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做事的?安娜一個普通的小姑娘都能給你下藥,你受的那些訓練都白費了嗎?”

廚師長進門二話沒說噼頭蓋臉的對著張美蘭就是一頓訓斥。

“朱室長,不要著急,陳少銘現在正跟在安娜的後面,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金濟夏看著快要哭出來的張美蘭有些於心不忍,站出來和朱室長解釋了一下。

“陳少銘.......”

朱室長當然知道陳少銘的身份,關於他和夫人的協議也瞭解一些,所以他也清楚陳少銘的任務是什麼。

“先不要管陳少銘,目前最重要的是確定安娜的位置,她離開的時候沒留下紙條什麼的嗎?”

“沒有,她離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留下,還帶走了我的錢包還有無線電。”

張美蘭弱弱的說道。

“什麼?無線電?哎一西!”

朱室長完全沒想到安娜竟然連無線電都給帶走了,這下子想要找到她就變得更加困難了。

“叮冬!”

就在所有人不知所措的時候,張美蘭的手機上收到了信用卡消費的簡訊,張美蘭疑惑的看了一眼後頓時驚呼。

“卡!她用了我的卡打車,都已經刷了兩次了,要不要報告上去?”

“不行,你瘋了嗎?放著別管,聯絡狀況室,還有趕快查計程車是在哪停的!還有,行動的時候無線電的頻道更換一下,不要讓安娜發現我們!”

朱室長可不想讓夫人知道自己手下捅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簍子,攔下了想要上報的張美蘭,吩咐她趕快查到安娜坐車去了哪裡。

另一邊,陳少銘跟在安娜的後面來到了療養院。

看著安娜進入病房,他無聊的靠在窗邊欣賞著外面的景色,不過沒一會幾輛JSS的車就飛快的停在了療養院的大門前,隨後金濟夏張美蘭他們就衝進了療養院。

陳少銘知道安娜聽到無線電的聲音,會離開病房,所以直接一個閃身躲在了門口的綠植後面。

不過讓他有些疑惑的是,眼看朱室長他們都要衝進來了,可是安娜竟然還在病房裡,完全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情況,她的無線電戴的是假的嗎?

沒時間思考出現了什麼變故,陳少銘也顧不上隱秘跟蹤了,直接開啟房門衝進了病房。

“張美蘭他們追上來了,趕緊離開這裡!”

安娜被突然闖進來的陳少銘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的行蹤被發現了,還沒等她反抗,就被陳少銘拉著手腕帶出了病房。

“放開我,我不和你回去,我要去見我的爸爸!你放開我!”

一路上安娜不停的掙扎,企圖擺脫陳少銘,時不時的還對著他拳打腳踢,不過她的那點力氣給陳少銘按摩他都嫌棄力道不足,怎麼可能在意她的小粉拳。

眼看自己的攻擊沒有任何效果,安娜發狠準備用牙的時候,陳少銘發現了不遠處衝上來的張美蘭,情急之下一把捂住安娜的嘴抱著她躲在了拐角後面。

正在氣頭上的安娜沒有發現張美蘭,看見送到嘴邊的手,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咬了上去。

直到張美蘭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陳少銘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輕微刺痛,回過頭來就看到安娜好像一隻剛滿月的小奶狗,抱著自己的手正在磨牙。

別說他超越常人面板堅韌程度,就連存在感不強的那層傷害抵禦護盾安娜都沒能咬破。

考慮到安娜細皮嫩肉的,陳少銘沒敢使勁抽出自己的手,走到了窗戶前指了指下面堵門的JSS安保隊員。

安娜由於一直死死的咬住陳少銘沒有鬆口,所以也被帶到了窗戶前,順著陳少銘手指的方向,也看到了下面的情況。

在想到剛才陳少銘抱著自己躲了起來,她也明白過來陳少銘並不是來抓她回去的。

雖然疑惑陳少銘一個崔宥真的人為什麼會幫自己,但是安娜還是鬆開了咬住陳少銘的嘴。

陳少銘嫌棄的在身上擦了擦安娜留下來的口水,豎起手指對她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拉著她向醫護人員的更衣室走去。

雖然對於陳少銘嫌棄的表情很不滿,但是知道陳少銘現在是在幫助自己,安娜也沒有反抗,聽話的跟著他一起來到了更衣室。

“進去吧,隨便找一套合身的衣服換上,我在門口等你。”

更衣室的門口,陳少銘只這裡面對著安娜說道。

“你....為什麼幫我?你不是和崔宥真是一夥的嗎?”

看著更衣室的大門,安娜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自己先在最想知道的事情。

“誰告訴你我是崔宥真的人了?我是欠了你爸一個人情,迫不得已混進來保護你的,你這小腦袋瓜子天天都在腦補些什麼?”

輕描澹寫的和安娜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立場,陳少銘就一把將她推進了更衣室。

“趕緊換好衣服,我帶你離開這裡!”

沒等安娜繼續追問,陳少銘就關上了更衣室的大門。

安娜看了看緊閉的大門,嘴張了一下,最終沒有在問什麼。

“既然是爸爸派來保護自己,那就暫時先相信他吧,不過爸爸還是在乎我的,全都是崔宥真在身邊,所以爸爸才不和自己見面,那個惡魔!”

安娜一邊在心裡數落著崔宥真,一邊給自己的爸爸找藉口,然後乖乖的換上了一套合身的修女服走了出來。

顧不上欣賞制服安娜,陳少銘一把拉過她,小聲的叮囑,“一會你從正門離開,我會馬上跟上你,知道了嗎?”

安娜看著陳少銘點了點,一副你說了算的模樣。

陳少銘奇怪的看了一眼安娜,她爸的名頭就這麼好用?這麼輕易就相信了自己話?都不確認一下的嗎,還真是個很單純的孩子呢!

交待完了一些注意事項,兩人就這麼分開行動。

安娜低著頭躲避著療養院裡來來回回的安保,順利的離開了療養院,正在她擔心陳少銘怎麼出來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他的聲音。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驚奇的看了一眼悄無聲息出現在自己身後的陳少銘,安娜跟著他走到了街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在路上,陳少銘看著身邊一臉期待的安娜,實在是有些擔心她因為有自己的保護,在教會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想了想後,鄭重其事的開口說道。

“安娜!雖然我會保護你去教會見你爸爸一面,但是!千萬不要一時衝動說出你的身份,那樣不光是你會有危險,你的爸爸也會被人抓住把柄,也會有危險的,知道嗎!”

“嗯,我不會衝動的,我知道爸爸的難處。”

安娜也知道陳少銘說這些是為自己好,她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是爸爸的最大弱點,她不會強求和爸爸立刻相認,只想見到他一面就好了。

車很快的就來到了阿峴洞的教會,安娜憑藉著一身修女服很順利的混入了彌撒儀式的修女隊伍裡。

陳少銘和安娜來的時間有一些早,崔宥真和張世俊還沒有就位,他只能無聊的欣賞窗戶上的聖母來打發時間。

“VIP到了,所有安保就位!”

無線電裡傳來了通知,所有教堂內的安保也移動到了事先安排好的位置警戒。

陳少銘屬於編外人員,沒有他的位置,只能站在門口看著。

很快的,張世俊就和崔宥真扶著一位老人緩緩地走進了教堂。

本就心不在焉的張世俊第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無所事事的陳少銘,心裡頓時一緊!

根據下面人的報告,安娜離家出走,陳少銘一直跟在她的後面,現在他出現在這裡,那也就以為著安娜也在這裡。

想到這張世俊緊張的開始掃視著周圍,想要找到安娜的位置,連死對頭樸冠秀的招呼都沒搭理。

崔宥真不解的看著張世俊,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種公開場合如此失禮,悄悄的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張世俊完全沒有注意到崔宥真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陳少銘,想讓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陳少銘能怎麼辦,他只負責保護安娜,又不負責給張世俊擦屁股,對著議員大人敬了一個美式軍禮後就不在理會他。

無可奈何的張世俊只能提心吊膽的跟著崔宥真找了個空位坐下來,眼神還在不停的四處瞄著。

在所有人都坐下之後,神父在臺上開始了發言。

“在今天的禮拜之前,我們為了已故的人,由各修道院的修女們頌唱!”

話音剛落,門外就走進來一串修女,而安娜也跟著這些修女走了進來。

一直在緊張尋找安娜的張世俊一眼就認出了修女裡面的女兒,找到了正主的張世俊反而沒有了緊張,看著已經變成大姑娘的安娜低下了頭。

也不知道他是因為內疚還是因為害怕安娜認出他來。

陳少銘把這些全都看在了眼裡,冷笑著搖了搖頭,這個男人真的是太虛偽了。

嘴上說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可是現在有自己保護的前提下,他還是沒有任何與安娜相認的想法。

雖然陳少銘的具體能力張世俊不清楚,可能不怎麼信任他能在崔宥真的手裡保護好安娜。

但是安娜不光是張世俊的弱點,同樣也是崔宥真的弱點,陳少銘這個不通政治的人都能看清楚這些,他不相信張世俊看不出來。

看著那個揣著明白裝湖塗的人,陳少銘不屑的轉過了頭,有些擔心的看向了修女裡面的安娜。

張世俊低頭心裡做了一番鬥爭,最終還是選擇了自己的野心,想要把安娜交給崔宥真處理,小心的湊到崔宥真的耳邊說道。

“安娜....在修女裡面!”

崔宥真本以為是一場簡單的作秀,還在滿面微笑的等著彌撒開始,沒想到張世俊突然說安娜在這裡。

她緊張的看向前面站成兩排的修女,果然在第二排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瞬間她就有種血壓升高的感覺,眼前一黑差點直接暈過去。

強忍著眩暈她顫抖的掏出手機,給站在一邊的朱室長髮去了資訊,“修女席!”

朱室長掏出手機看到資訊後也立刻看向了修女席,立刻就發現了正在唱著聖歌的安娜。

金濟夏無聊的四處觀望時,也和朱室長同一時間看到了修女席裡面的安娜,這一下子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在朱室長著急的命令裡,所有的JSS安保都衝向了最前面正在獻唱的修女們。

臺上的神父最先注意到了安保們的異動,趕忙對著兩側想要上前的安保發訊號,阻止他們繼續前進。

金濟夏看到了神父的示意,也連忙伸手阻止了身後的安保繼續行動,不光是神父的阻止,也害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尤其是不遠處正閉著眼睛聆聽聖歌的樸冠秀。

這個時候金濟夏才發現站在一旁看戲的陳少銘,連忙對著袖口聯絡他,“陳少銘,現在是什麼情況,安娜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聽到耳機裡金濟夏的詢問,陳少銘沒有什麼想解釋的想法,對著緊張的金濟夏聳了聳肩,隨後就認真聽起了歌。

崔宥真在金濟夏說話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陳少銘,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後,就絕望的看著安娜,至於她身邊的張世俊。

從安娜出現的第一時間,這個男人的頭就沒有抬起來過,一直死死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很快的,聖歌就已經結束,修女們也按順序離場,崔宥真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沒等她把這口氣喘勻,就被安娜接下來的舉動嚇得差點背過氣去。

所有的修女都已經退場,只有安娜一人還站在最前面,根本沒有移動的意思,看那樣子是有什麼話想要對在場的所有人說。

她直勾勾的看著坐在後面的張世俊,多年未見的爸爸此刻就在她的面前,十幾年的委屈在這一刻瞬間湧上心頭。

眼睛頓時就紅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不過看到爸爸身邊的崔宥真,她還是頑強的忍住了淚水,不讓它們流出來。

教堂裡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崔宥真的心已經快要被絕望佔據,顧不得在安娜面前端著儀態,雙眼含著淚水對著安娜緩緩的搖了搖頭。

這個搖頭在某種意義上已經可以算的上是哀求,是對安娜的一種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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