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維和帶著紀母在夷州好好逛了逛,十七號早上才開著船走了。

紀母也想著跟兒子回他單位,反正他在那也有房子住,但一早馮華英就跟她說過不行,現在那裡一般人輕易進不得。

她也就是掛個在那工作的名額,才能回,不然她也是不能去的。

等紀維和來了,跟他娘又說了一次,紀母才徹底放棄。

“比在地裡幹活還累,一年也沒幾天閒的時候。”紀母看著小船開遠不見了心生感慨。

“是,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維和乾的也是為國為民的工作,我們以他為榮。”馮華英心裡卻是想:這也是我不想在單位乾的原因。

無法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想幹點什麼還得請假扣工資,還不能時間長了。

就像她坐月子那一陣,紀維和最多也就只能請半個月的假,還是犧牲一部分休息時間才換來的。

不過在單位工作也有好處,起碼穩定,大家還能共同合作,有些工作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走不遠。

“那是,維和的工作可不是誰都能幹的。”紀母驕傲的挺起胸膛。

“娘。”船開出去只剩一個小點了,馮華英忍不住道:“海邊風大,我們回去吧。”

她們多待一會無所謂,但孩子還小,吹太多風不好。

“再等等。”紀母還不想走,才見了兒子一天,就分開了,她捨不得。

馮華英把被閨女弄歪的小帽子給戴好:“別動帽子,戴好了。”

紀母側頭看了看,養過四個孩子的她也反應過來:“回去吧。”

兩個人往回走,紀母回頭看了看,小船已經不見了影子。

等回到家,紀母照顧孩子,馮華英還是做木工。

過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外面的天就陰上了,紀母心裡咯噔一聲:“不會要下雨了吧?”

“維和現在到沒到?”紀母問馮華英。

馮華英:“還沒到,不過也快了,放心,這雨一時半會下不下來,那時他早就回去了,沒事。”

這麼說稍微安撫了一下紀母,但也不是太有用,該擔心還是擔心,馮華英被影響了,也有點放不下心,暫時不做木工,幫著看孩子,教她說話。

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雨終於下下來了,馮華英也鬆了一口氣:“現在已經八點了,他肯定到了,娘,不用擔心了。”

而且雨也不是很大,基本沒有怎麼颳風,沒什麼可擔心的。

“那就好。”

下雨了,紀母也沒有帶傘過來,就一直待在馮華英的工作間,看著馮華英幹活。

“你們院子還是太空了,你說養幾隻雞鴨鵝多好,想吃雞蛋、鴨蛋都不用花錢去買,養頭豬也有地方,過兩天我去集市上看看。”不用擔心兒子的安全了,紀母也有心思聊天了。

在來了沒兩天,她就有這種想法了,但沒來得及說就婆媳兩個鬧了點矛盾,兒子來了也就知道護著媳婦兒,光心裡不是滋味了,她也沒想起來。

現在看著雨點子打在地面上,越發顯得院子空曠,她就想起來這事了。

“娘,我這也沒時間養啊。”馮華英牙疼:“放這養著,我經常回環翠山那,把雞鴨這些家禽撂這也沒人管它們,餓死了怎麼辦。”

雞鴨鵝,弄個雞圈、雞籠子養著也就罷了,不然院子裡都得弄髒了,而且散養也就罷了,養籠子裡她回去的時候誰喂?

更別說養豬了,弄個豬圈,誰能天天打掃那豬圈,還得餵食,她花費那個時間,還不如多幹點木工。

紀母:“雞鴨鵝,放院子裡散養,它自己就知道找食吃。”

“那不把菜禍害了。”馮華英勸解,心底十分抗拒這件事。

在家裡的時候,也養雞鴨這些,而且是在院子裡弄了個雞籠子,她更想放在家門口,院子裡不會有那麼多味兒,尤其是夏天的時候。

但放在外面容易被人偷,她娘根本就不同意,這也沒辦法。

現在她不是不想養只雞,不管是散養還是養在籠子裡都得花費心思,耗費的時間太多,她不想養。

沒條件也就罷了,在容許的情況下,她不想勉強自己。

紀母一想,也是那麼回事,“你什麼時候回去?”

“我在這給你帶孩子,你回去照顧維和。”她自己不能去環翠山,但兒媳婦不是能去嗎。

馮華英詫異地抬頭看了眼讓她回去的婆婆,直接拒絕了:“那可能不行,我過兩天要去天寧市一趟,就先不回去了。”

就算不去天寧市,她也不可能把孩子交給婆婆一個人帶,不是怕她對孩子不好,是她現在和孩子相處時間短,鬧騰起來,手上不知輕重打了她怎麼辦?

那一次去燕海,她也是後來才知道因為小澤英哭鬧,她的小床都被弄壞了,怕她們危險回夷州後又壞了一兩件傢俱,幸運的是沒把人給打壞了。

就是這樣,張媽的胳膊上還被弄了個青印子。

小澤英沒有打人的習慣,只是手上的勁兒太大,不讓人抱,推搡的時候所以誤傷了。

張媽迅速掌握訣竅,就沒再有過這種事。

但婆婆這,馮華英實在是無法放心單獨讓她們待在一塊,傷著人了可怎麼辦?

紀母不知道馮華英的擔心,她關注的是另一個問題:“你跑那麼遠幹什麼,還有誰和你一起?”

一個女人出遠門,並不安全,紀母不放心。

來長興省的路上,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她這三天一路緊張的跟什麼似的,這還是在火車上。

兒媳婦兒去天寧市,人生地不熟的,她怎麼能放得下心。

“天寧市那邊有個木雕展覽,我想過去看看能不能拓展一下客戶群。”

馮華英輕鬆道:“放心吧,娘,我一個人出門沒事的,那邊還有我的朋友。”

臉上帶著笑,試圖安撫婆婆。

然而還在擔心馮華英安全的紀母突然就想起來那天在東陵街邊看到的一幕。

“朋友,什麼朋友?”紀母小心問道:“你怎麼會認識天寧市的朋友,你以前去過天寧市?”

雖然兒子跟她解釋過,她也相信自己兒子不是個糊塗蛋,但她聽到兒媳婦在天寧市有朋友,就不受控制的想到那個人,替兒子擔心。

馮華英毫不知情:“沒有,陳文琪是夷州人,我們認識,是朋友,只是前一陣她結婚去了天寧,木雕展覽的事還是她說的。”

關於木雕展覽的事,其實是羅秀君告訴她的,不過她卻是從陳文琪那兒知道,可能覺得對她有用就告訴她了。

陳文琪這個名字聽著是個女的,紀母放下心,但卻是說:“非得去啊?女人天天東跑西跑幹什麼,待在家裡不是也能做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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