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影響,蜀山的風格甚至會很大程度上決定我們接下來行動的方向。”齊貞說。

看著餘良一臉懵逼的樣子,齊貞嚥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智商捉急四個字,緩緩開口解釋道:“你想啊,蜀山要真是鐵板一塊,全都是幫親不幫理的上下一家親,如果我們要針對其中一個確認為蜀山內鬼的一代長老,結果是什麼?”

“與整個蜀山為敵?”餘良試探著問道。

“那倒不至於,可只要有一半,不,哪怕只有三分之一不明就裡,或者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仍然向著那個人的蜀山弟子存在,我們都會變得極為被動,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齊貞說。

“不至於吧……”餘良驚訝道。

“你是忘了巢湖的事情了還是怎麼滴?”齊貞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哦!”餘良恍然大悟。

“所以如果蜀山真的是像我所分析的一樣,反而是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是有一定幫助的。”齊貞說。

“那我們還怕啥,該怎麼幹就怎麼幹唄。”餘良說。

“可事情都有兩面性,這件事情有好也有壞,好的地方如我所說,壞的地方就是我們並不知道那個內鬼是誰,所以我們就只能把所有人都提防起來,在確認是友方陣營之前,絕對不能相信任何人。而且,既然大家並不是鐵板一塊,也不代表一定是觀點和意見完全衝突的兩方,這就要我們花更多的時間去遴選到底哪些人有可能和我們是一頭的。”齊貞緩緩分析道。

“你說那麼多都給我說亂了,能不能直接說結論行不行。”餘良說。

齊貞點點頭:“總而言之,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這樣,我們就可以把敵人縮小到最少,只剩下帝guo主義和本國的少數親帝guo主義分子,即同帝guo主義有密切聯絡的大資本家和大地主。對我們來說,朋友越多越好,敵人越少越好。”

“你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餘良說。

“毛爺爺的原話,好好學著吧。”齊貞笑著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餘良接著問。

“你繼續去跟黃舒朗親近去,爭取弄清楚他的師父和師祖都是哪位,看看能不能爭取過來,我們該去找夏洛就去找夏洛,隊長你該找掌門就找掌門,至於聊天的內容……餘良你就奔著拯救蒼生於水火,學成仙術兼濟天下的路子聊,怎麼高大上怎麼來,務必讓他覺得我們就是一心求學貫徹天道的人物,必要時可以把我們是吳天的弟子這個訊息放出去,我倒也想看看蜀山其他人到底對吳天是個什麼想法。

隊長那邊,怎麼細節怎麼來,無論如何,一定要落到具體的事情上,不說那些虛的,也沒必要,總之就是要得到對方的答案和反饋,至於探討什麼樣的問題,以及問多深刻,隊長你自己把握就好,總之不要引起對方的反感,總體的思路不變,讓對方覺得我們很急迫的想要解決蜀山的麻煩,並且對其他事情並不上心,就行了。

至於我們三個人,現在的目的就是要和那些蜀山的中堅力量,也就是二代弟子們交朋友,越多越好,哪怕是點頭之交都沒關係,自可以落落大方一些,坦率一些,以我們的實力和完全超脫於這個世界的知識面,我還就不信在蜀山不能拉起個隊伍出來!”

齊貞說著話,拳頭一握,猛然向下一揮。

在齊貞五個人來到蜀山的時候,沒有人會想到這五個人會對蜀山帶來這麼大的影響。

這件事情不要說是三代弟子,到了最後連向來不怎麼理會蜀山事務的一代長老都被驚動了。

“頭三天的時候,齊貞開始挨著個的給二代弟子的屋子裡面送酒,一次送的也不多,大概就是小三兩的罈子,酒不收的也簡單,聊兩句天總可以吧,要說修煉沒工夫,也沒事,人家挑你休息的時候來,笑吟吟的,都是同門,總不好意思拂了人家的臉面,一來二去倒是全都知道了吳天新收的這幾個弟子。吳師兄本就不收徒,大家本來還有些好奇心,知道這幾個新弟子沒的功課,待人也和善,就都和他們漸漸親近起來,所以……”一名身著劍袍的男性弟子衣衫略有些凌亂,對著面前的人低頭說道。

“這就是你喝醉酒連師父不放在眼裡的原因?!”玄晴長老擰眉瞪眼,厲聲喝道。

“不是,師父,之前弟子本來想勸阻他們,可一來本門並沒有關於這些事情的法條,二來是……是……”男弟子唯唯諾諾說道。

“是什麼?!說!”玄晴怒道。

“最近他們又不知道從哪裡拿來的烤雞,那個味道確實特別……山上的弟子粗茶淡飯的,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加上那酒的味道……確實……”

“胡鬧!!”玄晴猛然一拍桌子。

這還了得?!這剛上山幾天呢啊,居然就把蜀山搞得這麼烏煙瘴氣的,像話嗎?!二代三代弟子一個個的都不思進取,這要是再出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蜀山何以應對!?

“我罰你去後山悔過一年,要是還不思悔改,就不用出來了!”玄晴長老厲聲說道。

“弟子知錯了,求師父念在弟子初犯的份上,就原諒弟子這一次吧。”

一聽說要去後山思過,這位二代弟子都快哭了,那後山荒涼不說,連個蒼蠅都沒有,那種孤寂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住的。

“無需多言,我現在倒要去看看,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麼!”玄晴的話音剛落,整個人便瞬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臉苦悶的弟子,喃喃說道:“齊貞,你們可一定要小心吶。”

此時的小隊四人,齊貞、餘良、孟然、蔣燕,正在三代弟子們居住的後崖上,開篝火晚會。

是的,篝火晚會。

按照齊貞的話說,在遙遠的西方大陸上,也生活著許多人,他們和神州大地的人不同,或者白面板,或者黑面板,眼睛和毛髮的顏色和這裡的人也不同,

這一天正好趕上西邊的萬聖節到來,要在後山好好的慶祝一下,給各位師兄弟、師叔們過個洋節。

說是這麼說,其實齊貞壓根不知道這個曆法到底是怎麼換算的,還是靠著齊貞的那個傳統藝能——編。

有了前些日子的功課打底,加上餘良著實在進入這個遊戲之前買了不少東西,這篝火晚會,還真就在齊貞的組織下熱熱鬧鬧的開起來了。

最神奇的是餘良還從人種袋裡面掏出一隻已經宰殺收拾好的全羊,再加上咱們孟大廚的無雙手藝。

我的天吶,都不要說二代弟子,就算是在山門那邊的夏洛估計都能聞見。

不用估計,夏洛現在就守在篝火旁,隔一會就問孟然一句——能吃了麼。

至於酒,倒不是齊貞大方,委實是幾個人從張大財家裡面順了半窖的美酒,那個數量就一個字——多。

以至於當我們主管蜀山刑罰的玄晴長老來到這裡的時候,還以為這是哪個人間的富戶在擺流水席呢。

看著眾人有說有笑連吃帶喝的樣子,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劍氣猛然從她身上爆發,居然將近處的幾個弟子掀了出去!

他的真氣凝聚成一聲恢弘的怒吼,大聲喝道:“你們在幹什麼!”

天地皆驚!

正所謂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又更何況是這樣一個尷尬的場面。

幾個弟子一見是玄晴長老到了,趕忙就要離開,卻聽見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去哪!?”

“去哪啊?回來接著喝啊。”

前者自然是玄晴,而後者,自然是齊貞。

那個要走的弟子臉上有些尷尬,腳底下卻是不敢動了。

“齊貞,你們雖然剛剛加入本門,以為我不能懲治你嗎?!”玄晴眯著眼睛,眼中散發著寒光。

齊貞呵呵一樂,走上前拿小刀切下一塊滋滋冒油的烤羊肉,來到玄晴面前先是鞠了一躬,叫了聲師叔祖,然後把肉往上一遞,輕聲說道:“您嘗一塊?很好吃的。”

“放肆!我在問你話,你聾了嗎?!”玄晴怒道。

“哦哦哦,您說懲治我啊,不知道您要拿哪一條門規懲治我啊?”齊貞反問道。

玄晴一時語塞,轉移話題接著說道:“目無尊長,我當然可以懲治你!”

“諸位師兄弟師叔師伯們都看著呢,我可沒有對您有一點不恭敬的地方,您看您這是怎麼話說的。”齊貞苦笑一聲,眼睛卻露出了一絲狡黠。

這個眼神怎麼逃得過玄晴的眼睛,頓時就知道齊貞是故意的,眼睛一瞪,便要動手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

然而卻聽到此時一個聲音淡淡的傳來,讓玄晴長老的心裡更加生氣了。

“師妹師妹,孩子也沒說什麼,你幹什麼就喊打喊殺的,這都一百多年了,你還是這個急性子,要我看一塊熱鬧熱鬧挺好。”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朗聲說道,酒糟鼻子在火光的映襯下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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