倒是個問題。
“你去給我調查一下，他們這部戲打算在什麼時候拍？”
這個題材他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