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紀維和送紀母、紀維黨去香市坐船。

家裡因為需要照顧,所以馮華英沒有跟著一起,而留在家裡的她遇到了點小麻煩。

她在一大早去東皇山的時候,被宮叔告知:“馮同志,木材被毀了一小部分。”

那些木材不算很高檔,只是樟木、櫸木一類的,價值沒馮華英在滇和森林弄回來的高,但那也是馮華英自己弄回來的,如果買的話也要一筆不小的錢。

馮華英臉色變了,急匆匆的趕去堆放木材的地方:“怎麼回事,怎麼會被毀了,誰幹的?”

一切都很順利,突然出現這麼大的紕漏,馮華英的心瞬間提了起來。

“不清楚,我們昨天晚上聽到一點動靜,但可惜沒有抓到他們人。”宮叔自責。

他們都是離家很遠出來幹工,因為這次耗時比較長,所以也沒有藉助在附近的人家,而是在幹活的地方搭建了臨時住所,順便也幫僱主看著點東西,但沒想到連人都抓不到。

馮華英看著被砍的木材眼睛沉了沉:“算了,也不是你們的錯,晚上多注意點就行。”

木材被砍的不是很嚴重,但損耗是一定的,不過還能繼續使用就是,就是得費點事。

馮華英思考著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但想來想去和她有交集的就那麼幾個,馮華美,還是放狠話要讓她一定會答應給他做木工的青年?

亦或者是因為她丟了工作還被關了幾個月的孫偉或者是相關被處理的人,還有可能是辛久成他們的漏網之魚?

這麼一想還真有那麼幾個人,馮華英心情複雜,沒想到有矛盾的還不少。

自從馮華美離開她家,她再也沒有關注過她了,這次因為這件事,她特意瞭解了下。

“她啊,現在已經不在風華做服務員了,聽經理說她找了個什麼門路去有錢人的宴會掙錢,不知道是做服務員,還是廚師。”馮華豔也不是特別清楚,這些還是經理告訴她的。

馮華美離職這件事,她看二姐對馮華美不是很在意,也就沒跟她說,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就不用拿來讓二姐操心。

現在見她二姐問起來,馮華豔道:“二姐,她以後怎麼樣都不關我們的事,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過的好壞都跟我們沒關係,她自己要墮落,誰也沒辦法。”

雖然經理出於好心沒有告訴她具體在宴會上做什麼,但馮華豔這幾個月成長了很多,不再是一點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了,大概從經理他們談起這件事臉上鄙夷的表情能看的出來,可能不會是什麼好事。

她以為她二姐還關心馮華美,不想讓她浪費感情。

“行了,小姑娘家家的,操的心倒是不少。”馮華英得了馮華美最近的動態也不再關心,拍了拍小姑娘的頭髮:“你學習的怎麼樣了?”

“還好,我現在已經能給師傅打下手了,雖然掙的錢沒有做服務員多,但……”

問了些堂妹的學習動態,天色也晚了,馮華英留她在家休息。

這樣的話,馮華美基本就可以排除了,她現在一心在認識有錢人上,應該是沒時間做這件事,可以把她排除。

但馮華英還是有些複雜,既意外又不意外,她去做了交際花,當年那個那個溫婉又好強的人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找她做木工的青年還有資源局孫偉和辛久成那邊,馮華英第二天還沒來得及去查,當事人就直接找到她面前。

他叫什麼名字,馮華英已經忘了,好像說是自己是國外華僑富二代還是富幾代的。

“是你乾的?”

“沒錯,就是我。”青年意氣風發道:“怎麼樣,這下有時間做木工了?”

這次他信心十足。

之前被馮華英以沒時間為藉口,拒絕了幾次,青年差點被氣的內傷,要是她再不答應,他和朋友打賭就要輸了,所以在跟班出了這個下策之後,遲疑了下就讓他們去辦了。

等了一天,然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門來。

那些認真很是太笨了,怎麼就不知道留點痕跡讓她找過來,不得已,他就只能自己來。

雖然有點掉份兒,但跟在朋友面前丟人要好的多。

“你做這些就只是為了讓我給你做木工?”馮華英好笑,但臉上卻是沉著:“如果我不答應你要怎麼做?”

青年喬宇琛意外地看著馮華英:“不答應?”

他沒想過這個可能,尚且稚嫩的臉裝作兇狠道:“如果你不答應,那你的房子就別想蓋下去,你蓋一點我拆一點,你最好還是把我這單生意接了,不然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只是開始,一個警告,如果你不聽話,那麼你的房子只要有我在就永遠別想蓋成了,識相的話,接了我的生意,我不會虧待你。”喬宇琛拿出一沓綠色紙幣:“這些只是定金,後續只多不少。”

一沓錢都是大額面值的,加起來能有兩三百$,按照現在的匯率的話也有兩千左右。

儘管他想表現的想惡霸,但還有些稚嫩的十八歲青年,看起來奶兇奶兇的,還有點可愛,可馮華英想到這個人竟然就因為這麼點事就想破壞她的作品,就沒好氣。

還拿錢來打她的臉,差點都戳到她臉上,眼睛裡都是輕蔑,看的人火大。

她是缺那點錢的人嗎?

馮華英突然動了,在喬宇琛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拉近,過程中用了點力氣,讓他吃點苦頭。

喬宇琛慘叫一聲,差點覺得自己的胳膊就要廢了,然後他就近距離看到馮華英的臉,她的眼睛,心神一瞬間似乎被攫取住了。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喬宇琛忍不住盪漾了下,這人的眼睛怎麼那麼好看,她長的也很好,比所有他認識的人都要帥。

下一秒他就顧不上想這些了,他被踢出門了,以狗吃屎的姿勢差點就摔在地上,好險沒把自己帥氣的臉給摔破相了。

“呼。”慶幸之後,喬宇琛是惱怒:“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

他本以為這次不會有任何意外,自信心十足的過來,結果遭遇了滑鐵盧,不能更打擊人,也挑起了他的勝負欲。

如果之前只是因為不想打賭輸了,現在則完全是因為馮華英,想要讓她低頭。

馮華英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後悔個屁:“如果再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放過你。”

拿起花盆裡的裝飾石頭,手一用力成了碎沫,從手指漏下去:“就像這顆石頭一樣,我一手就能捏死你。”

喬宇琛驚恐的睜大眼睛:“你敢!”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馮華英邪氣一笑,手裡的石頭粉末向他一扔。

喬宇琛不想承認自己被嚇到了,外強中乾道:“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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