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和左教授兩個人是同時出聲的,聲音合在一起聽的並不是很真切。

對於那些從來沒聽到過這個詞語的外行人來說更是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覺得顧簡身手非常好,像是練過的,

對於這個,傅宴倒是不怎麼好奇。

畢竟顧菲說過,顧簡打架鬥毆是經常的事兒,會點兒防身的能耐不會差,至於為什麼這麼厲害?當然是他的女孩聰明!

顧簡眸中閃過一抹寒光。

白教授和左教授看到之後立刻低下頭,假裝什麼也沒發現的樣子,但是仍舊難以掩飾內心的激動。

那可是傳聞中的金龍游脈啊!

相傳在古戰場之上常常會有很多受傷的人,藥草不能及時供給,在士兵受傷之後,會以針灸的手法,先止血止痛,然後等待藥草供應。

可是戰場上的恐怖程度可見一般不是隨隨便便幾針就可以了事的,當一群戰士被送上來一個軍醫根本無法顧及,所以才創造出了這金龍游脈的手法,而金龍游脈也是對醫術的超高考驗。

不僅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探究到戰士受傷的位置,並且要隔著衣服找到穴位,甚至在一瞬間為多個戰士進行針灸。

正是因為這手法的難度之高,所以漸漸的這種手法就沒落了,現代幾乎很少有人會。

就連京城號稱這個老中醫,那個老學究的那些人也不敢說能夠熟練的掌控這套手法。

據說在十年前,曾經有一位領導的兒子出現了緊急意外,當時一位路過的路人就用了這種手法,如果不是那人的及時診治,也許那位領導的兒子就沒了。

領導不領導的不要緊,主要是因為他的兒子是位英雄,他們甚至記得當時那位領導的兒子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的時候,引發了大的轟動場面。

那樣受到大家喜愛的英雄,至今也沒幾個。

因為當時場面混亂,所以大家並沒有注意救人的是什麼人,只記得那老人帶著一個小女孩兒,手法非常快,並且說出的幾點也成為了最後救治的關鍵,等到大家反應過來再去找人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

白教授和左教授不僅懷疑當時那位老人所帶著的那個小女孩兒就是他們面前的顧簡。

可是顧家老爺子他們是認識的,他那一身的病要說能久病成醫,可能真的會認識一點兒草藥或者西藥之類的,但要說有那麼高超的技術,他們實在是不敢苟同。

那顧簡這一身手法又是跟誰學來的?

就算是最高學府,也沒有人能夠教的瞭如此的針法!

“顧……顧董……”

顫顫微微的聲音打破了寂靜。

顧簡的行動真的是太快了,只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她面前的幾個人身上都被染上了顏料,而且仔細看的話,他們身上的顏料不是一大片,而是輕輕一點,但是點中的地方,確是致命的關鍵。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兩位教授才能確定顧簡的手法。

而在外人眼中,顧簡只不過是比起來平常人動作要更加迅速一些,身手也更快一些。

最後留下的是他們小隊的隊長在看到這一系列的動作之後,頓時嚇得腿軟。

顫顫巍巍的喊了一聲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旁邊的人聽到這聲音,再看看自己身上,已經預示著要被淘汰的紅點,頓時沮喪起來:“老大我們都說了要不然再忍忍算了,反正我們都已經是淘汰他們組最多的了,就算是失敗也沒什麼,而且到最後的話,我們好歹也能混個亞軍,現在好了,全軍覆沒。”

被隊員這麼一嘲諷,那人也稍微回過神來:“我……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情況呀。顧董,我們組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了,要不你給行行好,暫且留我一命?”

青蔥的指尖就在距離男人胸口一寸的地方,聽到這話,緩緩收回了手。

“你們倒是貪心。”

對她來說遊戲就宛若真正戰場,在她的心裡這裡面任何一個人都是不能少的,不論是誰,都是自己重要的夥伴。

剛剛過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一定會有埋伏,所以已經小心叮囑了他們三個人注意著周圍的動向,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仍舊淘汰了兩個,如今十個人只剩下他們三個,這要是在真正的戰場上……

顧簡眸中寒光更加濃郁,盯著面前人的眼神也越發冷冽。

“可你淘汰了我的人!”

她聲音冰冷,好像把這當真了一般。

原本就被嚇得腿軟的隊長,此刻聽到這話恨不得當場去世。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然顧董你還是把我給淘汰了吧!我現在不想活了,真的。”

本來他還想苟且偷生的,可現在看到顧簡這個樣子是真的害怕了。

“想被淘汰?”顧簡拿出一個顏料包在手裡掂量了一下:“你的隊員剛剛不是說了嗎?你可是淘汰我們這一組最多的人,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了,不好好玩玩怎麼行?”

隊長哭笑不得:“顧董我真的錯了,求你了,把我淘汰掉吧!我真不想就這麼過來的,實在是……”

實在是你們戰利品太多了,讓我們沒忍住呀。

本來他們認定了真正的對手也就只有傅宴一個人,如果牽制住其他人,也不是不能獲得勝利,可誰能想到這裡面還有一個真正的黑馬。

傅宴到現在為止還沒來得及動一下呢,他們就被淘汰了,再想想傅宴那十個俯臥撐的實力……

嗚嗚嗚,他好後悔!

“你,過來!”顧簡指了指三個人裡面剩下的最後一位倖存者。

那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兩步:“顧董,我嗎?”

顧簡:“停!”

顧簡挑了挑眉,將自己身上的顏料彈全部都扔到了那人的面前。

然後又看了一下已經被淘汰了的那些人,一個眼神,那些人就立刻開始行動,將剛剛沒收過來的和自己身上原本就有的“戰利品”全部的恭恭敬敬的送到了那人面前,然後疑惑地待在旁邊。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是他們覺得這時候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而事實上,他們猜對了!

顧簡看了看面前的男人,輕輕挑眉:“你不是想被淘汰嗎?那咱們就好好的玩個遊戲,不過算你倒黴,手法準的兩個人已經被你淘汰了,現在留下這個實在不怎麼滴,什麼時候被淘汰,就看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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