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有太多的蘭尼斯特在,勞勃會從養父的猝死驚覺到這點,他會一邊假意斥責塔斯故意混亂七國,一邊向北境求援。我們可以利用他,引奈德·史塔克南下,再撕破臉面。”

隨著泰溫的介紹,地圖上的狼旗和魚旗接連被取走。

“軟禁奈德·史塔克後,北境、河間只要有一絲異動,就割一塊狼王的肉震懾狼群。唯有河灣地,我們要取得河灣地的聯盟,多恩才會按捺住仇恨。”

“接著勞勃也會被我們毒殺,那麼有名義討伐西境的風暴地也會因為藍禮和史坦尼斯陷入內亂,更別說還有塔斯島燃著熊熊野心,在旁窺視!”

藍禮和史坦尼斯不和,是共所周知的,泰溫自然會好好利用這一點。

“所以,六國圍攻也就那麼一回事!有太多的操縱空間,其他家族也會挑選自以為的權利贏家參戰,最後不過又是一場簒奪者之戰!”

凱馮也完全放鬆下來了,看來自已大哥早就有完美應對策略。

“那您剛才是在憂思什麼?”

泰溫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向他問道:“塔斯家族的族語是什麼?”

“額~!”

凱馮根本回答不上來,誰會在意狹海上一個小破島,小破島上小貴族的族語。

“就像你不知道塔斯家族的族語,我們對塔斯島的情況、實力等等也是停留在五年前的認知!目前島上的資訊完全被封鎖,我們知道的也只有海上傳播的風聲!”

“我們不知道對手有多強?目標是什麼?風暴地還是鐵王座?拜拉席恩還是蘭尼斯特?甚至是七國!”

“不對,也或許是狹海?或許是對面厄索斯大陸?”

泰溫自顧接連猜道,目光再次回到地圖中,陷入深深的困惑中。

“這就是大人曾經說的,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會被暴露,要更加重視隱藏在表面的敵人或者看不清實力的敵人。”

凱馮跟著露出思索的神情,對自家大哥的真理名言有進一步認識。

“不!塔斯什麼實力,想要什麼,甚至發信辱罵,對蘭尼斯特根本不重要!”

泰溫搖頭甩去繁瑣的思緒,露出自負狡黠的笑容。

“私發渡鴉,而不是向自已的封君舉報,可以看出他們不忠於拜拉席恩!”

“而包括御前會議、學城在內,其他想看蘭尼斯特對塔斯出手大戲的貴族,對我們更是像吹過耳邊的風。”

“額,大人,請容我蠢笨的腦子無法理解您的話!”

凱馮還作狀敲敲頭,都被塔斯那樣侮辱了,不對塔斯出手也就算了,還說這不重要?

大哥英明無比的腦子是不是被海風給吹壞了!

“塔斯家族和我們除了蘭尼斯特港的利益,就沒有其他衝突!那麼發信辱罵我們,是任性莽撞的行為,而莽撞的人無法絕對掌控塔斯島,不露一絲縫隙!”

泰溫給他分析道,引以為傲的兒子在君臨胡來,他希望弟弟能多學點謀略幫襯家族;“他們要激怒我們,逼我們在不理智的情況下做出應對!也許塔斯已經設計好陷阱!”

凱馮舉一反三,使勁開動自已的小腦筋,跟上大哥的思路;“沒錯,我們只能以艦隊對塔斯進行打擊,塔斯或許有什麼底牌能在海戰中發揮出巨大的作用。”

他恰好看到地圖上僅剩的三支旗幟之一,金槍穿紅日旗,多恩馬泰爾家族的旗幟:“也或許是和多恩聯合,或者兩者都有!”

多恩因為簒奪者之戰中,蘭尼斯特忠狗“魔山”格雷果·克里岡姦殺多恩尹莉亞公主,摔死她的孩子,這等慘無人性惡行,而無比憎恨蘭尼斯特!

如果塔斯與多恩馬泰爾家族交好,肯定會請多恩暗中參戰,襲擊蘭尼斯特的艦隊。

泰溫露出滿意的笑容:“御前會議和學城不敢冒龍石島艦隊和青亭島艦隊再次消失在狹海上的風險!他們希望看到驕傲的蘭尼斯特不滿,主動對塔斯出手!”

凱馮來到地圖前:“但真正的雄獅絕不容許被操縱,也不允許自已淪為戲臺上的演員!”

“鐵群島!”他指著西境邊上的幾座島嶼,很肯定的說道:“關鍵在於鐵群島!而且很有可能塔斯的真正目標也是鐵群島!”

兩支七國最強大的艦隊為什麼不能冒險,除了鐵群島在旁潛伏,還有石階列島上的海盜在制衡。

但塔斯發來的信中,明確會進行一場軍事行動,並拿下石階列島。

那麼能讓七國海政大臣顧忌的只有鐵群島,他們的鐵艦隊遠強於王家艦隊,是維斯特洛最強的艦隊!

六年前巴隆宣叛,要不是仙女島一戰鐵艦隊被地勢所困,一戰被燒燬大半,勞勃絕不可能登上鐵群島逼降巴隆。

一旦史坦尼斯確認鐵群島同樣被捲入戰爭無法登陸維斯特洛,他就會立即率軍進攻空虛的塔斯島。

“所以,大人!”凱馮正色道:“我們要向鐵群島宣戰嗎?”

泰溫深深一笑,嘴角帶著狡黠的意味;“不,是鐵群島復叛,襲擊河間!我們才出兵幫助河間地!”

“不是幫助徒利家族?您的意思是?”

“我需要我們的新艦隊做好準備,我已跟巴隆約好演一場戲!同時削弱河間的戰爭潛力!”

“bong!啪啪~!”

兩人交談間,大鐵窗被強勁的海風撕開,海量強風灌入大廳,燭火瞬間被撲滅,大廳陷入幽深的黑暗。

“你看,不管你怎麼遮掩他,阻攔他,風都會吹進來。”

泰溫負手踱步來到窗前,借月光俯瞰整個凱巖城點點星火。

“瓊恩·艾林最快會在一年內死去,拿下奈德·史塔克後,勞勃也必須死!西境僅有近一年多的時間備戰!”

“是,大人!”凱馮點頭應下,言之鑿鑿道:“我向您保證,屆時雄獅的怒吼將震碎所有敵人的心魄!”

泰溫綠色眼眸露出讚許之色,感謝七神!至少凱馮作為他的弟弟非常合格,蘭尼斯特也需要有自已的國王之手。

“大人,您留著這破信做什麼?”

凱馮邊問著,一手揚了揚鐵塊,誰料無數紙屑在海風的席捲下,如雪花般飛舞!

“砰!”泰溫一把合緊鐵窗後,厲聲質問道:“你做什麼?”

“抱歉!大人,是紙膠幹了!”凱馮露出歉意,又不解的問道:“大人,這信可是還有用?”

“蘭尼斯特,有債必償!”泰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威聲回道。

小指頭和瓦里斯能探知塔斯家族是加勒敦在主持,泰溫怎麼可能不知道!

被一位小貴族的後輩如此恥笑,自已卻鞭長莫及,無法毀滅敵人昭告四方。

他內心何嘗不是充滿無限的怨恨憋屈,卻又有種十分不詳的預感縈繞在他心頭,蘭尼斯特可能永遠無法從塔斯手中討到這筆債了。

“世世代代,永不遺忘!”

“此信留作警示!將來家族必有所報!”

“把所有的碎屑撿起來,讓提利昂一塊塊給我拼起來!他什麼時候拼好,才能從牢裡出來!”

凱馮表情一滯,不禁苦笑,為自已那被關在地牢中的侄兒感到可伶。

“是!”

可他剛做錯事觸怒泰溫,要他出言求情也是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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