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降臨了這一片被冰雪覆蓋的大地,蕭瑟、殘酷的冷風將所有的原住民吹回了他們那由雪塊和獸皮搭建起來的簡陋的庇護所以免凍死。

即使是他們心中神明降臨也不能阻止他們對於死亡的懼怕。

“啊!”

至尊“欲”嘴中發出一道刺耳的尖叫,而後在這黑夜中升起一抹紅色。

區別於“怒”那純正的血紅色,這一抹紅色是那種人被利刃割破面板後帶著一點脂肪黃的血紅。

至尊“怒”的那張大網從他的口中突出,沾染著那獨特的血紅色,方齡再次大喝一聲:“雷霆!”

天空中聚集齊黑色的濃雲,滋啦作響的落雷劈了下來,將那張網劈得粉碎。

粘稠的血紅色的靈力濺撒到方齡那流動的藍白色屏障上,而後一點點腐蝕掉那屏障,方齡引動那黑色的濃雲,落雷劈到自己身上將那些粘稠的液體全部清除。

“真是難搞啊!”他腹語了一句,而後將目標轉向了遠處的魔術師“喜”。

方齡身影瞬閃,一個呼吸的功夫來到了他的面前,手中長劍闢出一擊橫斬,其餘三位至尊勉強跟上他的速度,站在原地的“愛”不知道該不該使用能力前去抵擋。

長劍碰撞發出了刺耳的劍鳴聲,“愛”在最後還是提著那紫色纓穗的長劍提“喜”擋下了這一擊,“喜”手中的長劍緊接著揮動起來,方齡以一敵二完全不落下風,忽然他身體向後撤了一步,漆黑長劍快速地吸收著他輸送的靈氣。

“砰”

他單手持劍,劍身上像是帶著萬斤巨力向地上沉了一下,而後瞬間斬向二人。

“快走!”

魔術師“喜”聲音中難得的帶有著感情色彩的喊道,緊接著“愛”與其餘到來的至尊身影全都與遠處的碎石變換了位置。

“唰!”長劍平滑的劃過了他的脖頸處。

就在地底十米左右的一坑洞裡,一隻灰色的兔子脖子瞬間掉下,而地上的“喜”失去頭顱的軀體,左手響指打了一下,緊接著方齡的身影來到了剛剛四位至尊的地方。

還未穩住身形,方齡忽然感覺一種壓抑的情緒湧上心頭,他連忙向後撤退,至尊“怒”提著長劍跟來,他連忙出手應對,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遲鈍。

“‘哀’的手段嘛?直接影響到我的情緒。”他意識到了自己的狀態,快速想著應對方法。

他抬起長劍想要作勢劈下,至尊“怒”忽然轉身猛地劈出一劍。

遠處的魔術師“喜”已經恢復過來,隨著食指與中指接觸,方齡的位置與“怒”長劍闢出位置的一顆石子轉換方位。

方齡的胸膛被長劍劃出一道兩厘米深的傷口,頓時他從壓抑的情緒中清醒過來。

“餘輝!”

他大聲喊道,身邊靈力迅速湧現,構造出一個流動迅速,顏色濃厚的屏障將自己藏了起來。

“欲”張開嘴,貪婪地將屏障全部吸食掉,只見地面上出現一個深不可測的空洞。

他嘲笑道:“哼,是屬老鼠的嘛,這麼會挖洞。”

話音剛落,黑色的雲氣從那個空洞裡升了出來,在場的至尊對此感到不明所以。

至尊“怒”在此處設下的結界可是連地下都包含到位。他想著:“這人真的這麼蠢嗎?”

滋啦滋啦電流碰撞的聲音在那些雲氣中發出,眾人大感不妙:“不好!”

“隆隆隆,隆隆隆”

“砰!”

地面被那肆意妄為的電流力量化為粉末,一條條電龍從地底鑽出。

“愛”動用能力躲過這恐怖的雷電力量,魔術師因為事情發生的迅速還沒有來得及打響指,在其餘三位至尊的守護下抗下這一擊。

飛在空中的“怒”忍受著體內被這雷電肆意破壞的痛疼,咬著牙說道:“四...四象禁咒!”

地面上突然出現橫豎交纏血紅色的靈線,將被雷龍破壞的地面全部包裹起來,而後這靈線開始彎曲向著中心收縮起來,圍成了一個球體。

“唰唰唰”

球體內部開始無差別的出現靈力搭建而成的光柱,而位於一角的方齡周身開啟屏障,在屏障之外有著細小的電流波動,來與這光柱抗衡。

至尊落到另外一邊完好的地面上,魔術師“喜”站在他們身後將他們的傷勢全部修復好後開口道:“你們覺得他是方齡嘛?”

“不知道,到現在我們連他的能力和晶核的施展都沒有見過,這我們也說不準,難不成他是故意隱藏?”

“哀”再一次悲觀的說道:“你們看看,是不是我們太弱了,他認為沒有必要對我們施展晶核......”

“別再說話了,”他的話被“怒”打斷,而後補充道:“剛剛開戰到現在你只動用過一次能力,你是認為留住手就能避免秋後算賬嘛?”

他的心思完全被看穿,沒有說話只是蹲在地上低著頭。

“欲”站出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關係的‘哀’我知道你害怕,要不這樣你將自身的能力全部放開給我?而後你就回到‘地府’就好了。”

“怒”站出來制止了他:“不要再嚇唬他了,‘欲’。他已經夠悲觀了。”

“愛”從遠處瞬移過來,站在眾人的身後,魔術師“喜”轉過身來看著她說道:“難道只有眼神的接觸和語言上的闡述才能魅惑住別人嗎?”

她一時緊張地說道:“並不是,應該...應該還有別的辦法。只是你所說的是最簡單的也是我最常用的方法。”

魔術師“喜”又一次開口,語氣依然平淡:“我知道世間的人們有一種可以用一個鐘錶或是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可以控制住別人的方法,難道活了萬年的你不能嘛?”

她沉默了下來,思考著他的話。

四象禁咒中光柱慢慢停了下來,“欲”再次開口問向“怒”:“這能殺死他嗎?”

他語氣鎮靜回答道:“不可能,但是三十分鐘內會給他留下印記,這樣我再次釋放封印術就可以自動追蹤。”

“嗖!”

方齡從地底上衝了出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被光柱傷害的痕跡。雙方沒有任何的交談再次動起手來。

正如至尊“怒”所說的那樣,他釋放的封印術即使是向天空地面上都會自動的跟蹤到方齡身上,當然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他自己的能力。

這給方齡帶來的不小的麻煩,要防止自己被封印術控制的同時還要防止“喜”與“愛”的打一下就跑的騷擾,這讓他感到煩躁,憤怒。

漸漸地理智被那團怒氣戰勝,靈力的波動開始在這片大地上肆意縱橫著。

“他還是沒有使用晶核的能力。”至尊“欲”暫時退出戰場說道。

“怒”回應著他:“或許他沒有晶核?在‘哀’的能力下還不徹底暴露的人我從來沒有見過。”

“刷!”

地面上忽然出現了一道道細長的帶著電流的靈線,細線出現在至尊腳下後瞬間變分出數百分支,而後變得粗壯起來。

“雷...雷網!”

方齡沉悶的聲音響起,雷電瞬間由地面升起變成一個形似圓錐形狀的囚籠。

雷電的力量由那個不規則的頂尖上劈下,除了“愛”以能力逃脫外,剩餘的人不斷的接受者電流的洗禮、渾身麻痺不得動彈。

預想中的慘叫和抵抗沒有發生,反而站在裡面的“欲”用手輕鬆愜意的觸碰了這帶有毀滅性力量的囚籠邊緣:

“呀呀呀,已經對雷電的力量運用到這種程度了嘛?”

“不對!”看著他的舉動,方齡心裡忽然一驚,而後看著這地面想到:剛剛已經被他用雷龍粉碎掉了,為什麼現在又完好如初了。

“是幻象!”

方齡醒悟了過來,剛剛纏鬥的時候,他一度提防“哀”的能力卻忽視了不停對他施展細節控制的“愛”,在無意識中他陷入了幻覺!

“噗嗤!”

那把帶有紫色纓穗的長劍插入了方齡的心臟,他暗道一聲不好,就聽到“愛”那乾燥陰鬱的嗓音:

“哼,現在的你是誰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你不過是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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