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去哪?”

徐隊長還遲鈍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下車的金濟夏問道。

後面的陳少銘拍了拍椅背,“所以說你幹一輩子也就是個小隊長,聽他的話啟動汽車,等我們回來!”

說完跟著金濟夏向著崔宥真的進入的那個建築而去。

建築門口,準備進門的金濟夏發現了身後跟上來的陳少銘。

“你怎麼跟過來了?”

金濟夏拿著雨傘對身後的陳少銘問道。

“我?過來幫幫你,省得你被國際金融的安保摁地上暴揍。”

“哈!換我暴揍他們還差不多。”

說著就自信的走進了大門,轉過幾個拐角,就來到了地下一層的會議室。

看著走廊上的六個安保,金濟夏裝作找廁所的模樣拐進了另一邊的走廊,陳少銘則是留在了原地沒有移動。

“你在幹什麼?過來啊!”

金濟夏看著陳少銘站在路口一動不動,有些著急的叫著他。

“你直接敲響火警吧,這裡的安保我負責。”

說著陳少銘就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準了那六個看情況不對想要圍過來的安保。

“你參加葬禮還要隨身攜帶手槍的嗎?”

雖然不知道陳少銘為什麼會攜帶手槍,但是看到手槍的時候,金濟夏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也不搞什麼廢紙簍燒紙假裝火災了,直接用雨傘敲響了火警警報。

而走廊上的那六個安保在看到陳少銘手裡的槍後,第一時間雙手包頭蹲下,動作整齊的讓陳少銘還以為他們專門練過。

隨著火警警報響起,整棟建築的消防噴頭開始了灑水,陳少銘也敏銳的聽到了會議室裡開始騷亂起來。

隨後反鎖的會議室大門就直接被拉開,一群自詡為上流人士的上等人就爭先恐後的從大門裡擠了出來。

看到陳少銘手裡拿著的槍,他們又是一陣大驚小怪,躊躇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要直接離開還是和地上的安保一樣抱頭蹲下。

陳少銘看著這些因為小心思聚在一起的人啞然一笑,擺了擺手裡的槍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這些人才如蒙大赦,急匆匆的離去,不過人群之中,崔宥真的弟弟崔勝元在離開後卻又回頭看了一眼。

陳少銘當然也發現了崔勝元的注視,對著他擺了擺手打個招之後就和金濟夏一起走進了會議室。

他並沒有和金濟夏一樣直接走到崔宥真的身前,而是靠在門上看著金濟夏為夫人撐起雨傘,同時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心裡也在暗暗後悔,早知道和金濟夏一樣帶著雨傘進來好了,雖然儲物空間裡有傘,但是也不能在兩人面前就這直接拿出來。

不過隨後他就被兩人“雨中”的浪漫給吸引了過去。

被淋溼的金濟夏絲毫不顧自己,將手裡的雨傘舉在了崔宥真的頭頂,而夫人在發現頭上的水不在滴落的時候,也詫異的回頭,直接和金濟夏四目相對。

幾乎一瞬間崔宥真就被金濟夏那幅勐男出浴的模樣深深的吸引,連站在門口的陳少銘都沒有發現。

“不用擔心,能中斷獎學財團理事會。”

金濟夏看出了崔宥真的不安,出聲安慰道。

崔宥真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麼男人,無力的靠在了椅背上。

“現在還是先出去吧。”

金濟夏突然的關心讓崔宥真感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正好滿天的水花能夠掩飾她的淚水,所以夫人也不在故作堅強,讓淚水肆意地流下。

但是她紅紅的雙眼出賣了她此刻的狀態,金濟夏一眼就看出了崔宥真正在流淚,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了她。

“總不能這樣出去嗎!”

崔宥真伸出手緩緩的接過金濟夏遞過來的手帕,但是並沒有使用,而是牢牢的撰在手裡。

深深的看了一眼金濟夏,崔宥真這才重新振作精神站了起來,然後也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陳少銘。

雖然對於陳少銘出現在這裡有些奇怪,不過還沉浸在金濟夏那該死的溫柔裡的夫人沒有說什麼,而是在金濟夏的護送下離開了會議室。

陳少銘跟在兩人身後,看著金濟夏好像古代太監陪著皇帝出遊一樣打著傘就覺得好笑。

剛剛在車裡還說自己不尊重上面的人,結果轉頭就對崔宥真這麼照顧,看來南韓人的階級觀念哪怕是嘴上不承認,身體還是很誠實。

“哦?哦?”

就在陳少銘為金濟夏的心口不一吐槽的時候,金濟夏直接伸手扶住了崔宥真的腰,這一下不光陳少銘看傻了,連崔宥真也沒想到金濟夏竟然這麼大膽。

“請挺起腰桿......還有,把頭抬起來,敵人們正看著呢!”

金濟夏似乎完全把自己當做了崔宥真這邊的人,話裡話外已經把那些為難崔宥真的人當成了敵人。

夫人看著時刻為自己著想的金濟夏,心裡最柔軟的那塊地方彷彿是被觸動,看他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不一樣。

他們兩完全忽視了身後的陳少銘,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的互動,讓陳少銘看的這叫一個過癮,就差從儲物空間裡掏出包爆米花了。

短短十幾米的走廊很快就走到了盡頭,從地下一層走出來的三人一出門就聽到崔勝元的岳父拿著電話驚呼。

“什麼,理事會中斷了!”

聽到這個驚人的訊息,在場對所有人的有些不安的看著崔宥真,不過在她平靜的臉上,他們根本看不出什麼情緒,但也就是這樣也讓他們更加心寒。

他們身後的安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看到主子們吩咐的看住的目標任務就要離開,全都擋在了崔宥真的面前。

金濟夏抬手攔住了崔宥真,擋在了她的面前,將她和那些安保分割開來。

陳少銘看了看對面的人數,又看了看孤身一人的金濟夏,也趕緊上前兩步擋住了崔宥真,裝出一副盡職盡責的安保形象。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拔槍的時候,崔宥真的姑父見事不可為,趕忙上前對著攔住崔宥真去路的安保們怒斥道。

“你們這是幹什麼?還不讓開!”

安保對於主子的訓斥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讓開了道路,金濟夏和陳少銘見狀也分離兩旁,露出了身後的崔宥真。

姑父看著表情平澹的崔宥真還想著挽回一些情面,“宥真侄女......”

崔宥真勐的轉過頭看著她名義上的姑父,一字一頓的說道,“祈求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姑父聽到崔宥真的語氣有些懊惱的閉上了雙眼,早知道就不和崔勝元他們一起逼迫崔宥真了,現在沒佔到便宜又沾了一身騷,也不知道崔宥真會怎麼報復他們。

崔宥真說完之後看都不看姑父一眼,直接離開。

另一邊一直看戲的張世俊拍打著身上的水漬走了過來,“哎一古,這都是什麼事啊,亂七八糟的!”

對於剛才沒有站在自己一邊,而是和崔勝元他們打打鬧鬧的張世俊,崔宥真也是徹底的失望了,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坐別的車回去吧。”

“什麼?”

“慢慢的下完圍棋去吧!”

崔宥真在“慢慢的”三個字上重點強調了一下,隨後就不在理會張世俊,向著不遠處的車子走去。

張世俊也沒想到一直在外人面前主動偽裝成恩愛夫妻的崔宥真今天會這麼做,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毛,隨後就看到了正對著他擠眉弄眼的陳少銘。

心領神會的對著陳少銘點了點頭,張世俊就開始放聲大笑,也不知道是因為陳少銘好好的保護了他的女兒,還是因為今天報復了崔宥真。

笑聲裡充滿了快感和肆意。

上車的時候,陳少銘特意搶先坐在了副駕駛上,把後排留給了金濟夏和崔宥真。

在回去的路上,崔宥真想到剛剛在會議室裡的事情,還是忍不住留了幾滴眼淚,不過很快的就被她擦去,然後對著身邊的金濟夏說道。

“下次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出面!”

看到金濟夏昏昏欲睡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又追問了一句,“聽懂了嗎?”

那語氣與其說是在秋後算賬,不如說是在撒嬌。

“是,你隨便吧!”

看崔宥真有些不依不饒,金濟夏面前敷衍了一下。

“對不起夫人,我還沒對他進行禮儀培訓....”

開車的徐隊長就知道這個不講尊卑的新人肯定會給自己惹麻煩,趕緊和夫人心虛的解釋道。

崔宥真怎麼可能在意金濟夏的態度,她還挺享受這種和她不見外的說話方式,澹澹的笑了笑,“我們去cloud9吧!”

“你們去吧,徐隊長在前面停一下車,我離開的夠久了,現在要趕回別墅了。”

陳少銘手裡握著鏡子的最高許可權,對於所謂的什麼cloud9根本沒有興趣。

“對不起夫人,他也是新人,我也沒有培訓.......”

徐隊長堂堂一個男子漢,差點委屈的直接哭出來,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攤上這兩個沒有尊卑的混蛋呢!

“沒關係,我們陳會長的要求當然要聽了,在前面停車吧!”

崔宥真也沒想帶著陳少銘去cloud9,所以在他說完之後,順水推舟的讓徐隊長停車吧他放下,然後和自己心愛的金濟夏一起回到了JSS總部。

看和崔宥真的車離去,陳少銘伸了個懶腰,隨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去梨泰院!”

會別墅?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當然要出去大吃一頓。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裡,陳少銘一邊吃一邊打包,差點把梨泰院全都逛了一個遍後,這才心滿意足的拎著用來當夜宵的披薩和炸雞坐上了回別墅的車。

另一邊別墅裡。

安娜洗完澡準備下樓吃晚餐,結果剛走到廚房門口就看到裡面煮泡麵的一切準備都已經做好了,只要把泡麵扔進鍋裡就可以了。

昨天因為陳少銘突然回來,導致她沒有吃上泡麵,本來還很遺憾的安娜瞬間高興起來,哼著小曲開始煮泡麵。

看著泡麵在水裡翻滾,心情愉悅的安娜甚至跳起了舞,那股青春快樂的感覺甚至讓監控後面的金濟夏都感同身受,和安娜一起開始手舞足蹈。

不過就在安娜享受著簡單的快樂的時候,別墅的大門又一次被陳少銘推開了。

“呃!我回來的是不是有些不是時候?”

看著在廚房跳舞的安娜,陳少銘尷尬的差點在地上扣出個兩室一廳。

單純的安娜並沒有覺得尷尬,她只是在疑惑,白天明明聽到張美蘭他們說金濟夏去護衛崔宥真了。

晚上看監控的應該只有陳少銘一人,她還以為這個泡麵是他準備的,結果陳少銘竟然是從外面回來的,而且和昨天一樣還是打包了食物回來。

那桌子上準備工作全都做好的泡麵是誰準備的?

就在安娜皺著眉冥思苦想的時候,披薩和炸雞的香味也慢慢的飄散過來,讓安娜的小鼻子聞了一個正著。

看著安娜的鼻子一聳一聳的聞著味道,陳少銘舉起手裡的披薩和炸雞問道,“要不要來一點,保證比你手裡的泡麵好吃。”

安娜看了看鍋裡的泡麵,又看了看陳少銘手裡的炸雞披薩,左右衡量了一下,泡麵隨時都可以吃,但是披薩和炸雞可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到了。

安娜單純的小腦瓜馬上就做出了選擇,不過她還是沒有給陳少銘什麼好臉色,一撅一撅的走到陳少銘面前,直接伸出了手,用自以為最兇惡的語氣說道。

“給我!”

同時還皺著眉瞪大雙眼,努力做出一副生氣的表情。

“全部?不給我留一點嗎?”

陳少銘看著安娜可愛的表情差點笑了出來,不過可愛可不是把自己的夜宵全部奪走的理由,他企圖讓安娜給自己留點。

雖然之前喝過陳少銘的咖啡,現在還想吃陳少銘手裡的披薩炸雞,但是安娜可不會給崔宥真手下人的面子,直接從陳少銘的手裡把袋子搶了過來。

然後和昨天一樣留下了一個奶兇奶兇的“哼”之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梯,剛走了沒幾步就在也忍不住和小孩一樣蹦蹦跳跳的走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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