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在害怕夫人追責的兩人,陳少銘也不禁嘆了一口氣,“去吧K1叫出來,我有話和你們說。”

張美蘭和廉科長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這個時候陳少銘有什麼想說的,不過還是聽話的把監控室裡的K1叫了出來。

三個人坐在廚房的餐桌前,等著陳少銘說話。

看了一眼有些奇怪的三人,陳少銘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所有在這個別墅裡工作的人,還有知道安娜身份的人,都有一個別名,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張美蘭和廉科長有些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好奇的看著陳少銘,等著後續,旁邊的K1卻知道陳少銘在說什麼,有些欲言又止,想要阻止陳少銘繼續,不過在看到張美蘭後卻又愣住,最後認命的低下了頭。

“你們的生命是跟安娜綁在一起的,JSS的高層裡有一個協議,被朱室長稱為殉葬條款,如果安娜出了什麼意外,所有知道安娜身份的人除了Cloud9的核心成員之外,其餘所有人都會被處理。”

陳少銘看著張美蘭和廉科長故意用陰森的語氣說道。

兩人也被他陰森的語氣和話裡面的意思嚇到,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在說真話。

看著兩人將信將疑的表情,陳少銘又挑了挑下巴示意兩人看K1,“你來說吧,這裡應該也就你最清楚這些了!”

張美蘭和廉科長把目光轉向了K1,等待他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看著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K1只能苦澀的點了點頭,“內,陳少銘說的都是真的。”

“什麼?崔宥真那個惡魔,使喚我們這麼久,竟然還想把我們埋掉?”

張美蘭對於K1的話到時沒有多少懷疑,畢竟他不至於和陳少銘合夥開這麼大一個玩笑,於是拍著桌子對崔宥真破口大罵。

廉科長年紀大一些,對這些事情早有預料,沒有和張美蘭一樣失態,只是好笑的看著這個喜怒都表現在臉上的傻孩子道。

“哎一古,以前還一直夫人,夫人的叫著,現在就直接喊名字了?所以啊,以後守護好安娜才是咱們的活路,可不要和以前一樣大大咧咧的了。”

“沒錯,廉科長說的就是我的意思,安娜才是你們能活下去的關鍵,所以不要再對崔宥真唯命是從了,還是好好的對待安娜吧。”

陳少銘見縫插針,開始離間這幾人和崔宥真的關係。

“沒錯,安娜小姐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問題,我以後一定會好好的警衛安娜小姐的。”

張美蘭目光堅定的看著陳少銘,語氣堅決的說道。

“好了,說那些沒用的,我最後再說一次,對於崔宥真的忠心不要太絕對,安娜才是和你們一個戰壕的戰友。”

最後給崔宥真上了一點眼藥之後,陳少銘就讓眾人散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過在去睡覺之前,他還是先去了安娜的房間。

看著床上已經睡著的安娜,他小心的把被子幫她蓋好,然後小心的用念動力將房間裡的監控拆了下來。

離開房間的最後,他回頭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安娜,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美夢,睡著的時候嘴角都在向上揚起。

反手關上房門,陳少銘回到房間開始呼呼大睡,至於守夜的事情就交給了悲催的K1負責。

而另外一邊,金濟夏可沒有陳少銘那麼安逸了。

下午因為擅自做主差點害的安娜死亡的事情,讓他內疚不已,再加上他似乎發現他對安娜的感情好像也有些不一樣了。

在看到陳少銘抱著安娜從JSS的醫務室離開的時候,他的胸口沉悶的都快要上不來氣了,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對安娜又這種男女之間的感情,可是這個東西沒有人能夠控制,連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開始喜歡上了這個會因為一碗泡麵翩翩起舞的少女。

當然了,自己的那碗泡麵被陳少銘用炸雞披薩給打敗了,不過沒關係,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既然犯了錯誤那就要彌補。

看著手機上已經傳瘋了的安娜的照片,金濟夏想起了朱室長之前和他說過的話,因為安娜的身份事關張世俊的競選,所以崔宥真不可能讓她曝光在大眾的眼睛裡,那麼反過來想呢!

如果安娜曝光在大眾的視線裡,並且將身份洗白,變成和崔宥真張世俊毫無關係的人呢?那樣崔有真是不是就會放開一些對安娜的監視?

要知道安娜在法律上的父親可是一個姓高的導演,還是個M國人,只要把安娜的身份做實,那麼安娜的身份是不是就不會成為張世俊的軟肋?

雖然這麼做會對安娜的安全造成一定的威脅,但是金濟夏相信自己的實力,一定能夠保護好安娜的安全。

幻想著安娜能夠自由的出門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金濟夏就露出了一個傻笑。

“傻笑什麼呢?”

準備下班的宋詠春剛走出JSS的大門,就看到金濟夏坐在休息的長椅上傻笑,好奇的過來問道。

“沒什麼,對了,詠春師傅,我有個忙想要你幫一下,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看著突然出現的宋詠春,金濟夏意味深長的說道,然後也不等宋詠春反應過來,就把自己的計劃和他說了一遍。

宋詠春的表情也隨著金濟夏的解釋越來越驚駭,睜著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異想天開的金濟夏,想要勸說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可是嘴巴動了幾下後卻說不出這個計劃有什麼毛病,金濟夏的想法完全是正確的。

別人不知道安娜的具體情況,他這個當年的殺手能不知道嗎,就因為知道那些情況,所以宋詠春才發現金濟夏的計劃簡直是解決了目前安娜最大的問題。

想到安娜這麼多年的可憐遭遇,再加上自己親手殺害了她的母親,已經年邁的宋詠春想要為當年的事情贖罪,所以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金濟夏的求助。

不就是打幾個電話通知媒體嗎,反正是匿名舉報,不會暴露身份,幹了!

和金濟夏商量好了具體通知哪幾家媒體之後,兩個人就趁著夜色匆匆離去,開始尋找公用電話亭開始按個撥打電話。

第二天一早,如同金濟夏所預料的一般,別墅的周圍就已經圍滿了聞訊而來的記者,將別墅包圍得水洩不通。

一晚沒睡的金濟夏也及時出現在了別墅裡,準備和所有人講一講自己的計劃,他相信沒有人會阻止自己,畢竟安娜能自由一些也代表著別墅裡的安保也能出去放放風,不至於死守在別墅終年不見天日。

就是不知道陳少銘對於自己的這個計劃有什麼意見,畢竟按照他的說法,他只負責保護安娜的安全,可是現在自己的做法正是在觸碰陳少銘的底線。

不過想到安娜能夠擺脫崔宥真的威脅,金濟夏還是強打起精神開始通知所有人。

另外一邊,金室長也接到了別墅外圍安保的通知,知道大批的媒體將別墅包圍,似乎是發現了安娜就是巴塞羅那天使的訊息。

顧不上是一大早,她拿著平板趕到了崔宥真的書房,連門也顧不上敲,直接闖了進去。

崔宥真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張世俊入黨的材料,沒想到金室長會這麼粗魯的闖進來,嚇了她一跳,看著氣喘吁吁的金室長問道。

“怎麼了?”

金室長將手裡的平板遞給崔宥真,有些急切的解釋道,“出報道了,安娜那個巴塞羅那天使的身份暴露了,現在媒體.......”

“快把安娜轉移啊!”

崔宥真看著金室長喊道。

“那個,記者們已經把別墅全部包圍了,所以.....”

崔宥真也沒想到區區一個外國藝術屆大師的普通發文竟然能讓南韓的媒體將安娜給挖出來,有些絕望的在書房走了幾個來回後,拿出手機撥通了JSS國代表的電話,同時向著書房外走去。

“你在哪呢?”

“正在去安娜的位置。”

“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呵呵呵,當然了,不用擔心夫人,首先要堵住嘴不是嗎!”

“對,不要讓我失望!”

已經走出別墅的崔宥真對於手下的說法非常滿意,不過還沒等她開心太久,國代表有些得意的聲音就從電話裡傳來。

“不過,有件事需要您的事先同意。”

“什麼事。”

“我會根據現場情況隨機應變,但是萬一.....”

“萬一什麼?”

崔宥真停下了腳步,有些意外的問道。

“萬一安娜在大眾面前暴露了,我們可以先斬後奏嗎?”

“現在還需要問嗎?處理掉她總比失敗好!”

崔宥真對手下的滿意還沒到一分鐘就徹底消失,有些氣急敗壞的對國代表喊道。

現在她也顧不上張世俊的想法了,安娜現在已經威脅到了她,這種關鍵時刻相信那個對安娜毫不關心的張世俊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張世俊身為一個政治家,演技是非常好的,騙了崔宥真一輩子,直到現在她還對張世俊的鐵石心腸深信不疑。根本不知道殺了安娜後她的野心也一樣會失敗。

“可是,張議員好像不是這麼想的!”

就在崔宥真還在為國代表的不識趣生氣的時候,國代表的這句話差點讓她氣的失去理智。

將手機放下,崔宥真頭也不回的說道,“打電話給突擊隊長!”

金室長第一時間開始在手機上查詢突擊隊長的電話,然後打了過去。

崔宥真這才重新將電話拿起,“現在,你是在和我講條件嗎?”

“哎一古,怎麼會呢夫人!可是....以後畢竟是要成為大統領的人的女兒,有點擔心!”

就在國代表在和崔宥真說話的同時,坐在他身邊的突擊隊長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喂。室長nim!”

“就在我身邊!我知道了,我會待命!”

國代表有些驚訝的看著正在通話的突擊隊長,不知道他接到了什麼命令,不過心裡有了不妙的感覺。

這個時候電話裡又傳來了崔宥真的聲音,“你現在害怕的人應該是我吧?”

就在國代表不知道崔宥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身邊的突擊隊長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放在了兩人的中間。

看了看黝黑的手槍,國代表怎麼會不知道崔宥真是什麼意思,在得罪未來的大統領和現在就去死的選項裡,他很明智的選擇了聽從崔宥真的命令。

“當然了,我怎麼會忤逆夫人的命令.....咳咳,一定會赴湯蹈火。”

國代表用顫抖的聲音表示會聽從崔宥真的命令。

崔宥真也沒有太過於追究國代表,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安娜身份暴露的問題,“去現場確認一下是不是和報道一樣,只發現了安娜巴塞羅那天使的身份,還是說安娜所有的身份都曝光了。”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坐上了已經準備好的車輛。

身邊的金室長見事情已經解決,也對著電話另一邊的突擊隊長說道,“保持待命!”然後看著等待的司機繼續說道。

“出發吧!”

“內!”

隨後藍色的賓利就向著安娜的別墅駛去。

而此刻的別墅裡也在爆發著一場劇烈的爭吵。

“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這樣做安娜小姐會有危險?崔宥真是不可能看著安娜小姐這樣暴露的,說不定現在外面就已經有狙擊手在瞄準了!”

“你知不知道安娜小姐如果出事,我們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子?哦,你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因為你是Cloud9的成員,所以你不會有什麼事的!”

隨著金濟夏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闡述了自己的計劃之後,張美蘭是第一個開始發飆的,對著金濟夏就是一頓勐烈的輸出,直接就把金濟夏給說懵了。

本以為只有陳少銘會反對自己,結果現在最應該支援他的人卻第一個跳出來反對,難道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他不是傻子,張美蘭對自己的那點小心思連狗都能看出來,他心裡也是明鏡一樣,只不過她的外賣是在不是自己喜歡的那一趴,所以一直裝作不知道。

可是現在應該和自己站在一條戰線的張美蘭竟然比陳少銘還要生氣,這就讓金濟夏有點不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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