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天天橫眉倒豎,見到露出身形的梁思丞就是氣不打一出來,卷軸中僅剩不多的暗器驟然交替出現在她的手中,繼而朝著梁思丞毫不猶豫的扔了出去。

“天天!”寧次皺眉喝道。

然而這又哪裡來得及?

梁思丞怪叫了一聲媽耶,右手快速的伸進自己的衣兜,掏出一個球狀的小型機械,朝著面前的地面一扔。

咔咔!

無數機械的響動在他面前響起,一道長寬將近兩米,厚度接近半米的機械牆,瞬間在他面前生成。

乒乒乓乓!

金屬交擊之聲大作,天天這些五花八門的忍具,居然就這樣嵌入到了金屬牆壁之中,把這面看似防禦能力極強的東西射成了刺蝟。

“你不講武德!”梁思丞心有餘悸的聲音從牆壁的後方傳了出來。

“呸!你說誰!?”天天依然橫眉冷對,嬌叱道。

“你們兩個是不是商量好的,一個引我出來,一個趁機偷襲?”梁思丞接著問。

“你胡說!”天天不依不饒,“有本事出來,我們再打過!”

“天天!”寧次埋怨的看了天天一眼,無奈的勸道,“不要鬧了。”

“他!”天天一指梁思成那邊,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場戰鬥她打的太過窩囊,不光自己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戰鬥能力,還被梁思丞那些亂七八糟的暗器耍的團團轉,關鍵是對方移動的速度快不說,身體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一直隱藏在暗處,直接導致自己從戰鬥開始到結束,別說鎖定梁思丞的位置,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有發現。

這種窩火的戰鬥自從她當上忍者以來還是第一次,甚至不是面對手鞠時的那種實力被碾壓的無力感,而是一種被戲耍的屈辱。

“我看你是女同志,不跟你一般計較,你可別得寸進尺啊。”梁思丞欠欠的聲音繼續想著。

“我要殺了你!”天天有些抓狂。

“好了,本來就不是敵人,你們兩個不要鬧了,都少說兩句。”寧次在這個時候無奈的當起了和事佬,“跟我回去。”

天天看著那面機械牆壁,恨恨的跺了跺腳,轉身便走。

梁思丞鬼頭鬼腦的探出頭來,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衝著寧次心虛的吐了吐舌頭:“你們隊伍這個姑娘怎麼這麼大火氣。”

寧次用白眼白了他一眼,開口說道:“你可別招她,天天可記仇了。”

難得聽到一貫以一本正經樣子出現的寧次也會有如此無奈的一面,梁思丞嘿嘿一樂,開口問道:“你們都打完啦?”

寧次點了點頭:“趕緊回去吧。”

三人依次回到大部隊中,此時張弛已經幫小李治完了傷勢,正在轉而給凱治療。

齊貞、扎卡站在不遠處的一旁,只有鳴人在凱面前,似乎在爭辯著什麼。

關於小隊帶鳴人離開這件事情,箇中詳細的原因他註定沒辦法向他們解釋,唯一能夠說明的便是他相信小隊的操守,以及他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並且他可以保證無論在什麼情況下他都不會對木葉不利。

凱雖然依然有意勸說鳴人,但村中的上忍,無論是夕日紅還是阿斯瑪,無論是他還是卡卡西,都太瞭解這些孩子們的個性,他們早已經不是乖乖聽從前輩所言服從命令聽指揮的普通忍者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他們的青春和堅持,這個忍者世界才會向著更加美好的方向發展下去吧。

這一次的無功而返很顯然沒有對凱班的信心造成太過巨大的打擊,從大和向木葉決策層報告小隊帶著鳴人離開,到凱班前來追回他們,其實每個人都只不過在儘自己的職責罷了。

在三國聯軍入侵火之國的當下,誰又能保證和神秘且實力強大的小隊在一起,不是一種更好的選擇呢?

張弛對凱的治療完畢之後,一行五人在對方的注目之下,再次踏上了前往雨忍村的路。

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周遭的環境便告訴小隊眾人,他們已然馬上就要離開火之國的範圍,進入雨之國的境內了。

火之國的國界界碑旁,有兩個人早在他們到來之前,便等在了那裡。

眾人見到他們之後,表情各自不同。

扎卡、梁思丞三人都是微微皺眉,張弛臉上的喜意一閃而逝,只有鳴人的臉上帶著震驚夾雜著喜悅,似乎還有些畏懼,齊貞則是若有所思。

盤腿端坐在界碑上的佐助睜開了自己的萬花筒寫輪眼,視線掃過眾人的面龐,最後停留在鳴人的身上。

“好久不見。”張弛先是對二人打起了招呼。

此時的他想法十分單純,就是病人和患者之間的久別重逢的交流而已。

“你們的眼睛怎麼樣了?”他問道。

“很好,謝謝你。”鼬笑了笑,開口回答道。

“好久不見。”齊貞也對鼬說道。

“是啊,一別許久,也要謝謝你。”鼬的笑容依舊溫和,對齊貞點了點頭。

當時在去往拯救我愛羅的路上,要不是齊貞告訴他兄弟二人之間的別樣可能,或許他們之間已然逃不開生死相向的局面。

後面二人還見過一次,當然那次是瞞著小隊眾人獨自去的,也正是那一次鼬的關鍵時刻出聲,才讓齊貞放棄了當下便策反佐助的企圖,那一次齊貞也和佐助有一面之緣。

梁思丞和扎卡二人對這兩兄弟的感官就談不上多好了,有限的幾次見面都是在戰鬥場景下,即便是齊貞和他們說了自己的謀劃,也依然擋不住他們對於對方的提防。

“好久不見了,佐助。”鳴人表情略有些複雜的對佐助說道。

“啊。”佐助低聲應了一句。

“你們這是……”齊貞欲言又止。

“團藏已死,我們想去雨忍村繼續履行我們的承諾。”鼬開口說道。

一行五人變成了七人,再次向著雨忍村進發。

只不過隊伍中的氛圍變得怪異了許多。

鳴人似乎對於這個闊別已久的老友有很多話想說,更有很多問題想問,不知是礙於齊貞他們這些外人在,還是話到嘴邊口難開,只有沉默,眼神卻一直在佐助身上游移。

雖然說解鈴還須繫鈴人,然而以二助子的性格,大機率就是等到死,也不會出言向鳴人解釋一些什麼。

於是這份講解員的工作還是光榮的落在了齊貞的頭上。

故事說來話長,但隱去了佐助兄弟二人紛爭的細節之後,齊貞高度凝練的語言還是很快就讓鳴人知曉了發生在佐助身上的事情。

“抱歉,我一直不知道你心裡承受著這些壓力,還自以為是的勸說你回頭,是我不對。”鳴人聽聞佐助家族被木葉高層算計屠戮,沉痛說道。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佐助說。

“現在你們的大仇得報,我保證現在的木葉已經不是原來那樣了,事情結束之後,你能不能……和我回去,小櫻也好,大家也好,都在盼著你能迴歸村子,即便是鼬……我也會去勸綱手大嬸,讓她酌情不去處罰……”鳴人說。

“再說吧,總要過了眼前的難關才行。”佐助聲音依然冷冽,卻並不冰冷。

“謝謝。”鳴人說道,卻不知道是對佐助說的,還是對鼬說的,還是對齊貞說的。

雨之國的面積狹小,因此眾人很快便看到了雨忍村的輪廓。

齊貞他們是第一次來到這裡,看著那些賽博朋克風格的高聳建築,皆是嘖嘖稱奇。

眾人剛剛到達村口,空間之中便顯現出一道褶皺的波紋,諾瀾從中走了出來,朝著眾人微微一笑。

“好久不見。”齊貞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著說道。

兩個小分隊的確已經許久許久未見了。

諾瀾和眾人打過招呼,帶著他們來到村子中最高聳的那棟建築之中,見到了正在地圖旁靜靜觀察的林疋和王建國二人。

“老!王!”梁思丞張牙舞爪的大喊著朝著王建國撲了過去。

“小!孩!”王建國轉過身,咧著嘴笑著張開雙臂。

二人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

“你咋瘦了!?”梁思丞問。

“風吹日曬東跑西顛的,可比不上你們啊,在木葉裡小日子過得那麼滋潤。”老王頭嘿嘿一笑。

他們二人本就是小隊當中關係最好的兩個活寶,許久未見自然是喜不自勝。

“來了?”林疋淡笑著對齊貞說。

“來了。”齊貞笑著回應。

“現在咱們是兵合一處將打一家,豈不是天下無敵了?!”王建國哈哈笑著說道。

“蟈蟈,你可胖了啊!”

“財迷,在木葉有沒有搜刮什麼好東西?那個叫什麼封印之術的東西,有沒有偷出來?”

……

王建國臉上的笑容就沒稍減過,可以想見他見到闊別已久的隊友,究竟有多麼興奮。

在小孩的面前,王建國總是不吝於炫耀自己的光榮事蹟,連和八尾的那場戰鬥也被他吹得天花亂墜的。

眾人好一通寒暄,即便是絕大多數時間不苟言笑的佐助兄弟二人,嘴角也都勾起了一絲笑容。

大概是心中想起了某些令人愉悅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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