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如此有眼光的份上,我便勉為其難的同意吧,咳咳.....那個,我叫彭魚燕,你以後便喚我師尊吧。”男子輕咳兩聲以示面上的尷尬。

“你以後便就是御風宗唯一的小師妹了。”

“唯一?”蘇珞一臉懵逼,不過,這人的名字好生奇怪,明明是個男的,卻取個女子的名字,還特麼與她的偶像諧音。

“是啊,因為我只打算招一個女孩子,如此,你便是我們宗的團寵小師妹,怎麼樣,是不是很開心?”彭魚燕一臉你偷著樂的表情。

蘇珞心道:我才不稀罕呢。

不過面上不顯。附合著打了兩個哈哈,一臉感動。

那跟著的兩人十分的上道,立馬甜甜的叫著小師妹,雖說生得還算對得起觀眾,但與師兄們比起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從對話得知,此二人也是才入宗門。蘇珞知道啊,也就才入宗門十來日吧。

此二人也很好認,個子高點的男子叫藥富貴,個子矮點的叫錢任。

嘖嘖,這名字取得十分的認真,一個太窮想要富貴,另一個應該是個情場高手,騙得女子多了,俗稱渣男。

“啊哈哈,往後就要多多仰仗兩位渣男.....啊呸,師兄多多照顧了。”

“好說,好說。”

二人剛剛還一臉狗腿的模樣,瞬間支梭起來了。

就這樣,一人行變成四人行。

一路上,還有說有笑。

蘇珞問起三人的修為時,嘴角都要抽爛了。為首的彭魚燕乃是武者巔峰,另外兩人分別是武者一重,武者二重。

嘖嘖,這也太強了吧,也不知承不承受得起她沙包大的拳頭。

還說一路上可以打劫匪呢,可別被劫匪給秒了。

她心塞呀!

她竟是不知道建立宗門如此簡單?

一行四人沒一個會御劍的,只好選擇坐馬車。錢還是蘇珞付的,這宗主混得也太次了,連馬車錢都交不起,還美其名曰:“作為宗門的一份子,有時稍微付出一點點也是理所應當的。”

“但,為師也不會讓小師妹一味的付出,回頭,遇到好點的資源,小師妹第一個分,可以不?”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還能說啥?

很快,彭魚燕口中所說的資源來了。

彭魚燕跳下馬車,看著前方不遠那手舉大刀的兩個攔路劫匪,朝著身邊的藥富貴和錢任一本正經的道:“徒兒們,我們的資源來了,去,搶了那二人。”

蘇珞一臉吃驚,好傢伙人家還沒有開搶,他倒想反搶了。

蘇珞跳下馬車,怕怕的躲在樹後,膽戰心驚的替兩位師兄加油打氣。“我相信兩位師兄是最厲害的,一定可以將那二人反殺。”

本來不敢上前的二人,一聽蘇珞的誇獎,頓時飄飄然起來。當下憤然上前,叉著腰喝道:“你二人速速將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否則死!”

蘇珞吞了吞口水,一來就要人命,這可不是好事。

站在蘇珞旁邊的彭魚燕如臨大敵般,高度緊張的手握腰間刀柄,一副隨時動手的模樣。

那二人滿眼都是不屑,一人喝道:“呵,區區武者也敢在武士面前叫囂,給你臉了?大哥,上吧,就算這幾個小子身無值錢物,但那小妞生得倒有幾份姿色。”

蘇珞那個氣呀,若是三人沒有將那二人撂倒,她就完了呀?

不對。她完個屁呀,她身上還有不少二師兄給的爆炸符呢,再者說,她還會陣法。

哎呀,如此,她還怕個得兒啊,炸就完了。

因為害怕竟然將如此重要之事給忘記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蘇珞兩隻漂亮的大眼睛轉得賊圓。

她在想,等她秀一番之後,此三人會不會棄暗投明,改投她為師尊?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示一番了,讓這三人好好的仰望她一把。

“快躲呀,富貴兄。哎喲,要死了。”正思索間,那二人手中的大刀就朝著我方兩人砍來。

我方二人真是笨得可以,連躲都那麼慢。

兩人可不知道,迅速的一滾,卻在蘇珞眼中成了慢動作。

運氣還不錯,竟是躲過了致命的一刀,只胳膊受了點傷。

果然不愧是修煉速度的宗門,短短十來日就學會了躲避技巧。

蘇珞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喟嘆。

眼見著對方的大刀又砍了過來,蘇珞當下不再猶豫,甩出一張爆炸符,當場將二人炸得粉身碎骨,金幣散落一地。

彭魚燕眼前一亮,沒想到蘇珞身上還有這麼好的東西。當下便上前,一臉笑嘻嘻的道:“好徒兒,你真是為師的好徒兒,我們既然是一家人了,你的便是為師的,懂嗎?”

正等著彭魚燕仰望她的蘇珞:......

好一個你的便是為師的,這人臉皮似乎比她還厚那麼一丟丟。

“師尊啊,不好意思啊,徒兒身上就這一張。我可是為了救下兩位師兄的性命才忍痛割愛。我真真切切將你們當作家人,將兩位師兄當作兄長。”

說罷,蘇珞為了應景,硬是擠了兩滴淚下來。把兩位師兄感動得一塌糊塗。

“好師妹,師兄這條命都是小師妹救的,師兄這一輩子都會牢記,小師妹放心吧,這一路上若是有什麼危險,師兄定是衝在前頭,護得小師妹周全。這些金幣,師兄們就不分了,全是小師妹的。”

蘇珞心下一陣狂喜,好呀,好呀,她這爆炸符怎麼也得值這點金幣吧?

轉頭,蘇珞淚眼汪汪的望著彭魚燕,直看得他心發慌:“呃,那個,馬車錢是小徒兒付的,這金幣為師就不分了。”

嘻嘻,上道啊!“那,那多謝師尊和師兄們了,你們放心吧,我也不會獨吞,路上的吃食我全包了。”

天天吃幹餅子,能吃多少金幣啊?

也不是她小氣,關鍵是這些金幣來之不易。

一行四人又開始坐上馬車出發,藥富貴和錢任在前面駕馬車,蘇珞和彭魚燕坐在馬車裡大眼瞪小眼。

“小徒兒坐過來一點,離為師那麼遠做什麼?”搞得他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蘇珞才不想離他近呢,鬼知道他是不是在惦記她的金幣。

距離故城有很遠一段距離,據藥富貴說坐馬車夜以繼日的趕路約莫要行二十來日。

馬車一路行的是官道,大多都是修煉者,或御劍而行,或乘坐族中飛行法器而行,故而路上的人少之又少。

錢任說,再行五十來裡的樣子會經過一片密林,雖說裡面沒什麼妖獸,但有野獸出沒,就是那種還不會修煉的普通野獸。

野獸啊,她不怕。她帶了打狗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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