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看著放在手裡的錢袋子,又馬上放回朱陽的手裡,她支支吾吾道:“我、我們還不是夫妻,你的錢,你自己收好。”

朱陽看著放回了手裡的錢袋子,又轉手放回玲姐手裡:“不論以後,你現在承認是我媳婦,你就有權收著。”

這時候,朱氏出來了,玲姐的臉就跟燙熟了一樣,急吼吼的來了一句:“隨你。”

說完,她直接朝著大房急步走去。

阿雯看著舅舅,一臉鼓勵:“舅舅加油,勝利在望。”

朱陽點頭,摸了摸阿雯的後腦勺,轉身去阿華的房間裡面換衣服了。

第二日,朱陽決定帶著玲姐回一趟飛遠鏢局,一來,認識一下,二來,更讓她不能逃避他。

陳玲兒卻猶豫了,她知道去鏢局意味著什麼。

可她對朱陽的瞭解全部都來至梁家,只有成親的那天兩人相處過一下,以及昨天晚上,這麼早去鏢局會不會有些不好。

畢竟,如果以後她真的跟朱陽過不下去了,鏢局的那幫兄弟一定會不問青紅皂白的打朱陽一頓,甚至有可能還會殃及到朱家以及梁家。

這件事情不得不重視。

阿雯玲姐說了,也覺得現在去鏢局有些過早。

打算勸說舅舅,過了年再去。

哪裡知道就是那麼巧,鏢局有人來了。

鏢局來送給阿雯一封信,是楚子言的信,他現在忙著做過年的市場,現在運送過去剛剛趕上。

信中說務必再送點籃子,一百兩百不嫌少,五百一千不嫌多。

阿雯看著信都無語了,她外公辛苦編制的竹籃,她都沒有用到幾個,幾乎都被楚子言給搜刮了。

看著信中的數量,又沉默了。

她現在很肯定,這人一定有著什麼樣的權勢,亦或者背後有怎樣的實力。

從縣令大人加單以來,所有工人都是兩班制作,每次都能出幾十萬斤的量,可對他來說好像就是投進湖裡的石頭,一點聲音都沒有的那種。

這麼大的量換著其他商人,豈不是都要好生消化一下,可楚子言完全不需要,有一種你有多少,我能吃下多少的壯舉。

阿雯看著最近都是豔陽天,心中卻忽然很冷,身上的棉襖都抵擋不住的冷意。

她不願意去猜測,因為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農家女,沒有什麼權勢,也沒有什麼勢力,更不想得罪什麼人。

或許,那個陽公子就是衝著楚子言來的,她完全就是個意外。

真是煩死了。

當阿雯抬頭看著送信來的鏢師時候,發現氣氛有些詭異。

她眨眨眼看著舅舅一臉不安的站在,很規矩,就像是見到老丈人一樣。

又望向一旁的玲姐,媽呀,這兩人的表情,姿勢完全一樣。

什麼情況?難道這個鏢師有點特別。

她看著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鏢師,一臉絡腮鬍子,濃眉大眼的,方方的臉,看著人的時候,像是要嚇破人家的膽子一樣。

穿著一身幹練的黑色衣服,手裡抱著一把大刀,一看就不好相與的樣子。

“說吧。”

陳玲兒看著養父,嚥了咽口水,臉上帶著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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