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覺得我會選擇,跟一個消失了三年,一點訊息都沒有的男人成親。“梁嘉莉維持著自己最後的一抹倔強。
這個瓜有點大,讓躲著的姐妹二人有些著急。
楚子言有些黯然的垂下眉眼,就連右眼角的淚痣都失去了黯然神色。
”小莉,我、我尊重你的選擇。“他沒有解釋自己為何消失三年沒有訊息,既然她已經做出了選擇,他會祝福她的。
依舊是一身青衣的楚子言,望著現在出落得更加出挑的梁嘉莉,他感覺自己的心都有些空,之前的一些過往浮現在眼前一般。
他得知她喜愛話本子,便去各處淘,有好看的就收集起來,慢慢的送到她手中,在慶國的時候,那段時間很快樂,因為他們能經常在一起逛街、做事。
偶爾弄錯了,還會跟他辯駁,大有一種你來跟我辨啊的感覺。
一起歡笑,一起累。一起熬夜,一起面對。
那種有個人站在你身邊的感覺,是他感覺到最溫暖,最幸福的時刻。
冷了有人加衣,餓了有人煮飯,困了有人提醒去睡,他追求的不正是這些嗎?
如今,心裡的姑娘已經不再喜歡他了,心再如何痛也該放手了。
”你保重,我先走了。“
楚子言感覺眼睛有些沙子,他揉了揉,慢慢的走開。
不走幹嘛,留下來被人看笑話嗎?
躲著的姐妹兩人,看著劇情怎麼不按照正常走呢?
不應該,二姐在聽到楚子言的話後,兩人開心的相擁在一起,然後和和美美的成親嗎?
阿雯悄悄的跟梁嘉芬咬耳朵:”大姐,你說兩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梁嘉芬看了看傷心欲絕離開的楚子言,又看著肩膀一聳一聳的梁嘉莉,臉上帶著無奈:”哪有什麼誤會,喏,你自己看,明明是你二姐想等著楚老闆去哄她呢。“
阿雯看著含著眼淚,側過身一臉幽怨的二姐,有些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她很想衝出去把兩人拉在一起,顧及二姐面子薄,只得生生忍著。
吃了這麼一個不開心的瓜,阿雯一整天都是鬱郁的。
晚上吃了飯後,她躺在床上,一臉煩悶的翻來覆去。
忽然,她感覺到窗邊有人,這寒冷的天氣站在外面可是會凍成冰棒的。
緊接著窗戶撬動的聲音,那麼小,那麼謹慎,讓阿雯吊著一顆心。
她這院子裡面可是有護院的,這撬窗戶的是誰?
嚥了咽口水,起身,穿上鞋子快速的開啟房門,可門口的門神,你誰啊。
阿雯一步一步的後退,窗戶處的聲音也沒有了,倒是從大門處抬進來一個男人。
不,或者說是一個男孩,明顯的十五六歲的樣子。
看了兩眼,越看越眼熟,總覺得像什麼人,又或者在哪裡見過。
”梁姑娘,你好,我是黑兔,黑麒麟命懸一線,希望你能幫忙,大恩不言謝。“說著黑兔單膝鬼在地上,雙手抱拳。
畫風轉變太快,讓阿雯好久才回過神。
”我又不是大夫,如何幫你們就這個人。“
來人都是黑衣黑褲,除去兩隻眼睛,整個人長什麼樣子都看不見。