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美美的心情瞬間沒了!
閻解曠你TM胡扯個啥?!
誰TM三十多歲娶不到媳婦了?
誰TM還是個孩子了?!
老子要你個小娃子可憐了?!
“閻解曠,你臭小子閉嘴,老子用不著你可憐!”傻柱氣的忍不住了站起來,擼起袖子都想揍人了。
周圍人聽了都在哈哈大樂,對傻柱三十多了還娶不到媳婦也是偷樂不已。
“安靜,安靜!”
“行了!閻解曠,這在說許大茂事呢,怎麼又扯上雨柱了?”
“趕緊說那蛇到底是不是你放的!”
一大爺面色難看,本來是審問閻解曠的。
卻被閻解曠越帶越偏,此時眾人早沒心思關注誰放的蛇了,反而對許大茂搶傻柱物件十分有興趣。
這麼怎麼能行呢?!
一大爺急了。
閻解曠卻是揹著手看著一大爺,心中一樂。
“傻柱,你也別急,其實你想要找物件,想討女孩歡心,咱大院就有你學習的物件啊。”
望著閻解曠看來的目光,一大爺本能的感覺不對,就要開口攔住閻解曠。
卻見閻解曠已經開口道:“比如咱大院的一大爺啊!你看一大爺都一大把年紀了,依舊懂得如何討女人歡心,這送點米麵就能換來秦淮茹給他縫補新衣服。
你再看看你呢?這些年也沒少接濟秦淮茹家吧?你看看秦淮茹給你做新衣服了嗎?
沒啊。
所以這方面啊你還得跟一大爺好好取經。一大爺在討女人歡心這方面,那真是老當益壯,不減當年啊!”
閻解曠這一番話下來。
大院瞬間靜了。
眾人都目瞪口呆看著閻解曠。
好傢伙,閻解曠這一番話,是直接把一大爺、秦淮茹、傻柱都噴了啊!
特別是一大爺!
因為秦淮茹送衣服的事,一大爺可是氣的在醫院躲了好幾天。這才剛出院,就又被閻解曠提起這事,那一大爺不得氣瘋了啊。
眾人都憋著笑去看一大爺的反應。
果然。
一大爺已經氣的臉都紫了,哆哆嗦嗦的指著閻解曠。
“閻解曠,你你個臭小子!你……你胡說八!”
一大爺說著捂著心臟,臉色越來越難看。
眾人一看,頓時心說不好。
一大爺這是又要被閻解曠氣倒了啊!
果然。
一大爺破口大罵的話還沒說完,一口氣就喘不上來,噗通一聲暈到在地。
“不得了了!一大爺又暈倒啦!”
“快,快掐人中。”
“趕緊送醫院!”
眼見一大爺暈倒了,大院頓時亂了。
眾人趕忙手忙腳亂的將一大爺又抬回了醫院。
大院。
會開到一半,一大爺就被閻解曠氣的暈倒在地。
眾人頓時都慌了。
一個個抬著一大爺送去醫院。
因為一大爺氣倒了,本來要審問閻解曠的大會自然也開不下去了。
但許大茂卻不甘心。
這大會才開一半,閻解曠還沒被處罰到,這事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哎,二大爺,一大爺倒了,這事就該你來做主了啊!”許大茂不甘看向二大爺,想讓二大爺幫他做主。
但一向官迷的二大爺也不想管這事了。沒看一大爺都氣倒了嗎?他可不想也跟著一起被眾人抬進醫院。
“許大茂,你這事拿不出證據,我怎麼給你做主?等你什麼時候拿出切實證據再說。”
說著,二大爺握著搪瓷杯起身走了。
“那三大爺?”許大茂下意識的就看向唯一剩下的三大爺。
看閻解曠就是三大爺的三兒子。
他能幫著許大茂整自己兒子?
三大爺自然是哼著冷笑了一聲,根本話都沒說就抱著搪瓷杯走了。
“嘿!你們怎麼這就都走了啊!”
“我的事怎麼辦?我這到現在都疼著,還有醫藥費!你們不給我處理嗎?!”
許大茂急了。
但大院根本沒人理他,一個個離開。
沒一會兒大院裡眾人都走光了。
只剩下許大茂和坐在椅子上翹二郎腿磕瓜子的閻解曠。
“許哥,站著多累,坐啊。”
閻解曠笑著拍了拍身旁長凳的空餘位置。
許大茂氣的瞪了閻解曠一眼。
坐個屁!
他現在那裡疼的不行,站著都費勁了,還坐著?!
閻解曠看許大茂愣著,這才拍了拍腦門,彷佛剛想起來一樣,笑道:“哦,我忘了,你現在哪裡還傷著,不能坐呢。”
這臭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許大茂這個氣啊。
“閻解曠,你等著!等我找到你坑我的證據,看我怎麼治你!”
許大茂惡狠狠怒罵道。
他十分確定自己炕上的蛇就是閻解曠幹得!
“那許哥你加油。”對於許大茂的威脅,閻解曠呵呵笑著根本不在意。
他作桉的蛇都是從空間拿出來的,這要是能被人翻出他的空間來,那就有鬼了。
醫院。
一大爺暈倒後,傻柱和秦淮茹揹著一大爺連忙趕到了醫院,旁邊跟著一臉焦急的一大媽。
到了醫院後,負責救治的醫生看到他們都懵了。
“怎麼又是你們?這病人不是上午才出院的嗎?你們怎麼又給送回來了?咋的?真當醫院是你們家了啊?!擱這裡玩常回家看看來了?!”
說話的醫生瞪眼看著秦淮茹和傻柱。
醫院都對他們眼熟了。
傻柱被這麼說,心裡也來氣。
“嘿!這話說的,你以為我們想來醫院嗎?還不是大院住了個混世祖宗,忒TM能氣人了!
你看這不是又把咱大院一大爺給氣進來了!沒他在大院,一大爺都能多活十年!”
“啥?”
醫生聽不懂傻柱在說什麼,也懶得跟傻柱他們細究。
此時他們已經推著病床進入了急症室。進入急診室後,醫生砰的一聲就關上了病房門。
急症室外。
傻柱和秦淮茹憂心看著急診室內,一大媽面色也不好看。
嘴裡囔囔著,都是秦淮茹的錯。
要不是秦淮茹非要給一大爺送衣服,一大爺也不用為這事被大院人閒言碎語,平白壞了名聲不說,還有了心結。
這讓秦淮茹聽了紅著眼就很是委屈,抽泣了一聲就跑出了院外,找個地方哭去了。
傻柱見了,心裡一軟。
忍不住跟一大媽說道:“一大媽,你看你這說的啥話,這事明明就是閻解曠不對,跟秦淮茹有啥關係。秦淮茹好心送衣服,那還能有錯了?”
傻柱幫著秦淮茹說話,但一大媽卻不認同。
“哼,你以為秦淮茹就是好心了?還不是咱家老易接濟了她,她才想著送點衣服,指望老易再給她送米送面?
咱家也不稀罕她一件破衣服。沒她這事,咱家老易至於氣成這樣?”
一大媽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