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陸北結束脩煉,頓悟狀態已經被解除。

但是得到的益處不少,神識範圍提升一倍,方圓一公里都能探查到。

修為到達築基初期巔峰,只差一線,就能踏入中期門檻。

臨走前,他將碎裂的金佛等物,埋入高僧墓穴,便徒步向著羊城方向進發。

翌日,走著官道碰上一支唱戲隊伍。

幾經交談,他們是港島那邊來的戲班,受富商邀請,這回要去荔灣鎮唱鍾馗嫁妹的戲。

陸北與他們交談的原因,無非就是整個戲班子的師傅,長著一張年邁的九叔臉,一看就是主角。

其餘人都稱呼其——聲叔,聽說走南闖北一輩子,什麼事情都見過。

正好荔灣鎮也是自己的一個任務地點,那裡還有著未曾謀面的師兄,便正好結伴而行。

戲班子演出演奏搭臺子的人足足有二三十號人。

當然不怕這氣度不凡,穿著富貴的青年不懷好意。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這小年輕,更別提有好多武生。

傍晚,戲班在野外紮營。

陸北交錢到戲班蹭飯,錢給夠,自然沒有人有意見。

“陸兄弟,你說你是道士,那麼你肯定就見到過鬼嘍!”戲班的武生阿貴,是自來熟的性格,經常扮鬼捉弄其他人。

聽到陸北的身份,又起了捉弄的心思。

“那是自然,道士肯定少不了和這些東西打交道。”

阿貴臉上一喜,這話正中他的下懷:“我剛才在路邊好像看到鬼魂了,你要不要出手把他給抓了。”

“路邊那個骨灰罈嗎?都是普通遊魂,孤苦伶仃,沒人祭拜就已經很慘了,我為什麼要去抓他。”

阿貴心中一驚,自己本想借著骨灰罈裝鬼嚇對方,沒想到對方就一語點破了:“你是不是假冒的,有鬼都不抓,這是什麼道士?”

“我抓了,誰去供養他,給他立碑樹墳,難道是你嗎?”

被陸北這麼一激,愣頭青阿貴果然一口答應下來。

拉著陸北就要去抓鬼,沒成想前者卻拿出黃符,讓他再重述一遍剛才的話,再將其無火焚燬。

“戲法。”阿貴假借撒尿,讓陸北自己先去把鬼抓了,他隨後就到。

實則是叫上一堆兄弟,藏到路邊被丟棄的骨灰罈後面的草叢。

月黑風高,不摸入草叢,倒是看不清有人躲藏。

片刻之後,陸北隻身一人出現,引燃黃符,塞入壇內。

只聽得其唸唸有詞。

“裝神弄鬼。”阿貴捏著嗓子,陰森森說道:“小子,你把符塞進我的家幹嘛?不想死的話,就趕緊……”

壇內陡然噴出氣體,一個乾瘦的透明狀人影,出現在幾人眼前。

“小鬼李平,不知大師有何吩咐?”乾瘦人影拱手彎腰。

“那兄弟說要給你找處墳地,好生安葬下去,不知你是什麼意思?”陸北踢了一塊石頭,砸在阿貴的腦門上。

“謝謝大師,謝謝小兄弟。”乾瘦人影連連躬腰拜謝。

有人突然說要送自己房子,還是全款的那種,哪裡不高興。

“鬼啊!”至於阿貴和他的兄弟,哪裡看到過這種場景,大喊一聲,四散潰逃。

陸北伸手抓住阿貴的衣領,將人提到半空。

手掌一吸,將骨灰罈塞到阿貴的懷中:“好了,是你實現諾言的時候了,到鎮上幫忙把人家給安葬了。”

鬼就站在眼前,阿貴怎麼能鎮定下來,若不是有真炁控住骨灰罈,早就被他給摔開了。

“我能不能反悔,我只是吹牛逼的。”阿貴苦著臉,逃又逃不掉,只能服軟。

“隨便你,反正誓言已經立下了,大不了以後你斷子絕孫而已。”陸北說完,徹底將骨灰罈塞入其懷中。

要自己的兒子為代價,阿貴當即被嚇得手拿不穩,忙慌抱住骨灰罈。

乾瘦人影鑽入壇內。

“放心,你只要不跟他有龍陽之好,是不會折你的壽的。”陸北看到阿貴畏之如蛇蠍的模樣,調侃道。

阿貴: ((ノ*T_T*)ノ╘═╛

差點就將骨灰罈給摔出去。

撞鬼的事情,逃跑的兄弟很快就把此事告訴聲叔。

聲叔走南闖北六十多年,戲班唱的死人戲也不少,自然多少都會見到這些東西,他也懂得某些治鬼方法。

拿著柳條匆匆趕來,卻見到抱著骨灰罈的阿貴,還以為對方被鬼上身。

拿起柳條就往著對方身上抽。

“哎呀——”

打得阿貴放下罈子抱頭鼠竄,連聲問著為什麼又打他。

“聲叔,鬼上身,用柳條抽不管用的。得用棍棒打,痛了,鬼自然會離開。”陸北挑了根粗棒子,遞給聲叔。

“師傅,他真是道士,會畫符的那種。”兄弟們送來助攻,把剛才看見的一幕添油加醋說出。

“明白了。”聲叔深信不疑,民間的高手不能用年齡稱量。

幾棍下去,又是鬼哭狼嚎。

“聲叔,別打了,別打我了,再打下去,我就真成鬼了。”阿貴有武生功底,跑得賊快,像只猴子般竄到樹上。

“你看,這不就治好了嗎?”

……

翌日,一行人趕到荔灣鎮,在鎮外空地,戲班開始搭起戲臺。

陸北告別眾人,稱自己去鎮內尋找親戚,有事可去鎮上尋找名叫肥寶的粥攤。

荔灣鎮的劇情,是《鬼咬鬼》的電影。

這裡九叔收有兩個徒弟,一名為肥寶,一名為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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