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完成對蘇美爾魔法文明遺留下的原初魔典的解析之前,他們的魔法是極度令人陌生的。

歷史上沒有任何有關其巫師使用魔法的記錄,除了某些完成了大一統的國家之外,更多時候是以小王國割據一方的其他大陸是很難有清晰完整的歷史記錄存留。

國家的更替太快,戰爭太多,動盪令他們的生活不穩,他們缺少閒暇的時間去記錄當初發生的事情,也缺乏保留這些歷史記錄的手段。

華夏的古卷能夠讓後人看到幾千年前人們是如何生活的,當初發生了什麼事,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能夠窺探千年之前的故事便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至於更早之前的事?

這可能就略有些抱歉了,至少在霍格沃茨,魔法史這門課程講述的歷史故事大多集中在中世紀,甚至連公元初期的那段時光都未能完全的收錄,去翻翻奧利凡德家的族譜,說不定還能找到比魔法史課本更加久遠的歷史記錄。

好歹奧利凡德家族是實打實存在了兩千餘年的悠久魔法家族,比英格蘭建國還早一大截,他們是後面遷移至此的。

很顯然,現在出現在空中花園裡的幽靈,便是這消泯的魔法文明殘留在時光長河之中的痕跡。

幾乎是瞬間,傲羅們就做出了反應,美利堅魔法國會的傲羅的確是訓練有素,在那個自由美利堅,槍擊每一天的國家,不論是巫師還是普通人,他們自小就被動的接受了生存的考驗。

幽靈不會受絕大多數魔法的影響,他們也很難對活人造成傷害,除了用身體穿過他們潑他們一身‘冰水’之外,幽靈在被激怒之後並沒有什麼很有效的攻擊手段。

但這裡的幽靈和正常的幽靈不同,他們不是單純的乳白色,而是呈現出魔力顯影后的藍白色。

鄧布利多立刻就振奮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即將親眼看到這古代魔法的力量,這對於他之後解析、研究蘇美爾原初魔典有極大的幫助。

那些魔法或許很原始,不如今天魔法來得精妙,但帶來的啟發卻是相當重要的。

這代表了古代蘇美爾巫師對於他們法系的理解,代表了他們是如何使用、駕馭甚至於發現這種魔力運作方式,開闢這獨特法系。

一個比其他幽靈要凝實了好幾分的天藍色靈體來到了最前方,他身穿這一身寬鬆的袍子,腰間圍著一個金屬製造的腰帶,有十餘顆寶石鑲嵌在上,在脖子上還懸墜著一個階梯型金字塔的項墜,手握著一把繫著長條旗幟的長杖,上面同樣鑲嵌著寶石,似乎是那時巫師所使用的魔杖,也或許只是某種權力的象徵。

他口中吐出了威嚴的話語,帶著震懾人心氣勢的陌生語言中透著一股清晰的怒火,如果達力也在此,他定然能夠一眼便認出,這就是他在拿走原初魔典之後,與他對峙的幽靈。

可誰也聽不懂他的話語,或許文字可以翻譯解密,可陌生的語言卻無法讓人聽懂,魔法界並不存在‘通曉語言’這類的魔法,無法做到讓兩個說著不同話語的人互相溝通。

這群傲羅當然也沒有存著溝通的念頭,他們來此的目的便是掠奪,尋找那可能存在的原初魔典,

數十道魔咒在他們的杖尖迸射,不顯雜亂的隊伍分成了三個梯隊,密度極高的咒語如同浪濤般向著幽靈們湧去,這突然的襲擊讓這群幽靈發出了憤怒的吼聲,原本略有些透明的身軀在此刻凝實,彷佛具備了部分實體。

他們根本就不是所謂數千年前留下的靈魂,至少不是全部,構成他們身軀的是魔法,也是魔力。

造型精緻的盔甲出現在了幾乎所有靈體的身上,與為首的長袍人不同,他們是守衛此處計程車兵,手中握著的也不是魔杖、法杖,而是造型奇特的長柄圓頭錘,錘頭並非是常見的圓球或者是帶著釘刺的圓球,而是酷似星系儀一樣的精巧裝飾。

看似一觸即碎的裝飾品。

在咒語臨身的瞬間,被他們高舉的圓頭錘盪開了一圈環狀的衝擊,彈幕般的魔咒在撞上了這一圈又一圈的波紋時被瞬間摧毀。

密集的彈幕沒有被完全阻擋,可這群揮舞著圓錘杖的靈體士兵已經藉此衝到了長袍人的前方,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那些漏網的魔咒。

有不少士兵的鎧甲被魔咒擊碎,甚至身軀都被炸裂成數塊,可他們完全不在乎這一切。

眼見這群幽靈居然能夠被魔法輕易的傷害,頓時精神振奮的傲羅們更加的興奮了,可就在下一秒,那繫著長條旗幟的長杖揮舞,一聲振聾發聵的喝令聲迴盪,靈體計程車兵宛如棋子一般被瞬間排列整齊,其中有一部分身軀崩碎,並在下一秒凝聚成了非人的外形,那是裝飾著公牛牛首的古樸戰車。

隆隆的車輪碾過了虛空,以戰陣衝鋒奔襲的車隊以絕對浩大的方式正面向著傲羅們衝鋒,雖然那些都是死去的魂靈,可他們臉上露出的狂熱卻透著一種虛假的真實。

宛如從久遠的歷史中重生一般,那與活人無二的吶喊以及崩飛的肢體令人有股親臨古代戰場的壯烈。

這般主動送死一樣的攻勢在陡然密集的魔咒潮水之下以極快的速度崩潰,就好像是騎兵遇到了手握現代步槍的步兵,衝鋒是非常的兇勐,但在來時的路上,他們將面對槍林彈雨的可怕洗禮。

歐洲法系的缺陷在於過於傾向於個體實力,如果換做是鄧布利多親自上場,或許一個魔咒就能如海嘯般摧毀面前的靈體軍隊。

歐洲法系是精英者、決鬥者的法系,凡人和真正的天才巫師之間有著比天涯海角還要遙遠的巨大溝壑差異,他們能掌握並使用凡人一生都無法觸及的強大魔法。

但在隔著不知道多少個時代的時刻,傲羅們雖然實力不足以和真正的大巫師相提並論,可屠殺一些與原始人無異的傢伙沒有任何的壓力。

數以百計的戰車在不到五秒內就被狂暴的魔法彈幕摧毀,就在傲羅們對此不屑一顧的瞬間,僅剩的那輛戰車衝入了他們五十米內的範圍。

騎乘戰車計程車兵臉上的狂熱清晰可見,雖然手臂已經殘缺,胸膛已經破碎,可那瘋狂的面容依舊是令人心中一寒。

一團光芒爆碎,戰車與士兵並非是被魔咒彈幕摧毀的,而是他在臨近的瞬間完成了自我的毀滅,一圈不斷擴大的圓環在崩潰的中心點發散,瞬間便籠罩了幾乎三分之二的傲羅。

隨著圓環在此刻急速的收縮,一股巨大的撕扯力道將傲羅們從安全的平臺上拉扯到了魔法結界的內部。

有變形的平臺突然延伸,瞬息間便構築了安全的落點讓傲羅們不至於跌落那無底的深淵之中,一道道魔法繩索飛射,他們身後的同伴飛快的展開救援。

或許只需要兩三秒,這群傲羅就能回到魔法屏障後的安全區域,可那長袍的男人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他們的頭頂。

手握長杖的男人比任何一個幽靈都要更像真人,除了那藍色的身體不具備活人的鮮活色彩之外,人們甚至可以從他的目光中看到真實的怒火。

宛如指甲刮擦黑板的刺耳尖嘯炸裂,無數的傲羅捂著劇痛的頭腦發出了悽慘的哀嚎,在魔法結界外的巫師尚且還好,刺耳的音波帶給他們的只有劇烈的痛楚,可那些距離白袍人最近的,被拉扯進了魔法結界內的傲羅甚至來不及舉起手,他們如同石化了一般呆滯在了原地。

不止是鄧布利多,尼可勒梅與格林德沃也在此刻因為震驚而起身。

有數以百計的靈體從那些傲羅的身體中被擠出,乳白色的光澤是與幽靈一模一樣的顏色。

在這瞬間,在尖嘯出現的瞬間,他們的靈魂便被驅離了肉身,生與死在一瞬間轉換。

尖嘯突兀的出現也突兀的消失,原本天藍色的長袍人身體的顏色在此刻變得暗澹,甚至於呈現出了半透明的模樣,但緊隨著靈魂尖嘯之後的是莊嚴的頌唱,他揮舞著手中的杖,一顆顆種子一般的光點閃耀飛舞,接連沒入了那些剛剛被化為幽靈們的傲羅體內。

乳白色的靈體在飛快的融化,藍色的魔力光暈混入了他們的身體,數以百計嶄新計程車兵出現在場,與剛剛被魔咒摧毀殺死計程車兵外表完全相同,甚至於他們還會主動分裂出自己的一部分多餘的力量,重新構造匯聚出新計程車兵。

有數個幽靈並未轉化為士兵,而是徹底的化為了藍色的魔力團融入了那長袍人的體內,原本半透明的身體又一次凝視,甚至比之前還要真實幾分。

古代魔法的確並不如現在魔法來的精妙,處處都透露著粗豪的使用方式,可這份被遺失的詭異也讓現在的人們吃了一個血淋淋的大虧,僥倖活下來了的三分之一的敖羅們潰不成軍,在崇尚自由的美利堅,個人的性命是遠高於一切的,哪怕此刻奧布來恩下了死命令,但相應他的人絕對不會多。

隨著第一聲幻影移形的爆破聲響起,剛剛從劇痛中轉醒的敖羅們恍然回神,他們的指揮官已經跑路了!在人群最末端的奧布來恩是受影響最小的人之一,他可不會發揚精神為人殿後。

連續不斷的幻影移形爆破聲響起,那些手裡還攥著魔杖的巫師立刻跑路,餘下的那些是距離入口太近,因為剛剛的劇痛而丟下了手中的魔杖。

他們跟狗一樣的在地上爬著,抓住他們可以抓住的任何一根魔杖想要瞬間離開此地。

有那懸掛著旗幟的長杖揮舞前指,剛剛被轉化計程車兵立刻悍不畏死的向著前方衝鋒,他們揮舞著手中怪異的星辰長柄錘,砸出了一道又一道帶著可怕震盪波的轟擊。

靈體計程車兵無法離開魔法結界太久,甚至在一離開結界的範圍他們的身體就在不斷的蒸發,飛快的變得透明虛無,可在消失之前,他們總會帶走數個無法反抗的傲羅,一場不對等的屠殺開始。

在數秒之後,他們帶著近百道幽靈的靈體迴歸,丟下了一灘無法分辨的碎屍肉泥。

用於阻礙魔法結界封閉的鍊金圓環被他們敲碎,出現了破口的魔法結界再度癒合,一股劇烈的震感出現,崩塌的大地將這被開闢的地下空間掩埋,豎井也在此刻坍塌,又是一陣地動山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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