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包裹,馮母跟著馮華英去了她的房間。

“怎麼了娘,什麼事?”馮華英以為她娘是想偷偷問她供銷社的事:“娘,我二哥那裡你不用太擔心,順利的話,這兩天就沒事了,村裡要是還有人打聽,你就告訴他們收菜的買賣還繼續。”

馮母驚訝了一會兒,兩個孩子回來之後,他們也沒多問,怕讓二兒子上火,現在聽馮華英這麼說,立刻興奮起來,但又怕閨女是哄她的,“真的?你可別騙你娘。”

“那哪能呢,信我的沒錯,反正就是找人解決了,過兩天二哥就能繼續送菜。”其他的馮華英也不多說,轉移話題道:“對了,大嫂這一陣好像是變好了?”

馮母白了閨女一眼,還瞞著她呢,但她也順著她的話道:“哎,其實你大嫂這個人也不壞,也就這兩年變得不像樣,算了,不說她了。”

馮母殷殷教導道:“維和那裡,你叫他別傻呼呼的買那麼些東西,那麼老大的蝦仁一看就不便宜,省著點錢留著你倆過日子用,你二嫂那裡也不用客氣,該多少就多少,別讓維和吃虧了,結婚了就多想著點自己的小家,而且你倆再怎麼說也沒結婚,不能讓人家貼補。”

“娘,我是那樣的人嘛,什麼時候佔過人家便宜?”馮華英無語。

紀維和雖然是她的未婚夫了,但他們也就相處了一點時間,讓人家掏錢買東西的事,她可幹不出來。

“放心吧,就算他買了,我肯定會還回去的,不會讓他吃虧的。”

馮華英嘀咕:“真不知道誰是您生的?”

“說什麼呢。”馮母作勢要打她。

馮華英不低頭:“本來就是,自從和紀維和相親成功,娘你就把我給忘在腦後了,什麼都想著他。”

這感覺酸唧唧的,理智上明白是為啥,但就是鬱悶。

“我是為了誰啊。”馮母笑罵,到底沒有下得去手,輕輕在她身上拂了一下。

因為供銷社的事有了眉目,馮華建也不再無精打采的,村裡人的風言風語他也沒當回事,每天心情都不錯。

馮爺爺馮奶奶本來還擔心,聽了馮母他們的話,再看看馮華建的樣子也跟著放心了,收著馮母送過去的海鮮笑的合不攏嘴。

“好好好,我也跟著華英享福了,這麼大的蝦仁還真是從來沒有吃過,晚上給你爹他弄點下酒菜。”

馮家小嬸在收了馮家送的海鮮,本就為了這個和村裡那些碎嘴的老孃們吵過,這次之後更加有底氣,也更加賣力。

“小春子,你可閉嘴吧,一天天的那張嘴就跟喝了馬尿似的,你這是嫉妒,見不得我馮家好。”馮家小嬸張雲霞斜著眼睛看那碎嘴的娘們兒,“可惜你再羨慕也沒用,一輩子也就是眼饞的命。”

小春子被氣的臉色發青,跳起來就跟張雲霞對罵。

“我說實話還不讓人說了,村裡誰不知道他們家的生意黃了,找那麼個藉口誰信?還過兩天就好了,放她孃的狗屁,還有人家馮建業家和你張雲霞有什麼關係,掙了錢也跟你沒有一分錢的關係,用的著你在這吠,你就是再當成自己的事,他們家掙的錢也不是你的。”

“當誰都是你這麼個沒人情味兒的東西,見著人家出了點事就幸災樂禍,也是,你這種人也就只能盯著人家這點事兒了,永遠也出息不了。”

張雲霞雖然也羨慕大哥一家掙了那麼老多錢,有時候也會埋怨老大一家也不知道幫襯他們家,但私底下不管怎麼樣,他們是一家人,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

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還是旁邊的人給勸架。

丁紅芳這兩天也沒少為了這件事和村裡人吵架,妯娌兩個破天荒的站在同一戰線,一暴躁一冷靜,兩個人把那些說閒話的人懟的不行。

好在李東陽的速度夠快,沒用兩天的時間就解決了,馮華建得以繼續收菜,村裡的閒話也就消失了。

不過在這之前,馮華英竟然等來了丁廣川送來的訊息。

“你是說有人明天要找混混收拾我?”馮華英驚訝地看著丁廣川。

自從上次解決了孫曉玉之後,她就沒想起過丁廣川這個人,本以為以後就是老死不相往來,不想他今天又跑到她跟前。

還以為他要幹什麼,沒想到支支吾吾的最後竟然告訴她,縣城裡的混混要找她的麻煩。

“對啊,那些人都是道上混的,都是進過監獄的,不比我這種小混混,尤其是他們老大,看著就是個狠角色,你還是小心吧。”丁廣川說完看著馮華英。

看她一臉懷疑地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信不信隨你,反正我告訴你了,你就當我今天腦子有病才過來,你到時候要是出事了可別賴我。”

說完他就跑了。

早知道就不來了,還不相信他說的話!

但丁廣川被擾亂的心情卻是放鬆下來。

他因為被馮華英打擊的,已經很久沒有去過縣城了,她娘擔心的都快找大夫給他看病了,好不容易出門瀟灑,結果剛在以前玩的地方和兄弟們玩的好好的,就聽到有人說起馮華英。

打著撲克的丁廣川一聽到馮華英的名字,心裡咯噔一聲,怎麼哪哪都有她?

仔細一聽,竟然是一群人打算過兩天去偷馮家,還要廢了馮華英的四肢。

想到馮華英的武力值,他就笑了,真是不自量力,想收拾馮華英這個女人做什麼美夢呢。

他一回頭就看到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在那雲霧繚繞,滿身煞氣,不是他這種為禍鄉鄰的小混混能比的。

“川子,快出牌啊,你看什麼呢?”同伴久等沒有等到丁廣川出牌,推了他一把催他。

對面的人注意到丁廣川的視線,抬頭看過去,露出他模糊的面容,臉上帶著一道從右太陽穴到左下頜的刀疤,眼神冷漠的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

兩個人的視線對上,他感覺到從腳底板升起的涼氣,趕緊收回視線,“哦哦哦,馬上出牌。”

對面的人也沒把丁廣川當回事,很快就收回視線。

“收拾一個鄉下小丫頭怎麼還用得著出動這麼多兄弟,交給小弟我就行。”

“也不知道是什麼仇什麼怨,竟然花一百塊錢買一個小丫頭的手腳,嘖嘖。”

“就是,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她,那個霍老闆真是有錢燒得慌。”

霍東彼時住在醫院,聽著醫生的診斷結果,他差點被毀了男人的尊嚴,恨的面目猙獰,立刻找了這些人,“這是一百塊錢,把她的手腳都給我砍了,你們看著不錯的話,也可以盡情享用。”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中間坐著的人沒有說話,冷漠地玩著手裡的骰子,開啟一看三個六,他的手下停下馮華英的話題,開始捧他,“老大,厲害,這是賭王再世。”

這些丁廣川沒有去管,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還心不在焉的。

他不知怎麼想的,竟然打聽了一下那些人的事,知道他們都是一群窮兇極惡之徒更是坐立難安。

回到家翻來覆去的,腦子裡老是想著這件事,糾結了一天不知出於什麼心態,跑到了馮家來提醒馮華英。

現在終於說出口,他如釋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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