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別人的心裡有很重的分量,沒有人會不開心,戈登·貝爾自然也不例外,雖然他並沒有因此而改變主意,可心裡終究是很開心的:看,雖然肯·奧爾森那個傢伙嘴上說很重視我,但他再怎麼重視我,也沒有眼前這傢伙重視我不是?可惜了,如果我能早一點認識他,或許我們能夠成為一對不錯的搭檔。

等陳耕說完,戈登·貝爾這才輕咳了一聲,說道:“費爾南德斯先生,非常感謝您對我的看重,但我現在真的不打算進入企業工作,你知道的,我的心臟不是太好,幾個月前剛剛動過手術……”

“說到這個,這正是我接下來要對您說的,”陳耕笑眯眯的說道:“貝爾先生,你或許聽說過,我和華夏高層的關係非常不錯。”

“是的,我聽說過。”戈登·貝爾點點頭,他確實知道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這一點,美國計算機行業的人都知道費爾南德斯·陳的資料研究公司的計算機用映象管,相當一部分來自華夏,但戈登·貝爾有些好奇,這個事情和自己的心臟有什麼關係?

“那麼你對華夏的中醫瞭解多少?”

“中醫?”戈登·貝爾皺了皺眉頭:“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們好像是巫醫的一種,總是用一些奇怪的蟲子、動物的毛髮、骨骼、屍體甚至是糞便作為藥物……”

說到這裡,戈登·貝爾甚至打了個寒顫:“上帝啊!這簡直太瘋狂了,這絕對不科學。”

糞便作為藥物?陳耕也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想要反駁,但隨即想起來有種藥物還真是動物的糞便:夜明砂,也就是蝙蝠的糞便,似乎是可以治療眼睛上的一些問題。

看著一臉“老子就是死,也絕對不碰中醫”的表情的戈登·貝爾,陳耕很明智的決定不跟他討論中醫是否科學的問題,而是說道:“貝爾先生,我們都是搞技術的人,不能以訛傳訛,而是要相信最終的效果。”

“中醫有治療效果嗎?”戈登·貝爾嘟囔了一句。

“怎麼沒有?”陳耕笑了:“卡倫·卡朋特小姐你知不知道?”

“卡朋特小姐?‘木匠兄妹’的卡朋特小姐?”

“沒錯,就是她。”

“那我知道,”戈登·貝爾有些疑惑:“但這跟中醫、跟我的心臟有什麼關係?”

“幾年前,卡朋特小姐患了神經性厭食症,當時卡朋特小姐的神經性厭食症的情況已經非常嚴重,甚至連美國頂尖醫療機構梅奧診所都明確的告訴卡朋特小姐,對於她的症狀,梅奧診所已經無能為力……”

“上帝啊,”不等陳耕說完,戈登·貝爾就驚呼一聲:“但是據我所知,卡朋特小姐的病情好了,不但好了,而且還出演了幾部電影、出了兩張新專輯,尤其是那首《我將永遠愛你》,上帝啊,第一次聽到那首歌的時候我如同過了電一般全身發麻!簡直太好聽了。”

“因為我幫卡倫請來了專為華夏政府核心領導層服務的、醫術最高明的醫生……大概上就相當於以前宮廷御醫……來治療過她的神經性厭食症,至於療效,你也看到了,是吧?”不等戈登·貝爾說話,陳耕又說道:“這些事情,卡倫曾經在多次接受媒體採訪的時候提到過,而且她本人也是華夏的對美形象大使,我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撒謊,對不對?”

“……”

戈登·貝爾沒說話,他已經驚呆了。

作為全美著名的公眾人物、現在歌影雙棲的巨星,卡倫·卡朋特和她的哥哥理查德·卡朋特是美國媒體們追逐的焦點,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放在放大鏡下面觀察。

戈登·貝爾的日常工作很忙,但卡倫·卡朋特是他比較喜歡的歌手和演員,自然也就知道幾年前的卡倫·卡朋特的確是被神經性厭食症所困難,但她的神經性厭食症是怎麼被治好的,戈登·貝爾還真的不是很清楚,可聽費爾南德斯·陳話裡面的意思,這個連代表著美國頂尖醫療機構的梅奧診所都無法治療的病症,竟然都被華夏的中醫給治好了?

開玩笑的吧?

戈登·貝爾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可陳耕的言之鑿鑿,又讓戈登·貝爾沒辦法不信,原因很簡單,陳耕說的這些都是公開的東西,只要自己稍微查一查就能查的到,以自己在美國教育界、學術界的能量,甚至可以直接聯絡上卡倫·卡朋特小姐,親自向她求證,費爾南德斯·陳不可能撒這麼幼稚的謊言,所以……

這竟然是真的?

華夏的中醫竟然這麼厲害?

一時間,戈登·貝爾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一方面,多年來對中醫的印象已經固化在了他的腦海裡,覺得中醫其實是毫無科學依據的巫醫,就算偶爾能夠治好病人,那也是瞎貓撞到了死耗子,可另一方面,如果中醫真的連被梅奧診所宣佈放棄的絕症都能夠治好,那是不是說明中醫其實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看著沉吟不語、表情不停變換的戈登·貝爾,陳耕那還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怎麼做?他立刻再接再厲、又添了一把火:“不同於西醫‘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哪個部位病的嚴重了就直接一刀切掉’的治療模式,中醫在治療方面講究一個標本兼治、激發生命的潛力,他們更喜歡從根本上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不是一刀下去了事……”

“關於您說的這個,您能說一些具體的例子嗎?”

戈登·貝爾是不想這麼問的,可沒辦法,關係到自己的身體,戈登·貝爾還是忍不住問了。

“當然,”陳耕點點頭:“比如腎壞死,同類的病症,西醫通常的做法是直接將壞死的腎臟切除,對吧?”

“是的,”戈登·貝爾點點頭,忍不住問道:“那麼中醫是怎麼做的?”

“中醫更喜歡用各種方式重新來啟用那顆壞死的腎臟……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我又不是醫生,不過如果一定要打個比方,我覺得大概就類似於心臟猝死吧,當有人突發心臟猝死之後,西醫就宣佈整個人死掉了,而中醫則認為還有挽救的機會。”

“這樣啊……”

戈登·貝爾喃喃的道。

皺眉思索了片刻,他忍不住問道:“那他們是怎麼治療冠心病的?”

“我不知道,”面對戈登·貝爾的問題,陳耕攤開手,無奈的道:“貝爾教授,我說了,我畢竟不是醫生,更不是中醫,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下。”

“這個……我需要考慮一下。”

事到臨頭,明明已經心動的戈登·貝爾反而又退縮了。

陳耕完全能夠理解戈登·貝爾的這種反應,畢竟中醫的印象已經在他腦子裡固化了,哪怕他已經心動了,這種對中醫固化的印象還是無時無刻的不在影響著他。不同於已經徹底沒救、找中醫完全是死馬當活馬醫的卡倫·卡朋特,戈登·貝爾的冠心病其實用西醫的治療方式也沒什麼不妥,在這種情況下,戈登·貝爾的猶豫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既然我更信賴的西醫也能治好我,那我為什麼要冒險去用中醫呢?

不過,雖然臨陣退縮了,可陳耕的這份心意戈登·貝爾必須領情:“我還是不能答應您的邀請,不過,如果今後你在研發過程中有什麼技術上的問題,可以來找我,我會盡我所能幫你們解決。”

“謝謝,”陳耕點點頭,既然這一招還不行,那就別怪老子出大招了:“不過,貝爾先生,如果我們準備成立的那個高校扶持創業基金叫‘戈登·貝爾高校扶持創業基金’呢?”

“啊?!”

戈登·貝爾一下子愣住了,好一會兒,他才無比震驚的道:“費爾南德斯先生,您在開玩笑?”

按照美國乃至西方文化的一貫傳統,某個專案的命名規則自有慣例,通常是以出資人的名字來命名,或者是以對出資人而言有著重要意義的親人的名字來命名,還從未出現過以與出資人毫無關係的名字來明明的基金。

戈登·貝爾很清楚,如果費爾南德斯真的這麼做了,只要這個基金運作起來,自己在斯坦福、麻省理工、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乃至整個北美頂級大學圈子裡的名氣也會越來越大!

而隨著被這個基金扶持的創業者越來越多,這個基金的名氣越來越大,自己成為斯坦福、麻省理工、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終生榮譽教授都不是沒可能。

也正因為明白這些,戈登·貝爾才這麼震驚:這樣的一個原本屬於他費爾南德斯·陳的機會,他就這麼讓給自己了?

“對於資料研究公司來說,您比這些都重要。”陳耕狠狠的恭維和吹捧了戈登·貝爾一把。

這番真金白銀的恭維和吹捧效果非常顯著,此前表情一直格外堅定的戈登·貝爾終於動搖了,他臉上遲疑著、糾結著、苦笑著:“費爾南德斯先生,您這樣讓我很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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