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沒聽錯的話,那個韓碩應該就是巴別集團的會長張韓碩了,因為友像一直是巴別集團的專屬律所,能讓崔明熙隨叫隨到的也就只有巴別的會長了。

眼前這個高文英的男朋友竟然和巴別的會長張韓碩關係這麼好,極有可能也是個財閥二代之類的,不然沒可能叫的那麼親切。

不過看著陳少銘不顯山不露水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他是個財閥啊,看他那帥氣的樣子,還以為是高文英養的小白臉呢。

記者此刻也顧不上放狠話了,有些忐忑的看著陳少銘,不知道他到底是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底氣。

看著地上不再說話的記者,陳少銘決定好好和他玩一玩,今天他要體驗一下什麼是南韓財閥的快樂。

但是單單從法律上脫罪可不是財閥的性格,要從身體到精神全都毀滅敵人才是一個合格的財閥。

隨手給張東書發去訊息,讓他帶人過來給自己撐場面,然後就拉著高文英坐回了椅子,等著事情的後續。

文剛泰看著椅子上兩人親密的坐在一起,高文英面色潮紅一個勁的往陳少銘身上貼,也不知道是在發什麼春。

現在要是坐回去會顯得自己很沒有眼力見,但是在這裡站著又很尷尬,沒有辦法,文剛泰只能蹲下來檢視記者的傷勢。

這個時候,高文英公司的李相仁代表一路帶風的從樓下衝了上來,一邊走還一邊大喊,“呀!高文英,剛才那個場面你打算怎麼處理,目擊者可不是一個兩個啊!”

“你怎麼每天都這麼自私,自己踢掉自己的飯碗啊!”

說著就衝到了高文英的面前,然後就發現她和陳少銘緊緊貼在一起,“你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

“滾開!”高文英看都沒看他一眼,直介面吐芬芳。

“我......”李相仁被這句一點沒有猶豫的“滾開”氣的七竅生煙,隨後就看到了地上散落的鈔票,還有坐在地上的記者。

“哎一古,金記者這是怎麼了.....血....出血了啊,快打電話叫救護車啊!”

發現金記者滿嘴噴血,李相仁驚慌失措的撥打了急救電話,順便還報了警,然後對著蹲在一邊的文剛泰喊道,“呀,是你吧,是你做的吧,剛剛毀了文英的籤售會,現在還把金記者傷成這樣,你完了,我告訴你,你完蛋了!”

“不是我做的,是......”文剛泰急忙解釋,順便把目光看向了陳少銘。

李相仁順著目光看過去,還以為他看的是高文英,對於陳少銘白白淨淨的樣子,根本沒往他的身上想。

“文英啊,你乾脆殺了我吧”

“你閉嘴,是我做的,站在一邊等著,接下來我解決!”陳少銘對李相仁一直不停的說話有些不耐煩,語氣冷冽的說道。

被陳少銘蘊含殺氣的話嚇到,李相仁瞬間閉嘴,乖乖的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沒有等太久,樓下就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李相仁好奇的探頭看樓下發生了什麼。

只見一群穿著黑西服長的凶神惡煞的人衝進了書店,把攔路的安保和工作人員驅趕到一邊,然後分散開來,接管了安保的工作。

接著書店的大門被兩個黑西服拉開,一個壯漢帶著十幾個黑西服走了進來,抬頭看了看二樓的李相仁後就直奔二樓而來。

李相仁被張東書的目光嚇了一跳,趕忙縮回了腦袋,偷偷的看了看面無表情坐在那應付高文英的陳少銘,心裡不禁咋舌,看來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高文英男友,好像很有實力啊。

一樓到二樓的路並不長,很快的張東書就帶著人來到了陳少銘的面前,在所有人都站定之後,整齊的對著陳少銘鞠了一躬。

“陳先生!”

“嗯,起來吧,張東書你怎麼也過來啦?讓手下的人過來就可以了。”陳少銘看著畢恭畢敬的張東書道。

“陳先生有事情,我怎麼可能不親自到場呢。”張東書“憨厚”的笑了笑。

對於陳少銘毫不猶豫的借款讓自己度過難關,之後還支援自己壯大帝日派,他可是心懷感激,正愁沒法報答呢,結果今天突然說要人。

所以二話沒說,直接推了和丁青的酒局,直接親自帶人來這裡給陳少銘撐場子。

看著和陳少銘坐在一起很親密的高文英,張東書動起了小心思,什麼風也沒有枕邊風厲害,如果把大嫂哄好了......

張東書對著身邊的吳松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沒看到大嫂也在這嗎?還不叫人!”

吳松被這一下打懵了,不知道為什麼大哥會打自己,直到聽到了大哥的話才反應過來,急忙再次鞠躬,身後的小弟們也跟著一起再次鞠躬。

“大嫂好!”

“你們大哥可沒承認我是大嫂,不是嗎,陳少銘!”高文英聽到小弟們喊自己大嫂,高興的快要合不攏嘴,但還是反問起了陳少銘。

“你可快點閉嘴吧,警察來了,別攔著,讓他們進來。”前半句還和高文英說,結果後半句就變成了吩咐張東書。

在陳少銘的耳朵裡,已經聽到了若隱若現的警笛聲了。

不一會,就有警察和救護人員衝了上來,醫護人員看到滿嘴是血的金記者,急忙開始檢查傷情,警察則是看著周圍的黑西服,不知道是哪一個動手傷的人。

其中一個警察蹲下來看著金記者問道,“你好,受害人,這裡哪一個是行兇者,能指認一下嗎?不要怕,有警察在,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金記者猶猶豫豫的把手指向了陳少銘,早在張東書帶人來的時候,金記者就知道這次完了,不過警察的話給了他勇氣,他不相信在警察面前陳少銘還有膽子繼續找自己麻煩。

而且是個財閥又怎麼了,說不定還能撈一筆大的,想到自己記者的身份,他的信心漸漸開始足了起來,表情也漸漸變得囂張。

領頭的警察見到被害人已經指認了兇手,便走到了陳少銘面前,客氣的說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你要和我們走一趟了。”

說完就上前拉著陳少銘的胳膊,想將他拖起來。

“西八,死條子,鬆手!”吳松見狀直接一把推開動手的警察。

身邊其他的小弟也都罵罵咧咧的和警察推搡起來,警察一看到這種情況,都將手伸向了腰間的電擊槍。

正在陳少銘對現在的情況感到頭疼的時候,崔明熙這個時候也來到了二樓,看到眼前的混亂,大聲喝道,“全都住手!”

正在相互對峙的小弟和警察聞言全都安靜下來,轉頭看向說話的崔明熙。

“我是陳少銘先生的律師,有什麼話可以和我說。”崔明熙走到警察面前,亮明瞭自己的身份。

“崔律師,受害人現在指認陳先生是兇手,我們需要帶他去警局做一個筆錄,您看?”警察很客氣的說道。

“僅僅只有受害人指認嗎?其他的證據呢?”說完看了一圈現場,發現並沒有監控裝置,於是繼續說道,“現場影片有嗎?”

“這個......”警察有些為難,現在除了金記者的指認,完全沒有其他證據,想要證據的話需要在場其他人作為人證。

面帶詢問的看向高文英,一個有名的兒童文學作家,應該不會說謊吧?

“別看我,他自己摔的!”高文英翻了一個白眼,滿口胡話。

警察又看向了在場唯一一個看上去最老實的文剛泰。

“我.....我不知道!”看了看高文英,想起自己哥哥破壞的籤售會,文剛泰還是艱難的說了謊。

沒有辦法的警察求助的看向了在一邊看熱鬧的李相仁。

“我最後才到,什麼都沒看到!”李相仁趕緊撇清關係,說完後還後怕的看著身邊的黑西服小弟,表情怕怕的。

實在沒辦法的警察只能回頭再問一次金記者,“受害人,你還有其他的證據證明是這位先生傷害了你嗎?”

“呀!我臉上的傷你沒看到嗎?還有牙齒,看,地上還有我的三顆牙呢,還不能證明嗎!”金記者氣急敗壞的喊叫。

崔明熙看到這裡得意的笑了笑,然後走上前,“警察先生,如果沒有其他的證據,恐怕我的當事人不能和你回警局了,非常抱歉。”

說完後走到陳少銘面前,非常小心的鞠了一躬,“陳先生,您可以離開了,之後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對於陳少銘她瞭解的其實不多,但是張韓碩突然掌控了巴別集團她還是知道的,對於張韓碩為什麼能真正的掌控巴別,她分析了許久,最終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張會長身邊突然出現的陳少銘有這個可能。

不管是不是陳少銘將草包一樣的張韓碩推上了真正會長的寶座,對於神秘的陳少銘還是恭敬一點沒有壞處,而且她還懷疑,自己派去殺害文森左和洪友燦的人就是被陳少銘弄成人間蒸發的。

陳少銘看著這個原劇情裡為了成功不擇手段的崔明熙,有些玩味的笑了,“那這裡就交給你了,高文英,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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