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科林對喬弗裡出手,幾乎是眨眼間瞬移到他面前,等科林賞了喬弗裡一巴掌,他還是沒能反應過來,但本能想拔劍護住自已。

科林只冷漠撇了他一眼,就讓他感覺全身發寒僵硬無法動彈,就像被無比恐怖的巨獸盯上一般。

獵狗一直沉默不語,本該出來緩和緊張局面的首相艾德或者巴利斯坦也沉默以對,兩人心中感到非常棘手。

很明顯,從塞爾溫伯爵的表現和塔斯的騎士毫不猶豫就想殺死國王來看,塔斯家族只想聯姻,根本就不打算再次臣服於拜拉席恩。

就算是聯姻,在塔斯家族心中能佔多大的分量,也很難說。

那名騎士傷害國王的行為,更是將他們兩人的榮譽和尊嚴踩在地上踐踏!

特別是巴利斯坦,保護國王是他最看重的責任,一生奉獻的事業。

而國王受到傷害,哪怕因為對方不是凡人,他根本看不清科林的劍,心中也是充斥著內疚自責。

於情於理,他們兩人都不適合出來質詢獵狗,也不能和稀泥,表現出向塔斯服軟跡象。

國王受傷,首相和御林鐵衛隊長保持沉默,能站出來的只有御前大臣。

“國王的性命在那名騎士眼中像草芥般輕賤,看來離間和招降是不可能了!”

恰好小指頭貝里席一直在暗中觀察,尋找機會討好塔斯,彌補之前出言挑唆的過錯。

當喬弗裡向他們飛來時,他第一時間就躲開來,沒有受到波及。

“從未見過這麼愚蠢的人,或許應該在他們心中多加點籌碼。”

他瞥了眼哀嚎的喬弗裡和發狂的瑟曦後,心中默默給母子倆畫個容易操縱的蠢貨標記。

“咳咳~!”小指頭穿過金袍子的護衛,站到兩方人馬的中間,令所有人希冀的目光從獵狗轉移到他身上。

“桑鐸·克里岡爵士,騎士的誓言是什麼!是正直!是榮譽!是誠實!”

小指頭以極為推崇騎士精神的神情,向獵狗桑鐸質詢道。

“請您老實交待,相信國王和泰溫公爵絕不會因此怪罪!”

他的話,令在場眾人再次露出見了異鬼的神情。

小指頭在欺騙獵狗,他的真正主人是西境蘭尼斯特,而泰溫公爵此時如果在場,會想聽到他說出實情。

獵狗低著頭沒有回答,不確定他是否明白小指頭的暗示,他的眼角餘光偷瞄著貌似在發呆的科林。

如果這位主有發怒的跡象,他就會立刻將喬弗裡的原話脫口喊出。

然而科林一點不在乎這些人的想法,他發愁的看長劍上的血珠漸漸滴在地上,正猶豫著要不要為加勒敦收集點勞勃的國王之血。

因為他來時曾聽團長碎碎念,抱怨沒有國王之血做實驗,可當眾收集勞勃的鮮血,又會引起他人的注意,引起沒必要的麻煩。

至於聯姻,比起希望聯姻的塞爾溫伯爵,他清楚自家團長心裡對聯姻的看法,是可有可無的。

所以,科林更看重馬爾溫博士和西蒙在君臨的任務。

就在場面再次僵持時,勞勃從死裡逃生的驚喜中清醒過來,他的脖子被侍從藍賽爾用一條白色布帶包住,血暫時止住了。

他粗略一掃對峙雙方的狀態,差點氣暈過去。

君臨所有騎士中就巴利斯坦拔出了佩劍護住他,其他騎士面對連科林拔劍的勇氣都沒有。

甚至詹姆等御前鐵衛和金袍子都低著頭,不敢與科林對視,而他們三人陷入了金袍子的層層包圍中,可能逃都逃不了。

而對方,僅五十名騎士就敢衝上前來與五百多名金袍子對峙,以整齊有序的陣型對陣混亂的金袍子。

“說話啊~!”他又見獵狗遲遲不作回答,心想不能繼續僵持下去,便朝其怒吼道:“你這醜陋的廢物!”

勞勃這話一出,巴利斯坦和艾德便心生不詳預感,如果喬弗裡的話沒有惡意,桑鐸就不會一直保持沉默。

兩人立即提起全部心神,以防不備。

桑鐸很不想將喬弗裡的話說出來,萬一被那位騎士給順手宰了,他的深仇大恨怎麼辦?

但差點火星就會引爆的局勢,還有瀕臨崩潰的眾人絕不會讓他再沉默下去。

“我無意侮辱塔斯家族,只是在複述大王子喬弗裡的話!”他出列朝著科林一拜,誠懇的說道;“獵狗,看那個醜陋女人,和你很般配,也許父親會給你娶個狗媳婦!”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紛紛一僵,回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仍在哀嚎的喬弗裡。

這貨真不是個弱智?

眾人心中冒出一個有著同一答桉的問題,就連詹姆也瞪大眼睛,極其後悔當初沒將這孽障射在尹斯蒙島的“綠屎堡”牆上。

現今鐵王座說是危如累卵也不過分,一旦塔斯島將軍團往風暴地調動,配合無解的英雄騎士,再扶持坦格利安家族餘孤,號召多恩等躁動的勢力舉兵,七國就要重新洗牌!

為了穩定動盪局勢和人心,勞勃國王都要強忍著被背叛的怒火與塔斯家族聯姻。

這智障王子還敢輕言侮辱塔斯家族的長女?

塞爾溫伯爵也被氣得臉一會青一會白,布蕾妮一直是塔斯島的禁忌之一。

當初是他的妻子們爭寵嫉妒過了火,惡意羞辱布蕾妮和她的母親。

因此對布蕾妮,他一直心存愧疚和憐愛!

他親自出面彈壓多嘴的人後,加勒敦又幫助她改頭換面,布蕾妮總算不用再承受別人的嘲諷。

現在一來君臨布蕾妮就受到淪為笑柄,塞爾溫直接就被怒火衝昏頭,也理解為什麼一向穩重的科林會毫不顧忌的出手。

“既然拜拉席恩家族要做瘋王尹利斯,違揹人倫將自已封臣視作豬狗!!”

他怒視以勞勃為代表的王室成員,憎惡的目光向喬弗裡射去,惡狠狠的宣佈道;

“那麼我塞爾溫·塔斯正式宣佈,拜拉席恩家族和塔斯家族的君臣關係解除!”

港口上,國王勞勃和所有貴族聞言,都陷入呆滯。

誰能想到塞爾溫伯爵會這麼強勢,死死抓住喬弗裡話中的把柄單方面解除封君和封臣的誓言限制。

巴利斯坦和艾德更是本能拖著勞勃繼續後退,退到所有人的後面。

“科林!誰侮辱塔斯!”

“殺誰!”

果然,伯爵還不罷休,圓頭拐直接指著對面的金袍子,冷冰冰的下令道。

科林身形再次消失在原地,隨之是金袍子垂死的慘叫響徹港口。

璀璨的劍光!漫天飛舞的血花!身形飄忽不定的生命收割者!

在港口所有人呆滯的眼中,五百多金袍子,就像被推到的多米若骨牌,一個接連一個倒地不起。

撕心的尖叫聲、淒厲的求饒聲匯聚在一起響徹港口,君臨的貴族們如驚弓之鳥拼命四散逃開。

十來個呼吸後,金袍子減員百多人,而科林還在不停收割著,剩下的人都瘋了,竟開始相互攻擊起來。

科林則趁空跳出戰圈稍微喘口氣後,嘴角漾著笑意再次加入混亂的狂歡。

血肉橫飛的絞肉戰圈中,他眼中充滿嗜血,暢快的揮劍廝殺,身周十米內無一人能活著站立。

在塔斯島修身養性四五年,他都忘記幼年與團長出航時,一次次遊蕩在生死邊緣的刺激歡愉。

貝弗利、小鐵匠、威利斯.......,

隨之他腦中浮現的是十個兄弟天真稚嫩的笑容,似乎是因此牽動了什麼,他的“豐收之舞”也在逐漸蛻變,在殺戮中變得更加完美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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