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持續了三天,就以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結束了。

馮華英想說沒這麼容易就算了,但她被逗笑後再變回之前的樣子,也回不去那種情緒。

“不怪我生氣啊,你當時的意思就是還想再要一個,雖然不一定是想要個兒子,但肯定是想再要一個的,不然我不會那麼生氣。”這是馮華英深思過的結果。

這種態度不是很明顯,但他確實是有這種想法。

紀維和坦誠的點頭:“確實。”

“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說是這樣。”馮華英激動得手都動了起來:“一個都累死了,還再來一個,這樣我根本就沒有個人時間了。”

“對,我的錯,我當時也沒想太多,就覺得閨女一個人可能會有點孤單,有個兄弟姐妹也有個伴兒。”紀維和表白自己的想法。

“我小時候和大爺爺家的堂兄堂弟也不親近,家裡又只有我一個,小時候雖然有玩伴,但看著別人家都是兄弟姐妹幾個,感覺很羨慕,所以就不想讓咱閨女也那樣。”

小時候的紀維和雖然是村裡的孩子王,每次身邊都很熱鬧,但當回家吃飯的時候,小夥伴們的兄弟姐妹都會來叫他們吃飯。

他沒有人來叫,因為他娘還有很多活要幹,他爹在外地賺錢,他只能自己回家。

這種感覺沒有經歷過的人不會懂,即使後來有了兩個弟弟,但年紀相差太大,他後來上學去了,他能帶著他們的機會很少。

不過馮華英卻明白了他的心情,曾經的她是獨生子女,對於有兄弟姐妹的朋友都羨慕的要命,小時候總是想要個哥哥、妹妹之類的,能夠帶著她一起玩,或者是一起說悄悄話。

他們會是自己最堅固的後盾,和自己永遠站在一國。

當然長大了,她也知道即使是兄弟姐妹也不一定就會永遠好,但當時的那種寂寞感卻是始終沒有遺忘的。

“哎喲,好可憐哦,我們小紀不難過哦。”馮華英像拍小孩的腦袋一樣安慰紀維和。

有感觸是有感觸,但讓她現在準備再生一個,她是沒打算的,怎麼可能呢,等閨女長大一點再說吧。

兩個就瘋了,她哪還有什麼時間去做木工,一天的時間就得都耗在他們身上了,等回過神來,她好不容易練出來的技藝恐怕就生疏了,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找到狀態。

紀維和一把拉住馮華英的手,“誰難過了,我現在不知道過的有多好。”

有孩子在中間,他們很快就和好了,忘卻了之前的不愉快。

當天晚上,紀維和把抱著枕頭回了房間,躺在久違的炕上,他長長的疏出一口氣:“還是這間睡著舒服。”

“不都是睡覺的地方,有什麼不一樣的。”馮華英嘲笑他。

“不一樣,這裡有你。”紀維和感觸頗深:“兩個人睡習慣了,突然自己睡都失眠了。”

馮華英就看著他笑,也不說話,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不錯,冒著粉紅泡泡。

吹燈睡覺!

被擱置裡邊的紀澤英:能不能顧及下嬰幼兒的心情,你們這樣我真的很困擾,打擾別人睡覺是很不道德的事好嗎?

沒了家庭問題,紀維和沒再逮著金明峰消磨時光,金明峰如釋重負,暢快的每天都是笑臉。

馮華英的心情也跟著愉悅,陰沉的心情也跟著明媚了。

小吵怡情,大吵傷身,她算是記住了,以後還是要冷靜。

雨過天晴之後,馮華英專心工作,但她閨女的問題真是讓人頭大。

“哎喲,我的閨女喲,你別趴地上啊,你不嫌髒啊,泥也往嘴裡塞。”

“你怎麼連木頭都啃,快放下。”

“不,我的搖籃!”

“別,碗……哎,又碎了一個碗。”

“哎,吃飯飯,一大口,來……呼,一碗飯能讓你撒出去一半。”

“你跑那幹什麼,快回來。”

……

能爬,小澤英慢慢的能走了,想著探索新世界,一個不注意就給她搗蛋,馮華英終於是明白了為什麼以前的人會把孩子拴在家裡。

“特別想在你閨女身上拴根繩,讓她哪也去不了,不然轉過身人就不見了,一刻都不能放下心。”馮華英跟紀維和抱怨。

“那怎麼能行,好好跟她說就是。”紀維和很嚴肅地告訴馮華英這樣不行,一臉的你不能這麼對待我閨女的表情。

這把想要跟他說說孩子難管的問題的馮華英給弄鬱悶了:“……”

“一般小孩兒不都是一歲多才下地走路嗎,她這還不到一歲,走的這麼溜不科學。”

“我閨女就是聰明,隨我,我娘說我小時候走路就挺早的。”

“……”

“現在就這麼皮,傢俱都被她弄壞了不少,幸虧我買的那些古董她夠不著,不然早就被她給毀了,等五六歲人嫌狗憎的時候可怎麼辦,不得把家都給掀了。”

“哪有的事,澤英多乖啊,她就是活潑點,東西壞了再買就是。”

“……”

男人和自己不是一個戰隊的,堅決維護破壞力驚人,讓人操心不斷的閨女,馮華英心塞不已。

沒辦法,她只能自己做那個壞人,做那個白臉,在小澤英犯錯的時候嚴厲告訴她不可以。

小姑娘瞪著大眼睛看著你,揹著小手,好像壞事不是她做的一樣,乖乖的,很無辜的模樣,轉頭去做別的。

這個不可以,那個不可以,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這個時候紀維和下班回來:“這個少吃點也沒什麼。”

“好好說就行,澤英很聰明,她知道錯了。”

於是一天天的,她閨女倒是和紀維和越來越好了。

“好人都是你做,我倒是成壞人了。”馮華英板著臉:“我教育孩子的時候,你能不能別半道插手,這樣她很容易不聽話,你別給我製造麻煩行不行。”

隨著孩子能四處溜達,越走越順,都能跑的時候,她的脾氣也是越來越大,看著這兩糟心的父女,她就沒好氣。

這個時候他們就給她傻笑:“知道,我不插手。”

“嗚嗚。”紀澤英似模似樣地跟著點頭,好像真的知道說的什麼一樣。

說是那麼說,但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行吧,你們父女情深,這個虎媽就讓她來做。

十一月五號,馮華英把羅秀君的傢俱做好,開船送去夷州,羅秀君的人在碼頭等著。

安裝好之後,馮華英又去袁家,霍管家說gene一直在香市,沒有回來過。

姜峰那邊,他正好在,馮華英詢問他和gene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之間真的不是情侶?

“很抱歉。”姜峰道歉了,但卻沒解釋為什麼。

“既然不是男女朋友,你們為什麼一個人都不說?”這是馮華英最難理解的地方,一個人不說,兩個人也不說,他們究竟想幹什麼。

難道只是想嘗試一下,結果gene真的喜歡上他了,而姜峰卻沒有感覺?

“你和gene究竟鬧了什麼矛盾,她為什麼會被氣跑?”

“我們不適合。”姜峰不想再說這些,轉移話題:“最近你的生意不錯,我也想換套傢俱,讓我插個隊怎麼樣?”

這是不想說了,馮華英白了他一眼:“不行,美得你。”

“不適合就不要給人家希望,白白浪費別人的時間。”強扭的瓜不甜,姜峰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說什麼。

gene是她的好朋友,姜峰也是她的好哥們,她也不能因為覺得他們不錯就撮合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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