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會更喜歡西餐。”馮華英看著亞倫吃的一臉驚歎的亞倫。

亞倫還不會用筷子,整個人看起來很笨拙,但他的臉都亮堂起來。

“你們的食物真是太美味了,超出我的想象。”亞倫眯眼品味著嘴裡的東坡肉:“如果這個時候能再來一杯酒就更好了。”

但這個地方並沒有葡萄酒,那個白酒、黃酒他卻是喝不慣。

亞倫動了動手指,看著對面熟練使用筷子的兩個人:“sally,你教教我怎麼用筷子,我怎麼拿都感覺不對勁。”

羅秀君給他做示範:“就這樣,食指放……”

不光說,在看到亞倫求助的目光時還上手幫忙,姜峰進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眼底一寒,站到他們跟前,三個人頭頂一片陰影。

“姜大哥。”馮華英抬頭看著陰鬱的男人,先是下意識地看向另外兩個人,這下要糟了,怎麼就碰上了。

緊接著又想到另一個問題,哎?姜大哥來的也太巧了,而且這一副吃醋的表情,終於反應過來,知道要主動了?

看來還有救。

於是,馮華英一點也不著急的坐在一邊:“姜大哥是來找秀君的?正好我們也沒什麼事,也吃完了,你們有什麼事的話就儘管去忙。”

“是,我有點事找她,既然你們吃完了,那就走吧。”姜峰後面的話是對羅秀君說的,眼睛低垂下來看著她。

羅秀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決定了去向,狠狠瞪了一眼馮華英:你怎麼把我給賣了,虧我還把你當朋友。

馮華英避開她的視線,她也是為了他們兩個人好,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會忘得了,只有徹底解決了,才能順利的走下去。

都說忘記一段感情的最好辦法是開始一段新的戀情,馮華英覺得就是狗屁,這是對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對另外一個人的不尊重。

不解決了之前的感情,就是不負責任。

“不,今天休息,我沒必要回去加班。”羅秀君拒絕,昨天的氣她還沒有消下去,他說有事就有事,她憑什麼聽他的。

“不是工作上的事。”姜峰抿唇。

“那就更沒必要了,不是工作上的事,我沒有理由幫你。”羅秀君冷言道:“我和亞倫接下來還有事,姜總公事忙,還是趕緊回去吧。”

馮華英想替姜峰說兩句話,結果被瞪了,只好給姜峰一個眼神,她愛莫能助了,你自己加油。

“是很重要的事……”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職員。”羅秀君冷著臉:“如果你要拿上司的身份逼我的話,大不了我不幹了。”

姜峰還能說什麼,再說下去如果人真的辭職了怎麼辦。

亞倫看著兩個人之間的劍拔弩張也不著急,不緊不慢的在兩個人沉默的時候開口:“姜,你不能這樣不厚道,sally今天是我的女伴,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能等上班之後再說。”

姜峰看著亞倫眯眼,然後笑了:“周雲帆先生明天就到了,這裡他人生地不熟,作為朋友,亞倫先生可得好好招待!”

周雲帆是誰?

馮華英猜測著,就見亞倫像是炸了毛一樣,不再像剛才那樣悠哉的模樣。

“他怎麼會來?”亞倫差點跳了起來,定睛看著姜峰:“是你?你怎麼能這麼幹,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亞倫轉眼一看羅秀君,然後就鎮定了:“sally,走吧,我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逛過,你們這裡真是太讓人期待了。”

姜峰的臉就沉了,但羅秀君看著兩人之間暗流湧動,就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答應了亞倫。

她怕自己幻想太多,再一次聽到不想聽到的話。

“華英姐,你呢,要一起嗎?”羅秀君還是沒忘了馮華英。

“不了,小晟和小鈞他們還等著我回去。”

於是羅秀君就跟著亞倫走了,姜峰就跟望妻石一樣看著他們離開飯店,看的羅秀君如芒在背。

馮華英站在一邊感慨,原來大佬喜歡人是這個樣子的,也太磨嘰了,就不能霸氣一點。

不過嫌棄歸嫌棄,馮華英還是站在自己人這邊,但這也不耽誤她揶揄他:“終於開竅了?”

“嗯。”姜峰沒有否認,淡淡的,但眼底卻是勢在必得。

“喜聞樂見。”馮華英的心放下來,要是再不開竅,她都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是個什麼鋼筋做的。

“對了,那個周雲帆是誰,為什麼亞倫聽了這個人的名字很不對勁。”馮華英猜測是這個人的家世很厲害,但想想又覺得不對。

“周雲帆就是他養的一個金絲雀。”姜峰斟酌了一下,用了金絲雀這麼一個叫法。

一開始也確實只是金絲雀,養著玩的,只是為了聽他唱曲兒,偶然一次意外兩個人發生了不可描述的的事情,不知什麼時候就養出了感情。

亞倫不太能接受這種情況,加上家族那邊的催婚,就逃了,逃到內地,躲避一系列讓人糟心的問題。

馮華英聽了驚呆了,這是要上演現場版的耽美劇情嗎?

突然有點振奮是怎麼回事,原來她的內心深處也有一顆腐女之心嗎?

把兩個兒子帶回家,馮華英不知怎麼就想歪了:“你們兩個可別骨科啊。”

社會情況不允許,被人知道這兄弟倆能被neng死。

而且她自己也有點接受不來。

等紀維和晚上回來的時候,馮華英就說起了同性戀的事:“感情這種事,真的是不分男女。”

紀維和接收良好,一點也沒有排斥:“長興這一帶在明中晚期男風盛行,契兄弟很常見,倒是現在人對這些偏見不少。”

馮華英眼睛一亮,對這個很感興趣:“契兄弟就是兩個男人結婚?那他們的家人就沒人反對?是因為經濟原因造成的?不用傳宗接代什麼的?”

一連幾個問題丟擲來,紀維和都回答了:“就和異性戀婚姻一樣,有人反對,但也有人贊同,而且結契兄弟的不少是有錢人,結契兄弟也並不耽誤他們生子。”

“……這也太渣了。”馮華英幻想的唯美場景一下就破滅了:“既然以前盛行過,還和正兒八經的婚姻一樣,那為什麼後來沒了?”

現在的社會,她還從來沒有見過契兄弟,是從什麼時候變的。

“大概是舊社會晚期的時候,西方對同性之間的憎惡態度傳入,使得人們對囡囡關係感到厭倦、反感,甚至引以為恥,在這種氛圍下,契兄弟這類婚姻形式就漸漸消失了。”

馮華英瞭解的點頭,隨後提出一個犀利的問題:“你怎麼會這麼清楚?”

“不是說從舊社會晚期就消失了,你是不是太關心這個問題了。”馮華英狐疑。

平時他就對造船的東西有興趣,這種幾乎可以說是八卦類的東西他知道的也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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