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濃一早起床後,和家裡人說了一聲便進城。

酒樓的廚子已經招到,她要開始教酒樓的廚子做菜。

今天因為衙門開始免費換購糧種,進城的人比較多,需要排隊。

星濃排隊進城的時候,無意中看見了等著城門的沈明珠和顧萍一家。

顧萍身邊還站著一個明清目秀,容貌出眾的女子,那女子和顧萍有幾分相似,應該就是她的女兒周瑩瑩。

她淡淡的掃了一眼,便收回視線,彷彿不認識一樣。

周錦金冷哼一聲,對顧萍道:“你們顧家的人就這家教?”

顧萍:“她又不是顧家的。”

沈明珠看見星濃,給了她一個白眼,便直接爬上馬車,放下馬車簾子,低聲道:“晦氣,一大早就看見了不乾淨的東西!”

被星濃丟過幾次,她也不敢大聲說這話了。

姚氏和沈世華,沈志遠坐在馬車裡等,聞言姚氏低聲道:“那就別看,別汙了自己的眼,以後啊,有些人給你提鞋都不配!”

沈明珠點了點頭。

顧萍見星濃真的裝不認識自己,臉色有些難看,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對自己的女兒道:“瑩瑩,你以後進京,富貴了一定要記得幫過你的人,就像姚夫人,明珠,張姑娘她們,那些明明是親戚卻一點小忙都不願意幫的人,要是她們上門打秋風,記得不要理會!那種沒良心,不念親情的人,幫了也是白幫。”

星濃眼神也沒有給他們一個,跟著排隊進城的人身後,緩慢的前進。

正好輪到她的時候,士兵看了她一眼,也沒檢查,便放她進城了。

張若華這時騎著馬出來,看見星濃,她故意停下了馬,對守城計程車兵道:“搜一搜她的身和戶貼。這人長得有點像某個朝廷欽犯。”

張若華身後的護衛立馬拿出了一枚錦鷹衛的令牌。

守城計程車兵看見令牌臉色一變,立馬伸出長槍攔住了星濃的路。

“這位姑娘,麻煩拿出戶帖和路引!”

星濃看了一眼眼前尖尖的刀刃,唔,她生氣了!!!

四周的百姓聞言,紛紛躲開,並且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星濃,竊竊私語。

沈明珠“噗”一聲便笑了!

周瑩瑩心中隱隱有些得意。

等她以後嫁入姚家,成了姚家少奶奶,誰得罪了她,她是不是也可以這樣,讓侍兵搜對方的身就搜對方的身呢?

周錦金有些幸災樂禍。

顧萍皺眉。

任子珊正準備出城,她的馬車在後面,正好聽見,她下了馬車:“喂,張若華,你別故意欺負人!”

張若華冷冷的看了任子珊這個文武不行的草包一眼:“錦鷹衛查案,要你管?你二哥來也管不了!”

任子珊:“......”

星濃由此至終眼神也沒有給張若華一個,她不慌不忙的解下揹簍,放在地上,然後一隻手探進了揹簍的藍布下,狀似翻著什麼東西。

張若華見她這副姿態,翻了個白眼,又是這種目中無人,徹底無視自己的討人厭態度。

她憑什麼呢?

她冷哼一聲,冷眼看著星濃,眼裡濃濃的不屑:

這樣一個賤民,自己想欺負就欺負!

她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一副傲氣的模樣?

一會兒她要她跪地求饒!!

星濃藉著揹簍上蓋著的一塊藍布,意念一動,從藍布下拿出了聖旨。

張若華看見那一道明黃色臉色一變。

星濃將聖旨舉高,淡淡的道:“這是皇上御賜的聖旨,我想沒有誰比皇上更清楚我的身份。”

任子珊眼睛一亮,立馬跪了下來大聲道:“見聖旨如見皇上,還不下跪!”

兩名士兵嚇得趕緊收起長槍,撲一聲跪了下來。

四周的百姓臉色都變了,趕緊跪了下來。

聖旨一出,如皇上親臨,在這個皇上就是天的朝代,誰敢不跪?

星濃低頭不慌不忙的開啟聖旨,眼神依然沒有給張若華一個,她低著頭,看著聖旨的內容淡淡的道:“現在我要宣讀聖旨,證明我的身份。”

說到這裡,她才看了一眼騎著馬高高在上的張若華:“你是誰,太后嗎?看見聖旨可以不跪?”

任子珊:“她什麼都不是!平民一個!”

張若華整個人氣得快要炸了!

這個賤民她敢!

她咬著牙,攥緊拳頭,從馬背上下來,屈辱的跪在地上。

她身後的兩名護衛也跟著跪在地上。

星濃轉頭,輕飄飄的看了周錦金和沈明珠那個方向一眼,淡道:“看見聖旨不下車迎接,該當何罪?”

顧萍一家臉色醬紫的跪了下來。

馬車裡,沈家大房一家人也氣得不行,但還是匆匆的下了馬車,屈辱的跪了下來!

星濃這才收回視線,開始宣讀聖旨:“奉天承運.......”

讀完後,星濃走到張若華跟前,抬腳,用腳尖勾起她的下巴,高高在上的看著她,要多拽有多拽的道:“現在,你看清楚了!認住我這張臉,記住我是誰!下次可千萬別弄錯了!”

張若華氣得臉色鐵青,強烈的屈辱感,讓她兩眼噴火的盯著星濃!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恨不得將這個賤民千刀萬剮!

四周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都被星濃這又拽又狂的氣勢震怯住了。

星濃腳尖勾住她的下巴不放,高高在上,冷冷的看著,不慌不忙的道:“我,是皇上都讓你效仿的人!記住了嗎?”

張若華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下巴生痛,她咬牙切齒的道:“記住了!”

賤民!哪怕她化成灰,自己都會記住她!

以後她一定要將她的頭踩在地上,狠狠的蹂躪!

星濃這才滿意的收回腳,她走了兩步,來到了拿出令牌的護衛跟前,伸出了腳:“你家小姐弄髒本姑娘的鞋了,擦乾淨它吧!”

這護衛就是之前在路上甩馬鞭甩中了章崢擔子的那個。

護衛:“.......”

他是錦鷹衛的人!

錦鷹衛!

滿朝文武都不敢得罪的錦鷹衛!

護衛在星濃的冷眼下,一臉羞辱的掏出帕子擦了擦星濃的鞋。

星濃這才滿意的收回腳,沒再給他們一個眼神,將聖旨丟回籮筐裡,看了一眼任子珊:“謝了。”

然後抬腳離開。

唔,她想學陣法?以後教教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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