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這手不過就是有點損傷,紀維和怎麼還把這事告訴你了,他也太大驚小怪的了,害你特地跑一趟,真沒事。”

馮華英這麼說著,一邊給姜峰使眼色,可千萬別把她昨天的事給暴露了。

好在姜峰都不傻,接收了馮華英的訊號之後,到嘴的話就順著她的話改了。

“早上正巧碰見維和回去,聽他說了下,而且阿姨也來了,怎麼也得過來看看。”姜峰從善如流,看著馮母很熱情:“阿姨,來夷州怎麼也不說一聲,我好提前去接你。”

“阿峰啊,哪用那麼麻煩。”馮母笑成一朵花:“快坐。”

轉頭對著馮華英就瞪:“傻站著幹什麼,快去泡茶,就泡你那個什麼碧螺春,那個挺好喝的。”

有客上門也不知道招待。

姜峰這個人,她這兩年認識了,閨女女婿的年禮都是他去送的,對他很有好感。

都是同鄉,現在還都在夷州,相互也有個照應。

聽兒子說這個人還是個有本事的,做買賣特別厲害,佩服的不行,完全不知道她喜歡的後輩曾經是個道上混的。

不過就算知道了,也是嘆息一聲,可憐。

馮華英隔著她媽和姜峰來了個眉眼官司,姜峰讓她放心,她才走開。

她媽關心是關心她,但這種離她母上過於遙遠的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省的嚇壞了。

馮母是真的喜歡姜峰這個後生,還想留他下來吃晚飯,但姜峰還得回去照顧受傷的羅秀君,就沒答應。

羅秀君的傷在右肩,但沒傷到筋骨,不算很嚴重,養一陣就好,不過姜峰不放心,讓她在醫院多住兩天。

人家要回去看生病的媳婦兒,馮母也沒有攔著的理由,只好道:“那下次小晟、小鈞生日帶著你媳婦兒一起來,好久沒見著你媳婦兒了。”

“行,大娘,一定。”

“華英,你去送送阿峰。”

馮華英和姜峰走到門口,她媽已經聽不到的地方,她才感慨:“我媽對你比對我都好,你們關係也太好了,才見了幾次?”

“大娘人好,把我當侄子。”姜峰拿出一管膏藥,看著馮華英的手腕道:“這是國外xx醫院的,對這些外傷效果不錯,幾乎能不留疤。”

“哪用這麼麻煩,我用虎骨酒擦擦就行。”馮華英最後還是收下了:“怎麼樣,那姓辛的孫子徹底完蛋了?”

昨天一做完筆錄她就回家了,姜峰那邊的情況也沒多去問,也沒看見姜峰。

“嗯,他已經完蛋了,過兩天就得背叛死刑,他集團的幾大心腹都是這個結局,中層也是無期,那些人都逃不了。”

“小姜姜那邊是怎麼回事,他身邊不是有很多人保護,怎麼還會讓一個園丁給鑽了空子?”

“狗急跳牆了。”姜峰簡單的概括了下。

馮華英大概能明白,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那是個吃人的惡狼。

姜峰笑了下:“感謝的話就不說了,你永遠是我的親妹妹,我永遠是你的靠山,一輩子罩著你。”

再多感謝的話都無法表達他對馮華英的謝意,如果不是她,這次意外,他的家可能就要再次分崩離析。

那樣的結果,他不敢想象。

馮華英挑眉:“難道我不是一直都是?”

兩個人相視一笑。

之後的日子,馮華英在傢什麼也不能幹,也就能自己吃飯喝水,其他活一點也不能沾,更別說做木工了。

拿起一個鑿子,她媽就能把她噴個半死。

無所事事雖然很輕鬆,但真的要憋死她了。

還有她拒絕來找她做傢俱的人,馮母就一直在旁邊瞪眼睛,人家在的時候,她不好說什麼,但人一走就插著腰:“上門的買賣怎麼就不要了現在不能做,跟人家商量商量等一陣不就行了?”

那都是錢啊,一個兩個也就罷了,那麼多人拿著錢找她來做,結果這孩子愣是不答應。

一千兩千,她手上攏共就那麼點錢,結果自己閨女一次性就能掙那麼多,這加起來,很快就能有幾萬了。

可她卻把錢往外推,這不是傻缺嗎?

“沒時間啊,媽。”馮華英解釋。

“沒時間,你忙什麼呢,沒時間,這兩年你一直說忙,連過年都不回去,到底在幹什麼?”馮母不滿:“就蓋那房子?”

“嗯,馬上就要動工了,這一兩年的時間裡我真沒沒功夫弄那些。”馮華英摸摸鼻子不想多說這個

她媽明顯反對她蓋這個房子,說多了她也是被嘮叨,她無法理解。

“沒時間做正經傢俱掙錢,就有時間弄那些小玩意兒?”馮母很不滿:“你蓋房子這兩年吃什麼喝什麼,就你花錢那個勁兒,遲早被你用光。”

看看這家裡,那些佛雕、花鳥屏風、各種動物、箱子有不少,那倒座房裡還有不少在她看來沒用的。

有時間弄這些,沒時間掙錢?

“再說了,你又蓋房子,夷州這兒有一棟,首都還有一棟,你弄這麼多有什麼用,錢沒地方花了?”

住的地方有一個就夠了,結果這孩子竟然還要蓋第三個?

馮華英含糊的應著,該拒絕的還是拒絕。

還有一個最讓她頭疼的問題,因為來了靠山,小晟小鈞姐弟三個就有點放飛自我。

平時不讓他們多吃糖,現在一天的量嚴重超標,說他/她就去找姥姥。

“孩子吃點糖怎麼了,以前是沒條件,你有能力怎麼還不讓孩子吃,就兩顆糖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是就是。”

“媽,吃糖吃多了對牙不好。”

“他們能吃多少,我也沒給多了,而且他們還每天睡覺之前刷牙,沒事。”馮母覺得自家孩子什麼都好,一撒嬌,她就給了,真沒覺得給多了。

馮華英也不好多說她媽,想著短時間內也沒事,就暫時放下。

關於學習方面,她媽倒是不管,就是孩子喜歡什麼都給買,幾個孩子也不知道客氣。

馮華英也說不了他們,一說她媽就說:“我給我外孫買點東西怎麼了,我樂意。”

馮華英被堵的說不出話。

一個星期後,馮華英的手好了,找了宮叔他們這個施工隊去打地基的那天早上。

被發現又吃了顆牛皮糖的紀澤英得意的在嘴裡拉伸著韌性十足的糖塊,突然變了表情,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怎麼了,這個表情,不會牙疼吧?”馮華英沒什麼同情心的說。

該,讓你不聽話。

紀澤晟和紀澤鈞也看過去,帶著幸災樂禍道:“牙疼?”

紀澤英一直不說話,馮母急的要去扒她的嘴:“我看看。”

這時紀澤英不情願的張嘴吐出嘴裡的糖,連帶著她的門牙。

“牙被糖給粘下來了!”紀澤鈞驚恐道,突然就覺得手裡的糖有點燙手。

馮華英幸災樂禍道:“該,讓你總是吃糖,這下掉了吧。”

紀澤英哭唧唧。

馮母瞪了一眼馮華英,然後趕緊安慰外孫女:“沒事,小孩這個時候都掉牙,很快就長出來了。”

紀澤英不確定,漏風的門牙讓她很沒安全感,但掉下來的牙也安不回去,只能將信將疑。

馮華英趁機告誡他們:“以後吃糖吃多了,你們的牙都會漏風,很多好吃的都吃不了,只能喝麥乳精,不怕就試試。”

紀澤鈞立刻就被嚇的捂住嘴,不會吧?

馮母好笑:“你就嚇唬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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