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你這麼做沒問題嗎?”
dy有些擔憂的看著陳少銘問道。
“一個更年期的老女人,沒事的,不用擔心。”
陳少銘重新將dy拉過來坐下,拍著她的手背安慰,不過dy的手又軟又滑,他忍不住摩挲了幾下。
感受到陳少銘的手不老實,dy急忙抽回了被抓住的手,心虛的看了看旁邊的製作組,發現沒人看到陳少銘的小動作之後,這才安心的鬆了一口氣。
同時也站了起來,不給陳少銘繼續使壞的機會。
就在陳少銘準備用花言巧語哄騙dy坐下休息的時候,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看著螢幕上文森左的名字,陳少銘不情不願的接起了電話。
“怎麼了,一大早打電話幹什麼?”
“哇,我被你扔在巴別集團幫你處理公務都沒發火,你竟然因為一個電話就這麼大火氣?”
文森左有些無語的對著電話說道。
“呃,不要在意這些,有什麼事情趕緊說!”
陳少銘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只能生硬的轉移話題。
文森左也只是發發牢騷,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很乾脆的說起了打電話的原因,“巴別集團的樸理事一早就到會長辦公室預約,希望見你一面,說是有緊急事務想當面向你彙報。”
“樸理事?哪個?”
對突然出現的樸理事感到陌生,陳少銘想不起來自己和集團的股東有過什麼接觸。
“就是那個在夜店裡發生衝突的樸章宇的父親,他還作為賠罪轉讓了娛樂公司股份的那個。”
聽文森左這麼一說,陳少銘可算想起了這個樸理事是誰,不過他找自己幹什麼?
“他沒說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連你也解決不了?”
“他說這件事只能和你當面說,所以你要不要來公司一趟?”
陳少銘看了看身邊的dy,又看了看電話,最終還是理智佔據了上風,“嗯,我在慶州這邊呢,可能要中午回去,你讓他等我一會。”
結束通話了電話,有些抱歉的看著dy,陳少銘剛想開口解釋,結果dy先開了口,“沒關係的oppa,正事要緊。”
“嗯,那oppa先走了,你拍攝不要太辛苦。”
陳少銘看著善解人意的dy,戀戀不捨的起身告辭,不過想到剛才dy看到卞代表之後的下意識反應,他又回頭叮囑道。
“以後不用在害怕你們代表,oppa給你撐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給我打電話,知道了嗎?”
dy看著臨走前還在擔心自己的陳少銘,發自內心的露出了一個笑容,“知道了!oppa,會給你打電話的。”
陳少銘再三確認dy不是在敷衍自己後,這才放心的開車趕回了首爾。
一旁的卞代表把兩人的互動全都看在了眼裡,看著dy滿臉笑容的揮手和陳少銘告別,就差把幸福兩個字寫在臉上,她心裡終於下定了決心。
看來是時候要讓下一個聽話的孩子接替dy的地位了,她在陳少銘的干預之下明顯脫離了掌控。
想到還在公司裡苦苦訓練的珍妮,卞代表已經想好了怎麼利用dy的剩餘價值。
..........
又開了三個小時的車,陳少銘終於在午餐之前趕回了首爾。
把車交給門口的保安,陳少銘坐著會長專屬的電梯來到了會長辦公室。
秘書見到許久未見的陳會長突然駕到,趕忙起身恭敬的問好,然後拉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對著秘書點頭示意表示感謝後,陳少銘走進了辦公室。
樸理事在辦公室裡坐立不安的等了一上午,連茶水都喝光了好幾壺,連廁所不敢去,生怕錯過了陳少銘歸來,顯得自己沒禮貌,此刻看到心心念唸的正主進來,急忙上前迎接。
雖然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非要見到自己才說,但是陳少銘還是禮貌的對著迎上來的樸理事伸出手準備握手。
不過可能是當初那顆子彈帶給樸理事的震撼太大,導致他對陳少銘過於畏懼,他並沒有想要握手的意思,而是直接一個深深的90度鞠躬。
不過陳少銘此刻的手剛伸出來,他就好像是特意迎上去一樣,用臉接住了陳少銘的手,於是尷尬的一幕出現了。
“啪!”
一聲輕響在安靜的辦公室響起。
陳少銘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雖然用力的力氣不大,但是這個耳光也是實實在在的打在了樸理事的臉上,他真的不知道這個時候要說什麼緩解氣氛。
鞠躬問好的樸理事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烏龍事件,不過對於他這種人,臉面什麼的有時候真不不是那麼重要。
看著陳少銘有些尷尬,他趕忙起身,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把握住陳少銘還沒收回去的手搖了兩下。
“會長nim,好久不見!最近過的怎麼樣?”
“挺好的,挺好的,別在這站著了,這邊坐!”
看到樸理事這麼識趣,陳少銘也順水推舟的當做剛才什麼也沒發生,用手虛引,帶著樸理事坐在了會客的沙發上。
給正襟危坐的樸理事續上一杯茶水,陳少銘問道,“不知道樸理事一大早就非要親自見我,是有什麼事情?”
樸理事雙手接過著茶杯剛準備喝,結果聽到陳少銘的問話,連忙放下茶杯左右檢視了一下,然後才神神秘秘的說道。
“昨晚有幾個集團的董事找到了我,提議在過幾天的股東大會上聯合表決想要重新選舉會長,按照他們透露出來的情報,他們手裡在加上一些在市面上收購的股份,已經超過了您的持股數量。”
“再加上一些小股東的支援,董事會那天可能要有一些變故,而且據他們所說這次的事情有張世俊議員的夫人,JSS安保的崔宥真夫人在背後支援。”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樸理事也感到有些口渴,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陳少銘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安靜的等待著陳少銘說話。
“崔宥真....”
唸叨了一下崔夫人的全名,陳少銘陷入了沉思。
看來她是想透過這種手段給自己施加壓力,不過崔宥真完全就是多此一舉,都不用威脅,只要你開口我肯定就主動服軟,和金濟夏一樣在你手底下當一個安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