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柏樂的指責,梁嘉華說不出話來,他儘可能的退後一些,免得自己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來。

看著後退的梁嘉華,柏樂步步緊逼:“三年前,你無意中救了我,我以為是誰家男子如此無禮,膽敢算計我,後來調查,你只是一介舉人,當時的我對你,只是興趣,可慢慢的資料越全面,我越想了解你,最後偷偷的跟著你去了梁家。

這才剛到梁家,就被你丟在家裡,你獨自帶著阿雯去遊學了,你知道當時我多失望,多憤怒?”

看著滿臉怒容的柏樂,梁嘉華絲毫不敢說話,在柏樂一步步逼近的時候,他一步步後退,額頭的汗水,頭頂的青筋都不停的湧現。

他以極大的自制力在跟體內的猛獸較勁。

柏樂忽然扯起袖子,踮起腳尖給梁嘉華擦額頭,這讓梁嘉華眼神暗了暗,他緊要牙關,退後一些:“公主...”他說話都能感覺到,從嘴裡冒出的熱氣。

這到底是什麼,如此強力的衝擊著他的感官。

沒擦到梁嘉華的汗水,柏樂也不氣餒,她繼續道:“我想過把你們家給砸了,但是我沒有那樣做,我去工坊逛過,也看過阿雯的賬本,知曉很多帳都流向了邊關,心裡佩服阿雯,小小年紀,如此深明大義。”

柏樂看著梁嘉華被她逼得,一步步退到花廳的美人塌旁,她衝著梁嘉華溫柔一笑,猶如百花盛開。

“我讓人去打聽過你的人品以及修養,跟我瞭解的差不多,你擔得起我的喜歡。”

柏樂扯開自己腰間的繩子,梁嘉華見了,眉峰皺的死死的:“公主,你不能這樣做。”

梁嘉華背過身去,他努力的朝著門的方向走,可渾身痠軟是怎麼回事?

“屋裡的薰香?”

柏樂已經把外衣退下,她這一次忽然笑得很甜,很美:“嗯,是軟筋散,酒裡也是媚毒。”

梁嘉華扶著一旁的柱子,聲音都帶著一些虛弱:“你不能這樣做,對你對我不公平。”

他企圖用這話激起柏樂的反抗心,讓她不要做出錯事。

柏樂走過來,她一把抱住了梁嘉華的後背,她自己渾身也是滾燙,也都在極力的忍著。

聽著梁嘉華的話後,柏樂呵呵一笑:“對啊,不公平,你不顧情面拒絕我的時候,也是不公平的,如今,你能睡一國公主,也是你的福氣了。”

柏樂把梁嘉華一把扯過來,踮起腳尖就吻上了那張薄涼的唇。

梁嘉華始終緊要牙關,死死的控制著自己,他絕對不能讓公主犯下如此大錯。

他一把推開柏樂,直接把一旁的花瓶撞碎,碎片捏在手裡,鮮血流淌,讓他稍微清醒了幾分。

“柏樂,你是一國公主,你的清白何其重要,因為我,不值得,切莫再錯下去了。”

柏樂看著梁嘉華拿著碎片的手,鮮血長流,她忽然忍不住笑,眼淚也不爭氣的流:“原來你是如此的嫌棄我。”

梁嘉華想說不是,可如此能斷絕她這個念頭,如此理解就如此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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