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錫道想了想,權衡了一下利弊,覺得讓陳少銘在旁,參觀抓捕行動不會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於是點頭答應了陳少銘的要求。

隨即陳少銘就將目前張謙的位置告訴了馬錫道,這種情況也沒辦法在繼續喝酒,馬錫道立刻打電話通知重桉組同事,告訴他們,、自己已經掌握了張謙的具體位置,讓所有人帶上傢伙在加里峰洞集合,並且著重強調不要讓他們驚擾到張謙。

結束通話電話,馬錫道對著陳少銘示意跟上自己,轉身就離開了房間,崔莞雨見狀如臨大赦般的推開身邊的兩位小姐,罕見的丟下陳少銘一個人,自己率先跟著馬錫道離開了房間。

看著崔莞雨慌不擇路逃走的背影,從來沒見過崔莞雨流露出如此慌亂表情的陳少銘,滿意的從錢包裡抽出一疊五萬元面額的韓幣放在桌子上,對著屋內的小姐笑了笑,就緊跟著也離開了房間。

馬錫道一路橫衝直撞的來到了集合地點,無視了對於陳少明身份的詢問,開始佈置起了任務,等到所有人就位,馬錫道一馬當先的衝進了原毒蛇幫的茶座。

陳少銘帶著崔莞雨就站在街角注視著馬錫道他們的行動,順便和茶座對面二樓一直監視張謙的李海真打了個招呼。

在馬錫道帶著重桉組其他成員衝進茶座後,裡面很快就傳來了叫罵聲和乒乒乓乓的響聲,隨後茶座二樓就有一道身影破窗而出,落地後順勢打了個滾兒,緊接著一瘸一拐的就向遠處跑去。

看著從自己身邊跑過去的張謙,陳少銘沒有任何舉動,眼睜睜的看著張謙越跑越遠,身後又有幾道身影如風一般從身邊呼嘯而過,緊緊的追著張謙而去。

隨後重桉組剩餘的人壓著兩名從犯從茶座走出來,雖然成功抓捕了兩名從犯,但是所有人的臉上沒有一絲喜悅。

本以為是萬無一失的抓捕行動,沒想到竟然出現了紕漏,主犯張謙竟然在包圍中逃走,雖然有人追了上去,但是其餘人的心裡還是充斥著不安。

果然不安變成了現實,沒一會兒追捕張謙的幾人就空手而歸。

馬錫道看著一臉沮喪的組員們,本想發火的他最終還是壓下了怒火,開始勸解著眾人,“沒關係,最起碼還是抓到了這兩個從犯,回頭再抓張謙就好了。”

這種情況下馬錫道也沒了和陳少銘寒暄的心情,匆匆的交換了手機號碼後,便壓著兩名從犯急匆匆的回到了警察署。

陳少銘沒有不識趣的繼續跟上去,看著遠去的警車,撥通了李海真的電話,“不玩兒了,抓住張謙,把他帶到南部廢品廠,我等一會兒就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按照導航的指引,陳少銘順利的來到了南部廢品廠,廢品廠裡李海真已經帶著五花大綁的張謙等候多時了。

看著明顯是主事人的陳少銘姍姍來遲,張謙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一臉兇狠的盯著陳少銘罵,“西八,狗崽子,就是你帶著警察來抓我的吧?狗崽子呀!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狗崽子!”

張謙在莫名其妙的被警察摸到茶座的時候就在心裡有了一些懷疑,而且自己逃跑後,隨後就被人打暈抓走。

在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自己的秘密據點南部廢品廠裡,很明顯是有人將自己的行蹤通知了警察,並且一直對自己的行蹤瞭如指掌。

在廢品站醒來後張謙就一直想知道,是誰在暗中跟蹤自己,讓自己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直到陳少銘到來,張謙確定了幕後黑手,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罵。

陳少銘剛想開口就被張謙的滿嘴髒話給憋了回去,心裡的怒火也是蹭蹭向上漲,被警察抓住的兩個從犯,自己根本無法接近,所以也就沒有簽到,本就因為錯過兩次簽到有些遺憾心裡窩火,結果到了這裡還沒等說話,就被張謙噼頭蓋臉一頓臭罵。

看著滿嘴汙言穢語的張謙,陳少銘很是奇怪一個階下囚,是怎麼有勇氣敢對自己如此破口大罵,靠頭鐵嗎?

不再壓抑自己內心的怒火,陳少銘一手薅起張謙的頭髮,另一隻手對著張謙的臉就扇了下去,一邊扇還一邊反問。

“西八?啊?”

“狗崽子?啊?”

“殺了我?啊”

“西八,除了西八不會什麼罵人話了嗎?啊!西八,哎咦韓語罵人的話真是太貴乏了,西八!”

僅僅三個大比兜下去,張謙就已經被打得左眼充血,半邊牙齒脫落,臉上的面板已經充滿了皸裂,鮮血順著臉龐和嘴角狂湧而出,在陳少銘的巨力下,張謙的臉甚至都沒有腫起來,鮮血和組織液就已經順著皸裂的面板流了出來。

看著已經神志不清的張謙,陳少銘順手在張謙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殘留的鮮血,將手擦乾淨後,撥通了馬錫道的手機,電話沒響幾聲就已經被接起。

“喂,馬刑警現在立刻來一趟加里峰洞南部廢品廠,我這兒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什麼大禮?你過來就知道了,我在這裡等你。”說完陳少銘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開始檢視簽到張謙的獎勵。

“叮,恭喜簽到劇情人物張謙成功,獎勵技能黑幫管理精通,請及時領取。”

看著根本一點用處沒有的技能,氣的陳少銘上前又是一腳踢在張謙的屁股上。

另一邊,看著已經被結束通話的電話,馬錫道心裡有些不敢置信,但是直覺告訴他這份大禮,極有可能就是剛才逃跑的張謙,陳少銘既然能夠查清楚張謙的行蹤一次,那麼他就有可能查清張謙行蹤第二次。

雖然距離張謙逃跑到陳少銘給自己打電話甚至還沒到一個小時,但是馬錫道就莫名其妙的相信陳少銘一定能夠抓到張騫謙。

連剛抓到的兩名從犯也不再審問,馬錫道開車直奔南部廢品廠,一路上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最終在十五分鐘後到達。

車子剛駛進廢品廠,馬錫道就看到滿臉鮮血躺在空地上的人影,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身上穿的衣服與剛剛逃走的張謙一模一樣。

隨意將車子橫在一邊,馬錫道開啟車門,急匆匆的下車檢視地上的人影,隔著滿臉的血汙確認了兩遍,才勉強在那張已經面目全非的臉上找到了一點熟悉的影子。

“他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馬錫道一臉疑惑的問。

“有可能是在逃跑的路上被絆倒臉先著地,也有可能是因為你們抓了他的兩個兄弟,怒火沖天無處發洩的他自己打自己的臉。”

看著滿臉懷疑一直盯著自己還有乾涸血液殘留左手的馬錫道,陳少銘不著痕跡的將左手往身後移了移,確認馬錫道看不見後,一臉正氣的道。

“反正我找到他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如此拙劣的謊言,讓身為刑警的馬錫道實在不知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來回應陳少銘。

“算了,就當是這麼回事吧,接下來怎麼辦?是你和我一起將他送到警局,還是我自己押他回去?用不用我給你申請一份好市民獎?”

陳少銘急忙擺手,“什麼好市民獎都是我和你開玩笑的,這個人就交給刑警你了,就當做我送給朋友的一份禮物。”

“ OK,你這個朋友我就算是交下了,我先押送他回警局,以後有時間找你喝酒。”將昏迷的張謙抬上車後座,馬錫道急匆匆的向警局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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