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琴酒他們選擇撤退,赤井秀一就沒有繼續開槍。
他來這裡的目的不是殺死琴酒他們,只是接到朱蒂的資訊,說琴酒他們可能會盯上毛利小五郎,所以就埋伏在這裡轉移琴酒等人的注意力。
而且對於現在的FBI來說,琴酒、貝爾摩德等人還不能死。
他們對琴酒、貝爾摩德等人比較瞭解,要是把這些人幹掉,組織那邊換上他們不熟悉的人來打擂臺,事情反而會變得更加麻煩。
所以這次是傷而不殺。
事情原本應該很順利,偏偏那個少女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距離太遠,赤井秀一看不太清楚。
反正就是很不同尋常。
“那個少女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收起槍的赤井秀一皺眉思考,腦海裡冒出各種可能性,卻又被他自己一一推翻。
很奇怪,難以理解。
思考許久沒能得出合理的推測,只能暫時選擇放棄。
等有機會再弄清楚吧。
……
江戶川柯南等人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一步,事情已經結束了。
他們來到偵探事務所樓下的時候,毛利蘭正好從樓上下來,只是跟平時有點不一樣,嘴裡咬著的不是棒棒糖,而是牙籤。
“噢,毛利同學,好久不見了呢。”
朱蒂先是笑著打聲招呼,然後開口詢問:“你還好嗎?沒發生什麼事吧?”
“……還好。”
少女回應一聲。
瞄了他們兩眼,沒有跟他們多說,走幾步開門進了咖啡店裡面。
朱蒂聳聳肩表示無奈。
江戶川柯南跑到二樓辦公室,推開門看了一眼,發現毛利小五郎正在看電視,辦公室裡也一切如常,並沒有發生過什麼。
於是轉頭朝樓下的朱蒂、詹姆斯比了個“OK”的手勢。
正好朱蒂也接到赤井秀一的電話。
……
琴酒他們撤退了,顯得有些狼狽,除了貝爾摩德,其他個個帶傷。
基安蒂算是捱了兩槍,一發貫穿左肩,另一發打中腿,子彈還殘留在裡面。
科恩是右肩貫通傷。
他們兩個沒辦法開車,琴酒的車又坐不了那麼多人,所以右手手腕上還插著跟牙籤的伏特加只能強忍著傷痛去當司機。
只要小心點慢慢來,一隻手開車也是沒問題的。
大不了就讓基安蒂或者科恩幫個忙嘛,他們還有一隻手能夠正常活動。
這邊琴酒跟貝爾摩德一輛車。
貝爾摩德沒有受傷,可以正常開車。
琴酒的手腕上也插著根牙籤。
他沒有隨便拔掉,這種還是讓醫生來處理比較好。
就算想拔,也不一定能拔出來,因為好像穿透骨頭了,而且牙籤脆弱,要是折斷反而會更加麻煩。
那個少女居然能用牙籤當武器……
隨手一甩,連骨頭都無法抵擋。
而且還刀槍不入。
難道她不是人類、而是某國或某些組織開發的人形兵器?
琴酒心裡產生這樣的懷疑。
在車子裡坐下來,掏支菸點上,長長地吸了一口,又“呼”地吐出來。
到這時候終於感覺平靜了很多。
然後瞥著開車的貝爾摩德:“你是不是跟她認識?”
貝爾摩德:“別問,跟她有關的事情,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
琴酒一陣沉默。
但也確實沒有再問,而是思考著要不要報仇,該如何報仇。
能夠擋住子彈,難道還能擋住炮彈?
實在不行還有核……
好吧,那玩意兒組織沒有。
或者可以下毒?
思考分析著的時候,一輛摩托車突然跟了上來,跟他們並排行駛。
那是個打扮得流裡流氣的青年,看起來應該是個混混。
“那位大人託我給你們帶句話,想要報復的話,大可以把你剛想到的那些手段全都用出來,正好她覺得無聊,不介意陪你們玩玩兒。”
“?!”
琴酒頓時冷汗直冒。
他這裡正想著要報復,那邊就派人來警告……
那個少女難道還會遠距離的讀心術不成?
“還有就是、在米花町這地方,你們最好老實點兒,要是惹惱了那位大人,天照大神都救不了你們。”
混混說完還認真地打量他們幾眼,像是要把他們的長相記下來。
然後扭動油門加速離開,到前面拐了個彎,很快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
貝爾摩德瞥一眼琴酒。
“你想要報仇?”
這樣問了一句。
然後不等對方回答,又輕笑一聲,似乎有些不屑:“我勸你還是放棄吧,真要惹惱了她,只會連累我們整個組織。”
“……哼。”
琴酒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但心裡確實放棄了報仇的打算。
至少是暫時放棄。
畢竟現在的情況很明顯:他們弄不死那個少女。
所以真要動手的話,結果只有一個:那個少女把他們全部弄死。
琴酒不傻,當然不會做出這種選擇。
那個少女好像也沒準備管他們組織的事情。
綜合起來考慮,還是井水不犯河水比較好。
“回去吧,先把傷治好,然後還得把基爾找回來呢。”
“嗯。”
……
外面的事情都不需要在意。
吉田步美在榎本梓的指點下做了不少蛋糕餅乾,完成後首先就端出來給毛利蘭品嚐,還站在旁邊滿臉期待地看著她。
“怎麼樣,小蘭姐姐,味道還好嗎?”
“嗯,還行吧。”
“太好了。”
得到肯定答覆的小姑娘立刻笑了起來。
“那這些就給小蘭姐姐吃吧,剩下的步美帶回去給爸爸媽媽,嗯,要分點給毛利叔叔、英理阿姨,還有阿笠博士他們。”
吉田步美仔細算算到底要分出多少份,然後就回到廚房裡打包。
等她離開後,灰原哀才端著咖啡坐到毛利蘭身邊。
“剛才怎麼回事兒?他們來了?”
“來了,被我打發走了,不用在意,以後估計也不會隨便跑到米花町了。”
“……哦。”
灰原哀輕輕點頭,沒有懷疑這個說法。
只是覺得奇怪:“到底是……”
“話說,你怎麼不跟著學呢?”
“……什麼?”
“做點心啊。”
少女拿起吉田步美做的小餅乾,邊啃著邊瞥著灰原哀:“你要是學會了,以後還能分擔點家務,而且找女朋友也會更加容易哦。”
“……不用學,我會做,你自己不喜歡而已。”
煮飯做菜灰原哀當然是會的,烤點蛋糕餅乾也不算太難。
問題在於毛利蘭不喜歡。
“之前我也做過飯,你自己說不合你的口味,讓我不要再做了的。”
“誒?是嗎?”
“當然。”
“但你沒做過點心吧,只要是甜食,我一般都不會拒絕的。”
“……”
點心確實沒做過。
等有空的時候做一點兒,看看少女喜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