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時的夜晚,即使天黑下來,街道上依然人來人往,比平時要更加熱鬧,甚至有許多人想要通宵玩耍,家家戶戶都亮著燈。

不過這些跟馮華英沒關係,她家安安靜靜什麼聲音也沒有,如果不是亮著的燈,大家恐怕會以為這家沒人。

在街角盲區,兩個人突然爬進馮華英家,但沒想到剛要跳下牆,被突然出現的人給驚到,快速逃竄。

在暗中出現三個人追捕想要潛入馮華英家的兩個人,之後又出現一波人,被發現之後仍然是追擊。

第三次只有一個人悄摸摸進去,但卻再沒有人出來抓捕他,偷偷潛入馮華英家的人學夜貓子叫了兩聲,在他身後又出來一個人。

從夜色中走出來,正是範偉傑。

“裡面沒有動靜,那女人應該是已經暈了。”打前鋒的男人對身後的範偉傑笑的不懷好意:“快進去吧,今天你的豔福不淺。”

範偉傑冷冷的,彷彿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沒有看他,直接走進房間,果然看見趴在桌子上畫圖的馮華英。

“馮華英?”範偉傑試探的叫她,馮華英一動不動,什麼反應也沒有,推動兩下也沒感覺。

“在這還是回房間?”範偉傑身後的男人從衣服裡拿出一樣東西,赫然是相機。

範偉傑沒說話,直接把人給抱起來,往馮華英的房間走,將人放到炕上。

站在炕邊看了一會兒,同伴忍不住催促:“快點,我們的人拖不了多久時間。”

範偉傑回頭,無機質的眼睛看的男人瘮得慌,立刻閉了嘴,避開他的視線。

範偉傑這才回過頭,手指在馮華英的脖子上動,食指下滑,滑到衣服扣上,釦子立馬開了,露出光潔的鎖骨,他身後的男人立馬拿起相機開始拍照。

範偉傑壓下身體,靠近馮華英,從後面男人拍的角度來看就像是兩個人在做什麼,朦朧的燈光下盡顯曖昧。

突然本來昏睡的人睜開了眼睛,把男人差點嚇的心跳都快出來了。

馮華英的手死死鉗住範偉傑的手,喉嚨裡壓抑著聲音:“你們什麼時候下的藥?”

馮華英和範偉傑對視的瞬間,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驚詫,以及殺意!

這個時候的範偉傑再沒有了之前看到的氣質,變成了另一個浸透在黑暗中不可接近的煞神一般。

“你沒事?”範偉傑不可思議:“沒用香菇?”

他身後的男人堅決不承認:“這不可能,訊息不可能出錯。”

馮華英沒去理會他們的話,嘴裡喃喃道:“譚紅?”

緊接著馮華英自己就否定了:“不是香菇,中午的時候我就用過香菇,根本就沒問題。”

香菇是好好的,如果被下藥的話,她的嗅覺、味覺沒出問題,不可能會察覺不到馮華英不知道他們這樣忽悠自己有什麼好處,想不通。

“中午當然沒發作,那是慢性藥,八個小時之後才會生效。”範偉傑的同夥替他回答,得意的很。

“你們再警惕又如何,還不是中了招,在帆哥那兒喝了藥引,又吃了下了藥的香菇,你今天只能任我們搓扁揉圓,就算你再厲害也沒用。”男人迫不及待道:“帆哥,你就這樣直接上吧。”

“這樣還更真實些。”

馮華英卻是將信將疑,她此前從沒把譚紅跟這件事扯上關係,譚紅結婚的物件就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她見過,也見過她的繼子女,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譚紅跟她物件結婚已經有半年,在環翠山那邊出事之前就已經結婚,她不可能有問題。

會不會是今天在市場和範偉傑撞在一起的時候,他動了手腳,或者也有可能是在他店裡的時候換了她的香菇。

可當馮華英觸及範偉傑的眼神,她那僥倖的想法就逃無可逃,譚紅確實參與到了裡面。

馮華英想到這幾個月發生的事,和譚紅認識的過程,不由冷笑道:“真是可惜你們沒去演戲,不然影帝影后都得給你們讓位。”

範偉傑扯了下嘴角,鼻翼輕輕動了動,眼睛看向馮華英的腿,藏青色的褲子上有一處染上了深色:“你倒是對自己下的去手。”

馮華英在察覺自己可能在中藥之後,就順手用手中的筆紮了自己一下,讓自己保持清醒。

範偉傑冷冽的看著馮華英:“你最好是配合,否則吃苦頭的還是你自己。”

他根本就沒把馮華英給放在眼裡,即使知道馮華英曾經的風光偉傑,可她現在卻不過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即使是清醒也不過是沒了爪子的老虎而已。

強上的範偉傑很快知道馮華英究竟是不是沒了爪子的病貓。

馮華英再次對自己下狠手,左手狠狠一扯劃了一下的傷口,肌肉緊繃兩分,精神更清醒了兩分,這藥效雖然發作緩慢,但效果卻是強力的。

如果不是馮華英強迫自己要保持清醒,現在她已經陷入黑暗。

但她的力量多多少少受到限制,不能一力降十會,馮華英就使陰招,眼睛、下三路,什麼招式能傷害到他,就用什麼招式。

範偉傑見狀,攻擊也不客氣,招招狠辣,馮華英三番兩次的受到重創,更清醒的同時,她的手骨、胳膊受到不小的創傷。

她來不及去想有沒有腦震盪,手骨骨折沒有,以後還能不能做木工,兩個人纏鬥在炕上,難捨難分,範偉傑的人也不幫忙,就在一邊照相。

馮華英最後不敵範偉傑,被按住,但她也沒讓範偉傑落到好,看到他強忍著劇痛,臉上猙獰的表情,她就覺得快意,活該。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馮華英奮力掙扎了下,腦袋在範偉傑的手下掙不脫:“你們以為弄這些下三濫的東西我就會屈服嗎,你們做夢!”

想拿**威脅她為他們辦事,這些人怎麼那麼能想,別說沒發生,就算發生了,她也不會因為這個就任他們派遣。

“當然,你不在意,但不代表別人不在意,紀維和會不在意?你女兒、兒子不在意?”

“就算他們都不在意,那如果他們知道紀維和研究的機密還有他們單位的位置都是你洩露給我們的,他還不在意?”

“什麼?”馮華英還不明白她什麼時候洩露過訊息給他們,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眼前一摞信紙落在她面前,看著和她的筆跡一模一樣,內容卻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很少會給人寫信。

而這上面的內容都是在抱怨紀維和如何如何不顧家,如何如何大男子主義,她一個人撐著一個家有多累,抱怨紀維和只知道在犄角旮旯的地方弄一些沒用的東西,掙的錢不如她多,沒出息。

年紀又大,又不體貼,不如範偉傑溫柔紳士。

馮華英:“……”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寫過,她會以為那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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