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星!”李俊良連忙上前扶住將要倒地的觀星。

“這酒的毒性比我想象中要烈的多,咳咳!”觀星嘴角流出了血絲。

“知道有毒你還要喝?”李俊良一臉的難以置信,“為什麼?”

“長生不老我已經驗證過是真的了,但是你賦予給我的死亡重置我還沒試過呢!咳咳!這不是很好的機會嗎?咳咳!”觀星開始大口的咳血。

“那萬一是假的呢?”李俊良焦急的問道,從剛開始就一直在使用治療術的他,發現一點作用都沒有,就連死之律者的權能都沒起作用。彷彿這毒藥的毒性,凌駕任何規則之上。

“那也無所謂了。”觀星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該死的三個人已經死了兩個了,現在是最後一個了。”

“刺客先生,當年要不是你,我估計早就死在了那片樹海之中。既然你能夠在一千年前拯救我,那麼你一定能夠有辦法改變麗塔的戰死而我不得不復仇的結局。咳咳!”觀星又咳出了大片的血漬,“這只是我的猜測,但是正因為是你,我才敢如此猜測。所以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夠改變這一切。”

“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夠找到一個方法,救救煌帝國,救救麗塔,救救我……”觀星彷彿用盡全身的力氣握住了李俊良的手腕,“我還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的話‘在那遙遠的未來再會吧’,所以,請帶我去,能與你相逢的,真正的未來!拜託你了,刺客先生……”說完,觀星手無力的垂了下來,在李俊良懷裡閉上了眼睛。

“怎麼會這樣!”李俊良看著觀星死在了自己的懷裡,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解脫的笑意,彷彿又回到了和月下初擁在遊樂場的那個晚上,他又一次的深深感到自己的無力。

“下面應該是任務失敗的提示了吧!”李俊良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切還有機會。

眼前一黑,等李俊良再次恢復視覺的時候,觀星正在凝視著酒杯。

“怎麼沒有聽到任務失敗的提示?”李俊良疑惑的在心中暗道。

“這就是死亡重置嗎?”觀星輕聲的自言自語道。

“來人啊,給孤換一壺沒溫過的酒。”觀星對門外的侍衛吩咐道,然後對李俊良說道,“這酒溫過了沒什麼味道,我讓侍衛換一壺。”

“嗯!”李俊良點點頭,心道,“這應該是觀星的死亡重置生效了,好像她還不知道我有著剛剛記憶,那就當做不知道吧。”

“不知道你這次來到這裡,所謂何事?”觀星喝著酒,澹澹的問道。

“不知道,突然就到了這裡,和上次一樣。”李俊良抿了一口這比米酒度數稍大的酒,如實說道。

“哦?”觀星把玩著手上的酒杯,提議道,“今天之後就是七夕節,你就在這多玩幾天吧。正好,孤這幾天有時間陪你。”

“不知道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麗塔又是如何死的呢?”劇情已經對不上了,李俊良還是覺得問清楚比較好。

“哦?”觀星看了一眼李俊良,澹澹的道,“既然你有興趣,孤就給你說說。”

觀星似乎在思考從何說起,頓了一陣開口道:“你離開以後,孤登基成為了聖賢王。二皇叔被孤封了北境七城之地,為天命侯;幽蘭黛爾將軍拒絕了孤的封賞,自請戍守西域,終生未入皇城;麗塔一直在孤的身邊,任宰相一職。”

“你走後的七十二年,孤便回到了祭壇,研究封印禍斗的陣法,由宰相麗塔暫攝朝政。”觀星繼續說道,“你走後的九百三十七年,天命侯三十一世攜北境諸侯起步謀反,自立國號希克扎爾。帝國北伐希克扎爾一次失敗以後,似是認可了希克扎爾的存在了。”說到這,觀星嗤笑了一聲。

“就在帝國北伐之時,藍海諸寇突襲南岸諸城,取大小港口共一十三處,劫掠財寶無數,你走後的九百九十七年藍海諸寇結成「耶夢加得聯邦」,自此,天下三分!”觀星語氣有些不屑。

“那禍鬥是怎麼破封的?”看觀星說了半天也沒說道重點,李俊良不禁開口問道。

“急什麼!”觀星看了一眼李俊良,澹澹的道,“一千年前,因為禍斗的封印不徹底,隨後的這段時間裡,孤一直想辦法加固和改良封印。”

“直到三個月前,因為沒有及時找到加固的材料,禍鬥破封而出。”觀星的語氣有種說不出的寂寥,“等孤集齊材料準備再次封印禍斗的時候,才發現孤的身邊,那些曾經和孤一起封印禍斗的朋友,都已經不在了。”說到這,觀星深深的看了一眼李俊良。

“空有陣法和材料,沒有他們的幫助,孤才意識到,這次想封印禍鬥,只不過是孤的一廂情願而已,難度要遠遠超過一千年前。”觀星嘆了一聲,“而且孤在禍鬥破封之時就已經向兩國派出的信使也一去不返。”

“兩國怕是準備坐山觀虎鬥,等我國與禍鬥鬥得兩敗俱傷之時,尋得一個趁虛而入的機會。”觀星冷笑一聲,“可惜啊!可惜!麗塔為了國民和孤的安危,乘著孤研究、改良陣法的時候,一人前去迎戰禍鬥,最後與禍鬥同歸於盡。”

“孤在河邊看到了麗塔的鐮刀。”觀星的語氣突然變得低沉了下來,“隨著河流,孤朝著下游尋找,終於在不遠處的河水中,找到了躺在水中的麗塔。”

觀星的眼神有些迷離:“她躺在水中,像是睡著了一樣。她身上都是傷口,但是早已沒有鮮血流出。孤抱起麗塔,她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但是身體變得很輕很輕,好像血都已經從她身體流光了。”

“麗塔以前看著孤的時候,眼睛裡總是含著笑。但是,孤再也看不到麗塔的眼睛了,因為她的眼睛已經永遠的閉上了。”觀星的語氣變得冷冽起來,“從那時起,孤就下定決心,要為麗塔報仇。哪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說到這,觀星的語氣彷彿寒冬臘月的寒風一樣,透入骨髓。

“時候不早了,估計你也累了,孤已經替你安排好了住所,讓侍衛帶你去吧。”觀星很委婉的送客了。

“也好,那明天見。”說完,李俊良就跟著侍衛離開了。

“這就是死亡重置嗎?”觀星看著李俊良離去的背影,輕聲道。

“難得孤陪你來看著七夕節的燈會,你為何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大街上,觀星對著表情有些凝重的李俊良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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