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陳少銘連酒店的大門都沒出去,就是帶著崔莞雨在酒店的各種服務裡享受人生,讓崔莞雨好好地享受一下金錢帶給人的幸福。

期間文森左那邊也和原劇情一樣,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樸錫道那群小混混也和原本一樣,企圖在晚上強行拆除大廈,不過被文森左在大廈前廣場設下的派對阻止。

之後再文森左的威脅下,巴別建設的開發組長也延緩兩個月拆除大廈,給文森左尋找黃金帶來的充足的時間。

在和洪友燦律師一起的這段時間,文森左也發現了他是自己母親的辯護律師,整整五年間不停的為了自己的母親奔波。

雖然對於小時候棄養自己的母親懷揣著一份恨意,並不打算與其相認,可是文森左自己也知道他其實還是對母親有一份特殊的感情,血脈之間的羈絆並不是那麼容易斬斷的。

尤其是洪友燦律師在發現文森左可能是自己委託人的兒子後,把自己的委託人患有癌症的事情告訴的文森左,並且點明瞭文森左兒子的身份。

並且將文森左母親拒絕治療,並且被冤枉入獄都不打算繼續上訴,只想用病痛和牢獄折磨自己,為當年拋棄文森左贖罪的事情也一併告訴了文森左。

現在的文森左在心裡已經原諒了自己的母親,而且對於洪友燦律師也有了一份不錯的好感,和錦加大廈的租戶們也漸漸的產生了感情,不得不說大廈裡那群自來熟的租戶真的是一群很有意思的人。

不過現在一切的美好都只是一戳即破的美麗肥皂泡罷了,陳少銘算了算時間,現在原南東部地檢的檢察官,現友像律師事務所的合作律師,崔明熙律師估計已經把人派了出去,要把和逃出的研究員私下接觸的洪友燦滅口了。

白天的時候元流煥打來了電話,和陳少銘彙報了一下文森組近期的動態,在上午的時候文森左和洪友燦去了一趟江原道陽鄉,那裡的一棟別墅發生了煤氣爆炸,兩人去那裡瞭解了一下情況。

聽到這裡,陳少銘就知道自己一直等待的節點來了,今天晚上就是和文森左攤牌的時機。

根據元流煥提到的情報,陳少銘冒著雨帶著崔莞雨來到了一處街邊小店,遠遠的就看到有個戴著黑色帽子的人在和正在門外抽菸的洪友燦律師借火。

陳少銘當然知道這個人在一會後,就會駕駛一輛半截箱貨衝進洪友燦律師身後的飯店,導致洪友燦律師死亡,文森左昏迷一個星期。

對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元流煥示意了一下,“那個戴帽子的,抓過來。”

元流煥點頭示意,壓了壓頭上的帽子冒著大雨跟上了離去的黑帽子。

隨後陳少銘推開飯店的大門,親切地和發現自己的文森左打了一個招呼,抽出椅子就坐在了兩人中間,一點也不見外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桌子上的米酒。

崔莞雨則是將整個飯店裡唯一的外人,飯店老闆請到了後廚,防止陳少銘等人的談話被人聽到。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應該和你說過不要見面了吧!”沒理會清場的崔莞雨,文森左一把搶過陳少銘手裡的酒杯。

看著被奪走的酒杯,陳少銘遺憾的搖了搖頭,“對救命恩人這種語氣說話,甚至連一杯酒都不捨得給我喝,義大利男人的風度在你回南韓的時候留在義大利了嗎?”

“你是喝醉酒過來的嗎,在這裡說些什麼胡話,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救命恩人了?”

“恩...就在剛才,我不光救了你和洪友燦律師的命,還順帶把兇手也給你們帶過來了,看,來了。”

在陳少銘說話的間隙,元流煥壓著鼻青臉腫的殺手走進了飯店,看著低頭不語的殺手,文森左轉頭看向陳少銘,等待著他的解釋。

“如你所見,剛才門外和洪友燦律師借火的就是他,為了確認洪友燦律師的身份才和他借了火,然後不遠的路邊還停著一輛貨車,接下來的劇情你應該很熟悉,我就不和你細說了。”

“不過律師的膽子也真的是很大啊,竟然敢和巴別製藥逃跑的研究員私下見面,這次與其說是救了文森左,不如說是我救了洪友燦律師你一命,文森左只是順帶的。”

陳少銘一臉佩服的看著醉眼朦朧的洪友燦律師道。

洪友燦律師都已經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本以為是文森左和陳少銘之間的事情,沒想到還牽扯上了自己,“我...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啊,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只是想給那些人討一個公道啊。”

對於陳少銘的話洪友燦沒有懷疑,上午的江原道別墅爆炸的事情就已經讓自己知道巴別集團的人都是惡魔,是怪物,本來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真到了這一步自己還是無法接受。

沒理會不能接受現實的洪友燦律師,陳少銘知道這種事情對於遵紀守法老老實實一輩子的洪友燦來說衝擊確實比較大。

轉頭看向一臉凝重的文森左語重心長的道,“看到了嗎,和你在義大利沒有任何區別,在那裡你是卡薩諾家族的顧問,你擁有足夠的力量和敵人對抗,但是現在的你一無所,巴別集團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就是一個龐然大物,他們想要殺你,就和碾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單槍匹馬的你什麼都做不了,曹社長的仇,強行購買大廈的仇,現在對你下殺手的仇,你怎麼去報?”

“而且你以為威脅巴別建設開發組組長就能讓大廈暫緩兩個月拆遷?你根本不知道錦加大廈的那塊地皮對於巴別集團的意義,也不知道為了那塊地皮巴別集團能做到什麼程度。”

“你是鬥不過他們的,現在只有我能幫你,而且也只有我願意幫助你,只要你和在義大利一樣,向我獻上你的忠誠,那麼目前你所面臨的一切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文森左沉默不語的聽完陳少銘的話,手裡把玩著裝滿米酒的酒杯,內心思考良久,接著整個人緊繃的身體鬆緩下來,似乎是下定決心。

“我可以獻上我的忠誠,但是你要先讓我看到你的實力。”

看著文森左終於鬆口,陳少銘也鬆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指了指旁邊萎靡不振的殺手問道,“這個人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把他處理掉了。”

聽到自己要被處理掉,被元流煥暴打過後就一直精神不佳的殺手瞬間驚起,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雙手來回搓動的求饒,“饒命啊,饒了我吧,我只是聽從只是一個小嘍囉,您大人有大量繞我一命!”

接著好像是想起了什麼,迅速的道,“我知道是誰指使我的,我把他的情報全都告訴你們,你們饒了我啊!”

陳少銘輕輕一笑,對著殺手道,“不光你的上級,連你上級的上級是友像的崔明熙律師我也知道,你對我沒有任何用處,而且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後果,不是嗎?”

“我不想再見到這個人了。”陳少銘對元流煥示意了一下。

元流煥隨手擊暈殺手,攙扶著他走出了飯店。

“那麼接下來我們換一個安靜一點的地方繼續我們的談話吧。”陳少銘起身對著兩人說道。

“去我那談吧,我的律所還算安靜。”勉強回過神來的洪友燦律師一臉落寞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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