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期間,陳少銘無聊的觀察著那個化妝師。

該說不說,張世俊還是很有眼光的,化妝師雖然樣貌並不能算得上是頂尖,但是那個身材是絕了,也不怪張世俊結束了演講第一時間就想羞羞。

化妝師被陳少銘盯得有些渾身不自在,彆扭的扭動了兩下後對他露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本來因為馬上就要見到張世俊而有些坐立不安的安娜見到陳少銘“色眯眯”看著人家化妝師,沒由來的一陣火大。

“陳少銘xi,你在看什麼?這麼專心?”

陳少銘奇怪的看著眯著眼睛表情有些不悅的安娜,“怎麼了?這屋裡就三個人,我無聊看看美女怎麼了?不看她難道我要看你嗎?”

“你...算了,看吧,不過小心人家告你耍流氓!”

一時有些語塞的安娜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陳少銘看別的女生感到氣氛,沒有什麼感情經歷的她並不知道此刻自己的怒火是因為什麼。

“耍流氓?我這是在欣賞美,一般人我還不看呢,是不是啊,美女!”

陳少銘看著化妝師說道。

“內....”

化妝師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眼看張世俊的演講就要結束,警察也馬上就要趕過來,自己勾引張世俊的任務卻因為這兩個人而無法進行。

焦急的看了一眼手錶,化妝師語氣有些急促的對著陳少銘說道,“您好,張世俊議員的演講馬上就要結束了,一會需要進行卸妝,您看......”

“我們在這裡會耽誤議員卸妝?不會吧,我們只是看看,又不會妨礙到你。”

“可是.....”

“可是什麼?你難道害怕我們偷學你的卸妝技巧?”

陳少銘直接打斷了化妝師想要說的話,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沒有辦法的化妝師只能起身走到門口,準備讓自己的同夥來解決這兩個人的問題。

化妝師開啟房門對著門口站的筆直的安保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屋裡的兩個人有些礙事。

門口的安保側頭看了一眼化妝室裡的陳少銘,對著化妝師點了點頭後就推開了房門走進化妝室。

“你好,議員不喜歡在卸妝的時候有外人在場,能請你們出去等一下嘛?”

安保說著就要上手拉著陳少銘離開,不過就在快要接觸到陳少銘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確定是議員不喜歡有外人在場?還有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外人,我們不都是JSS的安保嗎?怎麼在你嘴裡就成了外人,難道你從來沒把自己當成是JSS的人,所以看到我們才說我們是外人?”

陳少銘抓著安保的手腕,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在不離開的話我不客氣了!”

被陳少銘戳中了肺管子,這個被買通的安保有些惱羞成怒,手上用力想要抽出被陳少銘抓住的手腕,結果卻發現不管他怎麼掙扎,都沒有辦法從陳少銘的禁錮中掙脫。

愣了一下後,安保想要抬腳對著陳少銘踢去,不過還沒等他抬起腳,就感覺自己的手上傳來一股巨力,整個身體被強行的扭轉過去。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脖子上又捱了重重一擊,隨後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陳少銘甩手將失去意識的安保扔在一邊,看著面色驚恐的化妝師說道,“你是自己老老實實的蹲在那邊去,還是我幫你?”

“我自己去!”

化妝師看著地上連一秒都沒堅持住的同夥,哪裡還敢反抗,乾淨利落的按照陳少銘的指示蹲到了牆角。

在安保進來的時候,安娜就有些不知所措,見到陳少銘和安保起了衝突後更是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現在看到陳少銘解決了突發事件,有些急不可耐的走到陳少銘的身邊問道。

“陳少銘,怎麼回事?他們不都是JSS的人員嗎?為什麼會起衝突?”

“沒什麼,你安靜的看著就好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

將安娜重新按回椅子上坐好,陳少銘開始在安保的身上開始翻找。

雖然安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既然陳少銘說了都交給他,所以安娜也麼有繼續追問,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陳少銘想要幹什麼。

很快的,陳少銘就在安保的褲子口袋裡翻出了一個注射器放在了化妝臺上,安娜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注射器的作用。

畢竟她從巴塞羅那回到南韓的時候沒少被注射這個,而且就在凌晨她還用這個吧張美蘭給放倒了。

哪怕安娜在單純在不諳世事也知道地上的這兩個人有問題,看著那支注射器她皺著眉頭問道,“這個是鎮定劑吧?他們.......”

“嗯,沒錯,他們就是你說的那個折磨張世俊的人,所以你以後可不要在鑽牛角尖了,就算沒有你,張世俊他也不會好過的。”

陳少銘頭也不回的說道,順便也檢查了一下化妝師身上有沒有什麼危險物品。

被陳少銘阻擋了視線的安娜並沒有發現他在搜身,還在一本正經的為自己的阿爸擔心,可是側面的鏡子暴漏了陳少銘的行為。

看著他在化妝師的身上不停的摸索,安娜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難受,然後也顧不得為阿爸擔心,起身走到陳少銘的身後無師自通對著他的腰間軟肉就是一記“九陰白骨爪”!

“嗯?我腰上有什麼東西嗎?”

陳少銘疑惑的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後腰,拍了拍被安娜掐過的地方,安娜看著皮糙肉厚的陳少銘,狠狠的在他後背上拍了幾下。

就在安娜吃醋的時候,張世俊也完成了演講,順便還玩了一出苦肉計。

和秘書還有朱室長說說笑笑的來到了化妝室的門口,注意到門口的安保不在崗位,張世俊拍了拍朱室長的肩膀。

“JSS的人員還是要好好的培訓一下,這麼重要的位置怎麼能擅離職守呢?”

一會還要和化妝師放鬆一下心情,門口怎麼能沒有人守著,張世俊語氣稍稍有些嚴肅的說道。

“對不起,議員nim,我馬上讓人過來!”

朱室長語氣惶恐的對著張世俊低頭認錯。

“哈哈哈哈,下次注意就可以了,我要先洗個早,時間可能會久一點,結束之後會給你們打電話的,讓人在門口好好守著,知道了嗎?”

張世俊看了一下時間,然後對著朱室長說道。

“內!知道了!”

秘書和朱室長當然知道張世俊想要幹什麼,這個時候可不能打擾議員的雅興,當即低頭行禮準備離開。

張世俊笑眯眯的推開了化妝室的大門,滿臉期待的走了進去,但是在看到屋內的情景,臉上的笑容頓時就變得僵硬起來。

他在進門之前還在幻想著化妝師風情萬種的在等著自己,他也做好了準備,結果一進門卻看到了什麼?

化妝師乖巧的蹲在牆角,本來應該在門口站崗的安保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但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女兒竟然正在和陳少銘打情罵俏!

陳少銘此時一隻手正抓著安娜的兩個手腕,另一隻手則是準備給她一個腦瓜崩,不過被張世俊的突然出現打斷,只能尷尬的停在空中。

“哈.....哈哈,不要誤會,我只是看安娜有些無聊逗她玩呢!”

乾笑了兩聲,陳少銘放下了但腦瓜崩的那隻手,順便也放開了安娜的手腕。

欺負人家女兒結果被抓了個正著,陳少銘現在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藏個兩年半,然後在重新做人。

就在陳少銘有些社死的時候,安娜已經看著自己的父親默默的流出了眼淚,“阿爸!”

情深意切的呼喊也讓張世俊回過神來,驚慌的看了一眼門外沒人注意到這裡,然後才憤怒的看著陳少銘低聲吼道。

“你小子!是誰指示你做這種事的?你以為事後你會安然無事嗎?”

“沒人指使我,硬要找個人的話,那就是安娜逼我的!”

“你個瘋了傢伙,你在這胡言亂語什麼!”

“今天在教堂離開之後安娜在你們以前去的遊樂園一直等你,可是你沒有出現,安娜以為你不在需要她了,所以主動吃了草莓,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陳少銘冷笑著看著張世俊,說出了讓他後悔不已的話。

“什麼?草莓!你不知道她吃了草莓會.......”

看著一旁已經淚流滿面的安娜,張世俊有些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阿爸....”

安娜看著朝思暮想的父親真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想要靠近一點。

張世俊也情不自禁的伸出了手,想要把安娜攬入懷中,不過就在兩人快要擁抱的一瞬間,崔宥真的臉在他的腦海裡閃過。

餘光掃過一旁的化妝師,張世俊活生生的止住了自己的動作,看著陳少銘問道,“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陳少銘從化妝臺上拿起鎮定劑仍在了張世俊的腳下,針管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停在了張世俊的腳邊。

“這是第幾次了?就不能長點心嗎?這女的被人買通了陷害你,至於那個安保則是同夥,你離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了嗎?”

陳少銘毫不在意安娜就在旁邊,直言不諱的說出了兩人的身份,順道還諷刺了一下他。

哪怕張世俊是個政客,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但是在自己的女兒面前被人把最隱秘的事說出來,也不由的有些老臉通紅。

陳少銘沒有繼續扒他的老底,隨手將化妝師敲暈,然後一手一個拖著兩個昏迷不醒的人準備給這對苦命的父女留下獨處的空間。

在快要走出化妝室的時候,陳少銘回頭看著張世俊說道,“我檢查過了,屋子裡沒有監控,所以有什麼想說的趕緊說,別再讓安娜這麼傷心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化妝室,至於這對父女說了些什麼,陳少銘並不在意,反正已經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帶著安娜見到了父親,剩下的就看張世俊怎麼辦了。

找到了離開的朱室長,陳少銘將手裡的兩人仍在了他的腳下,看著他疑惑的目光說道,“有人買通了這兩個人,想要陷害......不對,應該說是想要抓女幹,你看著處理一下。”

就在朱室長想要陳少銘說的詳細一點的時候,陳少銘又接著說道,“那邊買通的警察很快就要趕過來了,你最好馬上讓人攔住,因為安娜正在化妝室裡和議員說話,所以....你懂的!”

朱室長本以為事情和以前一樣,就是普通的栽贓陷害,但是陳少銘的話差點沒讓他直接跳起來,比起張世俊玩女人被曝光,安娜私生女的身份更加危險。

顧不上詢問安娜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朱室長趕緊吩咐JSS的人員進行戒備,務必要把警察攔在外面,確保安娜不會被人發現。

給朱室長添完堵後,陳少銘施施然的回到了化妝室,點了一根菸後在門口等著兩人敘舊。

不過出乎陳少銘意料的是,張世俊和安娜並沒有和他想象中的一樣要聊很久,還沒等他的煙抽完,張世俊就開啟了房門,在看到陳少銘後示意讓他進去。

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手裡的半截香菸,扔在地上踩滅後,陳少銘不情不願的跟著張世俊回到了化妝室。

屋子裡,安娜雙眼無神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發愣,也不知道張世俊和她說了什麼,她的情緒看起來比見到張世俊的時候穩定多了。

來到安娜的身邊,陳少銘伸手在安娜的眼前晃了晃,“回神了!我答應你的已經兌現了,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能在尋短見了,知道了嗎?”

看著陳少銘微笑的臉,安娜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張世俊看著和安娜交流的陳少銘,總有一種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不過看著穿著“情侶西裝”的兩人,張世俊也不得不承認兩個人在一起簡直就是金童玉女的組合。

而且安娜對人有恐懼症這一點,張世俊也是知道的,現在看著安娜對陳少銘完全沒有恐懼的感覺,甚至神情裡還有一點點的依賴。

那是安娜在面對自己的時候都沒有流露出的表情,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待在安娜的身邊,那麼把安娜交給一個能讓她幸福的人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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