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的眼神中皆是不可思議。

誰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其貌不揚,看起來極其普通的老頭子,竟然都是大內之人,而且還是太醫。

這可是南安國醫術上最頂尖的存在,能進入到宮中為王上看病的存在,醫術絕對是登峰造極嗯。

“你個無知小輩,也還不算瞎的徹底,還能認得出來這是什麼?”

楊太醫低沉的說著,語氣中也有了幾分驕傲,這是身為大內太醫的底氣。

“晚輩有眼不識泰山,竟,竟然冒犯了兩位太醫,實在是該死,該死啊!”

陳鵬福雖然認不出來人,但這牌子卻是真真切切,造不了假的。

太醫,而且是大內太醫,這身份可是相當之高,哪怕是南江城的都尉來了,也得要以禮待之,他自然不敢冒犯。

“還算你小子有點眼力了,既然認出了我等,我說的話可能算數!”

“算數,當然算數!“

陳鵬福立馬慫了,從一開始的嘚瑟變成了此刻的卑微。

王安則在一旁無奈苦笑,這傢伙真是狗眼看人低,欺軟怕硬慣了。

“兩位太醫,可這姓王的開錯了藥,讓人吃出毛病,這是千真萬確,造不了假,而且沒有資格行醫,是要負全責!”

陳鵬福雖然對兩位太醫尊敬無比,但看著王安仍然火氣十足。

而這時眾人的視線情不自禁又落在了撒潑打滾的那三人身上,只是一瞬間,那三人分分鐘入戲,頓時又喊叫起來了!

“簡直胡說八道!不論有沒有行醫資格,按照黃帝醫經開方,都屬於無罪之舉!”

“而且我看這傢伙分明是裝出來的,待我來為他檢視一番,若真是裝的,我定不輕饒!”

“不錯,我也來看看,到底是頭疼腦熱,還是哪出了問題,一定查個清清楚楚!”

兩位太醫話音剛落,同時出手,一把抓住地上還在撒潑打滾的人,一人拿住了一隻手便開始號脈。

圍觀眾人頓時屏氣凝神,都在紛紛地打量,但不少人其實早就看出了箇中的端倪。

而且陳鵬福此時臉色鐵青,神色中也透露著些許慌張,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兩位太醫只要一查,立刻水落石出,那他這小把戲自然也玩不下去了!

“脈象平和,氣血穩固,血氣雖有上湧,但體內趨於平衡,並無任何不妥!”

“不錯,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了,哪怕有頭疼腦熱問題,也不是由於服藥而導致的,一切就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

“你為何要胡言亂語,此事一定要查清,如若不然,任人隨意攀咬可還了得,那我等以後出門行醫,怎敢出手啊?”

兩位太醫一唱一和,氣勢十足。

圍觀的眾人也紛紛點頭,畢竟是救死扶傷的善人,若有人來存心找茬,刻意鬧事,一顆善心豈不是得不到保護,以後誰還敢做好事啊!

“查!這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查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這心也太黑了,這人必須要嚴加懲治,這種風氣絕對不能慣著了!”

周邊眾人立馬隨聲附和著,紛紛聲討著。

躺在地上的人原本瑟瑟發抖,面對如此聲討,頓時便慌了。

當兩位太醫同時鬆開手,這傢伙立馬跪起身來,一個勁的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小王師傅,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胡言亂語,我頭一點也不疼,吃了你給我開的藥,病情好多了!”

“是他!是他逼著我來鬧事的,我沒辦法!要是不聽他的話,他就要威脅我,我也是被逼的呀……”

一邊說著,腦袋邊在地上重重的磕著。

“好你個無良醫師啊!還說什麼是三品,竟隨意陷害同行,這還了得!”

“我現在就以特級名義取消你三品醫師的頭銜,取締你行醫的資格!”

張太醫冷聲呵斥道。

他不僅是醫術高人,更是行業大拿,身居高位,地位非凡,自然有這個權利。

“太醫,不是,你聽我解釋啊!事情不是……”

陳鵬福立時傻眼了,這些年能撈不少錢,全憑藉他三品醫師的頭銜,如今頭銜被擼,以後可還怎麼混啊!

“多說無益,一切瞭然。行醫之人要心存善念,可你卻反其道而行之,刻意陷害,絕對不能姑息!”

“好!說的好啊!”

眾人聞言,紛紛鼓起掌來,張揚二人頓時眉開眼笑,做好事能得到大家認同,成就感十足。

“這種無良醫師,就該重重譴責!”

“就不該還讓他呆在城中,取締了資格,更是大快人心了!”

王安可不想摻和這些熱鬧,一句話不說,轉身回了愛心小屋。

雖然遭遇到了不公平對待,但卻並未消磨他這顆救世度人的心。

“各位,今日我倆就在愛心小屋門口擺臺義診,分文不收!”

張揚兩位太醫話音一落,現場掌聲如同山呼海嘯一般。

南江城是個小地方,大內太醫對於素日沒見過世面的普通人來說難得一見,能免費義診,更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啊!

“我倆的醫術和小王師傅比起來還差得遠,只是受到小王師傅的感染!”

“不用謝我們,要謝就謝小王師傅吧……”

張揚二人笑道,一時間,眾人也念著王安的好了。

兩人這麼一鬧騰,愛心小屋的名頭在南江城再次徹底的打響了。

而有他們兩的這一通摻合,王安倒是難得的輕鬆了一天,畢竟有朝廷認證的太醫免費義診,這個機會誰肯錯過啊!

直到日落西山,張楊兩人撤了攤子,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王安心知肚明,兩人之所以這麼做,全是為了大羅神針,但是對方既然不開口,王安也不會主動提,就看誰能熬得過誰!

正當準備關門,這時懷中的那顆先天靈元石忽然有所震動。

靈石中靈元已被王安取出來送給了尤青竹,這塊石頭雖還有殘存靈性,但為何會動啊?

“莫非是那老傢伙動了手腳?”

想來也只有這個可能。

“娘子,我去謝謝兩位太醫的幫忙,晚一點回來!”

吩咐了一句後,拿上了醫袋迅速出門。

果不其然,當王安換上了一身長衫,換了一副面孔來到了南江下游。

江心中只有一艘破敗的烏篷船,船頭有人披著蓑衣,正悠然自得地釣著魚。

腳尖一點,水面甚至沒有蕩起一絲絲的波紋,轉瞬王安便來到了船頭。

“果然,你來了!”

陳平連頭也沒有回,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輕聲說道。

“老傢伙,要是沒事就把我喊過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叫道友來,是有東西要交給你,而且還是一件寶物了!”

陳平輕描淡寫的說道。

在夕陽餘暉下,這道身影雖然單薄,可腰桿卻格外的挺拔,聽著話語中的意思,王安覺得有些不對味。

“什麼東西,一般東西我瞧不上!”

嗖!

這時陳平猛的抬起了魚竿,魚線繃著直直的,果然一條大魚上了鉤。

不過眼瞅著就要收竿得魚,線卻嘣的一下斷了。

江面亮起了一圈圈的漣漪後,再一次迴歸平靜。

“失與得,只是一瞬間的事啊!”

陳平搖頭嘆了一口氣,若有所思的轉過身來了,王安不禁啞然失笑,這傢伙今天說的話莫名其妙。

“此物是至寶,想來想去,還是交給道友最合適了!”

陳平盯著王安,無比鄭重的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古籍。

上書四個大字——大羅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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